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蜘蛛
虽说来可能矫情，但是奥罗拉曾经是个娇气的女孩。
家里同辈的孩子只有她一个女孩，所以无论是父母还是邻里亲戚都是把小姑娘当成公主在疼的，因为接受了很多的爱，她也愿意以善意面对身边的人——长大之后的小公主也明白了人际关系之间诸多要注意的点，但是她依旧是那个笼统意义上的‘好人’。
如今，这个好人第一次吃了自己带来的亏。
奥罗拉看着曾经有着小玩偶的床头柜，手里还拿了手机，面对那串号码一脸憋屈要拨不拨的样子其实还算得上可爱。
好像特意拨一通电话给算得上陌生人的理查德先生也很奇怪，可是那个人先擅自拿了自己的小知更鸟。
他毕竟死里逃生，自己苛刻去计较又好像不太好，但从价值上来说，那个并不值钱。
纠结得不行，她才在时针指向十二之前赶紧播出了那通电话。
说真的，奥罗拉希望这一会儿理查德先生已经睡着了可以让电话自动响到挂断，这样她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去思考一下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
她的社交能力在说什么都没人应的那四年里已经退化到了符合年纪的水平——很糟糕的意思。
可也是真的很不巧，在想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奥罗拉。”她说，“你好。”
干巴巴的，带着些尴尬的味道。
笨拙不善言辞的孩子总有着独特的可爱之处，至少格雷森先生的不加掩饰带了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我等了一整天，在等你的电话。”
格雷森先生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或许算得上是特质的温柔与爽朗，很大程度上，听到这把声音，本来火气就不算特别大的又给灭下去了一半。
稍微再长点心的话，也许奥罗拉能把这样的调子准确分辨并形容成‘含情脉脉’，可是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点缺根筋的女孩子半点都没有察觉。
奥罗拉想，给他就给他吧，只是一只胖鸟而已。
就是心好痛。
这样的心理活动远在哥谭的夜翼也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跟着蝙蝠侠回去了韦恩庄园，卸了面罩露出属于哥谭宝贝的脸，板着的样子让他知道等会儿他们还得要来一次谈话。
正好，不被蝙蝠侠知晓的这场谈话的隐藏主人翁突然出场，格雷森先生只能说不愧是年轻人，这么晚还没睡。
当然，他自己也还很年轻，熬夜也不是义警的特权。
“那只玩偶，我床头柜上的小胖子……”
她纠结着：“你好好对他，那是手工做的，别弄坏别弄脏了，算是慰问礼。”
奥罗拉还是选择了没去计较：“还有另外是五十块，我等下把账号发给你。”
还是舍不得颇具纪念意义的小蓝鸟，但在自己做出了‘改变’的决定之后，自己初生重生后做的第一只玩具送给了自己改变路上遇见的第一个人，这也是另一只的颇具意义。
或许也只是说得好听，奥罗拉也可能是不好意思说要再把玩偶要回来。
饶是如此，格雷森还是听出了这个小姑娘的意思。
比起‘医药费’来说，第一句话提的就是那只胖蓝鸟玩偶，还特意提出了是手工做的，那应该是奥罗拉自己做的。
还有就是……收费，好便宜！
那种直接冒出尖的没什么杀伤力的负罪感戳了一下格雷森的心脏——他接触过不少女性超英，也有不少女性反派，当然也认识很多普通人的漂亮姑娘，但格雷森可很少会去欠谁什么。
难得一次，直接拿了人家小姑娘的看起来还很重要的手工玩偶。
“……好啊。”
同样是难得一次的，理查德格雷森对着女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电话挂断得格外利落，没个几秒他就收到了女孩发过来的账号。
——得找个时间再去次纽约，很重要的话，小蓝鸟还是还给她比较好。
“迪克，我想我们得谈谈。”
电话挂断之后，他紧接着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布鲁斯。”
他笑了一下，倒是觉得小姑娘留了个难题给自己，拿只蓝色胖鸟算作心理补偿也是理所当然。
只可惜是夜翼看得出来奥罗拉并不知道自己是夜翼，他也不能指望女孩子能体贴一下考虑到家里有只大蝙蝠的感受。
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女孩在收完钱之后可以去睡美容觉了，难题留给男生就好。
