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你这是防着谁呢？
你当然见过！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罗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直接转换话题：“我不懂手机研发的技术难点。”
“不知道真正的手机制造出来，能达到效果图上的几成。”
“余总。”
“接下来的事就看你怎么搞了。”
“我爱莫能助。”
设计效果图跟研发手机之间的鸿沟，很像建筑学和土木工程学的区别。
建筑学家们追求的是标新立异。
设计出来的作品只有一个意思：看老子牛逼不，这种设计风格谁能想到？
土木工程学相关的工程师看到建筑学家们的作品也只有一个反应：这是碳基生物干出来的事？
你丫懂不懂科学？
罗辉知道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所以很大度的放权，让余大嘴随便搞。
只要能达到mate总体性能的%就算赢。
外观……却不能省料。
他要攥住颜控的小钱包，让其为荣耀手机买单！
“嘶！罗总，咱先别急项目落地的事，我有几个小问题你需要回答一下。”
“怎么了？”
“你闲着没事干弄四个摄像头上去干嘛？”
“一个广角摄像头、一个超广角摄像头、一个长焦摄像头、一个普通摄像头，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大的有，搞这么多摄像头成本会飙升。”
“没事手机售价涨上去就行，不怕贵，就怕它不贵。咱的竞争对手是爱疯，买得起爱疯的人差钱吗？他们的孩子差钱吗？”
“好算你说的有道理！我就想知道，四个摄像头用来干嘛？”
“余总，你数错了，前面还有两颗摄像头。”
“呃……好吧，都是用来干嘛的？”
“拍照、拍视频、打视频电话……在不远的未来，智能手机会是所有人身边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之一。很多功能消费者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没有。”
“没别的用途了？”
“当然有！对爱疯形成降维打击，抢他们的用户群！”
“不是说好的抢潜在用户吗？”
“能顺便抢几个成熟用户难道不香吗？尤其是那些颜控女性，她们愿意为手机的漂亮外壳买单。”
“好吧，我认为您说的非常对，就弄六个摄像头。”
“还有问题吗？”
“有有有！这个大屏幕我们搞不出来，不只是我们搞不出来，苹果也搞不出来，是上游厂商还没攻克相关技术难题。”
“没关系，弄成小方块，其余位置用玻璃面板覆盖，留成黑屏。整体设计布局不许动。”
“您设计的这款手机无法拆卸电池？”
“对，不能自主拆卸，只能返厂维修。”
“消费者不接受呢？”
“没关系，音乐发烧友和颜控们不在乎这点小麻烦，只要拿出去有面子就行。”
“那……利润可期啊！”
“电池用好点，不能用廉价的。”
“没问题，这个数据接口是怎么回事？怎么设计成这个样子，市面上没有这样的。”
“听说过USB.组织没？”
“化为公司是成员之一！”
“他们最近搞的TYPE-C接口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技术暂时还不成熟，咱们先把数据线搞成这个样子，未来直接换TYPE-C接口引领潮流。”
“你在学苹果，连数据线的钱都要赚？”
“余总，请正视你的身份，你现在代表的是资本利益，良心什么的都可以丢掉了。”
“真黑！”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样机？”
“我得跟技术部门开会研讨一下，然后尽快弄出样机。”
“嗯，我等你几天，看完样机再离开深城。”
“没问题。”
深城的电子工业能力很强。
罗辉毫不怀疑，只要余总愿意，明天就能看到样机。
所以。
在余大嘴拷贝了份效果图离开后他也没闲着，继续指点美工把mate的夏日胡杨、秋日胡杨的效果图也做了出来。
