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娄小娥和儿子!”

    说出这句话,何雨柱好像是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样。

    夏天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说起来,那秦寡妇比何雨柱还大两岁,但长得确实不错。

    能在这时候没什么保养的情况下风韵犹存,确实需要点天赋。

    不过娄小娥长得也不赖,而且有一种贵气,或者说养尊处优带来的从容。

    这点是那秦寡妇比不了的。

    夏天见过那女人,可能是生活逼的,总感觉时刻都在算计。

    有一次米兰远远见到秦寡妇跟何雨柱说话,当时就说了:“这女人太假,心里太多计较了……”

    你别看米兰在夏天面前,很多时候像个痴女似的,但她的眼力极好。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天赋——她总能短时间内就分辨出一个女人的性情品格啥的。

    ……

    虽然当初何雨柱和娄小娥,不过是因缘际会的一场露水情缘,但既然现在儿子都有了,那也是时候结束和秦寡妇的猫鼠游戏。

    很难说之前傻柱和秦寡妇拉扯了十来年,是不是因为享受这种猫鼠游戏。

    本来那秦寡妇都已经松口了,毕竟儿子都这么大了,再拉扯下去自己也不保值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没想到这一出的,估计还有许大茂~

    夏天不去管他们院里的破事儿,他顶多是帮何雨柱坚定一下信念,出出主意教他怎么和娄小娥相处,再就是出门的时候带着点他儿子何晨。

    要说和娄小娥相处,何雨柱还有点想法,那怎么和儿子相处,他可就麻爪了。

    他也看得出来,对岁的何晨来说,自己这个天降的爹很陌生。何晨对他有些抵触!

    从小没见过爸爸的孩子,肯定对父亲有一些憧憬和幻想的。但何雨柱跟幻想的区别就有点大了啊!

    所以何雨柱希望夏天能帮帮忙。

    这倒没什么,毕竟夏天对人家娄家也有想法,结下点交情也好。

    人在陌生的环境,周围没有一个熟人的时候,比较容易结交朋友。

    比如说初一、高一、大一的时候,同学们往往人们能快速的成为朋友。

    现在何晨就是这种状态。

    虽然看上去夏天已经是十七八岁的老大哥了,但很有魅力,说话也让人信服。

    他自然是不排斥跟这個大哥一起,认识一下这座只在家人口中出现过的古老故乡的。

    至于大春,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看上去憨了点……可能是自己还没太认识的原因吧。

    岁的何晨还是很善良的,都没想到大春确实很憨这个可能。

    而小东和眼镜就正常多了,十五六岁的样子,比何晨大不了几岁。

    夏天带着小伙伴和何晨这个小尾巴,逛了书店,景点,见识了那些古老的胡同,也去了几个大院。

    把平时不怎么运动的何晨跑的满头大汗,不过很畅快。

    中午的时候,他那天降的爹也是下本钱,拿出全部本领整了一大桌子菜。

    何雨柱虽然在女人方面让人诟病,但专业水平实在没得说。

    谭家菜,过去被称为宫廷菜!

    他可是在十年前就给吴叔这种级别的人做菜,动不动被一些人请去做喜宴之类的。

    他这些年就靠着这一手菜交朋友了!

    席间大春都已经吃进状态了,进入了一种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嘴只吃盘中菜的状态。

    从开席之后,他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眼镜和小东也差不多,这顿饭可真是美坏了。

    过去十几年也没吃过一次啊!

    不过他们俩比大春要理智一些,还在听着夏天和娄小娥的聊天。

    没错,席上夏天跟娄小娥聊天最多,何雨柱反而一直在找话题跟何晨说话。

    而夏天跟娄小娥聊天的内容,也多半是聊香江和燕京两地的差异和变化,询问一些那边的经商环境之类的。

    娄小娥也没想到,这个比傻柱小了快二十岁的“好哥们”,竟然对香江这么了解,对很多事都非常有见解。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土生土长没离开过燕京的年轻人啊!

    事后她还跟何雨柱打听呢,傻柱带着点骄傲:“那个吴领导你知道吧?他把夏天当子侄看待,你以为呢?!”

    下午傻柱安排,一方面是感谢夏天仗义相助——他们爷俩关系已经融洽不少了。

    另一方面,是让自己一直生活在香江的儿子感受一下古老的燕京文化。

    所以,他的安排是泡澡!