看着手机里到账的一百，奥罗拉问她的系统小姐：“虽然我很想装成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这种额外支出的伙食费有着落了。”
“格雷森先生是个好人！”
小胖鸟就算很有意义，但果然是钱更让人开心。
【。】
系统小姐想——奥罗拉小姐，你真的很甜，这个一百后面完全还可以再加一个零的。
身为一个好的导航助手，系统小姐没有提出这一点，她觉得奥罗拉小姐现在这样就很好。
盘算着自己剩下来的生活费，奥罗拉琢磨着自己或许可以在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招待朋友来一次乔迁礼。
招待对象暂定是不一定能来的斯潘塞……没有别人了。
自己的老同学大部分都还在堪萨斯那边和真正的同龄人在一起念高三，回来之后的奥罗拉其实真的没太多能联系的人。
她给斯潘塞打了电话，比起短信交流，他俩更喜欢写信这种更偏于老式的交流，平日里也还是电话更加方便。
正准备出差去协助当地警局案件调查的斯潘塞并不介意这个时候花上两分钟去接这通电话，一边拎上自己的邮差包，他听着表妹的邀请。
“当然可以，奥罗拉。”
斯潘塞语速有些快了，但是对于奥罗拉这个听习惯了的人来说其实还好，她也知道了表哥跟在后面那半截没说完的话——如果没有突然出差的话。
平日里文书工作对于斯潘塞来说并不是难题，作为上辈子和斯潘塞一起住了几年的人来说，奥罗拉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的状态，她的表哥不定期不定时的出差实在是对计划出行不太友好。
“到时候再看吧，能来的话到时候我去接你，可以带朋友来哦，不然只有几个人也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
习惯性回去多关照一下自己的表哥，奥罗拉已经很久很久没和斯潘塞见过面了。
那四年里她想要去看过斯潘塞，但是因为是亲人的原因所以更不敢去看，算来也是久违了的能够见面，如果见不了她也准备过段时间去那里找他。
当然，还可以去见一见加西亚，曾经奥罗拉最好的朋友——只是现在她们还不曾相识。
也许还可以邀请别人？
仔细想着距离纽约比较近的熟人，人选不多，以至于没几秒奥罗拉就想到了克拉克身上——大都会距离纽约是不算特别的远。
也许正常双休的记者先生可以过来？
说实话，认识的人里面有超级英雄的感觉可真奇怪。
“你说请吗？”
她问系统小姐。
【如果你想见他的话。】
“那就算了，下一次吧。”
奥罗拉决定不打扰这位每天都能有目击留言的忙着全世界救人的人间英雄。
只是想着这次乔迁宴可能只有自己最多也就加个斯潘塞的情况，还挺让人沮丧的。
她打开窗户透气，努力仰头也没办法在纽约这片天空看见乡下可以瞧见的星空，倒是远处的复仇者大厦巨大的‘A’字格外显眼。
“Hello？”
“小姐，这么晚了还是先睡比较好，现在可不适合开窗看夜景！”
突然响起的声音还挺吓人，循着声音，奥罗拉一抬头就看见隔壁楼上贴在墙上的红蓝人影。
因为事先已经稍微了解过了点纽约，所以她当然认得出来这是蜘蛛侠。
有些活泼的少年音很耳熟，算得上热络的语调让听见了的人心情也会变得不错，奥罗拉突然明白了这位英雄在纽约人气不低的原因了。
谁会不喜欢开朗的人？更何况他也还是英雄！
“你好，蜘蛛侠！”
啊，她笑得好甜。
彼得想，这样才是正常的像是平辈交谈的态度，所以这个姑娘之前果然是把彼得帕克当成小孩了吗！？
“皇后区的治安虽然不至于那么不好，但是还是关上窗比较好。”
蜘蛛侠体贴提醒着这位个性很不错的女孩。
——果然声音很熟啊。
【系统小姐，我见过蜘蛛侠嘛？】
该怎么回答？
系统小姐根据奥罗拉的提问给出了最恰当的回答。
【你并没有见过蜘蛛侠，奥罗拉小姐。】
但是你见过彼得帕克。
这回答的确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大大延迟了奥罗拉可能发现眼前这位超级英雄其实和自己见过了三面的那个少年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不过早知道或者更晚些知道也没有什么特别影响罢了。
奥罗拉看着蜘蛛侠关照之后就攀着墙面荡着蛛丝离开的背影，她突然觉得做一个蜘蛛侠的毛毡也很不错。
不是像超级英雄等比例那样的，那种还不如去手办店里买来才更方便，而是圆滚滚的，更加可爱的类型。
说做就做，反正已经有了做过差不多感觉的超人的经验，只是圆滚滚的红色小蜘蛛而已，她知道自己可以做到的。
准备熬夜做手工的奥罗拉听见耳边上系统小姐的建议入睡的提醒。
小姑娘摇摇头。
“我还想着再设计一下你的样子。”
说着，她又下笔画了个格外让统眼熟的火柴人。
