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瑾皓见清漪出神，停止了滔滔不绝。
“嗯，二公子。”
见清漪回过神来，二公子神采又飞扬起来，“清漪姑娘，你原本是大夫人的丫鬟，为何来这杂役房劳作。你可知你是老夫人亲自挑来的婢女。谁罚你来这，简直是对老夫人不敬。”
人言二公子放荡不羁，如此这般，倒也有些可敬之处，应是这府中活得最真实的人，“是奴婢自己愿意侍弄这些花草。”
“确定？真的不用我帮忙？”
“二公子是何等尊贵，这里是下人劳作的地方，千万莫污了少爷的手。”
“见外！见外！太见外了。我瑾皓在这府中从来没有主仆之分。”
“既然二公子如此热情，那么有一事相求。”
瑾皓一听，嘴角的笑意更浓，似含苞的花儿，瞬间绽放，脸部全部舒展开来，“姑娘，赶紧说，要是我能做的，我立即去做。要是做不到的，哪怕是摘星星捞月亮，我也连夜制了梯子爬上去。”
清漪被逗乐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脸上更是一抹红。
“你笑了！哈哈。”
“公子是否认得一个人?……清莲。”
“清……莲……？”
“公子，你看我给健忘的。那日集会中，公子表现最为出众。不就是为了清莲么。”
“是，是，是。姑娘见笑了！清莲是个好姑娘，可惜，天妒红颜。”瑾皓陷入哀思中。“清漪姑娘莫非是清莲的旧识，否则不会如此关心。”
“二公子见笑了，奴婢怎么会认识呢！只是好奇那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令二公子如此痴迷。”
“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姑娘。折在我们吴家了！更可惜的是，到这个时候他们都还不愿意成全我。”
“二公子与其哀叹，不如做点事实。将清莲妥善安置了。不必再向老爷提及冥婚虚妄之事，老爷也不会再怪罪你。岂不是两全其美。”
“天大地大，也不知清莲家在何处。”
“府中丫鬟婆子多从南边过来，不如就选一块风水宝地，朝着南边安置了。以告慰清莲在天之灵。”
“对，对，对。清漪姑娘，你说的太对了！”瑾皓双手一拍，大大赞赏了清漪。
清漪心想姐姐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不料突如其来的赞扬惊得她的脸颊红晕起来。
“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讲，怕贸然唐突了公子，便十分无礼了。”
二公子见清漪如此温婉，心花怒放，这府中从不缺乏低眉顺眼的丫鬟，可是那都是奉承主子装出来的，带着面具的美好，总是令人感到便扭。
“清漪姑娘，不唐突，快说！快说！”
“合府上下都疑惑二公子为何会对府中婢女如此上心，甚至为了一个已故的女子，不惜与老爷翻了脸，拒绝了李大人的千金，奴婢可是听闻二公子最是讲究孝道之人。”
“这……”二公子一时陷入两难之之中，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见她们被主子欺负了，可怜吧。我也没有刻意去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看到她们就想亲近。”
“二公子，恐怕是不敢去想最真实的原因。”
瑾皓一惊，“此话怎说？”
“那奴婢又要冒犯公子了，二公子的母亲想必就是老爷口中所说的聂氏。”
聂氏是府中的婢女出身，遭到老夫人的暗算，在瑾皓还小的时候便无影无踪，更有传言是与人私奔，这让瑾皓在人前抬不起头了，久而久之，破罐子破摔，便有了放荡不羁的性格。
“清漪姑娘，我身体突感不适，先告辞了！” 说罢，匆忙离去，神色黯然。
“嗯，二公子。”
见清漪回过神来，二公子神采又飞扬起来，“清漪姑娘，你原本是大夫人的丫鬟，为何来这杂役房劳作。你可知你是老夫人亲自挑来的婢女。谁罚你来这，简直是对老夫人不敬。”
人言二公子放荡不羁，如此这般，倒也有些可敬之处，应是这府中活得最真实的人，“是奴婢自己愿意侍弄这些花草。”
“确定？真的不用我帮忙？”
“二公子是何等尊贵，这里是下人劳作的地方，千万莫污了少爷的手。”
“见外！见外！太见外了。我瑾皓在这府中从来没有主仆之分。”
“既然二公子如此热情，那么有一事相求。”
瑾皓一听，嘴角的笑意更浓，似含苞的花儿，瞬间绽放，脸部全部舒展开来，“姑娘，赶紧说，要是我能做的，我立即去做。要是做不到的，哪怕是摘星星捞月亮，我也连夜制了梯子爬上去。”
清漪被逗乐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脸上更是一抹红。
“你笑了！哈哈。”
“公子是否认得一个人?……清莲。”
“清……莲……？”
“公子，你看我给健忘的。那日集会中，公子表现最为出众。不就是为了清莲么。”
“是，是，是。姑娘见笑了！清莲是个好姑娘，可惜，天妒红颜。”瑾皓陷入哀思中。“清漪姑娘莫非是清莲的旧识，否则不会如此关心。”
“二公子见笑了，奴婢怎么会认识呢！只是好奇那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令二公子如此痴迷。”
“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姑娘。折在我们吴家了！更可惜的是，到这个时候他们都还不愿意成全我。”
“二公子与其哀叹，不如做点事实。将清莲妥善安置了。不必再向老爷提及冥婚虚妄之事，老爷也不会再怪罪你。岂不是两全其美。”
“天大地大，也不知清莲家在何处。”
“府中丫鬟婆子多从南边过来，不如就选一块风水宝地，朝着南边安置了。以告慰清莲在天之灵。”
“对，对，对。清漪姑娘，你说的太对了！”瑾皓双手一拍，大大赞赏了清漪。
清漪心想姐姐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不料突如其来的赞扬惊得她的脸颊红晕起来。
“有些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讲，怕贸然唐突了公子，便十分无礼了。”
二公子见清漪如此温婉，心花怒放，这府中从不缺乏低眉顺眼的丫鬟，可是那都是奉承主子装出来的，带着面具的美好，总是令人感到便扭。
“清漪姑娘，不唐突，快说！快说！”
“合府上下都疑惑二公子为何会对府中婢女如此上心，甚至为了一个已故的女子，不惜与老爷翻了脸，拒绝了李大人的千金，奴婢可是听闻二公子最是讲究孝道之人。”
“这……”二公子一时陷入两难之之中，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或许是见她们被主子欺负了，可怜吧。我也没有刻意去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看到她们就想亲近。”
“二公子，恐怕是不敢去想最真实的原因。”
瑾皓一惊，“此话怎说？”
“那奴婢又要冒犯公子了，二公子的母亲想必就是老爷口中所说的聂氏。”
聂氏是府中的婢女出身，遭到老夫人的暗算，在瑾皓还小的时候便无影无踪，更有传言是与人私奔，这让瑾皓在人前抬不起头了，久而久之，破罐子破摔，便有了放荡不羁的性格。
“清漪姑娘，我身体突感不适，先告辞了！” 说罢，匆忙离去，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