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头白鲸
“所以，这就是你晚上来找我的原因？”
佐安抱肘靠在门上，看着面前的人。
“是的，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来找我？
佐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后者双手合十对着佐安拜了几拜，之后两手放下，还鞠了一躬。
“拜托了！”
佐安看着对面认真的眼神，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叹了口气，说：“进来吧。”
听到请求得到同意，带着雀斑的黑发少年马上直起身子，迸发出一个巨大的笑容，眼睛黑黝黝，却晶亮晶亮的。
“谢谢！！”
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跟在佐安后面却像是一只黑色毛茸茸的小狗，尾巴摇的快要仿佛要升天，完全不像是被高价悬赏的海贼。
进入房间，佐安让艾斯坐在凳子上，自己则站着。
“你决定好了吗？”佐安最后确认一遍。
“嗯！”艾斯坚定的回复道。
“行，那脱吧。”
“好。”艾斯点点头，脱完上衣，又开始扯裤腿。
见状佐安赶紧制止。
“等等，裤子不用脱，纹身又不用纹你腿上。”
“抱，抱歉。”
反应过来的艾斯涨红了脸，连带着耳朵也仿佛快要滴出血来。扯裤腿的手顿了顿，反过来向上提了提，最后乖巧的放在大腿上。
被这么一闹，原本严肃的气氛马上就变得怪异起来，佐安的耳朵也微微涨红。
这抹红在看到艾斯结实有力，一看就锻炼的很好的，一牵动就硬梆梆的肌肉；没多余脂肪和毫无伤痕只被太阳照射后颜色稍深些的背；还有清晰可见背部线条后，就变得越发深了。
“……”
虽然不是没看过男生的背，毕竟船上的人许多在平时也是光着膀子的，但佐安却此刻有冲动想别开眼去。
明明是夜晚，周围的温度不但没降下去，反而好像还升高了几度。
佐安伸出魔杖抵在艾斯的背上，感受到陌生触感的艾斯颤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
轻柔的嗓音从佐安口中传出，那是艾斯没听过的咒语。
微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知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就可能会破坏刺青的完整性，艾斯全程都绷紧，克制着自己，忍受着不剧烈但细细密密的痛意。
这种刺在背上的大型刺青一般会分几次完成，但艾斯迫不及待明天就想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选择，所以请求佐安一次就全刺完。
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后，最后一部分也竣工。
照着白胡子海贼团旗帜上的图案，佐安1:1复刻到了艾斯的背上。
佐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再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刺的不好走形的地方，等完全没有问题后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艾斯的肩膀，示意他完成了。
艾斯也一下子松懈下来，站起身探头向后看。
佐安用变形咒将凳子变成一面镜子，对着镜子，艾斯才能看见刺青图案全貌。
没有刺偏的地方，上色也匀称和谐，那个以带白色胡子的骷髅头就这么紧紧的躺在艾斯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而被牵动着。
艾斯再次感谢了佐安，激动的衣服都还没穿就给了佐安一个大大的拥抱，当然在意识到后也迅速红着脸松开了。
因为身高差距，佐安的头是直接埋在艾斯的胸膛上的，硬硬的又不乏柔软的肌肉就这么直接贴在她的脸上，刚洗过澡的皂香和淡淡的阳光气息在两人分开后也残存了些许在佐安鼻息之间。
两个西红柿就这样面面相觑，莫名的氛围又一次在两人之间产生。
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艾斯压了压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说：“不，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
“没，没事。”佐安也转过头，不跟他对视。
静了两秒，艾斯迅速伸出手想要拉过放在桌上的衣服穿上，但是手一碰到衣服，衣服就生气火焰烧了起来，一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完全没想到会这样，气氛好像更诡异了，艾斯捻了捻衣服烧成的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带上门的同时也不忘说一句：
“非常谢谢你……明，明天见！！”
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佐安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
转回头，视线略过看了一半的书，佐安放好书签，缓缓将它合上。
今晚应该看不下去了，这么想着，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艾斯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完全睡不着啊！/完全睡不着啊！”
海浪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进入梦乡，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每个人的床头，给每个人带来好梦。