看江芷雪意犹未尽的样子，索性让她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再弄几款漂亮的效果图设计。
他和吴洋两个又返回自己房间投入忙碌的编程大业。
没办法。
能用的人手就那么多，想要早日把看到安卓版微信上线，就得自己更加拼命。
余大嘴也没睡觉。
大半夜的不好召集所有技术研发人员开会，只能拿着刚拷来的效果图找几个夜猫子连夜研究技术可行性。
“余总，你确定咱们做的是手机？”
“做不了，真的做不了，我都不用细算，随便估计一下就知道这款手机的成本不低于五千块。”
“谁家的手机卖的比电脑还贵？”
“老大，你不会是想凭这款手机去打爱疯吧？”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要干这种飞蛾扑火的事，咱们做点普通机型赚钱，不香吗？”
“……”
没有意外。
看完效果图，几个资深手机研发人员纷纷摇头，表示这个活真的干不了。
“去年，我们出货三千万台手机。”
余大嘴不慌不忙地开口：“纯利润只有两亿。”
“每一年，公司在手机业务方面投入的研发费用是十五亿，持续投入三年。”
“那么，请大家帮我算算账。”
“我们以每年两亿的盈利速度，什么时候收回前三年的研发投入？”
夜猫子们不吭声了。
纷纷低头。
余大嘴指着投影屏幕上的效果图道：“这款荣耀超级手机，就是我们手机业务正式盈利的起点。”
“别怕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
“全新的荣耀手机品牌另有投资人，即便失败了亏得也不是公司的钱。”
“但，经过这款手机的锤炼，我们将会推开高端智能手机制造的大门。”
“我们将会见证一个全新的世界。”
“爱疯是坐大山不假。”
“再大的大山，难道还能比G通信技术标准更大吗？”
“能比蜂巢通讯基站更大吗？”
“比爱疯更大的大山我们都翻过来了，还在乎一个爱疯？”
“干他娘的！”
“我把话放这里，就这一款高端手机，我们进军高端手机领域的脚跟会稳稳站住。”
“还有机会跟爱疯正面拼刺刀。”
“有信心的留下。”
“没信心的滚蛋。”
“老子就的团队不需要怂包软蛋！”
……………………() ()
京城，一栋大楼内。
“有内鬼！”
雷总蹭一下从老板椅上弹起来，身体却突然一软，吧唧一声重新瘫坐在椅子上单手扶额。
起猛了。
脑袋有点晕。
“雷总，怎么办？我们还有一个月就要推出新手机，现在品牌建设理念被人抢了，我们要不要改变策略？”
前来汇报情况的副总可不管他脑袋晕不晕，慌忙催促解决办法。
就在刚才。
他随意点开新上线的荣耀手机官网时发现，原本自家产品的品牌理念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荣耀手机的官网上。
――荣耀为发烧而生。
“不急，我先看看余大嘴要搞什么名堂，他搞基站很厉害，未必懂得终端消费者的消费心理。”
“就算抄了我们的品牌理念，也未必能设计出消费者喜欢的手机……”
雷总慢慢缓过劲来。
急忙甩动鼠标搜索荣耀官网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荣耀手机官网上的相关介。
“余大嘴的发烧和我们的发烧好像不是一回事。”
副总也凑到身后盯着电脑屏幕观察：“这个荣耀手机好像针对的是音乐发烧友，不是我们手机针对的数码发烧友，圈定的准客户群不一样。”
电脑屏幕上。
荣耀官网释放的信息很少。
除了“为发烧而生”这个品牌建设理念之外，就剩“荣耀与您相约八月，敬请期待”的字样。
没有别的详细文字解释。
图片很多。
最引人注目的一幅图片是红绸遮挡的手机轮廓，尤其是星环标志，看上去十分醒目。
其他图片都是模特们拿着模糊处理的手机听音乐、看电视，拍照片的各种应用场景。
所有图片综合起来透漏出两个信息：荣耀超级手机是款让音乐发烧友爱不释手的手机，拥有强大的拍照功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超级手机，有多超级？”
“跟爱疯叫板吗？”
“余大嘴真是个大嘴巴，刚刚进入手机行业，还没干出点成绩就先吹上了。”
