第 13 章
玫瑰。
又一次地听到了这个悄然散入在风中的词汇，因为距离是要更近一些，这是一句蝙蝠侠听见了，而管家吉姆没能听见的叹息——从那位人类管家的表情上，蝙蝠侠可以分辨出来这个。
他望着坐在窗台上，那个毫不客气把自己当成脚踏的女孩儿，神色娇蛮又天真，和自己先前以‘布鲁斯·韦恩’的面貌见到时，也是分毫不差。
那会儿，这位小姐可是吵着想要一片淡水湖。
现在蝙蝠侠明白了，或许那片湖水里面，水草并不会对她产生威胁。
但塔格尔轻而易举就认出了他是谁，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尤其是在蝙蝠侠还没有完全确认对方的立场，又是为什么而来的现在，在一位不知来出未知去处的非人者得到眼里，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之间画上了等号。
蝙蝠侠可从来都不会指望非人类会对人类保持着长久的友善之心。
对待这位非人类小姐，他更是如此的心态，没有了解，没有能够应对对方的计划，他就不可能放下哪怕半分的防备。
无比近似于章鱼类的腕足，蓝色的色彩若是在海洋生物里面看，其实并不算多独特。
亚特兰蒂斯的人？
不，水下国度的人们也都保持着‘人形’，哪怕是海沟族，退化成海兽的形体上，那也是有‘手’和‘腿’的部位。
两条能够直立行走的腿，要花多长时间进化，又或者是退化成腕足？
再看看这位小姐能够瞬间切换腕足和双腿的能力，进化和退化的猜想已经被蝙蝠侠给放到了极为靠后的位置。
而位于前列的有可能的猜想，是亚特兰蒂斯人之外的又一水生种族，魔法侧的生物？
又或者……外星来客。
哪怕是超人，在他的蝙蝠洞电脑的后备计划里，都还有着一系列的PlanA to Z，以防那位人间之神会在某天立场转变，更别提他和塔格尔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如果是地球生物，或许他还能比现在更‘安心’一点儿，虽然那也是比不上砂砾大小的那种一点。
要是后者？
似乎，他除了‘地球为什么这么招外星来客的眼’的感叹之外，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了。
只是哥谭的确不需要更多的第三方来添不必要的混乱，而蝙蝠侠却发现，这位非人类小姐的出现又和那股外界来的贩药团活的出现时间相近，非人类会不会对这种人类利益往来的事情感兴趣，他暂时还没有头绪，只是塔格尔小姐的那位管家，表情突然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对于莫里亚蒂来说，两年的时光用来‘照顾’塔格尔这位大小姐，日子单调又无聊，唯一有趣一点儿的大小姐本身，又是个暴力狂小章鱼，他那颗聪明的大脑没有在两年时间里面彻底僵化，才算是托了随便哪位神灵的福。
也因此，他靠着自己还算出色的反应能力，瞬间将那一声‘玫瑰’和白天听过的另外一声给联系到了一块儿。
‘玫瑰’大概是塔格尔小姐那贫瘠的文学素养中，最浪漫的那部分词汇的其中之一，莫里亚蒂相信，哥谭再怎么‘人杰地灵’，也不至于短时间内连着出现两位她的玫瑰王子。
而且……
哈。
有钱的，足够支撑‘义警’这个小爱好的阔佬，韦恩这个名字本来也就在莫里亚蒂的猜测备选之中。
从莫里亚蒂的角度来看，这么多年下来，蝙蝠侠都还能是哥谭的都市传说之一，他对这座城市里的其他人的智商并不抱太大的期待，如今猝不及防发现了‘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这个等式，莫里亚蒂也不过就只是在想着——美国好像也不是那么得不了。
尤其是现在这一刻，蝙蝠侠的审视和距离感都要溢出来啦！
他拍拍手。
善解人意的，善良的吉姆管家，贴近了他家过于不知礼数的大小姐：“把别人当成脚踏是不礼貌的行为，塔格尔小姐，恭喜你，和你的湖景又远了一大————步！”
拖长了尾调，且恶意十足。
一些teenager欺负人也不过就是这样的腔调。
