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头白鲸
波特卡斯·D·艾斯经历了可谓是不幸的一天。
先是为了知道白胡子的所在位置在福德维天岛和海峡甚平从上午一直打到了下午。
再是白胡子的莫比迪克号突然出现，稀里糊涂的就被应下了挑战，还没开始战斗，刀落地的产生的风波就直接将他吹的快要倒下。
那个白胡子果然强的可怕，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么大的实力差距，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也在最后帅气了一番。
虽败犹荣，却屈辱的被那个老头子说着什么邀请上船，船上的人还莫名其妙的将他纳入为一份子，勾肩搭背，举办宴会。
他完全融入不进去，甚至觉得这些都是他们想用来嘲讽他，压垮他而想出来的新招数。
这种屈辱感一直持续到晚上，船上的人都睡觉了，喝酒喝醉，倒头就睡，没有人记得给他上手铐或者将他关进什么地方。
这给了他机会，偷袭睡着的白胡子。
但没想到，睡着了的白胡子警惕心和防御力那么高。
偷袭没有成功，他反倒直接就被打飞出去，脸上还重重的挨了一拳，不仅鼻血止不住，口腔也是，一想要开口说话就痛得不行。
再到现在，倒霉还没脱离他……
看着距离不到10cm的就算是在黑暗狭小环境中也显得格外明亮的墨绿色眼睛，波特卡斯·D·艾斯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就在两人准备吃夜宵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然后佐安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站起身，挥了挥魔杖，将两大碗面变成两块石头，抓起石头拉着艾斯就往厨房一侧的柜子里躲。
留下一个还没洗的锅和空气中残存的食物香味。
厨房半掩着的门被猛的推开，躲在柜子里的两人呼吸一滞，柜子里放置的用麻布袋装着的食物也因两人微弱的举动发出细细的摩擦声。
但这并没有被踏门而入的海贼所注意到，他们被空气中萦绕不散的香味牵住了视听。
“好香！有什么好吃的吗？”
“桌子上什么都没有。”
“周围找找看，可能萨奇自己多做了点想当夜宵吃呢？”
“有道理。”
在看到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锅时，他们好像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前一后的海贼东嗅嗅西嗅嗅，想跟着气味找到厨房遗留的食物。
听到一个接一个柜门被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和外面混乱的脚步声，躲在柜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维持的的姿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靠近的，腿交错半规摆放，上半身可以说是紧贴在一起，中间虽然隔着两人的手和两块石头，但也阻碍不了因紧张局促而导致的心脏难以遏制加速的跳动。
砰
砰
砰
在两人都有意的调整呼吸下，还是分不清是谁的心脏跳动的更快。
在黑暗中努力描绘对方的轮廓，呼吸交错，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气息。
缓慢上升的温度和散落在他大腿的长发……
突然，艾斯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液体缓慢从他的脸颊上平流下来，随之加深的是浓郁的血腥味。
他又开始流鼻血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艾斯很快反应过来想用手去捂着，但由于空间的局限，要是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他僵持着只能任流血液流出来。
刚刚明明已经不流了，现在怎么又开始了？
还没等艾斯继续懊恼，外面海贼的脚步已经停在了他们所躲着的柜门前……
海贼弯下腰，腰间的刀鞘相撞，发出窸窣的声音。
明明隔着厚厚的柜门，但处在里面两人却仿佛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手离得越来越近，锁柄被握住了。
就在柜门刚被拉开一点的时候，厨房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诶！我发现了！”另一名海贼打开冰箱们。
拉门的手顿住了，缩回去，那名海贼粗略的透过被拉开的细缝扫了一眼，站起身。
佐安微松握着魔仗的右手，就算那个海贼完全打开了柜门，她也有把握不被抓到，但没被发现还是让她松了口气。
“发现什么了？”
“烂掉的苹果。”
“……这能吃吗？”
“只烂了一半诶，吃好的另一半。”
“算了吧，这么一想，其实也没有很饿。”
“那烂掉的香蕉呢？”
“……”
“你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
“那……”
“我拒绝。”
“好吧。”
冰箱里腐烂的水果气味冲散了空气中弥留的其他味道，也让两人的食欲大减。
听到海贼离开的声音，艾斯和佐安在柜子里呆了一会，确保他们不会折回来，才从柜子里出来。
艾斯的鼻血还没有止住，佐安用“咒立停”将石头变回大碗面，把艾斯的那份推给他。
现在这种夜深人静人人都饿的情况，保不准会不会寻着味再来几个人。
佐安用了魔咒隔绝了厨房的气味，坐回座位。
现在，终于可以大吃特吃了！
提起筷子，佐安没有犹豫的开始品尝美食。
闻到面的香味，晚上没吃饭的艾斯也顾不上正在留着的鼻血了，也坐下来吃。
这一次，一直等到两人吃完都没有人来打扰。
碗底与桌面相撞发出声响，筷子也被放下。面的量看起来不多，但正好满足两人大晚上的需求，补充了急需的能量。
