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拿出一摸的试卷让乔晓摸摸底，乔晓盯着上面的分数和一堆“×”沉默不语，怎么会有人六科加起来才一百多分啊啊啊啊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乔晓越沉默张昭心里越慌，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张昭受不了了，抢回试卷，结结巴巴的说道：“我……emmm……就这成绩嘛，能教会多少教多少嘛……”
乔晓叹了口气：“从最基础的开始吧，争取到三摸考上400，高考就能上个不错的大专，低分提分还是比较容易的。”
张昭不太确定乔晓口中的“容易”和自己的“容易”是不是同一种难度的“容易”。
给张昭补课属实不是什么美差，乔晓估计张昭从初三就开始不怎么学习了，基础知识差得一塌糊涂，所幸张昭有几分聪明，死记硬背的东西都没有太大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理科呢？你读文的话现在还好补一点。”乔晓感叹道
“随便选的，反正都不会，读文读理都一样。”张昭心虚
“没事，先补基础知识吧，把课本全部过一遍，语文背诗词、英语背单词、生物化学背我勾出来的重点，至于数学和物理，你是一点灵性也没有，你先把公式死记硬背住，我们再刷题，等到二摸实在提不起来，就战略性放弃数学和物理。”乔晓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张昭看着那么多需要背的，对自己能不能背下来深表怀疑。
寒假的日子对张昭来说很不好过，每天大早就要被乔晓从床上逮起来背书，吃完早饭又马不停蹄的听乔晓授课，乔晓还会盯着他做作业，目光比监考老师还要敏锐。
张奶奶除了做饭就笑眯眯的在旁边织毛衣，说开春了给乔晓织一件薄毛衣。
高强度授课了两周后，乔晓也有点累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个春节还没怎么出去逛逛呢，乔晓决定给张昭放一天假。
“你为什么突发善心？”张昭警惕的问道，害怕乔晓有后招。
“后天就开学了，明天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乔晓平静的解释
“去哪儿散心？和谁？明天可是情人节。”张昭挑了挑眉毛
情人节？这乔晓倒是没太注意过， “不知道明天是情人节呀，就一个人随便走走就是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的大脑也需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
“哈？！”乔晓心里打起鼓来，她并不排斥跟张昭一起散步，内心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张昭似是看穿了乔晓的心思：“明天街上到处都是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人迹罕至，非常清净，是散心的好地方。”
那是一大片在郊区山坡上的茶园，冬日的寒冷让茶树光秃秃的，残雪星星点点的挂在干枯的枝丫上，一眼望去荒凉而辽阔。
这里的确没有什么人，连守园人的小屋都大门紧闭。
张昭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连出租车司机借口说这儿太远了，要多收五十块钱张昭都爽快的给了，看得乔晓心疼死了。
乔晓和张昭并排走在茶园的石板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微妙的空气却在两人中间流转。
乔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寒冷的空气带来一丝清明，“你没去网吧，去哪儿了呀？”乔晓毫无征兆的问道。
“什么？”张昭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
“就是考试前，王生辉问你最近去哪儿了，都没在网吧看见你，是不是去和白珞珞约会了？”乔晓的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紧张。
张昭停了下来，拉住乔晓，掰着乔晓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然后给乔晓表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都在家啊，乔晓，你瞎吗？”
对哦，张昭都在家的，躺在沙发上玩游戏机。
乔晓脚步变得轻盈起来，突然，她似是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转头问张昭：“你那次打架怎么回事，就是你倒在我家门口的那一次，听说你跟别人争白珞珞才被打了？”
张昭只好给乔晓表演了一个更大的白眼：“我看到那几个社会上的人在欺负白珞珞，动手动脚的，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而且我不是被打，他们被我打得更惨。”
"那你倒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累了想回家，又不敢回家怕被奶奶看见，就躲在一楼最里面咯。”张昭一边走一边轻轻说道
“那你后来去哪儿了，从我家门口走开以后。”乔晓追问
“去三楼最里面躲起了。”
“……”乔晓无语
张昭侧身看着乔晓打趣道：“哎，有的人啊，就是没良心，我都伤成那样了也不叫我进去休息下，反倒是赶我走。”
乔晓正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张昭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人家白珞珞就有良心多了，要送我去医院，还天天找我要跟我道谢呢。”
张昭满意的看着乔晓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用指尖卷起乔晓的马尾把玩起来，他仔细观察着乔晓的表情，趁愠色刚染上乔晓的脸颊，松手接着说道：“但是我叫她别来了，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我对她没兴趣。”