“他以为终端消费市场是他最擅长的企业市场吗？”
雷总仔细翻看了好几遍才恨恨关了网页。
“咳咳，雷总，咱也是刚刚进入手机制造领域，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副总很负责地提醒自家老板，不要过于贬低对手。
余大嘴还是很厉害的。
没有那张大嘴巴，化为的G基站不会卖遍欧洲市场，成功偷了爱丽信和诺基亚的大本营。
这样的对手要给予充分的尊重――干死丫的！
“你说的没错，这个荣耀超级手机就是针对音乐发烧友设计的，可是……咱们的手机营销方案都是围绕着数码发烧友而设计，不能轻易舍弃早就制定好的宣传方案啊。”
雷总并不介意副总的提醒。
他更发愁自家产品该怎么卖。
第一款智能手机产品已经完成研发，并做完内部测试。
代工厂正在加班加点的赶制。
就等月日正式宣布上市销售呢。
结果……手机品牌最大的卖点被别人抢先用了。
相当于足球运动员，中场带球连续风骚走位过人冲破后卫的包围圈，终于把球带到禁区准备大力抽射了，鞋子却比球先一步飞向球门。
咋整？
这脚大力抽射，还踢不踢？
没有鞋子保护的话，球能不能进不太清楚，脚肯定废了。
不踢？
来都来了，球迷们花钱买票等结果呢。
他敢不踢马上就会被人抬走。
惆怅！
“要不，我们先查内鬼？”
副总恰到好处的建议：“原本的营销方案不变，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您再挑几个靠得住的人紧急制定一套新的营销方案，这样内鬼就会主动现身来偷情报。”
事情已经发生了。
骂娘没有任何作用。
得忍住，先把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别急着查内鬼，我估计是碰巧了，咱们内部没有化为的人。”
雷总摇头否决了副总的提议：“本来就是新组建的团队，你冒冒失失地查内鬼，能不能找到内鬼不好说，人心肯定要散。”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去准备。”
“另外，把为发烧而生那那句宣传标语去了，改成‘享受科技的乐趣’。”
“嗯，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宣传方案不变，发售时间不变，我们保持自己的节奏做事。”
“千万别被余大嘴打破心态。”
“……”
执掌过大企业的雷总，即便换了赛道依然稳健如初。
冷静下来后，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节奏，依然保持着稳健的风格推进手机业务。
与此同时。
在化为园区蹭吃蹭喝住了六天的罗辉也带告辞余总和徐总，带着团队离开松山湖园区。
“罗总，可算见到您了！”
他们一行人刚在酒店安顿下来，章龙就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
为难章大神了。
这六天过得度日如年，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化为园区去打断罗辉和化为有关合作事宜的讨论。
每天三遍电话地保持联系，时刻关注罗辉一行人的动向。
刚刚得到准确消息就急忙上门。
但，这一次没那么容易靠近罗辉身侧。
还没走到跟前，就被一个棕熊般雄壮高大的光头汉子伸手拦在半路。
壮汉伸手拦住章龙的同时扭头看向罗辉。
等罗辉连连点头才放人进门。
“章工，别介意，这位是刑警老刘，我们铜城派来为我提供安全保护的力量。”
刑警老刘？
你这是防着谁呢？
章龙脸色一红，知道刑警老刘的出现跟周红衣的遭遇有关。
铜城肯定不能坐视自家孩子被外人欺负。
……纯属正常的预防性行为。
可是，心里还是很不得劲。
连连苦笑道：“误会，都是误会，罗总，我们企鹅集团没有那么罪大恶极。”
呵呵，我信你个大头鬼！
罗辉不置可否，热情地邀请章龙落座：“章工既然来了，想必马总那里已经做好了谈判的准备，大概说说条件吧。”
“罗总手里现在还有微信%以上股份吧？”
章龙微微一愣。