简单收拾一下残局，洗好锅，道完别后，佐安准备离开：“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等等。”艾斯出声：“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今晚说出口的第三句话。
“佐安……佐安·兰德。”佐安转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不用谢我。”
“？”还没等艾斯搞明白她什么意思，就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意扑面而来。
待暖意褪去，也带走了他脸上的的疼痛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感觉不到肿胀了。
“……”
一阵风吹向海面，掀起浪花。海水翻滚着，也覆盖了少年晚上的第四句话。
魔杖顶端发出的亮光已经消散，佐安沿着来时的路，走回房间。
———
上船的第二天确实没佐安想象的那么平静。
相反，可以说，简直是热闹过头了。
“你手上的木棍为什么会发光啊！”
“之前那些“哗”的一下盘子全变干净了，还有“咻”的一下盘子都飞起来了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让扫把拖把自己动起来！”
“你是果实能力者吗？”
“你的能力是什么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现在才刚到早饭时间，佐安刚走到甲板上就被人发现，然后被团团包围。
之前因为马尔科的警告让他们不敢去打扰她，但现在佐安已经答应上船，在他们眼里就是船上的一份子了，求知欲旺盛的海贼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能知道真相的机会。
被一群人围着，身上要不就带着刀要不就带着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打劫了。
而且每个人都是想到一句问一句，一堆问题堆上来，导致佐安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看着他们亮晶晶的眼睛和越凑越近的身体，佐安缓了口气，大声说道：“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但在这之前，能不能有人能告诉我，你们说的果实是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海贼们后退一步，眼睛瞪的更大了：“什么？！！你居然不知道？”
但这种震惊也并没有持续多久，马上就被他们自己圆回来：嘛，虽说恶魔果实在海上很常见，但也算是比较稀有了，没怎么出过海的人不知道也正常。
待差不多了解完“果实”是什么之后，佐安点点头：“那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的能力是什么啊？”
“嗯，差不多就是动动手，就可以让东西自己动起来吧。”
“哇，应该是自然系吧，但这种能力之前没听说过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实，就是自然而然就有了。”从出生开始就有也算自然而然吧。
“那你是怎么出现在天上的啊？”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睡一觉起来，就已经在天上了。”这是实话。
“啊，这样啊，所以你的能力能让人动起来吗？”
“可以。”
“那能试试让我飞起来吗？”一名高个子海贼跃跃欲试。
“……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只是简单的漂浮咒，并不难。
佐安挥了挥魔杖，接着，那名高个子海贼就感觉身体变得轻盈，开始缓缓漂浮起来。
“嘿！我飞起来了！！”他激动的一边疯狂摇晃着双手，也引得其余的海贼投来羡慕的目光。
高个子飞的越来越高，正好撞见打着哈切的马尔科从船内走出来。
“喂，马尔科！船上现在会飞的不止你一个了！让我们来比一比谁飞的更高吧！”
“大清早的又在搞什么？”马尔科眼神扫过，就看到地上在挥着魔杖的佐安。
高个子离地已经有五六米远了，不借助任何工具让人飞起来，这也是小姑娘的能力吗？
听到高个子的邀约，佐安也不好意思的冲马尔科笑笑，刚准备把人放下，就看见二副手已经变成大鸟冲上去了。
让我们再多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小姑娘。
在佐安心里一片“你怎么还答应上了！！”的哀嚎中，船的上空变成了赛场，其余海贼也成为观众在为着双方欢呼加油。
“小姑娘，加油！赢过马尔科！”
“喂！马尔科！可别被比下去了啊！”
佐安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但气氛已经到这了，顶着这么多人期待的目光，她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这场莫名奇妙的比赛。
马尔科的高度已经高于高个子并且速度也非常快，佐安再次挥了挥右手，不断提升漂浮速度。
高个子见开始飞的比马尔科高了，又开启他的挑衅模式。
“喂马尔科，我现在可比你高了。”
大鸟没有说话，只是又加快了速度。
一人一鸟就这样你来我往，速度也不断增加，极快的向上移动。
空中的人飞的越来越高，底下的人也越来越看不清谁更高。
在这么远的距离，为了控制好魔咒的精准度，佐安的精神也高度集中。
周围人在替谁欢呼，她已经听不太清了。
明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比赛，马尔科这么认真干什么。
就在两人还僵持不下时，巨大的爆炸声突然从船的一侧传来。
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集中的精神被打散，佐安手一抖，不对劲感就出现了。
漂浮咒失效了……
