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瀚海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萧霖站在瀚海集团门口的时候，脑子里还不断地闪过这句话。
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瀚海大楼顶端，她无声地叹口气。
整理心情，她进门朝前台走去，顶层估摸着也不是谁都能进去，估计还得找人放她上去。
还没走到前台，就看到男人快步朝萧霖走过来。
“萧小姐，这边请。”周行伸出手示意。
萧霖点点头，跟上周行。
萧霖想着大抵是坐的专属电梯，一路畅通直达顶层，真是有钱人的便利。
到达顶层，办公室空间也做了分隔。周行带萧霖，走到门前，轻敲两下门。
低沉的声音传来，“请进。”
周行帮萧霖推开门，等她进去，带上门就离开了。
偌大的办公室，浅灰色调，除了必要的办公桌椅，丝毫没有其他装饰。
男人清俊的脸从电脑的方向侧过来正面对箫霖，透过眼镜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果然如此。
“昨天的条件是什么意思？”萧霖平淡无波的询问，有种意料之中的平静。
“在商言商，开出的条件，自然是生意上的意思。”江隽之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另一边，随意地倚靠在办公桌旁。
“既然言商，条件51%股权加要我工作两个月不是很荒谬吗？瀚海集团会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创业公司提投资？瀚海集团CEO什么人才找不到，需要一个不知名的行政后勤？”萧霖注视着江隽之，一字一句说道。
她不想自作多情，觉得江隽之是在针对她，但是所有的一切太过巧合。
刚来到B城，作为一个如此庞大集团的CEO，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和一个创业公司老板谈投资。
想想都不可置信。
还有那个附加条件，点名道姓。
她真是看不明白江隽之了。
“我记得给两个选择，不说了吗，67%的股份，二选一。”江隽之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珠串，并不在意萧霖质问一般的语气。
“67%的股份是什么概念，这根本就不是二选一。”萧霖反驳道。
“不算很苛刻的条件，就目前而言，没人投资，这个公司最后也是一文不值。”江隽之慢悠悠说道。
“江隽之，坦诚些吧，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我？”萧霖直率地说道。
“是啊。”江隽之点点头，将手中的珠串穿回手腕，对上萧林的眼睛。
真是一对好看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他手上珠串的珠玉一样让人心生喜爱。
“因为喜欢我？”萧霖不带情绪地问道。
江隽之笑得突然而短促，神色幽深，“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喜欢一个曾经背弃我的女人？”
“那就是，不甘心？憎恶？怨恨？想要报复我，”萧霖表示了然，顿了下，“因为五年前我和你分手。”
“你觉得那是分手，不是单方面的抛弃？就像抛弃一只听话的狗，只是说了句不爱，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江隽之声音带着些微哑，眼神冰冷。
他耿耿于怀，于萧霖而言，无足轻重。
别人也许从未入戏，只有他到现在还是戏中人。
多可笑。
“所以你想怎么样，是需要我痛哭流涕地诉说歉意，还是要我跪地求饶？”
“你大可以直说，你出钱，想让我怎么做，不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又何必两个月那么久，相信你多看见我一眼也觉得厌恶不是吗？”
萧霖平铺直叙地说着，情绪上没有任何起伏。
她确实觉得和江隽之的爱恋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
那个时候的江隽之才十九岁，她不认为他们之间相处的这段短暂的时光，会让这个少年铭记太久。
人心易变，只是没有想到，江隽之这段感情中最后记住的是怨恨。
“你不是自尊心很强吗？这才五年，为了钱，就可以什么都答应。”江隽之眼含不屑，语气讥讽道。
“的确，尊严在钱面前算什么。”萧霖赞同道。
“既然为了钱，脸都可以不要，那就执行第二个条件，明天一早我要在这看见你，”江隽之将早放在办公桌一边的黑色提包丢出去，“现在，滚。”
萧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不再多言，径直出门。
在电梯旁看到等待在一旁的周行。
“萧小姐，我送你下去。”
萧霖礼貌致谢，跟着下楼。
她认为自己很平静，只是走出瀚海集团大楼时，再次抬眼望向那顶端。
却发现今天的阳光刺得眼睛疼，有些酸涩。
原来，她也不算都忘记了。
回到公司，萧霖掐头去尾，胡乱编造地和古奇说了这件事。