蝙蝠侠却眼睁睁地看着，塔格尔就这么安安稳稳在窗台坐着，脚下却突然踩空，裙子下探出来的腿又变回了腕足，耷拉在地上，仿佛直接失去了光泽和理想。
脸上表情都变成了天塌下来似的那种，塔格尔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瞳孔上那隐隐发亮的蓝色在漆黑的塔楼之中尤为明显。
"Oh——"
"F*ck！"
莫里亚蒂：“……”
嘶！
哪学来的！哪儿学来的！我可没有教过这种话！！！
“Language！”自认自己和正义人士扯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但英伦绅士的‘刻板印象’在莫里亚蒂身上也有所体现。
对于亲爱的吉姆管家而言，这位暴力小章鱼可以嘲讽人，可以玩弄语言文字，但可不能这么直白地骂脏话。
果然是被美国佬给带坏了吧，而她才来这儿几天？
"呵。"哥谭。
和哥谭的黑暗针锋相对相伴已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蝙蝠侠对于恶意的感知也有着绝对超乎寻常人的敏锐，只论直觉来说，他对管家吉姆的危险度评估，要比对塔格尔的还要高一些。
直白一点儿地说吧。
这种他潜意识感觉到的危险程度的差距，大概就是小丑和鲨鱼王那样的对比。
聪明的‘人’，和只是武力值高的非人类，后者需要担心的是她无视人间的规则法条，枉顾人命，而前者……
‘人’很复杂，而他们能做出的恶，蝙蝠侠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
一个聪明人如果想要利用什么成为武器，那他们总会找到办法，蝙蝠侠想到了莱克斯·卢瑟，还有当初他用氪星基因创造出来的毁灭日。
短短两个对视之间，聪明人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而现场最醒目的那位塔格尔小姐，依然还是一副天塌了的模样，眼巴巴地抬头看着蝙蝠侠。
“我的淡水湖，我的……”
小姑娘的‘暴力’又不是一日养成的，她也是运气好，遇见的家伙要说嫌弃也都是表面嫌弃，实际上各个都纵容她到了个没边际的程度，于是，塔格尔对于示弱和撒娇这种行为，是个百分百的纯粹新手。
此时此刻，塔格尔小姐很努力憋出来了一种眉尾下垂，眼睛睁大，嘴巴都要嘟得老高的表情，腕足悄然移动，尖端卷起，拽了拽蝙蝠侠的披风一觉——除了力道没有把握得好，把加上一身装备的体重怕是要超过两百五十磅的蝙蝠侠给跩了个踉跄之外，她真的很像是做了坏事在认错。
表情太刻意，没眼看。
亲爱的吉姆管家不动神色，挪开了自己的视线，然后开口。
“啧。”
"你的来意，小姐。"
蝙蝠侠忽略了自己披风上的被放轻了也依然有点过头了的力道，经过变声的声音在夜晚里也显得过分不近人情。
“哥谭不欢迎不友好的外来者。”
其实，撇出掉蹩脚的装乖的部分，塔格尔除了露出来她的腕足的时候，有点儿超乎常规，实际上的她也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如果让哥谭本地被蝙蝠侠揍过的混混或反派看他现在的态度，怕是都要嘀咕一句这只大蝙蝠怕是被哪个魔法侧的家伙给夺舍了！
蝙蝠他态度好得有点恶心诶，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挥拳头！
“啊！”对哦，还有正事儿！
塔格尔松开腕足，聊到正事的时候，倒也不含糊。
"你知道Kingsman吗，黑漆漆。"她问。
黑漆漆：“……恰好知道。”
“包括他们本部和所有特工的在登记地址全都炸上天的事儿吗？”态度寻常，塔格尔却直接给蝙蝠侠扔下来一个超大炸弹。
他的情报网自然涉及不到异国的特工组织，但是要说最近的来自英国的爆炸事件，他也同样是恰好‘有所耳闻’。
在新闻报道里，那被伪装成了普通的连环爆炸案——这件事本身并不普通，但是却被定性为有案底的纵火犯为了报复社会所为。
若是和‘秘密特工的信息全部被泄露还被炸了’这件事情相比，纵火犯干的爆炸，情节上来说确实要稍微‘小’那么一丁点儿。
