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从太阳初升走到太阳高挂，莫小小也不知道两人走了多久。烈日下，两人嘴唇干裂，浑身汗湿。
前一小段路，莫小小还能抽出空打打气，鼓励北月的同时也激励自己。
“加油！加油！”
“坚持就是胜利！”
“胜利就在前方！”
行至半途，她便不敢分心，全身的专注力都放在脚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坠入崖下。
她抬眼看一眼骄阳，多彩的光晕袭入她的眼帘，脑中传来一阵晕眩，立刻闭上双眼静止片刻，等脑子晕眩感过去才敢提腿赶路。
终于，一颗横向生长的树枝出现在莫小小眼前。那棵树大概大腿粗细，横着逆向生长，就像一根木棍斜插在山崖的石壁上。
和波弟描述的一模一样，那棵树干上方有个洞口，洞口直通山谷外。
恹哒哒的莫小小像瞬间吸满汁水的花朵，整个人精神起来。
嘴角上扬，眼底浮起一团希望。
两人用堪比蜗牛的速度，一步一步朝目标挪动。越靠近终点越是要小心谨慎。
莫小小单脚踩上树干，双手扶着石壁，再跨一步，她就可以进入石洞这个安全区域。
心下一松，回头看向身后的北月，汗津津的脸上挂上笑脸，“北月，我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北月也跟着扯起嘴角。
下一秒，莫小小踩在树干上的脚一滑，光滑的石壁无法受力，整个人向后仰去。
“啊！！！”
北月瞳孔一缩，借着石壁的力弹跳起，整个人扑向莫小小。
小孩腰呈U字型挂在树干上，单手抱着树干，单手拉着莫小小。
瘦小的树干无法承受两人的重量，慢慢向下倾斜。
莫小小心跳的异常快，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抓紧小孩紧拉着她的手。
偷瞄一眼下面，白蒙蒙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底。
莫小小吓的闭紧双眼，因恐惧眼角涌出泪花。身体传来失重感，感受到整个人在慢慢下滑。
这样下去，她们两人都要掉下去。
她抬头，冲着北月喊道：“北月，听话，松手！”
北月不为所动，依然紧紧的拉住莫小小的手腕。
莫小小缓缓松开自己的五指，扯起嘴角，努力对北月扯起一个笑：“你忘了，我是神女，我不会死的。你乖，先松手，我只是可能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她多希望只是一个梦，梦一醒来，她还在自己的小公寓。
手腕慢慢从北月的掌心滑脱，莫小小闭上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北月手臂青筋暴起，还是无法阻止莫小小的手一寸一寸的从他的掌心下移。他抬起一直腿，艰难的挂上树干，和另一条腿，交叉圈住树干。空出另一只手去抓住莫小小的手腕，两只手牢牢的扣住她的手。
莫小小睁开眼，对着北月摇头：“北月，快松手，这棵树承受不了我们两人的重量，你一个人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北月紧咬牙关，不开口也不松手。
随着树干的倾斜，两人也往下溜了一段。
这样下去她两都会葬身崖底，只是时间早晚得问题。绝望与不甘心的情绪，充斥满她整个胸膛。
莫小小努力伸长另一个手臂，想要去掰开北月的手指。她今天栽倒这她认了，但是她不想让小孩因救她丧命。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洞口，跪趴在地上，单手抓住北月的脚腕。
“松开。”
“北月，快松开。”莫小小大喊。
片刻后，两人被拉上来，虽然身上有多处擦伤，但是捡回一条小命，也算是有惊无险。
莫小小真个人像个无骨的泥鳅半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死里逃生让她现在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稍微缓过来后，才有精神细细打量一下她的救命恩人。
那男人长着一双灰色的兔耳朵，身材高大，手臂上的腱子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力量。
看清兔耳的一瞬间，莫小小以为是彼得族的人来抓她们，整个人往后移，背后靠着一堵墙，退无可退，整个人缩成一团。
男人背后蹦出一道小小的身影，“小小姐姐，你们没事吧？”
定眼一看，是当初带她去救北月的小姑娘吉娜。看见熟悉的人，莫小小整个人松一口气。
本能觉得吉娜不会害他们。
男人也上前一步，放轻声音，“别怕，我是吉娜的父亲，听见这有动静，才发现将要掉下崖的你们。”
男人走进，莫小小才发现他只有一个手臂，单靠一只手，就把她和北月救上来，看来力气很大。
“小小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吉娜蹲到莫小小面前，好奇的盯着她和身旁的北月。
“我和北月出来找吃的，不小心就跑来了这里。”莫小小打着哈哈道。
吉娜和她父亲很明显还不知道艾族长把她和北月偷偷关起来的事。目前也不知吉娜她们是敌是友，怕她如实交代的话，会被抓回去交给组长，所以她准备混过去。
吉娜看看四周，说：“那你们找的有点远哦，这里都不在族里范围。不安全，你们赶紧回去。”
“呵呵。”
面对吉娜的关心，莫小小只能干笑几句。她为了逃出来都差点没命，这辈子都再也不想回去。
吉娜的父亲眉头轻轻的皱在一起，他看出莫小小在撒谎。
“这里不安全，那你和你父亲怎么也跑这么远？”莫小小岔开话题。
刚刚还是小晴天的吉娜瞬间脸上乌云密布，她扭头看一眼身后的父亲，又回头看一眼莫小小，摇摇头：“我们不能回去。”