没想到这次谈话会直入主题，急忙试探性地问出关键问题。
这是谈判的基础。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罗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直接转换话题：“我不懂手机研发的技术难点。”
“不知道真正的手机制造出来，能达到效果图上的几成。”
“余总。”
“接下来的事就看你怎么搞了。”
“我爱莫能助。”
设计效果图跟研发手机之间的鸿沟，很像建筑学和土木工程学的区别。
建筑学家们追求的是标新立异。
设计出来的作品只有一个意思：看老子牛逼不，这种设计风格谁能想到？
土木工程学相关的工程师看到建筑学家们的作品也只有一个反应：这是碳基生物干出来的事？
你丫懂不懂科学？
罗辉知道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所以很大度的放权，让余大嘴随便搞。
只要能达到mate总体性能的%就算赢。
外观……却不能省料。
他要攥住颜控的小钱包，让其为荣耀手机买单！
“嘶！罗总，咱先别急项目落地的事，我有几个小问题你需要回答一下。”
“怎么了？”
“你闲着没事干弄四个摄像头上去干嘛？”
“一个广角摄像头、一个超广角摄像头、一个长焦摄像头、一个普通摄像头，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大的有，搞这么多摄像头成本会飙升。”
“没事手机售价涨上去就行，不怕贵，就怕它不贵。咱的竞争对手是爱疯，买得起爱疯的人差钱吗？他们的孩子差钱吗？”
“好算你说的有道理！我就想知道，四个摄像头用来干嘛？”
“余总，你数错了，前面还有两颗摄像头。”
“呃……好吧，都是用来干嘛的？”
“拍照、拍视频、打视频电话……在不远的未来，智能手机会是所有人身边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之一。很多功能消费者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没有。”
“没别的用途了？”
“当然有！对爱疯形成降维打击，抢他们的用户群！”
“不是说好的抢潜在用户吗？”
“能顺便抢几个成熟用户难道不香吗？尤其是那些颜控女性，她们愿意为手机的漂亮外壳买单。”
“好吧，我认为您说的非常对，就弄六个摄像头。”
“还有问题吗？”
“有有有！这个大屏幕我们搞不出来，不只是我们搞不出来，苹果也搞不出来，是上游厂商还没攻克相关技术难题。”
“没关系，弄成小方块，其余位置用玻璃面板覆盖，留成黑屏。整体设计布局不许动。”
“您设计的这款手机无法拆卸电池？”
“对，不能自主拆卸，只能返厂维修。”
“消费者不接受呢？”
“没关系，音乐发烧友和颜控们不在乎这点小麻烦，只要拿出去有面子就行。”
“那……利润可期啊！”
“电池用好点，不能用廉价的。”
“没问题，这个数据接口是怎么回事？怎么设计成这个样子，市面上没有这样的。”
“听说过USB.组织没？”
“化为公司是成员之一！”
“他们最近搞的TYPE-C接口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技术暂时还不成熟，咱们先把数据线搞成这个样子，未来直接换TYPE-C接口引领潮流。”
“你在学苹果，连数据线的钱都要赚？”
“余总，请正视你的身份，你现在代表的是资本利益，良心什么的都可以丢掉了。”
“真黑！”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样机？”
“我得跟技术部门开会研讨一下，然后尽快弄出样机。”
“嗯，我等你几天，看完样机再离开深城。”
“没问题。”
深城的电子工业能力很强。
罗辉毫不怀疑，只要余总愿意，明天就能看到样机。
所以。
在余大嘴拷贝了份效果图离开后他也没闲着，继续指点美工把mate的夏日胡杨、秋日胡杨的效果图也做了出来。
