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机甲,相比于赛事机甲,更具有娱乐性质,评分和比赛要求兼具艺术和竞技美感。花研为了得到奖励,见到智脑,探访当初的秘密。

    “要不是花研姐姐,我们可没有资格参赛。”凌安道,这几个月她已经努力联练习了,还和其他好友交流学习,但今年的比赛是肯定错过了。

    不过,明年她们已经约好,一定要一起试试水。

    这话说的不错,和正规赛事比起来,这个比赛的要求极低,只需要一名具备国家队资格的选手自行组队,对其他队员也不做要求。

    花研和其他组员找来比赛规则,还有历届的获奖作品进行分析。

    某种意义上,花研也算是一种文艺创作者,她仔细研究了近年花样机甲的获奖作品,确实奇思妙想。

    去年的获奖作品《龙飞凤舞》,是龙凤形状的机甲在天空飞舞,还费力请来活龙表演;第二名则是机甲秀,各种绚丽的机甲,叠成各种奇妙又复杂的形状,策划者一定是一个十分幽默风趣的人。

    往前几年,最惊艳她的作品,是用机甲演绎舞蹈,不过创意虽然挺好,但艺术性和技术没有结合好,所以只得了银牌。

    “如果论技术,许多人做不出的动作,机甲却能,不过,机甲到底是为战斗而生,体型就摆在那,也优美不起来啊。”谢徽道。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这种比赛,机甲的外形也在比赛范围内,因为不以战斗为目的,原本的一些粗苯设计就能砍去,机甲本身也能朝美观组装。

    比如和小游戏联名的几款机甲。

    “我们可以用机甲演绎星剧,现在花研姐姐的剧那么美,很多人喜欢,我上次去看太外婆,她也在追剧,不得奖都难。”

    凌安不同意了:“星剧靠对话和情景传递感情,这两个技巧用在机甲上就废了,还是选肢体语言当表演形式。”

    “对对,选个主题,再编动作,在官方那些样板情景里好看就行了。”另一个年纪小一点的队员道。

    “我们请鲛人作曲,我认识一个鲛人,她吟唱的曲子,草木听了都伤心。”谢徽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对,于是欣然赞同。

    “那我们快去,每年这个时候,鲛人的歌曲都是大热门,去晚了就约不到了。”月倪急道,她性子风风火火,立刻就要拉着谢徽上飞船。

    “不急,我们要先定下主题。”花研莞尔,“有了主题,才好定下贴近的音乐啊。”

    “我记得官方有个背景,是百花盛宴,干脆我们做这个。”凌安眼睛一亮,兴冲冲地提议。

    “对对,凛冬过去,春之女神苏醒...”谢徽猛地想到什么,急忙凑到花研面前道。

    “这个主题,已经被用腻了,去年连撞五个,创意几乎都一样,不出彩。”月倪摇头,她让机器人整理好往年节目的分析,让众人看。

    “而且去年那个龙飞凤舞过后,肯定近年也扎堆出。”花研皱眉。一般来说,大热的东西免不了跟风,就说她的星剧,星网上无数跟风的,但脑洞复制不了,只是复制不了,没有一个能超越原作,或者推陈出新。

    “我们要特殊,与众不同,才能亮眼啊。”所有人看向花研,正冥思苦想的花研一呆。“花研姐,你的星剧一直很新颖,文学艺术感拉满,咱们的节目,只要有一半星剧的水准,一定会大放光彩。”

    队员们全体星星眼,连替补上来那个不爱说话的皖烟都期待地看着她。

    “宿主的魅力已经冲破极限,连女人也被你打动,可喜可贺。”系统悄么声冒出来,还给自己弄了个狂炸特效。

    花研忍不住额角青筋抽抽:太尬了。

    自从她被袭击,关于泄密的那个人大家都有猜测:除了家人,只有队员们知道她的目的地,后来,接到官方消息后,小队除了缺人替补了一个,还悄悄换了一个人。

    谢徽和凌安都安慰过她,但花研反倒让她们别放在心上,毕竟人心难测,一念间结果就是天地之别,当事人自己都不能完全把握。

    没想到...那是个挺可爱的女孩,可惜可爱下藏着不把别人生命当回事的獠牙。那次恐怖袭击,除了花研侥幸没受太重伤,有个小孩身受重伤,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些将他人当做蝼蚁的人,真是可恨啊。

    回过神,见队员们都在思索,她忽然灵光一闪--说到艺术性,前世有很多文艺作品都能给她许多灵感,有什么能比悲剧更有艺术性呢?

