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答卷
和杜元坐在一起的是虞鹏辉。
“我那天一直都在家里，没出去过。”
卫知南在工作的时候十分专注，他没有一直盯着这两个人，只是时不时地看一眼。也许是接触的心理罪犯太多了，导致他现在看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威胁，那感觉就像是，你最好说实话，我什么都知道。
虞鹏辉被单独留了下来。
“他说的话，你怎么看？”
“昨天这位女警官已经问过我......”
卫知南打断他：“你怎么看？”
语气极冷，让人有些害怕。
“昨天上午我出去找工作了，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在家里。”
卫知南穿着一身黑，手里拎了个带有粉色花朵的帆布包，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违和，他下意识要拉温觅的手腕，好在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立马恢复正常，说道：“走吧。”
“啊？”温觅不为所动，说：“走了？我还没问呢。”
他重新坐下，眼神飘过酒柜。
“你和杜元是室友，最近几天他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虞鹏辉摇摇头，回：“他这个人你们也看见了，脑子不好使，所以我也分不清什么是反常行为。”
“谈恋爱？赌博？情绪暴躁？”
“没有。”
被害人是女性，其实图色的可能性更大。
温觅环顾四周，这里和付宁宁他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一道楼梯，因为前几位租客或者其他人的投诉，房东在墙体里重新塞了一些隔音板，再加上凶手选择的时间，大部分租客都还没有下班。
可无论怎么解释，难道在拥挤的楼栋里杀一个人，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吗？
“那你呢？”
虞鹏辉瞳孔一紧，后背弓起来，像个炸毛的动物。
“啊？什么？”
“你上午就出去找工作了，当然你提供的行踪路径我们已经在核实，虞先生，不管你还是杜元，其实都没有真正的不在场证明，对吧？”
“我去了京蓝大厦面试，坐的是569公交车，到了晚上八点才回来的，那时候付宁宁都已经死了呀。”
说话再怎么滴水不漏，也遮盖不住他的惶恐不安。
温觅道：“楼下老城区改造，供电系统已经损坏了不止三天，就是因为监控我们暂时恢复不了，所以你说的话我们核实起来才有些费劲。虞先生，可能凶手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这么大胆，你说对不对？”
见他还想反驳，温觅率先起身，说道：“局里还有事，先走了。”
卫知南低头一笑。
“魏队那边应该也结束了，付宁宁的继父凌晨就在局里等着。”
“好。”
温觅脚步一顿，转身看他都得仰着头。
“你的想法呢，说来我听一听。”
“□□犯的心理一般是操纵，支配和控制，凶手一直对付宁宁有所觊觎，想要发生关系是事实，至于杀人，应该是在计划外的。”
卫知南帮她打开车门，将衣服的拉链扯低了一点，车子驶入平路时，他继续说道：“案发当晚我看见付宁宁家的沙发上有水渍，杀完人之后，凶手非常慌张，应该是把付宁宁抱到了沙发上，试图用水唤醒，但没什么用。而且她死的时候眼睛没有闭上，令凶手恐惧，为什么头部会被浸在水桶里，这就可以解释。”
“我一开始看见付宁宁的尸体，还以为是什么变态的杀人仪式。”
“也有可能。”
这男人还挺好说话，换成刑警队的其他老前辈，遇到这种不同看法，非得争个你错我对。
“瞎猜的啦。”
卫知南很直白：“要相信自己。”
刚想感谢，不超过三秒钟，她才清醒过来，怎么懵懵懂懂地坐上了这个死渣男的车！
还单独和他一起出门！
鬼上身，一定是鬼上身。
“你怎么了？”
温觅挤出一个惨白的微笑：“没有。”
“我下午去趟学校，晚饭我会叫人送来。”
“不用不用。”
“......”