不排除这样报道，本意也有转移背后罪魁祸首注意力的意思，让对方掉以轻心什么的，这是比较常见的一些技巧。
稍微了解过了‘黑暗骑士’虽然名字很dark，穿得也很dark，但他的确属于正义阵营，塔格尔也没有藏着掖着，说得格外直白了当。
“Kingsman里还有人没有死，他们在调查这件事情，并且开始对我求援。”
塔格尔：“他们来找我了。”
“今天我会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如果要我动手做些什么的话，总不能给人类添太大的麻烦，本来我是想熟悉一下哥谭的黑夜，没想到直接遇见了‘Knight’。”
文学素养不怎么样的塔格尔刚刚说完，就没忍住为自己鼓鼓掌，她一个扭头，望着亲爱的管家。
“你看，我也会说双关语的！night和Knight！”
这是幼稚的炫耀。
莫里亚蒂：“……”
不行，再看也还是好蠢。
黑暗骑士本骑：“……”
虽然危险程度还是那么高没错，但是威胁程度总觉得还可以更低一点儿。
“这件事，我会参与。”
沉默良久——或许也就只有几秒，蝙蝠侠开口。
“Kingsman会来哥谭，他们不会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而你看起来并不是靠脑力解决事情的类型。
蝙蝠侠没有把后面那半句话说出口。
“这里出的事，哥谭也会有自己的处理办法。”
本就错综复杂的哥谭势力，其中并不需要kingsman这样的外来组织再横插一脚。
再一想到自己正在调查的事情，蝙蝠侠默默又补了一句——尤其是现在。
“但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塔格尔做出这样的断言，“或许不是现在，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黑漆漆。”
也或许不是这件事儿之中，但总是会变成这样。
人类总有会向她求助的时刻。
难道黑漆漆还能成为例外嘛？
又一次地听到了这个悄然散入在风中的词汇，因为距离是要更近一些，这是一句蝙蝠侠听见了，而管家吉姆没能听见的叹息——从那位人类管家的表情上，蝙蝠侠可以分辨出来这个。
他望着坐在窗台上，那个毫不客气把自己当成脚踏的女孩儿，神色娇蛮又天真，和自己先前以‘布鲁斯·韦恩’的面貌见到时，也是分毫不差。
那会儿，这位小姐可是吵着想要一片淡水湖。
现在蝙蝠侠明白了，或许那片湖水里面，水草并不会对她产生威胁。
但塔格尔轻而易举就认出了他是谁，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尤其是在蝙蝠侠还没有完全确认对方的立场，又是为什么而来的现在，在一位不知来出未知去处的非人者得到眼里，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之间画上了等号。
蝙蝠侠可从来都不会指望非人类会对人类保持着长久的友善之心。
对待这位非人类小姐，他更是如此的心态，没有了解，没有能够应对对方的计划，他就不可能放下哪怕半分的防备。
无比近似于章鱼类的腕足，蓝色的色彩若是在海洋生物里面看，其实并不算多独特。
亚特兰蒂斯的人？
不，水下国度的人们也都保持着‘人形’，哪怕是海沟族，退化成海兽的形体上，那也是有‘手’和‘腿’的部位。
两条能够直立行走的腿，要花多长时间进化，又或者是退化成腕足？
再看看这位小姐能够瞬间切换腕足和双腿的能力，进化和退化的猜想已经被蝙蝠侠给放到了极为靠后的位置。
而位于前列的有可能的猜想，是亚特兰蒂斯人之外的又一水生种族，魔法侧的生物？
又或者……外星来客。
哪怕是超人，在他的蝙蝠洞电脑的后备计划里，都还有着一系列的PlanA to Z，以防那位人间之神会在某天立场转变，更别提他和塔格尔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如果是地球生物，或许他还能比现在更‘安心’一点儿，虽然那也是比不上砂砾大小的那种一点。
要是后者？
