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恋爱的关系。
最近一个月，宋妍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但同时却又出奇的慢。
她从来都不是恋爱脑，平时也还算冷静自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上班的时候，她总是突然想起李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她就会感觉。
时间好慢啊。
还没到五一的时候，蔡静静就约宋妍去喝酒。
她在微信里絮叨着和小志最近的矛盾，宋妍听得耳朵起茧，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宽慰着。
到最后，宋妍也被整得有些无语。
蔡静静是独生女，自幼霸道，很多事情她自己感到委屈，但宋妍听来，却觉得真正受委屈的可能是小志。
但蔡静静哪里能受得了好友偏袒别人。
见面的时候，蔡静静疯了一样大喊着要来掐宋妍的脖子：“大坏蛋，你个偏心眼儿，你向着别人不向着我。”
宋妍连连求饶：“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蔡静静哪里会真的生她气：“那你说，到底是谁对谁错？”
宋妍哄着她：“你对你对，你是最对的。”
蔡静静喜笑颜开：“那就好，本大侠饶你一命。”
两人说笑着，就走进了常去的酒吧。
刚进酒吧，宋妍这才想起来。
自己忘记和李越报备了。
两人住在一起，现在又是情侣关系，本着互相尊重的原则，宋妍给李越发去了微信：我和蔡静静喝酒，晚点回去。
没喝两口酒，李越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嗯，结束的时候跟我说，我去接你。
宋妍笑着回复：嗯。
正一来一回发着微信。
就在这个时候，蔡静静突然发问：“诶，对了，你最近和李越怎么样？”
宋妍迷茫抬头。
蔡静静提示她：“他之前不是和你表白，你跑来我家，现在呢？情况如何？”
宋妍这才想起来忘记和好友更新进度了。
她倒不是有意要瞒着好友，只是自己神经大条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宋妍小心放下手机，慢悠悠道：“嗯，那个……”
蔡静静在一旁聚精会神听着。
“我们在一起了。”
话音落下。
宋妍看见蔡静静呆立当场，酒吧的所有噪音都像是两人的背景音。
静默两秒。
蔡静静忍不住爆粗口：“卧槽……”
“……”
“宋妍你还是人吗？亏我还把自己的恋爱细节全部跟你讲，你倒好，你谈恋爱了也不告诉我，我艹。”
宋妍可怜兮兮：“我忘了。”
“忘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连我都能忘？”蔡静静情绪很激动，“我去，我要疯了，你这一天之内得罪了我两次。”
“对不起嘛。”
“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是不是其他人都知道了？”
宋妍单手指天：“我发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好吧，看在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份上，先饶了你。”
说到这，宋妍想到刚和李越在一起的时候。
两人就要不要发条朋友圈公布恋爱关系，而展开讨论。
李越没什么主张，一切全凭她。
宋妍一开始想的是，发个朋友圈也算是对外统一公布了，也省的挨个解释。
但转念一想。
她的朋友圈多是工作关系，平时她只会往上面发一些与工作相关的，至于个人生活，她从来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
这乍一发，屏蔽这个不屏蔽那个的，也不太好。
宋妍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且，李越平常也不是招摇的性格，让他做这样的事，也有悖于他一贯的人设。
思前想后，两人都不是会做这种幼稚举动的人。
宋妍提议：“今天我请客？行吗？”
蔡静静暴怒：“老子在乎的是钱吗？”
宋妍：“那怎么办？”
“唉，算了，”蔡静静叹了口气，沉默两秒，随即燃起八卦的小火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宋妍老实回答：“没到哪一步。”
“不要害羞嘛，我可是把我的恋爱细节全部告诉你了。”
“真的没到哪一步啊。”
“不会吧？”
“真的。”
“牵手？接吻？”蔡静静不死心继续追问，“还是嘿嘿……”
“都没有，”宋妍想了一下，说，“如果非要算的话，那就算是牵过手吧。”
“什么叫算是牵过手，”蔡静静疑惑，“牵就牵过，没牵就没牵，算是牵过手是什么说法？”
“就前段时间，我不是生病住院挂水嘛，然后他帮我固定胳膊。”
蔡静静石化：“这也算牵过手？”
宋妍语气很平静：“所以我说勉强算是。”
“不是宋妍，你两段恋爱都和对方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会不会有点小问题？”
宋妍翻了个白眼：“我走纯爱路线的好吗？”