    前世繁忙的工作之余,她最爱看各种舞剧,be美学在各种出圈名场面有很重要的作用,相比于古典舞剧喜欢家国挤压下的悲剧,芭蕾更着眼个人的生离死别,各有各的后劲。

    星际联盟和她前世不一样,处于不同文明,他们无法理解这文化代沟,星剧能够通过时长和语言做铺垫,短短几分钟的比赛可没这优势。

    所以花研觉得,应该将戏眼着重放在个人身上,那种精致,破碎,绝望,毁灭...强大的情感刺激,一定能满足评委的要求。

    “我有一个故事:在遥远的蓝星时代,少女被男友抛弃,变成一个绝望的鬼魂。少女被坟墓束缚,看着负心男友在她的坟墓旁求婚。”花研娓娓道来,已经有感性的女孩红了眼睛。

    “蓝星的女孩太可怜了。”凌安听了这段短短几句,心里已经难受起来。

    “后面是不是机甲暴打渣男,把他拆成三份?”月倪忙问。

    “是用机甲演绎故事,不是战斗啊。”谢徽道。

    “天哪,我不敢想象,太可怕了。”这是星际人无法想象的be感。

    “就选这个吧,很吸引人。”

    花研看到她们的反应,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一点,看来痴心女子渣男负心薄幸的故事,异世界的人也爱看。

    “既然故事已经定下来,那么就要开始训练了。”此刻的谢徽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老师。

    “以前咱们学的都是战斗技巧,现在,我们要开始学习,如何让机甲动作轻盈好看。”花研嘴角勾起,露出魔鬼微笑,“首先,要学习拉伸,先让自己学会轻盈挺拔的姿态。”

    “啊!我不要劈叉了--”

    “救命,我的腰要折断了。”

    “啊啊啊好疼啊。”今天,注定是鬼哭狼嚎的一天。

    轻盈,某种意义上和速度有关,花研想起前世的花滑运动,受制于人体素质,许多极限动作开发不出来,但如果,是机甲呢?

    以机甲的构造,脚底做类似可以滑行的装置很简单,星际科技场景能以假乱真,别说冰场了,飞天都可以。

    “啊?”听了她的想法,所有人惊讶的张大嘴:比赛举办了这么多年,从没有人想到这个方法。

    “其实我在深海之渊见过冬日结冰时,鲛人们用类似的方式出行,但用到机甲上,还没有人尝试过。”

    凌安仔细思考:“如果要轻盈,势必要减少机甲本身的重量,还是要抛弃主流锋利重甲,选择贴身好看的轻甲。”

    花研也同意这个观点。

    其实近年来,有不少机甲师制作了轻甲,仅仅护住重要部位,其余地方设计的比较简单,但星际人并不喜欢这种轻甲,所以制作出来的很少,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咱们要想赢,就要别出心裁。”花研垂下美丽的眼睛,“这几天,大家就加把劲,离比赛还有一个月时间,先练习好自身的柔韧性,最后再商量具体的动作。”

    *

    李似锦这几天在封闭式训练,花研也没机会见他,俩人只能偶尔远程见一下。

    “这么说,你们的比赛节目都准备好了?”他刚结束训练,头上的汗水簌簌地落,却不能立刻休息,而是原地做些拉伸动作。

    花研点点头,“到时候,我就去现场看你比赛。”

    他因为刚刚激烈的战斗而锋利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柔和:“好,等你比赛的时候,我拉上其他人都去给你加油。”

    花研笑着点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些好友。

    “对了,这次联邦要去几个正式选手?”