似乎，他除了‘地球为什么这么招外星来客的眼’的感叹之外，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了。
只是哥谭的确不需要更多的第三方来添不必要的混乱，而蝙蝠侠却发现，这位非人类小姐的出现又和那股外界来的贩药团活的出现时间相近，非人类会不会对这种人类利益往来的事情感兴趣，他暂时还没有头绪，只是塔格尔小姐的那位管家，表情突然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对于莫里亚蒂来说，两年的时光用来‘照顾’塔格尔这位大小姐，日子单调又无聊，唯一有趣一点儿的大小姐本身，又是个暴力狂小章鱼，他那颗聪明的大脑没有在两年时间里面彻底僵化，才算是托了随便哪位神灵的福。
也因此，他靠着自己还算出色的反应能力，瞬间将那一声‘玫瑰’和白天听过的另外一声给联系到了一块儿。
‘玫瑰’大概是塔格尔小姐那贫瘠的文学素养中，最浪漫的那部分词汇的其中之一，莫里亚蒂相信，哥谭再怎么‘人杰地灵’，也不至于短时间内连着出现两位她的玫瑰王子。
而且……
哈。
有钱的，足够支撑‘义警’这个小爱好的阔佬，韦恩这个名字本来也就在莫里亚蒂的猜测备选之中。
从莫里亚蒂的角度来看，这么多年下来，蝙蝠侠都还能是哥谭的都市传说之一，他对这座城市里的其他人的智商并不抱太大的期待，如今猝不及防发现了‘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这个等式，莫里亚蒂也不过就只是在想着——美国好像也不是那么得不了。
尤其是现在这一刻，蝙蝠侠的审视和距离感都要溢出来啦！
他拍拍手。
善解人意的，善良的吉姆管家，贴近了他家过于不知礼数的大小姐：“把别人当成脚踏是不礼貌的行为，塔格尔小姐，恭喜你，和你的湖景又远了一大————步！”
拖长了尾调，且恶意十足。
一些teenager欺负人也不过就是这样的腔调。
蝙蝠侠却眼睁睁地看着，塔格尔就这么安安稳稳在窗台坐着，脚下却突然踩空，裙子下探出来的腿又变回了腕足，耷拉在地上，仿佛直接失去了光泽和理想。
脸上表情都变成了天塌下来似的那种，塔格尔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瞳孔上那隐隐发亮的蓝色在漆黑的塔楼之中尤为明显。
"Oh——"
"F*ck！"
莫里亚蒂：“……”
嘶！
哪学来的！哪儿学来的！我可没有教过这种话！！！
“Language！”自认自己和正义人士扯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但英伦绅士的‘刻板印象’在莫里亚蒂身上也有所体现。
对于亲爱的吉姆管家而言，这位暴力小章鱼可以嘲讽人，可以玩弄语言文字，但可不能这么直白地骂脏话。
果然是被美国佬给带坏了吧，而她才来这儿几天？
"呵。"哥谭。
和哥谭的黑暗针锋相对相伴已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蝙蝠侠对于恶意的感知也有着绝对超乎寻常人的敏锐，只论直觉来说，他对管家吉姆的危险度评估，要比对塔格尔的还要高一些。
直白一点儿地说吧。
这种他潜意识感觉到的危险程度的差距，大概就是小丑和鲨鱼王那样的对比。
聪明的‘人’，和只是武力值高的非人类，后者需要担心的是她无视人间的规则法条，枉顾人命，而前者……
‘人’很复杂，而他们能做出的恶，蝙蝠侠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
一个聪明人如果想要利用什么成为武器，那他们总会找到办法，蝙蝠侠想到了莱克斯·卢瑟，还有当初他用氪星基因创造出来的毁灭日。
短短两个对视之间，聪明人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而现场最醒目的那位塔格尔小姐，依然还是一副天塌了的模样，眼巴巴地抬头看着蝙蝠侠。
“我的淡水湖，我的……”