    不是后来那种啊~

    是传统的泡澡堂子。

    南方的朋友应该少有这种体验,第一次体验这种——一走进去十几、几十人坦诚相见的场面,估计人都麻了。

    不过在北方,尤其是在燕京,泡澡堂子的文化从元朝开始,可是诞生了六百多年了。

    这边有句歇后语:出了茶馆进澡堂子——里外涮。

    正常来讲应该早上,至少上午来泡,水是新的嘛。() ()

    这边一边泡澡,另一边有兴致来了唱曲的,京剧、昆曲、淮剧、越剧啥都有。

    一边泡一边还放着小托盘,有冰凉的饮料,还有嘎嘣脆的萝卜条,点心啥的。

    人们或是披着毛巾聊天儿、下象棋、打扑克、看报纸、谈事、喝茶,或是让人给理发、刮脸、拔罐儿、刮痧、修脚……

    很明显何晨就没经历过这阵仗,好半天才被他爹哄出来,用大毛巾挡在身前,小心的蹭进来。

    那脸红的~

    刚进池子的时候,把他烫的“妈呀”一声就跳出去了。

    好半天才试探着泡进池子,再看大春眼镜和小东他们都泡的浑身发红了,只有夏天没什么变化的样子。

    泡完了搓,搓完了再拔个火罐。

    那搓澡师傅拔完火罐,给夏天按了按,看到夏天那白皙的背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不禁念叨:“以后你啊,别拔火罐了,浪费钱,一点用都没有。皮太厚拔不动!”

    把大春乐的!

    夏天:啧~师傅,我是不给你钱吗?

    拔罐师傅:你比不给我钱还严重呢,你侮辱了我的技术!

    洗完出来,把钥匙给工作人员。人家看了号,用一长杆子,从棚上的钩子上挑下来一个箩筐,里边是客人的衣服。

    这次娄家几个人回到这边,待了十几天。

    娄小娥是为了带儿子来找爸爸的,其他的娄家人算是受邀回来查看经商投资环境的。

    现在对于上头来说,有两个紧要的任务,第一就是赚外汇,第二就是招商引资。

    基本可以看成一个事——钱!

    最后几天,娄小娥也跟夏天聊了一些关于内地的经商前景。

    夏天在商业方面没有多说,只是说了一句:“现在回来,是人情投资……”

    以娄小娥他父亲的智慧,肯定能看出这一点。

    赚不赚钱不要紧,表明态度,留下人情才是最重要的。

    走的时候,何晨依依不舍。跟他爹有一部分,更多的反而是跟夏天和大春他们的。

    十几天他都要忘了自己还得回香江了。

    “天哥,你得说话算数啊!我也会回来的!等寒假,寒假我就来!”走的时候,何晨很不争气的掉了小珍珠了。

    “回去记得好好学习。”

    “我会给你打、打……写信的!”何晨叫道。

    这年头往这边打电话也非常不方便,整个胡同只有一座座机。

    真有什么电话,得说找哪个院的谁谁谁,然后给你现找人来接。

    尤其是从香江来的电话,那可不容易。

    ……

    没时间为何晨的离开而伤感了,马上赶到战场的是“高中”的马小军。

    大马猴长得虽然不咋地,但他竟然有一颗当演员的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电影看多了。

    但是呢,他的长相确实带着点特型演员的意思。

    去年他考燕电,失败了。

    燕电人家看脸啊!

    当时这小子喝点猫尿,这家伙哭的!就差点没满地打滚了,还说他们燕电侮辱他——燕电寄来的公函里勉励他“安心工作,安心学习”。

    他觉得燕电是说他根本没戏,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不,今年报考了中戏。

    年初的时候艺考过了,他心里就有底了。

    当时形体老师和声乐老师都觉得他在这两个方面差强人意,但尚有可造就的地方,就勉强给了个合格分。

    是负责表演课的招考老师,竭力主张把马小军留下来的。

    现在高考成绩也出来了,过了!

    马小军:咦~我中了!

    于是请大家喝酒。喝多了,这小子也开始吟诗,发表自己的亢奋。

    见状,喝点酒思维有些发散的夏天想起了这个月初的《诗刊》。

    《诗刊》是诗歌领域最权威的刊物了。

    现在是诗歌的年代。

    这时的《诗刊》发行量最高时达到万份,它是千千万万文学青年出人头地、命运转折的捷径。

    因为《诗刊》,他们由普通工人变成名满天下的诗人。

    今年仅黔省一省就有家文学民刊,鬼知道年代有多少诗人。

    就跟世纪初期遍地是老板一样。

    这很明显是用力过猛,以至于把才气用光,到夏天穿越前的“世袭湿人”时期,都已经在玩屎尿屁了。

    而在这月初,有一位作者在《诗刊》上发表了一篇《令人气闷的朦胧》。

    文章说:有少数作者大概是受了矫枉必须过正和某些外国诗歌的影响,有意无意地把诗写得十分晦涩、怪僻......我对上述一类的诗不用别的词,只用“朦胧”二字,这种诗体也就姑且名为“朦胧体”吧。

    从此朦胧派诞生了。

    不过朦胧派他们自己估计不喜欢这个名字,毕竟这个名字的由来带着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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