熟睡的少年侧过身，身上的被子滑落，背上白色的图案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少年在夜晚背负起白胡子的标志，想在白天展示给所有人看。
———
“哇！！艾斯，你背上这个刺青刺的好好，好帅！”
一大清早，莫比迪克号上的众人才刚刚苏醒，就发现了这件新鲜事。
昨天还桀骜不驯的艾斯今天带上了海贼团标志，示意着海贼团又正式添入新成员。
本来想等人更多的时候再脱掉外衣展示的，但是他带上船唯一的衣服在昨天烧没了。
虽然和设想还是有出入，从结果来看却没差，艾斯也就没在意这些细节，在甲板上蹦蹦跳跳，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背上的图案。
当然，也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羡慕。
要知道，这种带有海贼团标志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老爹的外披大衣，海贼旗……，都可以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帅爆了！
所以当艾斯被问起，是谁帮他刺的刺青后，
佐安也，成功的被出卖了。
早晨真是一天中最安静惬意的时候了，温度还没升上来，海风也比其他时间更温和。
伸了个懒腰，佐安刚想感叹大海上的早晨真是舒服极了，一打开门，平和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海贼们层层叠叠的堆在她门口，见她出来，马上用星星眼光波攻击她。
又…又怎么了？佐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细汗，她知道大家都对她的能力比较好奇，但是还没有出现一大清早来门口堵她的情况。
“我们看到了艾斯背上的那个海贼团标志！！”皮克出声，打断了本就不存在的安静。
其他人则一步一步加深这个激动。
“好帅！”
“好酷！”
“好想要！”
海贼们每说一句就要上前一步，一下子全涌上来，眼里的星星眼光波实体化，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把佐安淹没。
佐安后退几步，想起前几天为了让每个人都体验飞起来的感觉而耗尽魔力的痛苦遭遇。
随后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防止被他们眼里迸发的光芒亮瞎，另一只手则摆了摆：“就算你们这么说，人这么多，我也做不到啊，还是去找专业的纹身师傅吧，肯定能画出更精美的图。”
“啊？真的不行吗？”他们并不死心。
“抱歉。”
“好吧。”
见面前的人们没有再执着下去，佐安才松了口气。
午饭时间是除晚饭以外一天中第二热闹的时候，马尔科看着一如即往的宴会上多出来的那道身影。
背上那个在阳光下发着光的图案。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热闹吧。
———
上船的时光一晃又过去好几天……
在此期间，佐安的日常生活分为以下几个部分。
看书
达成船上的海贼对她能力的期待值指标
学习钓鱼小技巧
时不时被迫参与赌博，成为捧哏
那本放了书签书的书页被翻到最后一面，最后被缓缓合上，和其他已经看完了的书放在一块。
佐安靠在椅子上闭眼让眼睛放松一会。
好神奇，恶魔果实，就像被施了魔咒的载物，能够改变生物的内在结构和特性。
和变形咒有点类似，却拥有更多变化和局限。
马尔科，艾斯，老爹……他们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吧，之后找个机会研究研究。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也是由简单又复杂的框架组成。
首先是三方势力，世界政府，海贼，革命军。
世界政府和海贼都是亦正亦邪的角色。
前者所领导的海军保护着辖内国家与各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在大众视角是偏正向的角色，却又在本质上维护所谓天龙人的利益，为天龙人维持世界秩序，遵守着类似于巫师界纯血观念的传统观念，是天龙人欺压，侮辱普通百姓的帮凶。
后者则在大众的主观视角上充当恶人，反派角色，但其中也不乏善良，正义的人。相较于世界政府，海贼这个势力主要不同之处就是，分散。
由一个个不同的海贼团组成的势力，海贼相互之间也可能存在敌对关系，不过势力发展的大的海贼团有各自划分的区域、管辖区，也有与世界政府相较量的能力，就比如“四皇”和为牵制“四皇”而设立的“七武海”。
最后则是革命军，一个旨在推翻世界政府暴政的组织，战力来自世界各地，不分身份、种族、阶级，甚至包括孤苦无依的孩童。
除三方势力外，还有非世界政府同盟国以及赏金猎人此类小势力。
嗯，梳理完这些，佐安意识到
自己加入的白胡子海贼团，作为四皇之一的海贼团。
好像也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诶。
而在此基础下，作为一个世界的外来者，自己在已经表现出来的种种，不论是能力，身份，都极其怪异且神秘。
上船时的决定在这一刻陷入空白，问题又再次被抛回来。
对于有多年出海经验的白胡子海贼团，艾斯也就算了，欺瞒了他们这么多事的自己，为什么还会被邀请上船，成为同伴？
仅凭她喝醉酒而表现出的那些就能够让他们判断自己和他们是同类人，是值得相信的人吗？
阴谋论上线，他们肯定是想先相处以降低自己的戒备心，套出能力的秘密。
但怎么说，船上的众人，就与他们相处的情况，除了马尔科会时不时试探一下自己的能力，其他不怎么熟悉队长也带点陌生的感觉，普通的海贼好像是真的将她当成上船的同伴来看，无所顾及的将所有情感都展现出来，掏心掏肺的讲述自己的故事。
藏着掖着的自己看上去才像是那个反派角色啊。
未知代表着潜藏的危机，佐安是这么认为的，好吧，如果她是白胡子，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么一个人上船的。
自己所展现的诚信，还不够看。
但是当佐安半夜偷溜到老爹房间门口，和另一双眼睛大眼瞪小眼时。
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她找老爹聊天居然还要排队？