看着天空中只剩下的两个黑点，佐安心中一片祥和，仿佛梅林已经在向她招手。
哦豁，玩大了。
先是为了知道白胡子的所在位置在福德维天岛和海峡甚平从上午一直打到了下午。
再是白胡子的莫比迪克号突然出现，稀里糊涂的就被应下了挑战，还没开始战斗，刀落地的产生的风波就直接将他吹的快要倒下。
那个白胡子果然强的可怕，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么大的实力差距，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也在最后帅气了一番。
虽败犹荣，却屈辱的被那个老头子说着什么邀请上船，船上的人还莫名其妙的将他纳入为一份子，勾肩搭背，举办宴会。
他完全融入不进去，甚至觉得这些都是他们想用来嘲讽他，压垮他而想出来的新招数。
这种屈辱感一直持续到晚上，船上的人都睡觉了，喝酒喝醉，倒头就睡，没有人记得给他上手铐或者将他关进什么地方。
这给了他机会，偷袭睡着的白胡子。
但没想到，睡着了的白胡子警惕心和防御力那么高。
偷袭没有成功，他反倒直接就被打飞出去，脸上还重重的挨了一拳，不仅鼻血止不住，口腔也是，一想要开口说话就痛得不行。
再到现在，倒霉还没脱离他……
看着距离不到10cm的就算是在黑暗狭小环境中也显得格外明亮的墨绿色眼睛，波特卡斯·D·艾斯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就在两人准备吃夜宵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然后佐安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站起身，挥了挥魔杖，将两大碗面变成两块石头，抓起石头拉着艾斯就往厨房一侧的柜子里躲。
留下一个还没洗的锅和空气中残存的食物香味。
厨房半掩着的门被猛的推开，躲在柜子里的两人呼吸一滞，柜子里放置的用麻布袋装着的食物也因两人微弱的举动发出细细的摩擦声。
但这并没有被踏门而入的海贼所注意到，他们被空气中萦绕不散的香味牵住了视听。
“好香！有什么好吃的吗？”
“桌子上什么都没有。”
“周围找找看，可能萨奇自己多做了点想当夜宵吃呢？”
“有道理。”
在看到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锅时，他们好像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前一后的海贼东嗅嗅西嗅嗅，想跟着气味找到厨房遗留的食物。
听到一个接一个柜门被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和外面混乱的脚步声，躲在柜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维持的的姿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靠近的，腿交错半规摆放，上半身可以说是紧贴在一起，中间虽然隔着两人的手和两块石头，但也阻碍不了因紧张局促而导致的心脏难以遏制加速的跳动。
砰
砰
砰
在两人都有意的调整呼吸下，还是分不清是谁的心脏跳动的更快。
在黑暗中努力描绘对方的轮廓，呼吸交错，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气息。
缓慢上升的温度和散落在他大腿的长发……
突然，艾斯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液体缓慢从他的脸颊上平流下来，随之加深的是浓郁的血腥味。
他又开始流鼻血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艾斯很快反应过来想用手去捂着，但由于空间的局限，要是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他僵持着只能任流血液流出来。
刚刚明明已经不流了，现在怎么又开始了？
还没等艾斯继续懊恼，外面海贼的脚步已经停在了他们所躲着的柜门前……
海贼弯下腰，腰间的刀鞘相撞，发出窸窣的声音。
明明隔着厚厚的柜门，但处在里面两人却仿佛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手离得越来越近，锁柄被握住了。
就在柜门刚被拉开一点的时候，厨房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诶！我发现了！”另一名海贼打开冰箱们。
拉门的手顿住了，缩回去，那名海贼粗略的透过被拉开的细缝扫了一眼，站起身。
佐安微松握着魔仗的右手，就算那个海贼完全打开了柜门，她也有把握不被抓到，但没被发现还是让她松了口气。
“发现什么了？”
“烂掉的苹果。”
“……这能吃吗？”
“只烂了一半诶，吃好的另一半。”
“算了吧，这么一想，其实也没有很饿。”
“那烂掉的香蕉呢？”
“……”
“你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
“那……”
“我拒绝。”
“好吧。”
冰箱里腐烂的水果气味冲散了空气中弥留的其他味道，也让两人的食欲大减。
听到海贼离开的声音，艾斯和佐安在柜子里呆了一会，确保他们不会折回来，才从柜子里出来。
艾斯的鼻血还没有止住，佐安用“咒立停”将石头变回大碗面，把艾斯的那份推给他。
现在这种夜深人静人人都饿的情况，保不准会不会寻着味再来几个人。
佐安用了魔咒隔绝了厨房的气味，坐回座位。
现在，终于可以大吃特吃了！
提起筷子，佐安没有犹豫的开始品尝美食。
闻到面的香味，晚上没吃饭的艾斯也顾不上正在留着的鼻血了，也坐下来吃。
这一次，一直等到两人吃完都没有人来打扰。
碗底与桌面相撞发出声响，筷子也被放下。面的量看起来不多，但正好满足两人大晚上的需求，补充了急需的能量。
