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合剂
【本篇与毛茸茸关系不是很大，cp送葬人，请酌情观看】
博士曾不止一次夸赞过送葬人的蓝色眼眸。
“如果哪天你的眼底倒映出他人情感的共情……”博士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着，她甚至懒得摘下面罩，像一只归巢即息的灰鸦，半边脸贴着她心爱的办公桌。
“即便那是我喜闻乐见的。”
“我感到疑惑。”送葬人感到疑惑，“我不明白他人‘情感’的形成依据。但，如果这是博士的委托，我会尽力完成的。”
“不。”博士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个人若是失去了他最鲜明的特质，那么他或许就并非原先的他了。”
送葬人望向博士。博士单手支起脑袋，歪着头望向站姿标准的白发天使。
即使至今为止，他头顶的光环始终寂静漆黑，但事实上，他从未浸入黑暗。
好像，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点恶趣味：诸如让一向冷静的人再难自恃。
博士坐起身：“算了，我收回先前的言论。
“适当的共情感知或许能让你收货更多。就当是我的委托吧，拉特兰的天使。”
…….
博士办公的终端故障了。
还是恰好碰上可露布出尔岛的日子。自从多个大酋长当徒弟，可露西尔的小日子可越发春风得意了。
“或许干员白面鸮与送葬人能帮到博士。”阿米娅提议，“需要我帮忙联络吗？”
“麻烦你了，阿米娅。”
阿米娅笑了笑：“不麻烦的，博士。相反，工作若是耽搁了，那才麻烦。毕竟博士，你还有许多工作要完成哦。”
博士沉默片刻，缓缓道：“阿米娅，你真不可爱。”
“我开玩笑的。”阿米娅眨眨眼，“过量的理智合剂先交给我保管，今日好好休息吧，博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特别疾病医疗诊断室。
“你能感知到自己情感的流露与要素，却不能明白他人的这种情愫从何而来。”
年轻的菲林医生合上诊断证明，转身掀开还算整洁的药柜。
“你真是找对人了。”半大的菲林埋头寻找，“前不久我同华法琳恰好探究过类似课题。”
送葬人一言不发的伫立在旁，一手搭在随身携带的枪铳上，一手查看个人终端的最新讯息。
罗德岛上的干员很多，但对于送葬人来说，任务之外的时间不会有人打扰。
除了博士。
“可恶，被吽那个家伙放哪了……”找寻半晌无果，他有些烦躁地抓住耳朵。
“找到了请联系我。”送葬人的消息回复完毕，转身打算离开，被阿一个箭步拦下。
“这么着急做什么。”阿将刚刚找到的药剂递给他，“喏，试试这个。”
“可露西尔工程师外出后，博士的终端坏了，于是找我帮忙。”送葬人接过灰瓶药剂。
“这样啊。”阿橙色的竖瞳眯起，“那顺带告知你一下，这瓶合剂的口味由华法琳调制。因为是第一版所以不保证有绝对疗效。具体一点的使用效果，大概就是帮助放大情绪便于更加清晰的感知。至于副作用……”
半大的菲林龇牙笑，露出半颗虎牙，“部分人可能反应较为明显，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你想死都难。”
送葬人手握住剂瓶，微凉的质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光看外表，这药剂有些像博士常用的理智合剂。
“谢谢。”
阿摆手：“代我向老板问好就行。”
送葬人拿着情感合剂走至博士办公室。
“博士，”送葬人叩了叩门，等到应答推门而入。
“啊，救兵终于来了。”废材博士递过损坏的终端，“光靠纸笔办公，我的理智合剂消耗完了。”
送葬人铺设好维修工具，接过终端，随手将情感合剂与枪铳放在一旁，垂首开始修理工作。
博士百无聊赖地前后踱步，蓦地瞥见一旁的“理智合剂”。
蛮贴心的嘛。
博士想。
-
送葬人感到人心险恶。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被最信任的人，以一种最意料不到的方式禁锢起来。
“博士，如果这是玩笑的话，这一点也不好笑。”送葬人挣了挣手上的镣铐。
他不是没有争脱的办法：比如，他的铳就在手边。
只是，他不想伤害博士。他的神经中枢清晰地将这种情惑传递给他。
博士对送葬人的话恍若未闻，反而摘下的面罩，露出清隽苍白的面容。
她笑眯眯地贴近难以后退的送葬人，动作轻地去天使的衣物，像最虔诚的信教徒。俯身贴上他的胸口，静静聆听天使有些加速的心跳。然后整理好他的衣襟，仿佛方才的那些行为只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朝拜礼。
送葬人仍然在拉扯手铐，他皱着眉，很不明白博士的所作所为。
——直到他的余光瞥见博士办公桌上已经半空的的“理智合剂”。
“合剂会放大你的情绪……”
他想起那个菲林的话。
“你在想什么，天使？”博士抚上送葬人仍然平静的面庞，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桌上的合剂。
“你也想尝尝吗？虽然味道与平时大相径庭，但恢复理智的效果似乎意外的好。”
不，并不好。送葬人的话还来说出口，因为，博士吻了他。
……
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但成功地扰乱了送葬人的思绪。
再回过神，博士已经含着合剂余下的一半，又一次吻了上来。
味道腥甜的药液顺着喉腔深入。即便送葬人咬紧牙关，但博士此时格外有耐心，唇齿厮磨，冰凉的药剂，温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地撬开他的防御。
——博士失去理智了。我大概也是。