嗯……做手工好和画画果然没有必然联系。
系统小姐一丝不苟在自己的数据库里记下这个。
家里同辈的孩子只有她一个女孩，所以无论是父母还是邻里亲戚都是把小姑娘当成公主在疼的，因为接受了很多的爱，她也愿意以善意面对身边的人——长大之后的小公主也明白了人际关系之间诸多要注意的点，但是她依旧是那个笼统意义上的‘好人’。
如今，这个好人第一次吃了自己带来的亏。
奥罗拉看着曾经有着小玩偶的床头柜，手里还拿了手机，面对那串号码一脸憋屈要拨不拨的样子其实还算得上可爱。
好像特意拨一通电话给算得上陌生人的理查德先生也很奇怪，可是那个人先擅自拿了自己的小知更鸟。
他毕竟死里逃生，自己苛刻去计较又好像不太好，但从价值上来说，那个并不值钱。
纠结得不行，她才在时针指向十二之前赶紧播出了那通电话。
说真的，奥罗拉希望这一会儿理查德先生已经睡着了可以让电话自动响到挂断，这样她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去思考一下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
她的社交能力在说什么都没人应的那四年里已经退化到了符合年纪的水平——很糟糕的意思。
可也是真的很不巧，在想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奥罗拉。”她说，“你好。”
干巴巴的，带着些尴尬的味道。
笨拙不善言辞的孩子总有着独特的可爱之处，至少格雷森先生的不加掩饰带了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我等了一整天，在等你的电话。”
格雷森先生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或许算得上是特质的温柔与爽朗，很大程度上，听到这把声音，本来火气就不算特别大的又给灭下去了一半。
稍微再长点心的话，也许奥罗拉能把这样的调子准确分辨并形容成‘含情脉脉’，可是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点缺根筋的女孩子半点都没有察觉。
奥罗拉想，给他就给他吧，只是一只胖鸟而已。
就是心好痛。
这样的心理活动远在哥谭的夜翼也没有察觉到，他已经跟着蝙蝠侠回去了韦恩庄园，卸了面罩露出属于哥谭宝贝的脸，板着的样子让他知道等会儿他们还得要来一次谈话。
正好，不被蝙蝠侠知晓的这场谈话的隐藏主人翁突然出场，格雷森先生只能说不愧是年轻人，这么晚还没睡。
当然，他自己也还很年轻，熬夜也不是义警的特权。
“那只玩偶，我床头柜上的小胖子……”
她纠结着：“你好好对他，那是手工做的，别弄坏别弄脏了，算是慰问礼。”
奥罗拉还是选择了没去计较：“还有另外是五十块，我等下把账号发给你。”
还是舍不得颇具纪念意义的小蓝鸟，但在自己做出了‘改变’的决定之后，自己初生重生后做的第一只玩具送给了自己改变路上遇见的第一个人，这也是另一只的颇具意义。
或许也只是说得好听，奥罗拉也可能是不好意思说要再把玩偶要回来。
饶是如此，格雷森还是听出了这个小姑娘的意思。
比起‘医药费’来说，第一句话提的就是那只胖蓝鸟玩偶，还特意提出了是手工做的，那应该是奥罗拉自己做的。
还有就是……收费，好便宜！
那种直接冒出尖的没什么杀伤力的负罪感戳了一下格雷森的心脏——他接触过不少女性超英，也有不少女性反派，当然也认识很多普通人的漂亮姑娘，但格雷森可很少会去欠谁什么。
难得一次，直接拿了人家小姑娘的看起来还很重要的手工玩偶。
“……好啊。”
同样是难得一次的，理查德格雷森对着女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电话挂断得格外利落，没个几秒他就收到了女孩发过来的账号。
——得找个时间再去次纽约，很重要的话，小蓝鸟还是还给她比较好。
“迪克，我想我们得谈谈。”
电话挂断之后，他紧接着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布鲁斯。”
他笑了一下，倒是觉得小姑娘留了个难题给自己，拿只蓝色胖鸟算作心理补偿也是理所当然。
只可惜是夜翼看得出来奥罗拉并不知道自己是夜翼，他也不能指望女孩子能体贴一下考虑到家里有只大蝙蝠的感受。
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女孩在收完钱之后可以去睡美容觉了，难题留给男生就好。
看着手机里到账的一百，奥罗拉问她的系统小姐：“虽然我很想装成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这种额外支出的伙食费有着落了。”