她想起了蔡静静的恋爱进度，两人确定关系的当晚就直接全垒打，她了解蔡静静，她做人做事爽快，谈恋爱也风风火火，堪称神速。
她可做不到。
“什么鬼，现在小学生都不走纯爱路线了好吗？”蔡静静嗤之以鼻，“你搞什么飞机，李越也答应？”
宋妍：“李越也是纯爱路线。”
宋妍想起了李越。
相比于当初程潇年的动手动脚，李越没有表现出任何试探。
她和他在一起。
真的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她不用处处防备。
可以舒服地做自己。
蔡静静仰天长啸：“你们这是什么纯情的少男少女啊？”
“……”
“你对李越就没啥想法？就是女人对男人的？”
“这个怎么说呢？”
“你要是没有，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蔡静静故意开玩笑，“对男人没兴趣，那一定是对我有兴趣，才跟我做好朋友。”
说完这话，蔡静静故意裹了裹衣服，装作受惊的样子。
宋妍神思却飘走了，她想起了误入李越卧室那次。
他们一道重重摔入他的床上。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
心脏狂跳。
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吧。
夜色把她所有的表情都遮掩得很好。
幸亏那晚没有开灯。
如果开灯。
宋妍不敢想象。
……
宋妍喝了一口酒，把心里的颤动压下去。
蔡静静却还在她的回答：“怎么说嘛？”
不知道怎么回答，宋妍只能胡乱回答：“工作太忙了，没时间想这些。”
“……”
好在。
在宋妍的指引下，蔡静静很快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和小志的问题上。
他俩的问题算是老生常谈，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婚前恐惧症。
宋妍这次没敢走神，认认真真地分析，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好友这边，坚决表示全是对方的错，蔡静静全部正确。
蔡静静表示很满意。
……
天色渐晚，两人的酒局也逐渐到了尾声。
宋妍虽然喝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没忘记和李越的约定。
宋妍支着个脑袋给李越发信息：我好了。
李越：我已经到了。
？
宋妍迷惑：你什么时候到的？
李越：大概一个小时前，医院没什么事，就直接过来了。
宋妍：你怎么不早说？
宋妍一想到，自己在和蔡静静把酒言欢顺便看帅哥的时候，李越独自在车里等了她一个小时，就说不上来的心疼。
宋妍：我马上出去。
放下手机，宋妍看了眼蔡静静。
从刚才开始，她和小志就一直在电话里争吵，声音之大，大有要盖过酒吧DJ的趋势。
宋妍耐着性子在一旁等着。
等了好一会，蔡静静也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似乎是感受到宋妍的注视，蔡静静从电话中抬头：“宋妍，你先走，我再坐一会。”
宋妍皱眉，继而摇头。
虽然这个酒吧两人常来，还算正规，但蔡静静毕竟是一个女生，宋妍做不出把好友独自一人丢下的事。
蔡静静大咧咧来了句：“想啥呢，小志一会过来，我们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在这不方便。”
宋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正犹豫。
旁边过来一人，正是小志。
宋妍想出去的心很焦急，见蔡静静没有说谎。
她匆忙和小志打了招呼，便往外面飞奔。
宋妍一路小跑。
酒吧外面聚集的人不少，有男有女，无一不是深夜寻欢的。
有的见到宋妍吹起口哨，有的则是直接大声喊着“美女”。
宋妍一一不理。
她继续往前走。
宋妍不知道李越在哪，也不想在手机上问他，只想凭着自己的感觉找到他。
正往前极速走着。
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了声：“宋妍。”
是李越的声音。
宋妍看过去。
夜深，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李越的黑色汽车隐藏在黑夜中，男人就站在车外，很显眼的存在。
孤立又清冷。
看到她的驻足。
李越走上前来。
来不及思考。
宋妍飞奔过去。
左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宋妍却觉得很远。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
她突然想起蔡静静刚刚说的话。
——
“你对李越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想法。”
宋妍不顾一切地飞奔上前，撞入李越的怀抱。
是很清新的薄荷味道。
夜色朦胧。
就让她勇敢一次吧。
她垫起脚尖，双唇轻轻贴在李越脸庞，只一秒，她就收回了这一切。
脸埋在李越怀里。
两人的身体足够贴近。
近到宋妍可以轻易感受到李越的僵硬。