    李似锦赶走身边打趣的要来凑热闹的朋友们,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队内决出3个人,包括我。”

    他微微昂着下巴,阳光在他发间滑落。

    星际机甲大赛是全星际的赛事,联邦作为大国,拥有无数附属星和小行星,优中取优,这3个人就是人中龙凤啊。

    花研按下心里的叹息,她不想说什么太苦了不如放弃的话:自从暴露身份,网上有许多人非议李似锦配不上自己,花研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星际那么多国家,那么多的人,偏偏是他和自己相爱,这就是相配。

    但李似锦明显想证明自己。

    唉,为什么会有人为难一个努力的小猫帅哥呢。

    “阿研,训练那么辛苦,不如和粉丝请个假,把直播推后吧。”李似锦道,这几个月他们每天训练都吃不消,花研练习机甲没多久,又要费精神力准备直播,恐怕会精神力枯竭。

    “这你就放心,有我花样在,看见姐姐不舒服立刻出手。”

    路过的小孩立刻表忠心。

    李似锦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欠揍的表情和语气,完全不想谢他啊。

    花研也道:“没事,直播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再说我们那个比赛强度不大,能应付的来,如果实在累的慌,当然会请假偷懒了,我你还不放心。”

    然而李似锦皱紧的眉头表示他完全放心不下。

    花样这小子,因为手头有钱,在学校呼风唤雨和同学们玩的风生水起,听说用二手零件拼了个机甲,现在对给花研打工越来越热衷,见这“妖妃”一直劝老姐偷懒,于是暗中和李似锦隔空打架无数次。

    当然,花研对这些事一点也不知道。

    系统倒是知道,但它乐于看戏,而且,以花研对这方面的迟钝,它也懒得费口水。

    毕竟也没有魅力值挣。

    系统窝在花研精神力深处,别怪它钻进魅力值眼里,自从接受花研三观洗礼后,它一颗向着总系统发光发热的心凉的冒气,现在的他已经变了,不是那个无私奉献的统了。

    星际机甲大赛每5年一次,一般在每个国家轮流举办。按照星际庞大的人口看,光是前面机甲战斗赛都要办上几个月,所以花研决定,自己先跟着李似锦他们出发,战斗赛过后就是花样机甲赛,到时候再和队友们汇合。

    “乖女儿,在外面要小心啊,碰见人要小心,妈妈给你带的东西都要带好。”

    花研笑着安慰她,这不是她第一次出远门,但家人们每次都十分担心她。

    “姐姐,如果那只猫欺负你,你就用我给你那个东西,我同学说可好用了,我花了很多钱买的。”

    花研看着手里的薄荷逗猫机器人,听见旁边磨牙声一阵一阵,心里也是无语:这两个真是,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把对方看顺眼,整天猫飞人跳的。

    关掉星环,飞船要起飞了。

    这次比赛的地点在嘉法星系,那是一个以法则和秩序闻名的星系,能做到没有执法者,却万事万物井井有条,这在整个星际社会都是个奇迹。

    花研就对这里很感兴趣。

    “休息一下吧,还有几光年的距离就要到了。”嘉法星系离联邦挺远,至少坐在包厢里的花研失去刚来的新鲜感,感到很无聊。

    “二层有鲛人音乐会,还有星际闻名的迦叶酒,”李似锦凑过去,“或者,我们去看看最新的星剧?”

    花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近几个月有很多人跟风,很多星剧都有花研的影子,蹭了不少流量。刚开始她还找了一些来看,说不定有人能依托星际文化,创造出不一样的文化,结果一播放,她简直后悔了好几天。

    《被星盗囚禁的日日夜夜》,一看就是个集狗血和酸涩荷尔蒙于一体的星剧,但当她兴冲冲地打开看时,主角是羊属,真的被星盗囚禁,然后从越狱到绝地求生...