送葬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希冀着以疼痛脱离光怪陆离的沉迷。
只是痛感并未传来，反倒是博士吃痛的“嘶”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念叨。
“就算是不喜欢我亲你，也不要咬我啊。”博士报复地在送葬人的下唇咬了一口。停滞片刻，又凑近舔了舔并未破皮的伤口。
“博士，未经深入了解的盲目喜爱是一种幻觉。”送葬人嘴角微动，低声嗫嚅。
“什么？”博士眯着眼。窗帘早被她拉得严实，屋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送葬人的细微动作，看不见他漂亮的蓝眼。但在黑暗的环境中，听觉总是格外灵敏。
“我这不正是在深入了解你的过程中？”
送葬人垂首，沉默地盯着开始在他怀中不断调整睡姿的博士。
他蓦地开口：
“博士，您真的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了吗？”
虽然光线很暗，但博士敢断言，此时送葬人漂亮的蓝眼中，呈现的一定是他的轮廓。
——没有人会对美好的事物退避三舍。
博士不是圣人，不会因此例外。她从不吝啬夸赞，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今日，博士觉得没必要顾及那么多，天使的怀抱格外舒适，带有拉特兰独有的平和气息。
所以，博士没有回答，只是像抱着心爱的事物，环住送葬人的腰，俯首埋在他的胸口。
“咔噔——”博士猛地抬头。
送葬人挣脱手铐，血色自其手腕蔓延。
博士愣了一瞬，强烈的危机直觉让她迅速退出送葬人的怀抱，反身从抽屉中取出另一副备用手铐，动作敏捷得完全看不出平常的颓唐模样。
只是送葬人的动作比他更快。
送葬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钳住博士上身，另一只手夺过博士手中的手铐。
“咔嚓”一声，只不过这次猝不及防被所住的不是送葬人，而是博士。
“我不理解他人情绪的构成方式，没有探求的兴趣，也没有必知的需要。即便是现在，我也处在迷茫中。”送葬人抑住博士尝试挣脱的动作，下颚抵在博士肩膀，紧紧抱住怀中略显单薄的身躯。
“情感合剂似乎只会放大我的情感波动。不过因此，我似乎明了了，博士于我的情愫。”
天使在不见日光的黑暗中亲吻恶灵。
但这还远远不够。
送葬人缓缓褪去博士宽大的衣袍，就像先前博士对他所做的那样，全数奉还。
博士的不安被天使拦下，直到被抱至内室，铁制的镣铐拴到床头，她因此被迫伸直臂膀时，才愣愣地发现一个事实：
——近卫局的手铐质量，真不错。
可能是缺乏运动的关系，博士的体重和身高不太符合，即使完全支撑在送葬人身上也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负担。
相反，送葬人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臀部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相贴的地方，温度不可控的升高。
今后必须监督博士加强锻炼了。
天使这么想着。
送葬人将枕头对折垫在博士身后。昏暗视线中，博士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被天使微凉的指尖拂过，激起阵阵敏感地战栗。
和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被人这样轻柔地触碰，虽然并非自己的意愿意，对于博士来说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
显然，博士并不觉得先前自己的行为有出格性质。
“如果你的光环还亮的话，我大概是会害羞的。嗯。”
像是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无所感应般，博士扯扯手铐，凑近亲了亲送葬人的指尖。
送葬人闻言指尖一顿，定定凝视博士片刻，然后，侧身从阿那里顺便带上的医疗箱中抽出一卷绷带，细细地给博士手腕处绑好防护。至于他自己手腕的伤，送葬人觉得不值一提。
“博士，或许你并不想看见失去‘最鲜明特征的我’。”
送葬人细密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嘴唇摩擦的动作温柔且缠绵。
然后用绷带蒙住博士的双眼。
博士曾不止一次夸赞过送葬人的蓝色眼眸。
“如果哪天你的眼底倒映出他人情感的共情……”博士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着，她甚至懒得摘下面罩，像一只归巢即息的灰鸦，半边脸贴着她心爱的办公桌。
“即便那是我喜闻乐见的。”
“我感到疑惑。”送葬人感到疑惑，“我不明白他人‘情感’的形成依据。但，如果这是博士的委托，我会尽力完成的。”
“不。”博士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个人若是失去了他最鲜明的特质，那么他或许就并非原先的他了。”
送葬人望向博士。博士单手支起脑袋，歪着头望向站姿标准的白发天使。
即使至今为止，他头顶的光环始终寂静漆黑，但事实上，他从未浸入黑暗。
好像，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点恶趣味：诸如让一向冷静的人再难自恃。
博士坐起身：“算了，我收回先前的言论。
“适当的共情感知或许能让你收货更多。就当是我的委托吧，拉特兰的天使。”
…….