魏礼的办事效率毋庸置疑，上午九点不到，就把付宁宁的继父审的清清楚楚。
“禽兽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干这种龌龊事儿！”
温觅挑眉，小潘继续说道：“付宁宁十七岁就被他性侵了，后面在家里也是动手动脚的，小姑娘没主意，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自己憋着，好不容易有男朋友要结婚了，这老不死的还敢找上门去要钱。”
“他最近找过付宁宁？”
“上周三吧，去要钱的，不给就把照片发出来......案发当日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现在这些狗男人，能不能把他们送去古代啊，我非亲手剁了他们的命根子，手但凡软一下，就让雷劈死我！！！！”
魏礼让温觅去问赵大爷尸检报告的事情，这个案子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在城中村人多嘴杂的，影响不好，就连媒体也在施压。
一转眼到了下午，刑警队有个快餐群，在里面选套餐发红包，食堂阿姨就会送过来。温觅最近很馋手撕鸡，吃不到就要哭的那种，于是在群里苦苦哀求阿姨给自己加餐，随便找一坨鸡肉就行。
“南哥呢？”
“不知道。”
小潘疑惑道：“你们俩上午不是一起出去了吗？”
“你怎么知道？！”
“魏队说的。”
“魏队怎么知道的？！”
小潘无辜地耸耸肩：“冻no。”
自己二十七年的清白，被这个死渣男几天就破坏了。
“只是顺路搭他的车，我们不熟。”
“你说南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温觅被他气笑了：“你问我？”
“我有个妹妹，今年二十二，一米七，黑长直，家庭条件也不错，你觉得有希望不。”
“你还小，姐姐今天教你个道理。”温觅语重心长道：“人呢，不能只看表面，小心把你妹妹推进火坑里。”
“你说南哥是火坑啊？”
“自行理解好吧。”
小潘的手机振动，他立马跑到门口，笑呵呵地接过盒饭：“谢谢阿姨，阿姨今天也好好看呢。”
盒饭发了一圈，别人都开始吃上了，温觅这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踢了踢小潘的椅子，问道：“我的饭呢？”
“姐，你今天没在群里接龙啊。”
“怎么可能，我......”温觅的心凉了半截，不会又是误发给别人了吧。
她赶紧查看手机，瞬间就被五雷轰顶。
一连串的苦苦哀求，居然发给了刚加上好友的卫知南！！！
请问地球爆炸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究竟是哪只手啊啊啊啊啊啊，回家剁掉吧。
更要命的是，在她一连串的文字下面，卫知南还回复了一个好字。
现在找魏礼递辞呈还来得及吗？
她扑通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小潘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光荣献身了。
“姐！！”
温觅举起一只手，投降似的摇了摇：“不用管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温姐，有个阿姨给你送了饭，放在保安室，我给你拿过来了啊。”
小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阿姨？”
“咳咳咳，那什么，我我，我远房亲戚最近住我家，闲着就给送来了。”
实在编不下去了，温觅拿着卫知南送来的饭，准备溜走：“我去找一下赵大爷。”
去你大爷的！卫知南！！！
付宁宁的尸检报告在第四天下午才出来，魏礼第一时间就召集大家开会，他已经连续熬了两天，面前放着跟刷锅水味道一样的冰美式。
“死者头部有严重的钝器击打造成的伤痕，脖子上系着两只袜子，这也是直接死因，凶手勒死之后才将她的头部按在水桶里。”
温觅想起来卫知南说过的话。
“......身上有特别深的口子，鉴定结果是一把拔钉锤，下巴以及额头上的裂口则是电视桌的轮子击打所致，还有一点要说的是，死者并没有被性.侵。”
卫知南坐在靠近窗户的一侧，他好像是没睡好，精气神不高，身形也有些慵懒。
“凶手情绪不稳定，见被害人开始挣扎就下死手了。”
大家在等他接下来的分析。
“第一次作案，没有接受高等教育，应该在车间培训过或者其他相关的工作，从捆绑死者双手的电线就可以得知。上面我说了，性格暴戾，但懂得伪装，生活中应该是个失败者，自卑，案发现场能够看出来，他内心极度恐慌，所以事后大概率会改变外貌。”
卫知南来到投影仪前，挑起还埋在下面的照片，一边将它放在屏幕上，一边说道：“十分钟前，我收到消息，证实了我以上的猜测。”
他顿了顿，又道：“虞鹏辉，32岁，初中辍学，案发当日他确实是出门面试，只不过中午十二点就结束了。去他家的时候，我看见酒柜上放着刚拆不久的染发膏，棕灰，也是他现在的发色。”
魏礼道：“意思就是他十二点结束后回了家，然后对付宁宁下手？”
“这张照片。”卫知南语气肯定道：“死者脖子上有个咬痕，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抓人！！！”
卫知南让温觅上自己的车，她有些不悦：“为什么？”
“安全。”
她还想挣扎，却被卫知南握住手腕，强行带上了自己的车。
“听话。”
“什么？？”
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周身的气场都是冷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太巧了，这么简单的案子，为什么监控都恰好出了问题？虞鹏辉三点之前肯定回了家，沿路的监控都没拍到，要么故障，要么供电系统有问题。”
温觅见他不是开玩笑，也严肃起来。
“团伙作案吗？”
卫知南陷入沉思。
“你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是有人在暗中帮他一样，可目的是什么呢？”
“出题。”
“啊？”
卫知南眼眸一暗：“他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卷。”
“他？”
“龙勃罗梭，天生犯罪人，精神病犯罪人，有犯罪倾向的犯罪人。”
“我那天一直都在家里，没出去过。”
卫知南在工作的时候十分专注，他没有一直盯着这两个人，只是时不时地看一眼。也许是接触的心理罪犯太多了，导致他现在看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威胁，那感觉就像是，你最好说实话，我什么都知道。
虞鹏辉被单独留了下来。
“他说的话，你怎么看？”
“昨天这位女警官已经问过我......”