简单收拾一下残局，洗好锅，道完别后，佐安准备离开：“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等等。”艾斯出声：“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今晚说出口的第三句话。
“佐安……佐安·兰德。”佐安转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不用谢我。”
“？”还没等艾斯搞明白她什么意思，就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意扑面而来。
待暖意褪去，也带走了他脸上的的疼痛感。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感觉不到肿胀了。
“……”
一阵风吹向海面，掀起浪花。海水翻滚着，也覆盖了少年晚上的第四句话。
魔杖顶端发出的亮光已经消散，佐安沿着来时的路，走回房间。
———
上船的第二天确实没佐安想象的那么平静。
相反，可以说，简直是热闹过头了。
“你手上的木棍为什么会发光啊！”
“之前那些“哗”的一下盘子全变干净了，还有“咻”的一下盘子都飞起来了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让扫把拖把自己动起来！”
“你是果实能力者吗？”
“你的能力是什么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现在才刚到早饭时间，佐安刚走到甲板上就被人发现，然后被团团包围。
之前因为马尔科的警告让他们不敢去打扰她，但现在佐安已经答应上船，在他们眼里就是船上的一份子了，求知欲旺盛的海贼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能知道真相的机会。
被一群人围着，身上要不就带着刀要不就带着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人打劫了。
而且每个人都是想到一句问一句，一堆问题堆上来，导致佐安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看着他们亮晶晶的眼睛和越凑越近的身体，佐安缓了口气，大声说道：“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但在这之前，能不能有人能告诉我，你们说的果实是什么啊？”
听到这句话，海贼们后退一步，眼睛瞪的更大了：“什么？！！你居然不知道？”
但这种震惊也并没有持续多久，马上就被他们自己圆回来：嘛，虽说恶魔果实在海上很常见，但也算是比较稀有了，没怎么出过海的人不知道也正常。
待差不多了解完“果实”是什么之后，佐安点点头：“那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的能力是什么啊？”
“嗯，差不多就是动动手，就可以让东西自己动起来吧。”
“哇，应该是自然系吧，但这种能力之前没听说过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实，就是自然而然就有了。”从出生开始就有也算自然而然吧。
“那你是怎么出现在天上的啊？”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睡一觉起来，就已经在天上了。”这是实话。
“啊，这样啊，所以你的能力能让人动起来吗？”
“可以。”
“那能试试让我飞起来吗？”一名高个子海贼跃跃欲试。
“……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只是简单的漂浮咒，并不难。
佐安挥了挥魔杖，接着，那名高个子海贼就感觉身体变得轻盈，开始缓缓漂浮起来。
“嘿！我飞起来了！！”他激动的一边疯狂摇晃着双手，也引得其余的海贼投来羡慕的目光。
高个子飞的越来越高，正好撞见打着哈切的马尔科从船内走出来。
“喂，马尔科！船上现在会飞的不止你一个了！让我们来比一比谁飞的更高吧！”
“大清早的又在搞什么？”马尔科眼神扫过，就看到地上在挥着魔杖的佐安。
高个子离地已经有五六米远了，不借助任何工具让人飞起来，这也是小姑娘的能力吗？
听到高个子的邀约，佐安也不好意思的冲马尔科笑笑，刚准备把人放下，就看见二副手已经变成大鸟冲上去了。
让我们再多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小姑娘。
在佐安心里一片“你怎么还答应上了！！”的哀嚎中，船的上空变成了赛场，其余海贼也成为观众在为着双方欢呼加油。
“小姑娘，加油！赢过马尔科！”
“喂！马尔科！可别被比下去了啊！”
佐安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但气氛已经到这了，顶着这么多人期待的目光，她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这场莫名奇妙的比赛。
马尔科的高度已经高于高个子并且速度也非常快，佐安再次挥了挥右手，不断提升漂浮速度。
高个子见开始飞的比马尔科高了，又开启他的挑衅模式。
“喂马尔科，我现在可比你高了。”
大鸟没有说话，只是又加快了速度。
一人一鸟就这样你来我往，速度也不断增加，极快的向上移动。
空中的人飞的越来越高，底下的人也越来越看不清谁更高。
在这么远的距离，为了控制好魔咒的精准度，佐安的精神也高度集中。
周围人在替谁欢呼，她已经听不太清了。
明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比赛，马尔科这么认真干什么。
就在两人还僵持不下时，巨大的爆炸声突然从船的一侧传来。
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集中的精神被打散，佐安手一抖，不对劲感就出现了。
漂浮咒失效了……
看着天空中只剩下的两个黑点，佐安心中一片祥和，仿佛梅林已经在向她招手。
哦豁，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