博士办公的终端故障了。
还是恰好碰上可露布出尔岛的日子。自从多个大酋长当徒弟，可露西尔的小日子可越发春风得意了。
“或许干员白面鸮与送葬人能帮到博士。”阿米娅提议，“需要我帮忙联络吗？”
“麻烦你了，阿米娅。”
阿米娅笑了笑：“不麻烦的，博士。相反，工作若是耽搁了，那才麻烦。毕竟博士，你还有许多工作要完成哦。”
博士沉默片刻，缓缓道：“阿米娅，你真不可爱。”
“我开玩笑的。”阿米娅眨眨眼，“过量的理智合剂先交给我保管，今日好好休息吧，博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特别疾病医疗诊断室。
“你能感知到自己情感的流露与要素，却不能明白他人的这种情愫从何而来。”
年轻的菲林医生合上诊断证明，转身掀开还算整洁的药柜。
“你真是找对人了。”半大的菲林埋头寻找，“前不久我同华法琳恰好探究过类似课题。”
送葬人一言不发的伫立在旁，一手搭在随身携带的枪铳上，一手查看个人终端的最新讯息。
罗德岛上的干员很多，但对于送葬人来说，任务之外的时间不会有人打扰。
除了博士。
“可恶，被吽那个家伙放哪了……”找寻半晌无果，他有些烦躁地抓住耳朵。
“找到了请联系我。”送葬人的消息回复完毕，转身打算离开，被阿一个箭步拦下。
“这么着急做什么。”阿将刚刚找到的药剂递给他，“喏，试试这个。”
“可露西尔工程师外出后，博士的终端坏了，于是找我帮忙。”送葬人接过灰瓶药剂。
“这样啊。”阿橙色的竖瞳眯起，“那顺带告知你一下，这瓶合剂的口味由华法琳调制。因为是第一版所以不保证有绝对疗效。具体一点的使用效果，大概就是帮助放大情绪便于更加清晰的感知。至于副作用……”
半大的菲林龇牙笑，露出半颗虎牙，“部分人可能反应较为明显，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你想死都难。”
送葬人手握住剂瓶，微凉的质感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光看外表，这药剂有些像博士常用的理智合剂。
“谢谢。”
阿摆手：“代我向老板问好就行。”
送葬人拿着情感合剂走至博士办公室。
“博士，”送葬人叩了叩门，等到应答推门而入。
“啊，救兵终于来了。”废材博士递过损坏的终端，“光靠纸笔办公，我的理智合剂消耗完了。”
送葬人铺设好维修工具，接过终端，随手将情感合剂与枪铳放在一旁，垂首开始修理工作。
博士百无聊赖地前后踱步，蓦地瞥见一旁的“理智合剂”。
蛮贴心的嘛。
博士想。
-
送葬人感到人心险恶。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被最信任的人，以一种最意料不到的方式禁锢起来。
“博士，如果这是玩笑的话，这一点也不好笑。”送葬人挣了挣手上的镣铐。
他不是没有争脱的办法：比如，他的铳就在手边。
只是，他不想伤害博士。他的神经中枢清晰地将这种情惑传递给他。
博士对送葬人的话恍若未闻，反而摘下的面罩，露出清隽苍白的面容。
她笑眯眯地贴近难以后退的送葬人，动作轻地去天使的衣物，像最虔诚的信教徒。俯身贴上他的胸口，静静聆听天使有些加速的心跳。然后整理好他的衣襟，仿佛方才的那些行为只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朝拜礼。
送葬人仍然在拉扯手铐，他皱着眉，很不明白博士的所作所为。
——直到他的余光瞥见博士办公桌上已经半空的的“理智合剂”。
“合剂会放大你的情绪……”
他想起那个菲林的话。
“你在想什么，天使？”博士抚上送葬人仍然平静的面庞，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桌上的合剂。
“你也想尝尝吗？虽然味道与平时大相径庭，但恢复理智的效果似乎意外的好。”
不，并不好。送葬人的话还来说出口，因为，博士吻了他。
……
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但成功地扰乱了送葬人的思绪。
再回过神，博士已经含着合剂余下的一半，又一次吻了上来。
味道腥甜的药液顺着喉腔深入。即便送葬人咬紧牙关，但博士此时格外有耐心，唇齿厮磨，冰凉的药剂，温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地撬开他的防御。
——博士失去理智了。我大概也是。