小姑娘的‘暴力’又不是一日养成的，她也是运气好，遇见的家伙要说嫌弃也都是表面嫌弃，实际上各个都纵容她到了个没边际的程度，于是，塔格尔对于示弱和撒娇这种行为，是个百分百的纯粹新手。
此时此刻，塔格尔小姐很努力憋出来了一种眉尾下垂，眼睛睁大，嘴巴都要嘟得老高的表情，腕足悄然移动，尖端卷起，拽了拽蝙蝠侠的披风一觉——除了力道没有把握得好，把加上一身装备的体重怕是要超过两百五十磅的蝙蝠侠给跩了个踉跄之外，她真的很像是做了坏事在认错。
表情太刻意，没眼看。
亲爱的吉姆管家不动神色，挪开了自己的视线，然后开口。
“啧。”
"你的来意，小姐。"
蝙蝠侠忽略了自己披风上的被放轻了也依然有点过头了的力道，经过变声的声音在夜晚里也显得过分不近人情。
“哥谭不欢迎不友好的外来者。”
其实，撇出掉蹩脚的装乖的部分，塔格尔除了露出来她的腕足的时候，有点儿超乎常规，实际上的她也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如果让哥谭本地被蝙蝠侠揍过的混混或反派看他现在的态度，怕是都要嘀咕一句这只大蝙蝠怕是被哪个魔法侧的家伙给夺舍了！
蝙蝠他态度好得有点恶心诶，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挥拳头！
“啊！”对哦，还有正事儿！
塔格尔松开腕足，聊到正事的时候，倒也不含糊。
"你知道Kingsman吗，黑漆漆。"她问。
黑漆漆：“……恰好知道。”
“包括他们本部和所有特工的在登记地址全都炸上天的事儿吗？”态度寻常，塔格尔却直接给蝙蝠侠扔下来一个超大炸弹。
他的情报网自然涉及不到异国的特工组织，但是要说最近的来自英国的爆炸事件，他也同样是恰好‘有所耳闻’。
在新闻报道里，那被伪装成了普通的连环爆炸案——这件事本身并不普通，但是却被定性为有案底的纵火犯为了报复社会所为。
若是和‘秘密特工的信息全部被泄露还被炸了’这件事情相比，纵火犯干的爆炸，情节上来说确实要稍微‘小’那么一丁点儿。
不排除这样报道，本意也有转移背后罪魁祸首注意力的意思，让对方掉以轻心什么的，这是比较常见的一些技巧。
稍微了解过了‘黑暗骑士’虽然名字很dark，穿得也很dark，但他的确属于正义阵营，塔格尔也没有藏着掖着，说得格外直白了当。
“Kingsman里还有人没有死，他们在调查这件事情，并且开始对我求援。”
塔格尔：“他们来找我了。”
“今天我会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如果要我动手做些什么的话，总不能给人类添太大的麻烦，本来我是想熟悉一下哥谭的黑夜，没想到直接遇见了‘Knight’。”
文学素养不怎么样的塔格尔刚刚说完，就没忍住为自己鼓鼓掌，她一个扭头，望着亲爱的管家。
“你看，我也会说双关语的！night和Knight！”
这是幼稚的炫耀。
莫里亚蒂：“……”
不行，再看也还是好蠢。
黑暗骑士本骑：“……”
虽然危险程度还是那么高没错，但是威胁程度总觉得还可以更低一点儿。
“这件事，我会参与。”
沉默良久——或许也就只有几秒，蝙蝠侠开口。
“Kingsman会来哥谭，他们不会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而你看起来并不是靠脑力解决事情的类型。
蝙蝠侠没有把后面那半句话说出口。
“这里出的事，哥谭也会有自己的处理办法。”
本就错综复杂的哥谭势力，其中并不需要kingsman这样的外来组织再横插一脚。
再一想到自己正在调查的事情，蝙蝠侠默默又补了一句——尤其是现在。
“但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塔格尔做出这样的断言，“或许不是现在，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黑漆漆。”
也或许不是这件事儿之中，但总是会变成这样。
人类总有会向她求助的时刻。
难道黑漆漆还能成为例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