卫知南打断他：“你怎么看？”
语气极冷，让人有些害怕。
“昨天上午我出去找工作了，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在家里。”
卫知南穿着一身黑，手里拎了个带有粉色花朵的帆布包，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违和，他下意识要拉温觅的手腕，好在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立马恢复正常，说道：“走吧。”
“啊？”温觅不为所动，说：“走了？我还没问呢。”
他重新坐下，眼神飘过酒柜。
“你和杜元是室友，最近几天他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虞鹏辉摇摇头，回：“他这个人你们也看见了，脑子不好使，所以我也分不清什么是反常行为。”
“谈恋爱？赌博？情绪暴躁？”
“没有。”
被害人是女性，其实图色的可能性更大。
温觅环顾四周，这里和付宁宁他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一道楼梯，因为前几位租客或者其他人的投诉，房东在墙体里重新塞了一些隔音板，再加上凶手选择的时间，大部分租客都还没有下班。
可无论怎么解释，难道在拥挤的楼栋里杀一个人，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吗？
“那你呢？”
虞鹏辉瞳孔一紧，后背弓起来，像个炸毛的动物。
“啊？什么？”
“你上午就出去找工作了，当然你提供的行踪路径我们已经在核实，虞先生，不管你还是杜元，其实都没有真正的不在场证明，对吧？”
“我去了京蓝大厦面试，坐的是569公交车，到了晚上八点才回来的，那时候付宁宁都已经死了呀。”
说话再怎么滴水不漏，也遮盖不住他的惶恐不安。
温觅道：“楼下老城区改造，供电系统已经损坏了不止三天，就是因为监控我们暂时恢复不了，所以你说的话我们核实起来才有些费劲。虞先生，可能凶手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这么大胆，你说对不对？”
见他还想反驳，温觅率先起身，说道：“局里还有事，先走了。”
卫知南低头一笑。
“魏队那边应该也结束了，付宁宁的继父凌晨就在局里等着。”
“好。”
温觅脚步一顿，转身看他都得仰着头。
“你的想法呢，说来我听一听。”
“□□犯的心理一般是操纵，支配和控制，凶手一直对付宁宁有所觊觎，想要发生关系是事实，至于杀人，应该是在计划外的。”
卫知南帮她打开车门，将衣服的拉链扯低了一点，车子驶入平路时，他继续说道：“案发当晚我看见付宁宁家的沙发上有水渍，杀完人之后，凶手非常慌张，应该是把付宁宁抱到了沙发上，试图用水唤醒，但没什么用。而且她死的时候眼睛没有闭上，令凶手恐惧，为什么头部会被浸在水桶里，这就可以解释。”
“我一开始看见付宁宁的尸体，还以为是什么变态的杀人仪式。”
“也有可能。”
这男人还挺好说话，换成刑警队的其他老前辈，遇到这种不同看法，非得争个你错我对。
“瞎猜的啦。”
卫知南很直白：“要相信自己。”
刚想感谢，不超过三秒钟，她才清醒过来，怎么懵懵懂懂地坐上了这个死渣男的车！
还单独和他一起出门！
鬼上身，一定是鬼上身。
“你怎么了？”
温觅挤出一个惨白的微笑：“没有。”
“我下午去趟学校，晚饭我会叫人送来。”
“不用不用。”
“......”