说罢，便愉快的大步流星走到了乔晓前面，给乔晓留下他帅气的背影。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乔晓越沉默张昭心里越慌，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张昭受不了了，抢回试卷，结结巴巴的说道：“我……emmm……就这成绩嘛，能教会多少教多少嘛……”
乔晓叹了口气：“从最基础的开始吧，争取到三摸考上400，高考就能上个不错的大专，低分提分还是比较容易的。”
张昭不太确定乔晓口中的“容易”和自己的“容易”是不是同一种难度的“容易”。
给张昭补课属实不是什么美差，乔晓估计张昭从初三就开始不怎么学习了，基础知识差得一塌糊涂，所幸张昭有几分聪明，死记硬背的东西都没有太大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理科呢？你读文的话现在还好补一点。”乔晓感叹道
“随便选的，反正都不会，读文读理都一样。”张昭心虚
“没事，先补基础知识吧，把课本全部过一遍，语文背诗词、英语背单词、生物化学背我勾出来的重点，至于数学和物理，你是一点灵性也没有，你先把公式死记硬背住，我们再刷题，等到二摸实在提不起来，就战略性放弃数学和物理。”乔晓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张昭看着那么多需要背的，对自己能不能背下来深表怀疑。
寒假的日子对张昭来说很不好过，每天大早就要被乔晓从床上逮起来背书，吃完早饭又马不停蹄的听乔晓授课，乔晓还会盯着他做作业，目光比监考老师还要敏锐。
张奶奶除了做饭就笑眯眯的在旁边织毛衣，说开春了给乔晓织一件薄毛衣。
高强度授课了两周后，乔晓也有点累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个春节还没怎么出去逛逛呢，乔晓决定给张昭放一天假。
“你为什么突发善心？”张昭警惕的问道，害怕乔晓有后招。
“后天就开学了，明天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乔晓平静的解释
“去哪儿散心？和谁？明天可是情人节。”张昭挑了挑眉毛
情人节？这乔晓倒是没太注意过， “不知道明天是情人节呀，就一个人随便走走就是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的大脑也需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
“哈？！”乔晓心里打起鼓来，她并不排斥跟张昭一起散步，内心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张昭似是看穿了乔晓的心思：“明天街上到处都是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人迹罕至，非常清净，是散心的好地方。”
那是一大片在郊区山坡上的茶园，冬日的寒冷让茶树光秃秃的，残雪星星点点的挂在干枯的枝丫上，一眼望去荒凉而辽阔。
这里的确没有什么人，连守园人的小屋都大门紧闭。
张昭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连出租车司机借口说这儿太远了，要多收五十块钱张昭都爽快的给了，看得乔晓心疼死了。
乔晓和张昭并排走在茶园的石板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微妙的空气却在两人中间流转。
乔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寒冷的空气带来一丝清明，“你没去网吧，去哪儿了呀？”乔晓毫无征兆的问道。
“什么？”张昭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
“就是考试前，王生辉问你最近去哪儿了，都没在网吧看见你，是不是去和白珞珞约会了？”乔晓的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紧张。
张昭停了下来，拉住乔晓，掰着乔晓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然后给乔晓表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都在家啊，乔晓，你瞎吗？”
对哦，张昭都在家的，躺在沙发上玩游戏机。
乔晓脚步变得轻盈起来，突然，她似是又想起什么，停了下来转头问张昭：“你那次打架怎么回事，就是你倒在我家门口的那一次，听说你跟别人争白珞珞才被打了？”
张昭只好给乔晓表演了一个更大的白眼：“我看到那几个社会上的人在欺负白珞珞，动手动脚的，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而且我不是被打，他们被我打得更惨。”
"那你倒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累了想回家，又不敢回家怕被奶奶看见，就躲在一楼最里面咯。”张昭一边走一边轻轻说道
“那你后来去哪儿了，从我家门口走开以后。”乔晓追问
“去三楼最里面躲起了。”
“……”乔晓无语
张昭侧身看着乔晓打趣道：“哎，有的人啊，就是没良心，我都伤成那样了也不叫我进去休息下，反倒是赶我走。”
乔晓正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张昭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人家白珞珞就有良心多了，要送我去医院，还天天找我要跟我道谢呢。”
张昭满意的看着乔晓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用指尖卷起乔晓的马尾把玩起来，他仔细观察着乔晓的表情，趁愠色刚染上乔晓的脸颊，松手接着说道：“但是我叫她别来了，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我对她没兴趣。”
说罢，便愉快的大步流星走到了乔晓前面，给乔晓留下他帅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