李越轻问：“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
“嗯。”
“我很喜欢你的见面礼。”
最近一个月，宋妍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但同时却又出奇的慢。
她从来都不是恋爱脑，平时也还算冷静自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上班的时候，她总是突然想起李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她就会感觉。
时间好慢啊。
还没到五一的时候，蔡静静就约宋妍去喝酒。
她在微信里絮叨着和小志最近的矛盾，宋妍听得耳朵起茧，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宽慰着。
到最后，宋妍也被整得有些无语。
蔡静静是独生女，自幼霸道，很多事情她自己感到委屈，但宋妍听来，却觉得真正受委屈的可能是小志。
但蔡静静哪里能受得了好友偏袒别人。
见面的时候，蔡静静疯了一样大喊着要来掐宋妍的脖子：“大坏蛋，你个偏心眼儿，你向着别人不向着我。”
宋妍连连求饶：“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蔡静静哪里会真的生她气：“那你说，到底是谁对谁错？”
宋妍哄着她：“你对你对，你是最对的。”
蔡静静喜笑颜开：“那就好，本大侠饶你一命。”
两人说笑着，就走进了常去的酒吧。
刚进酒吧，宋妍这才想起来。
自己忘记和李越报备了。
两人住在一起，现在又是情侣关系，本着互相尊重的原则，宋妍给李越发去了微信：我和蔡静静喝酒，晚点回去。
没喝两口酒，李越的信息就发了过来：嗯，结束的时候跟我说，我去接你。
宋妍笑着回复：嗯。
正一来一回发着微信。
就在这个时候，蔡静静突然发问：“诶，对了，你最近和李越怎么样？”
宋妍迷茫抬头。
蔡静静提示她：“他之前不是和你表白，你跑来我家，现在呢？情况如何？”
宋妍这才想起来忘记和好友更新进度了。
她倒不是有意要瞒着好友，只是自己神经大条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宋妍小心放下手机，慢悠悠道：“嗯，那个……”
蔡静静在一旁聚精会神听着。
“我们在一起了。”
话音落下。
宋妍看见蔡静静呆立当场，酒吧的所有噪音都像是两人的背景音。
静默两秒。
蔡静静忍不住爆粗口：“卧槽……”
“……”
“宋妍你还是人吗？亏我还把自己的恋爱细节全部跟你讲，你倒好，你谈恋爱了也不告诉我，我艹。”
宋妍可怜兮兮：“我忘了。”
“忘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连我都能忘？”蔡静静情绪很激动，“我去，我要疯了，你这一天之内得罪了我两次。”
“对不起嘛。”
“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是不是其他人都知道了？”
宋妍单手指天：“我发誓，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好吧，看在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份上，先饶了你。”
说到这，宋妍想到刚和李越在一起的时候。
两人就要不要发条朋友圈公布恋爱关系，而展开讨论。
李越没什么主张，一切全凭她。
宋妍一开始想的是，发个朋友圈也算是对外统一公布了，也省的挨个解释。
但转念一想。
她的朋友圈多是工作关系，平时她只会往上面发一些与工作相关的，至于个人生活，她从来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
这乍一发，屏蔽这个不屏蔽那个的，也不太好。
宋妍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且，李越平常也不是招摇的性格，让他做这样的事，也有悖于他一贯的人设。
思前想后，两人都不是会做这种幼稚举动的人。
宋妍提议：“今天我请客？行吗？”
蔡静静暴怒：“老子在乎的是钱吗？”
宋妍：“那怎么办？”
“唉，算了，”蔡静静叹了口气，沉默两秒，随即燃起八卦的小火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宋妍老实回答：“没到哪一步。”
“不要害羞嘛，我可是把我的恋爱细节全部告诉你了。”
“真的没到哪一步啊。”
“不会吧？”
“真的。”
“牵手？接吻？”蔡静静不死心继续追问，“还是嘿嘿……”
“都没有，”宋妍想了一下，说，“如果非要算的话，那就算是牵过手吧。”
“什么叫算是牵过手，”蔡静静疑惑，“牵就牵过，没牵就没牵，算是牵过手是什么说法？”
“就前段时间，我不是生病住院挂水嘛，然后他帮我固定胳膊。”
蔡静静石化：“这也算牵过手？”
宋妍语气很平静：“所以我说勉强算是。”
“不是宋妍，你两段恋爱都和对方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会不会有点小问题？”
宋妍翻了个白眼：“我走纯爱路线的好吗？”
她想起了蔡静静的恋爱进度，两人确定关系的当晚就直接全垒打，她了解蔡静静，她做人做事爽快，谈恋爱也风风火火，堪称神速。