“……”
佐安抱肘靠在门上，看着面前的人。
“是的，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来找我？
佐安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后者双手合十对着佐安拜了几拜，之后两手放下，还鞠了一躬。
“拜托了！”
佐安看着对面认真的眼神，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叹了口气，说：“进来吧。”
听到请求得到同意，带着雀斑的黑发少年马上直起身子，迸发出一个巨大的笑容，眼睛黑黝黝，却晶亮晶亮的。
“谢谢！！”
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跟在佐安后面却像是一只黑色毛茸茸的小狗，尾巴摇的快要仿佛要升天，完全不像是被高价悬赏的海贼。
进入房间，佐安让艾斯坐在凳子上，自己则站着。
“你决定好了吗？”佐安最后确认一遍。
“嗯！”艾斯坚定的回复道。
“行，那脱吧。”
“好。”艾斯点点头，脱完上衣，又开始扯裤腿。
见状佐安赶紧制止。
“等等，裤子不用脱，纹身又不用纹你腿上。”
“抱，抱歉。”
反应过来的艾斯涨红了脸，连带着耳朵也仿佛快要滴出血来。扯裤腿的手顿了顿，反过来向上提了提，最后乖巧的放在大腿上。
被这么一闹，原本严肃的气氛马上就变得怪异起来，佐安的耳朵也微微涨红。
这抹红在看到艾斯结实有力，一看就锻炼的很好的，一牵动就硬梆梆的肌肉；没多余脂肪和毫无伤痕只被太阳照射后颜色稍深些的背；还有清晰可见背部线条后，就变得越发深了。
“……”
虽然不是没看过男生的背，毕竟船上的人许多在平时也是光着膀子的，但佐安却此刻有冲动想别开眼去。
明明是夜晚，周围的温度不但没降下去，反而好像还升高了几度。
佐安伸出魔杖抵在艾斯的背上，感受到陌生触感的艾斯颤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
轻柔的嗓音从佐安口中传出，那是艾斯没听过的咒语。
微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知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就可能会破坏刺青的完整性，艾斯全程都绷紧，克制着自己，忍受着不剧烈但细细密密的痛意。
这种刺在背上的大型刺青一般会分几次完成，但艾斯迫不及待明天就想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选择，所以请求佐安一次就全刺完。
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后，最后一部分也竣工。
照着白胡子海贼团旗帜上的图案，佐安1:1复刻到了艾斯的背上。
佐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再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刺的不好走形的地方，等完全没有问题后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艾斯的肩膀，示意他完成了。
艾斯也一下子松懈下来，站起身探头向后看。
佐安用变形咒将凳子变成一面镜子，对着镜子，艾斯才能看见刺青图案全貌。
没有刺偏的地方，上色也匀称和谐，那个以带白色胡子的骷髅头就这么紧紧的躺在艾斯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而被牵动着。
艾斯再次感谢了佐安，激动的衣服都还没穿就给了佐安一个大大的拥抱，当然在意识到后也迅速红着脸松开了。
因为身高差距，佐安的头是直接埋在艾斯的胸膛上的，硬硬的又不乏柔软的肌肉就这么直接贴在她的脸上，刚洗过澡的皂香和淡淡的阳光气息在两人分开后也残存了些许在佐安鼻息之间。
两个西红柿就这样面面相觑，莫名的氛围又一次在两人之间产生。
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艾斯压了压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说：“不，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
“没，没事。”佐安也转过头，不跟他对视。
静了两秒，艾斯迅速伸出手想要拉过放在桌上的衣服穿上，但是手一碰到衣服，衣服就生气火焰烧了起来，一瞬间，就变成了灰烬。
“……”完全没想到会这样，气氛好像更诡异了，艾斯捻了捻衣服烧成的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带上门的同时也不忘说一句：
“非常谢谢你……明，明天见！！”
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佐安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
转回头，视线略过看了一半的书，佐安放好书签，缓缓将它合上。
今晚应该看不下去了，这么想着，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艾斯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完全睡不着啊！/完全睡不着啊！”
海浪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进入梦乡，皎洁的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每个人的床头，给每个人带来好梦。
熟睡的少年侧过身，身上的被子滑落，背上白色的图案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少年在夜晚背负起白胡子的标志，想在白天展示给所有人看。
———
“哇！！艾斯，你背上这个刺青刺的好好，好帅！”