    虽然内容也不算离谱,但总觉得白瞎了这个名字,打开评论区,英雄所见略同,都喷导演诈骗,明明剧里面一个女君都没有,导演却用女君的背影占据了整张星剧页面。

    当然,导演是这么解释的:“对女君的思念促使主角顽强地活着。”

    花研听了都想给他寄刀片。

    后面的剧更是各种踩雷,女主一路万人迷,男主一路打小三,还有什么不受欢迎种属的男人经过身体和精神的魔鬼训练,成功获得女主芳心的励志青春剧,编剧和导演应该是没有爱情的单身狗,爱情发生的奇妙,见一面就爱的要死要活,结局更是能把人创死--

    怪不得星际人不看星剧,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李似锦也知道那些剧的德行,他身边的瘦子很爱看这些剧,每次看完在训练的时候就吐槽,队里被迫跟着他“看过”无数可怕的剧。

    他看着身边的女孩,心里像喝了一杯气泡水,咕嘟咕嘟冒着痒痒的小泡泡:她的剧情独一无二的。

    心里划过一丝可惜,自从猫身暴露,他再也没机会把精神力偷偷放在花研创造的男主身上,和她精神力操纵的女主一起,体会剧里的爱恨情仇了。

    不过,能触摸到她,抱着她,已经很幸运了。

    院长爸爸说,贪心的人会得不到想要的一切,而他李似锦,只要留住这个温暖美好的人就足够了。

    “果然是嘉法星系。”抬眼看来,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恪守法则。

    联邦的选手住在离赛场很近的一家酒店,花研两人跟着机器人,只见这个酒店好像是建在深林里,到处是翠绿的树,开到荼蘼的花,而房子都建在高低错落的树上面。

    她兴致勃勃地从窗子往外看,“好像是把森林踩在脚下。”

    李似锦把压缩袋里面带的东西拿出来:“这么高兴?那等会我们去外面逛一圈。”

    花研很心动,但是,“你明天就要比赛了,今天应该好好休息。”

    赛事到现在,已经决出一批了,联邦选手是第二批。

    而且,花研还得准备直播呢。

    系统闲闲插嘴:“以你现在的知名度,干嘛还这么拼?”

    他们刚来星际,一穷二白,那还能理解,现在嘛,已经财富自由了,就是每天躺着魅力值和成就也是蹭蹭解锁,系统看到时还感叹,怪不得钱生钱更简单。现在他都步入养老生活了,真不理解她怎么那么强的斗志。

    “在我们那个年代,六十老太守国门,七十老汉当总统,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能打的年纪,”她循循善诱:“统啊,难道你就没有一颗另起炉灶的心吗?想想总系统的吹毛求疵,苛刻,难伺候,就算财富自由了,你是不是还要被控制着找下一个宿主,万一他能力不行,或者不想做任务呢。”

    如愿看到系统浑身带刺一样躺不住了,花研发出撕伞后的笑声。

    花研打开星环,她决定加快进度,在闲暇时候多更新,比赛期间就不用多费心了。时间紧迫,她还要保持自己的练习。

    【我的症状越来越重了,有时候甚至会幻听,偶尔听见元七的声音。温顷的眼神十分担忧,他浑身笼罩着一股悲伤的氛围,真是奇怪了,难道他最近的人设是忧郁?

    这伙奸商,为了赚钱,把好好的人弄成什么样了。

    果然,我举报的对啊。

    而元七这段时间疯狂地找人挑战,弄得星网头条全部是他,媒体疯狂的追逐,让我无时无刻不看到他。心里的烦躁也越来越深。

    “情义难全,爱不由己,跨越物种,你们三个,还真是精彩。”

    我回嘴道:“还有更精彩的,比如说异世界物种入侵,因爱生恨,恼羞成怒。”

    “你--”她声音心虚。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不知道的星际人习惯,对温顷元七诡异的狂热,对其他女君莫名的敌意--她绝对不是星际人。

    我本想和她在说话的时候炸一下她,可惜她再没有出声。

    忽然想起那天在餐厅的时候,元七他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凑得这么近,一转眼,又对上温顷的眼睛,冥冥中有堆火烤着我们,劈里啪啦地燃烧着。

