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疼。
疼到失去知觉。
为什么斯文亲和的他会对妻子拳脚相向？为什么把爱挂在嘴边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妻子施暴？
为什么——
林知凝从噩梦中惊醒，对上周晋白担忧的眼神，泣不成声。
“别怕，是我。”周晋白拥住她，轻拍湿漉漉的后背，“阿凝，我在你身边。”
林知凝往他怀里拱了拱，尽力压低声音抽泣。自从周晋白说要娶她，她时常梦见在顾家那段悲惨经历。
“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呜咽声化成嚎啕声，怀中人剧烈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晋白把她转个向面对自己，轻轻撩开鬓边湿发别到耳后。
“抱紧我。”
他依照她的意思拢紧双手，掌心按住后背，把她压进自己胸膛。
林知凝环上他的腰，止住哭声，“是老天在惩罚我吗？”
惩罚她爱慕虚荣，落尽下石，所以让她嫁给了表里不一的禽兽，狠狠伤害到最爱她的人。
“不能对穷困潦倒的人说有情饮水饱，你的选择没有错。”周晋白揉她潮湿的头发，叹一口气，“怪当年的我，没有能力留住你。”
“周晋白，你就一点不怨我？”
“怨过。”
“每次怨你，其实就是想你，久而久之，思念取代了埋怨，我也懒得再找借口。”
林知凝沉默好一会，理解“懒得找借口”背后深意，又呜呜哭起来。
嚷嚷着为了钱做他的情妇，怎么不算借口呢？她怕剖出真心会重蹈覆辙，也怕周晋白发现，在她的心里他只占一个角落，剩下的全是她自己。
“我不想跟你结婚。”
周晋白手顿了一下，说：“只要你不是想着离开我，那就不结。”
“你又猜到了。”林知凝哭笑不得，他总是那么了解她。
知道她心里愧疚想逃避，知道她心里感动想及时终止愈陷愈深的爱情，知道她表面坚不可摧实则是只缩头乌龟。
最讨厌让人感到负担的深情，会让她因为自己不够爱而自责，从而对对方一些过分行为忍气吞声。
“阿凝，不够爱不是一件需要自责的事。成年人本来就应该权衡利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周晋白吻她的发丝，“我会竭尽全力，成为无论你怎么权衡利弊，都会选择的最优选。”
“所以你不要想着离开我，反正我罪孽深重，不怕再多一条限制人身自由的罪名。”他补充说。
“你会像那个人渣一样关进笼子里，对我施暴吗？”提起顾维升，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发抖。
“你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过之后，一回到家就来睡我吗？”
“你会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还不准我上药吗？”
每说一句，扣在她腰间的手就用力一分。她抬头仰望周晋白，他眼帘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眼睛，旁人无法窥视他的情绪。
“如果你早点让我知道，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松。”
好疼。
疼到失去知觉。
为什么斯文亲和的他会对妻子拳脚相向？为什么把爱挂在嘴边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对妻子施暴？
为什么——
林知凝从噩梦中惊醒，对上周晋白担忧的眼神，泣不成声。
“别怕，是我。”周晋白拥住她，轻拍湿漉漉的后背，“阿凝，我在你身边。”
林知凝往他怀里拱了拱，尽力压低声音抽泣。自从周晋白说要娶她，她时常梦见在顾家那段悲惨经历。
“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呜咽声化成嚎啕声，怀中人剧烈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晋白把她转个向面对自己，轻轻撩开鬓边湿发别到耳后。
“抱紧我。”
他依照她的意思拢紧双手，掌心按住后背，把她压进自己胸膛。
林知凝环上他的腰，止住哭声，“是老天在惩罚我吗？”
惩罚她爱慕虚荣，落尽下石，所以让她嫁给了表里不一的禽兽，狠狠伤害到最爱她的人。
“不能对穷困潦倒的人说有情饮水饱，你的选择没有错。”周晋白揉她潮湿的头发，叹一口气，“怪当年的我，没有能力留住你。”
“周晋白，你就一点不怨我？”
“怨过。”
“每次怨你，其实就是想你，久而久之，思念取代了埋怨，我也懒得再找借口。”
林知凝沉默好一会，理解“懒得找借口”背后深意，又呜呜哭起来。
嚷嚷着为了钱做他的情妇，怎么不算借口呢？她怕剖出真心会重蹈覆辙，也怕周晋白发现，在她的心里他只占一个角落，剩下的全是她自己。
“我不想跟你结婚。”
周晋白手顿了一下，说：“只要你不是想着离开我，那就不结。”
“你又猜到了。”林知凝哭笑不得，他总是那么了解她。
知道她心里愧疚想逃避，知道她心里感动想及时终止愈陷愈深的爱情，知道她表面坚不可摧实则是只缩头乌龟。
最讨厌让人感到负担的深情，会让她因为自己不够爱而自责，从而对对方一些过分行为忍气吞声。
“阿凝，不够爱不是一件需要自责的事。成年人本来就应该权衡利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周晋白吻她的发丝，“我会竭尽全力，成为无论你怎么权衡利弊，都会选择的最优选。”
“所以你不要想着离开我，反正我罪孽深重，不怕再多一条限制人身自由的罪名。”他补充说。
“你会像那个人渣一样关进笼子里，对我施暴吗？”提起顾维升，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发抖。
“你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过之后，一回到家就来睡我吗？”
“你会把我打得遍体鳞伤还不准我上药吗？”
每说一句，扣在她腰间的手就用力一分。她抬头仰望周晋白，他眼帘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眼睛，旁人无法窥视他的情绪。
“如果你早点让我知道，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