看江芷雪意犹未尽的样子，索性让她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再弄几款漂亮的效果图设计。
他和吴洋两个又返回自己房间投入忙碌的编程大业。
没办法。
能用的人手就那么多，想要早日把看到安卓版微信上线，就得自己更加拼命。
余大嘴也没睡觉。
大半夜的不好召集所有技术研发人员开会，只能拿着刚拷来的效果图找几个夜猫子连夜研究技术可行性。
“余总，你确定咱们做的是手机？”
“做不了，真的做不了，我都不用细算，随便估计一下就知道这款手机的成本不低于五千块。”
“谁家的手机卖的比电脑还贵？”
“老大，你不会是想凭这款手机去打爱疯吧？”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要干这种飞蛾扑火的事，咱们做点普通机型赚钱，不香吗？”
“……”
没有意外。
看完效果图，几个资深手机研发人员纷纷摇头，表示这个活真的干不了。
“去年，我们出货三千万台手机。”
余大嘴不慌不忙地开口：“纯利润只有两亿。”
“每一年，公司在手机业务方面投入的研发费用是十五亿，持续投入三年。”
“那么，请大家帮我算算账。”
“我们以每年两亿的盈利速度，什么时候收回前三年的研发投入？”
夜猫子们不吭声了。
纷纷低头。
余大嘴指着投影屏幕上的效果图道：“这款荣耀超级手机，就是我们手机业务正式盈利的起点。”
“别怕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
“全新的荣耀手机品牌另有投资人，即便失败了亏得也不是公司的钱。”
“但，经过这款手机的锤炼，我们将会推开高端智能手机制造的大门。”
“我们将会见证一个全新的世界。”
“爱疯是坐大山不假。”
“再大的大山，难道还能比G通信技术标准更大吗？”
“能比蜂巢通讯基站更大吗？”
“比爱疯更大的大山我们都翻过来了，还在乎一个爱疯？”
“干他娘的！”
“我把话放这里，就这一款高端手机，我们进军高端手机领域的脚跟会稳稳站住。”
“还有机会跟爱疯正面拼刺刀。”
“有信心的留下。”
“没信心的滚蛋。”
“老子就的团队不需要怂包软蛋！”
……………………() ()
京城，一栋大楼内。
“有内鬼！”
雷总蹭一下从老板椅上弹起来，身体却突然一软，吧唧一声重新瘫坐在椅子上单手扶额。
起猛了。
脑袋有点晕。
“雷总，怎么办？我们还有一个月就要推出新手机，现在品牌建设理念被人抢了，我们要不要改变策略？”
前来汇报情况的副总可不管他脑袋晕不晕，慌忙催促解决办法。
就在刚才。
他随意点开新上线的荣耀手机官网时发现，原本自家产品的品牌理念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荣耀手机的官网上。
――荣耀为发烧而生。
“不急，我先看看余大嘴要搞什么名堂，他搞基站很厉害，未必懂得终端消费者的消费心理。”
“就算抄了我们的品牌理念，也未必能设计出消费者喜欢的手机……”
雷总慢慢缓过劲来。
急忙甩动鼠标搜索荣耀官网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荣耀手机官网上的相关介。
“余大嘴的发烧和我们的发烧好像不是一回事。”
副总也凑到身后盯着电脑屏幕观察：“这个荣耀手机好像针对的是音乐发烧友，不是我们手机针对的数码发烧友，圈定的准客户群不一样。”
电脑屏幕上。
荣耀官网释放的信息很少。
除了“为发烧而生”这个品牌建设理念之外，就剩“荣耀与您相约八月，敬请期待”的字样。
没有别的详细文字解释。
图片很多。
最引人注目的一幅图片是红绸遮挡的手机轮廓，尤其是星环标志，看上去十分醒目。
其他图片都是模特们拿着模糊处理的手机听音乐、看电视，拍照片的各种应用场景。
所有图片综合起来透漏出两个信息：荣耀超级手机是款让音乐发烧友爱不释手的手机，拥有强大的拍照功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超级手机，有多超级？”
“跟爱疯叫板吗？”
“余大嘴真是个大嘴巴，刚刚进入手机行业，还没干出点成绩就先吹上了。”
“他以为终端消费市场是他最擅长的企业市场吗？”