她可做不到。
“什么鬼，现在小学生都不走纯爱路线了好吗？”蔡静静嗤之以鼻，“你搞什么飞机，李越也答应？”
宋妍：“李越也是纯爱路线。”
宋妍想起了李越。
相比于当初程潇年的动手动脚，李越没有表现出任何试探。
她和他在一起。
真的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她不用处处防备。
可以舒服地做自己。
蔡静静仰天长啸：“你们这是什么纯情的少男少女啊？”
“……”
“你对李越就没啥想法？就是女人对男人的？”
“这个怎么说呢？”
“你要是没有，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蔡静静故意开玩笑，“对男人没兴趣，那一定是对我有兴趣，才跟我做好朋友。”
说完这话，蔡静静故意裹了裹衣服，装作受惊的样子。
宋妍神思却飘走了，她想起了误入李越卧室那次。
他们一道重重摔入他的床上。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
心脏狂跳。
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吧。
夜色把她所有的表情都遮掩得很好。
幸亏那晚没有开灯。
如果开灯。
宋妍不敢想象。
……
宋妍喝了一口酒，把心里的颤动压下去。
蔡静静却还在她的回答：“怎么说嘛？”
不知道怎么回答，宋妍只能胡乱回答：“工作太忙了，没时间想这些。”
“……”
好在。
在宋妍的指引下，蔡静静很快把话题转到了自己和小志的问题上。
他俩的问题算是老生常谈，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婚前恐惧症。
宋妍这次没敢走神，认认真真地分析，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好友这边，坚决表示全是对方的错，蔡静静全部正确。
蔡静静表示很满意。
……
天色渐晚，两人的酒局也逐渐到了尾声。
宋妍虽然喝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没忘记和李越的约定。
宋妍支着个脑袋给李越发信息：我好了。
李越：我已经到了。
？
宋妍迷惑：你什么时候到的？
李越：大概一个小时前，医院没什么事，就直接过来了。
宋妍：你怎么不早说？
宋妍一想到，自己在和蔡静静把酒言欢顺便看帅哥的时候，李越独自在车里等了她一个小时，就说不上来的心疼。
宋妍：我马上出去。
放下手机，宋妍看了眼蔡静静。
从刚才开始，她和小志就一直在电话里争吵，声音之大，大有要盖过酒吧DJ的趋势。
宋妍耐着性子在一旁等着。
等了好一会，蔡静静也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似乎是感受到宋妍的注视，蔡静静从电话中抬头：“宋妍，你先走，我再坐一会。”
宋妍皱眉，继而摇头。
虽然这个酒吧两人常来，还算正规，但蔡静静毕竟是一个女生，宋妍做不出把好友独自一人丢下的事。
蔡静静大咧咧来了句：“想啥呢，小志一会过来，我们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在这不方便。”
宋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正犹豫。
旁边过来一人，正是小志。
宋妍想出去的心很焦急，见蔡静静没有说谎。
她匆忙和小志打了招呼，便往外面飞奔。
宋妍一路小跑。
酒吧外面聚集的人不少，有男有女，无一不是深夜寻欢的。
有的见到宋妍吹起口哨，有的则是直接大声喊着“美女”。
宋妍一一不理。
她继续往前走。
宋妍不知道李越在哪，也不想在手机上问他，只想凭着自己的感觉找到他。
正往前极速走着。
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了声：“宋妍。”
是李越的声音。
宋妍看过去。
夜深，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李越的黑色汽车隐藏在黑夜中，男人就站在车外，很显眼的存在。
孤立又清冷。
看到她的驻足。
李越走上前来。
来不及思考。
宋妍飞奔过去。
左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宋妍却觉得很远。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
她突然想起蔡静静刚刚说的话。
——
“你对李越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想法。”
宋妍不顾一切地飞奔上前，撞入李越的怀抱。
是很清新的薄荷味道。
夜色朦胧。
就让她勇敢一次吧。
她垫起脚尖，双唇轻轻贴在李越脸庞，只一秒，她就收回了这一切。
脸埋在李越怀里。
两人的身体足够贴近。
近到宋妍可以轻易感受到李越的僵硬。
李越轻问：“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
“嗯。”
“我很喜欢你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