她跟古奇说，她跑去别人公司一看，原来和周行的老板是老相识，这点倒是真的。
古奇认为的那都是误会，并不是什么潜规则的事，人家不过是赏识她，想让她过去帮个忙。
合约后续应该是有专门的人过来谈，只不过从明天开始，她就不能过来奇梦上班了。
虽然古奇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看到萧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按捺下了疑虑。
最重要的是萧霖说。
“你觉得我会为了公司出卖自己吗？”
是的，怎么会有人相信她会因为别人的公司而受制于人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
她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在公司忙着整理东西的时候萧霖接到顾译航的电话，电话里是西西奶声奶气的声音，一口一个萧萧妈妈我想你了。
听得萧霖心都快化了，于是便和父女二人约了一起吃晚饭。
顾译航是之前买花的老主顾，后来一来二去变熟识了，也知道了他是一位单亲爸爸，西西妈妈在生西西的时候就去世了。
萧霖很疼惜西西，西西因为很喜欢她，便偷偷喊萧萧妈妈。
她是单身女性，顾译航怕对她影响不好，不允许西西这么喊。
只是看着西西委屈巴巴的脸，萧霖和西西约定好，私下可以这么喊。
其实她想如果这辈子结不了婚，有个西西这样的干女儿十分不错。
毕竟西西漂亮可爱，乖巧懂事，被爸爸教得很好。
因为可能两个月都不会过来，箫霖今天下班时间晚了些，匆匆和古奇打完招呼。
出了大楼，因为已经傍晚时分，天色昏暗。
而顾译航父女居然就等在门口，箫霖一出来，西西就小跑过来。
“萧萧妈妈，我好想你啊，我天天都可想见到你了。”西西抱着萧霖的腿，撒娇着说道。
“我也好想你啊，今天我下班晚了，你是不是等了我好久好久，对不起喔西西。”萧霖将腿边的西西抱起，歉意地说道。
“才没有呢，我和爸爸等萧萧阿姨，等多久都没关系。”西西捧着萧霖的脸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
“来，爸爸抱，阿姨工作一天很累的。”说着，顾译航就去抱西西。
“不用不用，我牵着你们走就可以了。”西西从箫霖身边溜下来，懂事的一边手牵一个。
“西西可真乖。”萧霖由衷地夸赞。
“我车在那边，需要走一段。”顾译航对着萧霖说道。
萧霖点头答好，两个人就牵着西西往停车的位置走去，背影看起来，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不远处，江隽之乘坐的车刚驶出来就看到这一番互动，于是让司机停在了路边。
看到形似一家三口的人走远，他面色冰冷的收回视线，让司机开车。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夜晚的凉风吹过，让人毛孔舒张，心情舒适。
玩累了的西西被顾译航抱在肩头打瞌睡，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
周围形形色色的人，或结伴同行，或形单影只。
脸上有喜乐，有愁苦，有木然。
箫霖神色漠然地观察着行人，一路少话。
顾译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斟酌开口，“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介意的话，说出来听给我听听，让我这个知心大哥开解下你。”
萧霖唇角弯起，打趣道：“和我一边大，还大哥呢。”
“那就不说称呼的问题，便谈谈心，就当我是个树洞。”顾译航温声说道。
“行，那就探讨一下。我曾经做了一个决定，当时，包括直到前两天我都不认为那个决定是错的。”
“可是，我直到现在才知道那个决定而产生的伤害，原来比我想象得要深。”
箫霖手扶在栏杆上，望着灯火阑珊的江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伤害让江隽之记她五年之久。
导致再见到她，实在是憎恶，不能释怀。
然后就使手段想羞辱她，报当年之仇，一雪前耻吧。
“所以呢？”顾译航问。
“我知道后，在想的，不是那个伤害让别人到底有多痛，却是，我该如何抚平我心里产生的这一点点内疚。”箫霖转头正视顾译航，“我是不是个很自私、很差劲的人？”
“你因为一个决定伤害到别人产生了内疚的情绪，那证明你是在乎的，这也并不是评判你个人品格的标准。”
“并且，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聪明、坚韧、不会轻易妥协的一个女孩。”
“再者说，做个自私、差劲的人又怎样，别人的定义不重要。”
“你满意你自己，取悦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顾译航眼神温柔看着箫霖，不疾不徐地叙述自己的观点。
风吹乱箫霖的长发飘到她嘴边，让他不自觉伸出空闲的左手想帮她整理。
“不愧是知心大哥，真被你开解到了。”箫霖赞赏地说道，然后不经意侧身，伸手将调皮的头发拨回原位。
顾译航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伸出的手转向拍了拍女儿的背。