“格雷森先生是个好人！”
小胖鸟就算很有意义，但果然是钱更让人开心。
【。】
系统小姐想——奥罗拉小姐，你真的很甜，这个一百后面完全还可以再加一个零的。
身为一个好的导航助手，系统小姐没有提出这一点，她觉得奥罗拉小姐现在这样就很好。
盘算着自己剩下来的生活费，奥罗拉琢磨着自己或许可以在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招待朋友来一次乔迁礼。
招待对象暂定是不一定能来的斯潘塞……没有别人了。
自己的老同学大部分都还在堪萨斯那边和真正的同龄人在一起念高三，回来之后的奥罗拉其实真的没太多能联系的人。
她给斯潘塞打了电话，比起短信交流，他俩更喜欢写信这种更偏于老式的交流，平日里也还是电话更加方便。
正准备出差去协助当地警局案件调查的斯潘塞并不介意这个时候花上两分钟去接这通电话，一边拎上自己的邮差包，他听着表妹的邀请。
“当然可以，奥罗拉。”
斯潘塞语速有些快了，但是对于奥罗拉这个听习惯了的人来说其实还好，她也知道了表哥跟在后面那半截没说完的话——如果没有突然出差的话。
平日里文书工作对于斯潘塞来说并不是难题，作为上辈子和斯潘塞一起住了几年的人来说，奥罗拉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的状态，她的表哥不定期不定时的出差实在是对计划出行不太友好。
“到时候再看吧，能来的话到时候我去接你，可以带朋友来哦，不然只有几个人也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
习惯性回去多关照一下自己的表哥，奥罗拉已经很久很久没和斯潘塞见过面了。
那四年里她想要去看过斯潘塞，但是因为是亲人的原因所以更不敢去看，算来也是久违了的能够见面，如果见不了她也准备过段时间去那里找他。
当然，还可以去见一见加西亚，曾经奥罗拉最好的朋友——只是现在她们还不曾相识。
也许还可以邀请别人？
仔细想着距离纽约比较近的熟人，人选不多，以至于没几秒奥罗拉就想到了克拉克身上——大都会距离纽约是不算特别的远。
也许正常双休的记者先生可以过来？
说实话，认识的人里面有超级英雄的感觉可真奇怪。
“你说请吗？”
她问系统小姐。
【如果你想见他的话。】
“那就算了，下一次吧。”
奥罗拉决定不打扰这位每天都能有目击留言的忙着全世界救人的人间英雄。
只是想着这次乔迁宴可能只有自己最多也就加个斯潘塞的情况，还挺让人沮丧的。
她打开窗户透气，努力仰头也没办法在纽约这片天空看见乡下可以瞧见的星空，倒是远处的复仇者大厦巨大的‘A’字格外显眼。
“Hello？”
“小姐，这么晚了还是先睡比较好，现在可不适合开窗看夜景！”
突然响起的声音还挺吓人，循着声音，奥罗拉一抬头就看见隔壁楼上贴在墙上的红蓝人影。
因为事先已经稍微了解过了点纽约，所以她当然认得出来这是蜘蛛侠。
有些活泼的少年音很耳熟，算得上热络的语调让听见了的人心情也会变得不错，奥罗拉突然明白了这位英雄在纽约人气不低的原因了。
谁会不喜欢开朗的人？更何况他也还是英雄！
“你好，蜘蛛侠！”
啊，她笑得好甜。
彼得想，这样才是正常的像是平辈交谈的态度，所以这个姑娘之前果然是把彼得帕克当成小孩了吗！？
“皇后区的治安虽然不至于那么不好，但是还是关上窗比较好。”
蜘蛛侠体贴提醒着这位个性很不错的女孩。
——果然声音很熟啊。
【系统小姐，我见过蜘蛛侠嘛？】
该怎么回答？
系统小姐根据奥罗拉的提问给出了最恰当的回答。
【你并没有见过蜘蛛侠，奥罗拉小姐。】
但是你见过彼得帕克。
这回答的确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大大延迟了奥罗拉可能发现眼前这位超级英雄其实和自己见过了三面的那个少年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不过早知道或者更晚些知道也没有什么特别影响罢了。
奥罗拉看着蜘蛛侠关照之后就攀着墙面荡着蛛丝离开的背影，她突然觉得做一个蜘蛛侠的毛毡也很不错。
不是像超级英雄等比例那样的，那种还不如去手办店里买来才更方便，而是圆滚滚的，更加可爱的类型。
说做就做，反正已经有了做过差不多感觉的超人的经验，只是圆滚滚的红色小蜘蛛而已，她知道自己可以做到的。
准备熬夜做手工的奥罗拉听见耳边上系统小姐的建议入睡的提醒。
小姑娘摇摇头。
“我还想着再设计一下你的样子。”
说着，她又下笔画了个格外让统眼熟的火柴人。
嗯……做手工好和画画果然没有必然联系。
系统小姐一丝不苟在自己的数据库里记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