一大清早，莫比迪克号上的众人才刚刚苏醒，就发现了这件新鲜事。
昨天还桀骜不驯的艾斯今天带上了海贼团标志，示意着海贼团又正式添入新成员。
本来想等人更多的时候再脱掉外衣展示的，但是他带上船唯一的衣服在昨天烧没了。
虽然和设想还是有出入，从结果来看却没差，艾斯也就没在意这些细节，在甲板上蹦蹦跳跳，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背上的图案。
当然，也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羡慕。
要知道，这种带有海贼团标志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老爹的外披大衣，海贼旗……，都可以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帅爆了！
所以当艾斯被问起，是谁帮他刺的刺青后，
佐安也，成功的被出卖了。
早晨真是一天中最安静惬意的时候了，温度还没升上来，海风也比其他时间更温和。
伸了个懒腰，佐安刚想感叹大海上的早晨真是舒服极了，一打开门，平和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海贼们层层叠叠的堆在她门口，见她出来，马上用星星眼光波攻击她。
又…又怎么了？佐安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细汗，她知道大家都对她的能力比较好奇，但是还没有出现一大清早来门口堵她的情况。
“我们看到了艾斯背上的那个海贼团标志！！”皮克出声，打断了本就不存在的安静。
其他人则一步一步加深这个激动。
“好帅！”
“好酷！”
“好想要！”
海贼们每说一句就要上前一步，一下子全涌上来，眼里的星星眼光波实体化，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把佐安淹没。
佐安后退几步，想起前几天为了让每个人都体验飞起来的感觉而耗尽魔力的痛苦遭遇。
随后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防止被他们眼里迸发的光芒亮瞎，另一只手则摆了摆：“就算你们这么说，人这么多，我也做不到啊，还是去找专业的纹身师傅吧，肯定能画出更精美的图。”
“啊？真的不行吗？”他们并不死心。
“抱歉。”
“好吧。”
见面前的人们没有再执着下去，佐安才松了口气。
午饭时间是除晚饭以外一天中第二热闹的时候，马尔科看着一如即往的宴会上多出来的那道身影。
背上那个在阳光下发着光的图案。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热闹吧。
———
上船的时光一晃又过去好几天……
在此期间，佐安的日常生活分为以下几个部分。
看书
达成船上的海贼对她能力的期待值指标
学习钓鱼小技巧
时不时被迫参与赌博，成为捧哏
那本放了书签书的书页被翻到最后一面，最后被缓缓合上，和其他已经看完了的书放在一块。
佐安靠在椅子上闭眼让眼睛放松一会。
好神奇，恶魔果实，就像被施了魔咒的载物，能够改变生物的内在结构和特性。
和变形咒有点类似，却拥有更多变化和局限。
马尔科，艾斯，老爹……他们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吧，之后找个机会研究研究。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也是由简单又复杂的框架组成。
首先是三方势力，世界政府，海贼，革命军。
世界政府和海贼都是亦正亦邪的角色。
前者所领导的海军保护着辖内国家与各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在大众视角是偏正向的角色，却又在本质上维护所谓天龙人的利益，为天龙人维持世界秩序，遵守着类似于巫师界纯血观念的传统观念，是天龙人欺压，侮辱普通百姓的帮凶。
后者则在大众的主观视角上充当恶人，反派角色，但其中也不乏善良，正义的人。相较于世界政府，海贼这个势力主要不同之处就是，分散。
由一个个不同的海贼团组成的势力，海贼相互之间也可能存在敌对关系，不过势力发展的大的海贼团有各自划分的区域、管辖区，也有与世界政府相较量的能力，就比如“四皇”和为牵制“四皇”而设立的“七武海”。
最后则是革命军，一个旨在推翻世界政府暴政的组织，战力来自世界各地，不分身份、种族、阶级，甚至包括孤苦无依的孩童。
除三方势力外，还有非世界政府同盟国以及赏金猎人此类小势力。
嗯，梳理完这些，佐安意识到
自己加入的白胡子海贼团，作为四皇之一的海贼团。
好像也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诶。
而在此基础下，作为一个世界的外来者，自己在已经表现出来的种种，不论是能力，身份，都极其怪异且神秘。
上船时的决定在这一刻陷入空白，问题又再次被抛回来。
对于有多年出海经验的白胡子海贼团，艾斯也就算了，欺瞒了他们这么多事的自己，为什么还会被邀请上船，成为同伴？
仅凭她喝醉酒而表现出的那些就能够让他们判断自己和他们是同类人，是值得相信的人吗？
阴谋论上线，他们肯定是想先相处以降低自己的戒备心，套出能力的秘密。
但怎么说，船上的众人，就与他们相处的情况，除了马尔科会时不时试探一下自己的能力，其他不怎么熟悉队长也带点陌生的感觉，普通的海贼好像是真的将她当成上船的同伴来看，无所顾及的将所有情感都展现出来，掏心掏肺的讲述自己的故事。
藏着掖着的自己看上去才像是那个反派角色啊。
未知代表着潜藏的危机，佐安是这么认为的，好吧，如果她是白胡子，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么一个人上船的。
自己所展现的诚信，还不够看。
但是当佐安半夜偷溜到老爹房间门口，和另一双眼睛大眼瞪小眼时。
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她找老爹聊天居然还要排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