一早如约出现在瀚海大楼顶层的萧霖。
嗓子发出高分贝的质疑。
“这什么东西！”
萧霖站在瀚海集团门口的时候，脑子里还不断地闪过这句话。
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瀚海大楼顶端，她无声地叹口气。
整理心情，她进门朝前台走去，顶层估摸着也不是谁都能进去，估计还得找人放她上去。
还没走到前台，就看到男人快步朝萧霖走过来。
“萧小姐，这边请。”周行伸出手示意。
萧霖点点头，跟上周行。
萧霖想着大抵是坐的专属电梯，一路畅通直达顶层，真是有钱人的便利。
到达顶层，办公室空间也做了分隔。周行带萧霖，走到门前，轻敲两下门。
低沉的声音传来，“请进。”
周行帮萧霖推开门，等她进去，带上门就离开了。
偌大的办公室，浅灰色调，除了必要的办公桌椅，丝毫没有其他装饰。
男人清俊的脸从电脑的方向侧过来正面对箫霖，透过眼镜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果然如此。
“昨天的条件是什么意思？”萧霖平淡无波的询问，有种意料之中的平静。
“在商言商，开出的条件，自然是生意上的意思。”江隽之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另一边，随意地倚靠在办公桌旁。
“既然言商，条件51%股权加要我工作两个月不是很荒谬吗？瀚海集团会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创业公司提投资？瀚海集团CEO什么人才找不到，需要一个不知名的行政后勤？”萧霖注视着江隽之，一字一句说道。
她不想自作多情，觉得江隽之是在针对她，但是所有的一切太过巧合。
刚来到B城，作为一个如此庞大集团的CEO，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和一个创业公司老板谈投资。
想想都不可置信。
还有那个附加条件，点名道姓。
她真是看不明白江隽之了。
“我记得给两个选择，不说了吗，67%的股份，二选一。”江隽之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珠串，并不在意萧霖质问一般的语气。
“67%的股份是什么概念，这根本就不是二选一。”萧霖反驳道。
“不算很苛刻的条件，就目前而言，没人投资，这个公司最后也是一文不值。”江隽之慢悠悠说道。
“江隽之，坦诚些吧，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我？”萧霖直率地说道。
“是啊。”江隽之点点头，将手中的珠串穿回手腕，对上萧林的眼睛。
真是一对好看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他手上珠串的珠玉一样让人心生喜爱。
“因为喜欢我？”萧霖不带情绪地问道。
江隽之笑得突然而短促，神色幽深，“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喜欢一个曾经背弃我的女人？”
“那就是，不甘心？憎恶？怨恨？想要报复我，”萧霖表示了然，顿了下，“因为五年前我和你分手。”
“你觉得那是分手，不是单方面的抛弃？就像抛弃一只听话的狗，只是说了句不爱，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江隽之声音带着些微哑，眼神冰冷。
他耿耿于怀，于萧霖而言，无足轻重。
别人也许从未入戏，只有他到现在还是戏中人。
多可笑。
“所以你想怎么样，是需要我痛哭流涕地诉说歉意，还是要我跪地求饶？”
“你大可以直说，你出钱，想让我怎么做，不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又何必两个月那么久，相信你多看见我一眼也觉得厌恶不是吗？”
萧霖平铺直叙地说着，情绪上没有任何起伏。
她确实觉得和江隽之的爱恋在五年前就已经结束。
那个时候的江隽之才十九岁，她不认为他们之间相处的这段短暂的时光，会让这个少年铭记太久。
人心易变，只是没有想到，江隽之这段感情中最后记住的是怨恨。
“你不是自尊心很强吗？这才五年，为了钱，就可以什么都答应。”江隽之眼含不屑，语气讥讽道。
“的确，尊严在钱面前算什么。”萧霖赞同道。
“既然为了钱，脸都可以不要，那就执行第二个条件，明天一早我要在这看见你，”江隽之将早放在办公桌一边的黑色提包丢出去，“现在，滚。”
萧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不再多言，径直出门。
在电梯旁看到等待在一旁的周行。
“萧小姐，我送你下去。”
萧霖礼貌致谢，跟着下楼。
她认为自己很平静，只是走出瀚海集团大楼时，再次抬眼望向那顶端。
却发现今天的阳光刺得眼睛疼，有些酸涩。
原来，她也不算都忘记了。
回到公司，萧霖掐头去尾，胡乱编造地和古奇说了这件事。
她跟古奇说，她跑去别人公司一看，原来和周行的老板是老相识，这点倒是真的。
古奇认为的那都是误会，并不是什么潜规则的事，人家不过是赏识她，想让她过去帮个忙。