送葬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希冀着以疼痛脱离光怪陆离的沉迷。
只是痛感并未传来，反倒是博士吃痛的“嘶”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念叨。
“就算是不喜欢我亲你，也不要咬我啊。”博士报复地在送葬人的下唇咬了一口。停滞片刻，又凑近舔了舔并未破皮的伤口。
“博士，未经深入了解的盲目喜爱是一种幻觉。”送葬人嘴角微动，低声嗫嚅。
“什么？”博士眯着眼。窗帘早被她拉得严实，屋内光线昏暗，她看不清送葬人的细微动作，看不见他漂亮的蓝眼。但在黑暗的环境中，听觉总是格外灵敏。
“我这不正是在深入了解你的过程中？”
送葬人垂首，沉默地盯着开始在他怀中不断调整睡姿的博士。
他蓦地开口：
“博士，您真的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了吗？”
虽然光线很暗，但博士敢断言，此时送葬人漂亮的蓝眼中，呈现的一定是他的轮廓。
——没有人会对美好的事物退避三舍。
博士不是圣人，不会因此例外。她从不吝啬夸赞，但也仅此而已。
不过今日，博士觉得没必要顾及那么多，天使的怀抱格外舒适，带有拉特兰独有的平和气息。
所以，博士没有回答，只是像抱着心爱的事物，环住送葬人的腰，俯首埋在他的胸口。
“咔噔——”博士猛地抬头。
送葬人挣脱手铐，血色自其手腕蔓延。
博士愣了一瞬，强烈的危机直觉让她迅速退出送葬人的怀抱，反身从抽屉中取出另一副备用手铐，动作敏捷得完全看不出平常的颓唐模样。
只是送葬人的动作比他更快。
送葬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钳住博士上身，另一只手夺过博士手中的手铐。
“咔嚓”一声，只不过这次猝不及防被所住的不是送葬人，而是博士。
“我不理解他人情绪的构成方式，没有探求的兴趣，也没有必知的需要。即便是现在，我也处在迷茫中。”送葬人抑住博士尝试挣脱的动作，下颚抵在博士肩膀，紧紧抱住怀中略显单薄的身躯。
“情感合剂似乎只会放大我的情感波动。不过因此，我似乎明了了，博士于我的情愫。”
天使在不见日光的黑暗中亲吻恶灵。
但这还远远不够。
送葬人缓缓褪去博士宽大的衣袍，就像先前博士对他所做的那样，全数奉还。
博士的不安被天使拦下，直到被抱至内室，铁制的镣铐拴到床头，她因此被迫伸直臂膀时，才愣愣地发现一个事实：
——近卫局的手铐质量，真不错。
可能是缺乏运动的关系，博士的体重和身高不太符合，即使完全支撑在送葬人身上也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负担。
相反，送葬人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臀部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相贴的地方，温度不可控的升高。
今后必须监督博士加强锻炼了。
天使这么想着。
送葬人将枕头对折垫在博士身后。昏暗视线中，博士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被天使微凉的指尖拂过，激起阵阵敏感地战栗。
和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被人这样轻柔地触碰，虽然并非自己的意愿意，对于博士来说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
显然，博士并不觉得先前自己的行为有出格性质。
“如果你的光环还亮的话，我大概是会害羞的。嗯。”
像是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无所感应般，博士扯扯手铐，凑近亲了亲送葬人的指尖。
送葬人闻言指尖一顿，定定凝视博士片刻，然后，侧身从阿那里顺便带上的医疗箱中抽出一卷绷带，细细地给博士手腕处绑好防护。至于他自己手腕的伤，送葬人觉得不值一提。
“博士，或许你并不想看见失去‘最鲜明特征的我’。”
送葬人细密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嘴唇摩擦的动作温柔且缠绵。
然后用绷带蒙住博士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