雷总仔细翻看了好几遍才恨恨关了网页。
“咳咳，雷总，咱也是刚刚进入手机制造领域，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副总很负责地提醒自家老板，不要过于贬低对手。
余大嘴还是很厉害的。
没有那张大嘴巴，化为的G基站不会卖遍欧洲市场，成功偷了爱丽信和诺基亚的大本营。
这样的对手要给予充分的尊重――干死丫的！
“你说的没错，这个荣耀超级手机就是针对音乐发烧友设计的，可是……咱们的手机营销方案都是围绕着数码发烧友而设计，不能轻易舍弃早就制定好的宣传方案啊。”
雷总并不介意副总的提醒。
他更发愁自家产品该怎么卖。
第一款智能手机产品已经完成研发，并做完内部测试。
代工厂正在加班加点的赶制。
就等月日正式宣布上市销售呢。
结果……手机品牌最大的卖点被别人抢先用了。
相当于足球运动员，中场带球连续风骚走位过人冲破后卫的包围圈，终于把球带到禁区准备大力抽射了，鞋子却比球先一步飞向球门。
咋整？
这脚大力抽射，还踢不踢？
没有鞋子保护的话，球能不能进不太清楚，脚肯定废了。
不踢？
来都来了，球迷们花钱买票等结果呢。
他敢不踢马上就会被人抬走。
惆怅！
“要不，我们先查内鬼？”
副总恰到好处的建议：“原本的营销方案不变，继续按照原计划执行，您再挑几个靠得住的人紧急制定一套新的营销方案，这样内鬼就会主动现身来偷情报。”
事情已经发生了。
骂娘没有任何作用。
得忍住，先把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别急着查内鬼，我估计是碰巧了，咱们内部没有化为的人。”
雷总摇头否决了副总的提议：“本来就是新组建的团队，你冒冒失失地查内鬼，能不能找到内鬼不好说，人心肯定要散。”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去准备。”
“另外，把为发烧而生那那句宣传标语去了，改成‘享受科技的乐趣’。”
“嗯，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宣传方案不变，发售时间不变，我们保持自己的节奏做事。”
“千万别被余大嘴打破心态。”
“……”
执掌过大企业的雷总，即便换了赛道依然稳健如初。
冷静下来后，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节奏，依然保持着稳健的风格推进手机业务。
与此同时。
在化为园区蹭吃蹭喝住了六天的罗辉也带告辞余总和徐总，带着团队离开松山湖园区。
“罗总，可算见到您了！”
他们一行人刚在酒店安顿下来，章龙就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
为难章大神了。
这六天过得度日如年，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化为园区去打断罗辉和化为有关合作事宜的讨论。
每天三遍电话地保持联系，时刻关注罗辉一行人的动向。
刚刚得到准确消息就急忙上门。
但，这一次没那么容易靠近罗辉身侧。
还没走到跟前，就被一个棕熊般雄壮高大的光头汉子伸手拦在半路。
壮汉伸手拦住章龙的同时扭头看向罗辉。
等罗辉连连点头才放人进门。
“章工，别介意，这位是刑警老刘，我们铜城派来为我提供安全保护的力量。”
刑警老刘？
你这是防着谁呢？
章龙脸色一红，知道刑警老刘的出现跟周红衣的遭遇有关。
铜城肯定不能坐视自家孩子被外人欺负。
……纯属正常的预防性行为。
可是，心里还是很不得劲。
连连苦笑道：“误会，都是误会，罗总，我们企鹅集团没有那么罪大恶极。”
呵呵，我信你个大头鬼！
罗辉不置可否，热情地邀请章龙落座：“章工既然来了，想必马总那里已经做好了谈判的准备，大概说说条件吧。”
“罗总手里现在还有微信%以上股份吧？”
章龙微微一愣。
没想到这次谈话会直入主题，急忙试探性地问出关键问题。
这是谈判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