合约后续应该是有专门的人过来谈，只不过从明天开始，她就不能过来奇梦上班了。
虽然古奇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但是看到萧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按捺下了疑虑。
最重要的是萧霖说。
“你觉得我会为了公司出卖自己吗？”
是的，怎么会有人相信她会因为别人的公司而受制于人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
她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在公司忙着整理东西的时候萧霖接到顾译航的电话，电话里是西西奶声奶气的声音，一口一个萧萧妈妈我想你了。
听得萧霖心都快化了，于是便和父女二人约了一起吃晚饭。
顾译航是之前买花的老主顾，后来一来二去变熟识了，也知道了他是一位单亲爸爸，西西妈妈在生西西的时候就去世了。
萧霖很疼惜西西，西西因为很喜欢她，便偷偷喊萧萧妈妈。
她是单身女性，顾译航怕对她影响不好，不允许西西这么喊。
只是看着西西委屈巴巴的脸，萧霖和西西约定好，私下可以这么喊。
其实她想如果这辈子结不了婚，有个西西这样的干女儿十分不错。
毕竟西西漂亮可爱，乖巧懂事，被爸爸教得很好。
因为可能两个月都不会过来，箫霖今天下班时间晚了些，匆匆和古奇打完招呼。
出了大楼，因为已经傍晚时分，天色昏暗。
而顾译航父女居然就等在门口，箫霖一出来，西西就小跑过来。
“萧萧妈妈，我好想你啊，我天天都可想见到你了。”西西抱着萧霖的腿，撒娇着说道。
“我也好想你啊，今天我下班晚了，你是不是等了我好久好久，对不起喔西西。”萧霖将腿边的西西抱起，歉意地说道。
“才没有呢，我和爸爸等萧萧阿姨，等多久都没关系。”西西捧着萧霖的脸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
“来，爸爸抱，阿姨工作一天很累的。”说着，顾译航就去抱西西。
“不用不用，我牵着你们走就可以了。”西西从箫霖身边溜下来，懂事的一边手牵一个。
“西西可真乖。”萧霖由衷地夸赞。
“我车在那边，需要走一段。”顾译航对着萧霖说道。
萧霖点头答好，两个人就牵着西西往停车的位置走去，背影看起来，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不远处，江隽之乘坐的车刚驶出来就看到这一番互动，于是让司机停在了路边。
看到形似一家三口的人走远，他面色冰冷的收回视线，让司机开车。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夜晚的凉风吹过，让人毛孔舒张，心情舒适。
玩累了的西西被顾译航抱在肩头打瞌睡，两人就这么并肩走着。
周围形形色色的人，或结伴同行，或形单影只。
脸上有喜乐，有愁苦，有木然。
箫霖神色漠然地观察着行人，一路少话。
顾译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斟酌开口，“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介意的话，说出来听给我听听，让我这个知心大哥开解下你。”
萧霖唇角弯起，打趣道：“和我一边大，还大哥呢。”
“那就不说称呼的问题，便谈谈心，就当我是个树洞。”顾译航温声说道。
“行，那就探讨一下。我曾经做了一个决定，当时，包括直到前两天我都不认为那个决定是错的。”
“可是，我直到现在才知道那个决定而产生的伤害，原来比我想象得要深。”
箫霖手扶在栏杆上，望着灯火阑珊的江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伤害让江隽之记她五年之久。
导致再见到她，实在是憎恶，不能释怀。
然后就使手段想羞辱她，报当年之仇，一雪前耻吧。
“所以呢？”顾译航问。
“我知道后，在想的，不是那个伤害让别人到底有多痛，却是，我该如何抚平我心里产生的这一点点内疚。”箫霖转头正视顾译航，“我是不是个很自私、很差劲的人？”
“你因为一个决定伤害到别人产生了内疚的情绪，那证明你是在乎的，这也并不是评判你个人品格的标准。”
“并且，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聪明、坚韧、不会轻易妥协的一个女孩。”
“再者说，做个自私、差劲的人又怎样，别人的定义不重要。”
“你满意你自己，取悦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顾译航眼神温柔看着箫霖，不疾不徐地叙述自己的观点。
风吹乱箫霖的长发飘到她嘴边，让他不自觉伸出空闲的左手想帮她整理。
“不愧是知心大哥，真被你开解到了。”箫霖赞赏地说道，然后不经意侧身，伸手将调皮的头发拨回原位。
顾译航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伸出的手转向拍了拍女儿的背。
一早如约出现在瀚海大楼顶层的萧霖。
嗓子发出高分贝的质疑。
“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