魏礼的办事效率毋庸置疑，上午九点不到，就把付宁宁的继父审的清清楚楚。
“禽兽吧，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干这种龌龊事儿！”
温觅挑眉，小潘继续说道：“付宁宁十七岁就被他性侵了，后面在家里也是动手动脚的，小姑娘没主意，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自己憋着，好不容易有男朋友要结婚了，这老不死的还敢找上门去要钱。”
“他最近找过付宁宁？”
“上周三吧，去要钱的，不给就把照片发出来......案发当日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现在这些狗男人，能不能把他们送去古代啊，我非亲手剁了他们的命根子，手但凡软一下，就让雷劈死我！！！！”
魏礼让温觅去问赵大爷尸检报告的事情，这个案子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在城中村人多嘴杂的，影响不好，就连媒体也在施压。
一转眼到了下午，刑警队有个快餐群，在里面选套餐发红包，食堂阿姨就会送过来。温觅最近很馋手撕鸡，吃不到就要哭的那种，于是在群里苦苦哀求阿姨给自己加餐，随便找一坨鸡肉就行。
“南哥呢？”
“不知道。”
小潘疑惑道：“你们俩上午不是一起出去了吗？”
“你怎么知道？！”
“魏队说的。”
“魏队怎么知道的？！”
小潘无辜地耸耸肩：“冻no。”
自己二十七年的清白，被这个死渣男几天就破坏了。
“只是顺路搭他的车，我们不熟。”
“你说南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温觅被他气笑了：“你问我？”
“我有个妹妹，今年二十二，一米七，黑长直，家庭条件也不错，你觉得有希望不。”
“你还小，姐姐今天教你个道理。”温觅语重心长道：“人呢，不能只看表面，小心把你妹妹推进火坑里。”
“你说南哥是火坑啊？”
“自行理解好吧。”
小潘的手机振动，他立马跑到门口，笑呵呵地接过盒饭：“谢谢阿姨，阿姨今天也好好看呢。”
盒饭发了一圈，别人都开始吃上了，温觅这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踢了踢小潘的椅子，问道：“我的饭呢？”
“姐，你今天没在群里接龙啊。”
“怎么可能，我......”温觅的心凉了半截，不会又是误发给别人了吧。
她赶紧查看手机，瞬间就被五雷轰顶。
一连串的苦苦哀求，居然发给了刚加上好友的卫知南！！！
请问地球爆炸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究竟是哪只手啊啊啊啊啊啊，回家剁掉吧。
更要命的是，在她一连串的文字下面，卫知南还回复了一个好字。
现在找魏礼递辞呈还来得及吗？
她扑通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小潘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光荣献身了。
“姐！！”
温觅举起一只手，投降似的摇了摇：“不用管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温姐，有个阿姨给你送了饭，放在保安室，我给你拿过来了啊。”
小潘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阿姨？”
“咳咳咳，那什么，我我，我远房亲戚最近住我家，闲着就给送来了。”
实在编不下去了，温觅拿着卫知南送来的饭，准备溜走：“我去找一下赵大爷。”
去你大爷的！卫知南！！！
付宁宁的尸检报告在第四天下午才出来，魏礼第一时间就召集大家开会，他已经连续熬了两天，面前放着跟刷锅水味道一样的冰美式。
“死者头部有严重的钝器击打造成的伤痕，脖子上系着两只袜子，这也是直接死因，凶手勒死之后才将她的头部按在水桶里。”
温觅想起来卫知南说过的话。
“......身上有特别深的口子，鉴定结果是一把拔钉锤，下巴以及额头上的裂口则是电视桌的轮子击打所致，还有一点要说的是，死者并没有被性.侵。”
卫知南坐在靠近窗户的一侧，他好像是没睡好，精气神不高，身形也有些慵懒。
“凶手情绪不稳定，见被害人开始挣扎就下死手了。”
大家在等他接下来的分析。
“第一次作案，没有接受高等教育，应该在车间培训过或者其他相关的工作，从捆绑死者双手的电线就可以得知。上面我说了，性格暴戾，但懂得伪装，生活中应该是个失败者，自卑，案发现场能够看出来，他内心极度恐慌，所以事后大概率会改变外貌。”
卫知南来到投影仪前，挑起还埋在下面的照片，一边将它放在屏幕上，一边说道：“十分钟前，我收到消息，证实了我以上的猜测。”
他顿了顿，又道：“虞鹏辉，32岁，初中辍学，案发当日他确实是出门面试，只不过中午十二点就结束了。去他家的时候，我看见酒柜上放着刚拆不久的染发膏，棕灰，也是他现在的发色。”
魏礼道：“意思就是他十二点结束后回了家，然后对付宁宁下手？”
“这张照片。”卫知南语气肯定道：“死者脖子上有个咬痕，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抓人！！！”
卫知南让温觅上自己的车，她有些不悦：“为什么？”
“安全。”
她还想挣扎，却被卫知南握住手腕，强行带上了自己的车。
“听话。”
“什么？？”
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周身的气场都是冷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太巧了，这么简单的案子，为什么监控都恰好出了问题？虞鹏辉三点之前肯定回了家，沿路的监控都没拍到，要么故障，要么供电系统有问题。”
温觅见他不是开玩笑，也严肃起来。
“团伙作案吗？”
卫知南陷入沉思。
“你这么一说，感觉好像是有人在暗中帮他一样，可目的是什么呢？”
“出题。”
“啊？”
卫知南眼眸一暗：“他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卷。”
“他？”
“龙勃罗梭，天生犯罪人，精神病犯罪人，有犯罪倾向的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