    哦吼。

    我清楚地看见温顷的瞳孔缩了下,随即眯着眼,而身边的元七挑着眉毛,一脸挑衅。

    他对我说:“我知道,你不爱他,我不会放弃的。

    ”他凑过来,“我还知道,那个她不是你。”

    轰的一声,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的唇就这样贴在我脸上,而温顷,也跑过来揪着他,银蓝色的眼睛变得没有生机。

    不好,我迅速地挡在两人之间,而元七一脸震惊,显然他也知道了温顷的秘密。

    “你快逃吧。”我焦急地劝说,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急呢,“那天那么多人,保不准有人看见,你会没命的。”

    温顷若有所思:“为什么是有人看见,元七不会说吗?”

    老天,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吃飞醋。我没有想就飞快地说:“他不会。”

    “就这么相信他?”他好像很悲伤,很不甘,可我和元七认识十几年了,说句难听的,他嘴一张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可温顷就爱钻牛角尖,自从他表情多了起来,越来越像个人一样,就越爱在这些方面纠结,心情堪比天气,变化多端。有时候想想,爱情真不是好东西,如果是以前的温顷,他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这就是爱情,让自大者卑微,谨慎者莽撞...”

    她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咏叹着。我讽刺道:“还会让卑劣者变神圣吗?”

    她又没了声音。

    “温顷...”这个名字念着有些无奈,莫名的苦涩堵在心口。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活到现在这个岁数,出了机甲,我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怎么就让他们两个这么争着不放呢?

    星网上我们3个的花边新闻不散,从娱乐版到社评,都是我们巨大的照片,人们乐于吃到这种感情瓜,热度也越来越高。

    那日元七说他能看出有两个我,其实,我心里是复杂又欣喜的,这背后的原因让我有些惶恐,下意识不去深究,只是以为寥寥几面他就知道我隐藏的秘密,我们这些年的架没有白打。

    但是,他这么聪明,观察这么仔细,温顷的变化一定瞒不过他,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

    果不其然,他开始联系我,说是温顷有个秘密瞒着我,他另有目的。

    “我知道。”我说。

    他沉默了一会,星环上的他莫名颓丧,“你要为他隐瞒?”

    “是的,我不能看着他死。”

    “哪怕牺牲你的幸福?”我点头。

    他居然微笑:“我知道了。叶子,你身体里那个东西还在吗?”

    她尖锐暴鸣:“他怎么知道,叶子,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她听起来很颠狂:“我们可是一体的,我对你最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一心取代我,也算对我好?”我不屑地说,“你到底从哪里来,到星际的目的是什么?”

    广阔辽远的星际里,至今还会存在未知星系和种群,他们有的善良和平,科技发达,有的邪恶残忍,一心想要吞噬资源,这么久以来,我暗中监视她,就是为了探访她的来历。

    可惜,她似乎和这个时空格格不入,毕竟再怎么伪装,也不会对一些常识一点也不知道,对星际社会意识嗤之以鼻。

    她果然慌乱:“我不是说了吗,是在你身体沉睡的第二人格。”

    “你这个拙劣的骗子。”我不屑道,“我不相信,我的第二人格会是你这种样子,虚荣,市侩,自私,小心思满满,叫人看了一眼生厌。”

    “你--”她被激怒了,“你以为你是谁,也来指责我?你就是一个蠢货,男多女少,女人为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偏偏还要给自己加枷锁,束手束脚。你是标榜自己的清高吧:看,我和其他女人多么多么不同,我就是靠自己,我没有什么自己不能做的,哈哈哈,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你为什么要和我比?我们性格不一样,能力不一样,没有比的必要。再说,我只凭心做事,想做就做,从来不想其他的事。”我并没有被她激怒,她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并不重要。

    “我是不是你很重要吗?我都会一辈子和你呆在一起,叶子,你最好不跟元七结婚,不然,那会是我们三个的婚礼。”她阴郁地说。

    饶是我见多识广,也被她震住,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奇葩,她脑子的构造怎么这么清奇。

    过了几天,星网上轩然大波,矛头直指温顷,我心里一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的身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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