莫小小瞪大双眼，"为什么不能回去？"
“我和父亲被族长伯伯赶出来了。”说完吉娜低下她的小脑袋，整个人看起来丧丧的。
“啊？”莫小小吃惊的张大嘴，“为什么？”
吉娜张张嘴，似乎不知道怎么说，皱起一张小脸，看向她父亲求助。
吉娜的父亲伸出手轻抚两下吉娜的小脑袋，才看向莫小小。
“我断了一只手臂，被安排在山谷外巡视，驱逐附近误入的野兽。吉娜偶尔会出来看看我，给我送点吃食。”男人的视线转移到北月身上，眼中带着慈爱，“那天这孩子闯入了我们的领地，族里安排我去引诱他去陷阱。这孩子特别警觉，我跑进了陷阱，他没有跟进来，跑开了。后来不知怎么又跑回来，想要救我，被我的族人抓走了，”
莫小小伸手拍拍北月的小脑袋，夸赞道：“好孩子。”
“吉娜这孩子听到了艾族长他们的话，知道这孩子是来找你，便去找你救这孩子。”
莫小小伸手揉揉吉娜的兔耳朵，“你也是乖孩子。”
“这件事被族长知道，很生气，便把我和吉娜驱逐出族里。”说道这吉娜父亲自嘲笑道：“我一个残废，能带着吉娜去哪呢，也不敢走远，只能在这附近徘徊，能活一天是一天。”
“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把你们赶出来送死？！”莫小小柔和的眉眼瞬间染上怒气，“艾登这个老登，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没想到艾登看起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却是一个心狠之人。
果然从古自今，管理者就没有一个好的！都是自私自利的自私鬼！拥有一年社畜经历的莫小小瞬间想起了她的主管，也是表面对她笑嘻嘻，背地里却偷偷给她穿小鞋。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吉娜父亲摇摇头，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把吉娜好好养大。”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眼底全是爱意：“她还太小。”
吉娜抬头望向她父亲，一脸懵懂。
“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狂雪族？”莫小小提议。
吉娜父亲动作肉眼可见的一滞，低头看一下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我这样的人，去了狂雪族又能做什么，没有任何部落会收容没用的人。彼得族不会，狂雪族也不会。在这片贫瘠的大陆，资源有限，只会提供给强者。”
“强者的定义是什么？”
“......最起码是位健全的人。”
莫小小摇头，“强者，第一层含义，是身体强壮，你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从你右手的肌肉看得出来，你平常并没有疏于锻炼，所以才能单手把我和北月拉起来，我觉得这块你已经达标了。另一层含义是内心强大，即使身体残缺不全，所有人都否定你，但你内心非常清楚自己目标，并为之努力。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坚守信念，总有一天，你会达成自己的愿望，成为真正的强者。”
莫小小扶着墙壁站起身，直视吉娜父亲的双眼：“任何人都可以否定你，放弃你，但你自己不可以。你想把吉娜养大，你就得先战胜自己的内心。”
一字一句敲击在吉娜父亲死寂的欣心上，撬开了一丝裂缝。一直遮挡在心中的迷雾散去，让他看清了前方的路。
“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吉娜开心的抱住她父亲的大腿：“我们要和小小姐姐一起吗？”
"恩，一起。"吉娜父亲弯腰单手把吉娜抱起。
“哇！”吉娜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其余三人，除了北月依然板着一张脸，都跟着笑了起来。
“咦？小小姐姐，你脖子流血了。”吉娜伸手指向莫小小脖子。
莫小小伸手往脖子上摸一下，指尖摸到黏腻的液体，脖子触碰到的位置也传来微微刺痛感。
“没事，小伤口。”
一滴鲜艳的血液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下滑，滑过她的锁骨，直至玉佩处，消失不见。
前一小段路，莫小小还能抽出空打打气，鼓励北月的同时也激励自己。
“加油！加油！”
“坚持就是胜利！”
“胜利就在前方！”
行至半途，她便不敢分心，全身的专注力都放在脚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坠入崖下。
她抬眼看一眼骄阳，多彩的光晕袭入她的眼帘，脑中传来一阵晕眩，立刻闭上双眼静止片刻，等脑子晕眩感过去才敢提腿赶路。
终于，一颗横向生长的树枝出现在莫小小眼前。那棵树大概大腿粗细，横着逆向生长，就像一根木棍斜插在山崖的石壁上。
和波弟描述的一模一样，那棵树干上方有个洞口，洞口直通山谷外。
恹哒哒的莫小小像瞬间吸满汁水的花朵，整个人精神起来。
嘴角上扬，眼底浮起一团希望。
两人用堪比蜗牛的速度，一步一步朝目标挪动。越靠近终点越是要小心谨慎。
莫小小单脚踩上树干，双手扶着石壁，再跨一步，她就可以进入石洞这个安全区域。
心下一松，回头看向身后的北月，汗津津的脸上挂上笑脸，“北月，我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
北月也跟着扯起嘴角。
下一秒，莫小小踩在树干上的脚一滑，光滑的石壁无法受力，整个人向后仰去。
“啊！！！”
北月瞳孔一缩，借着石壁的力弹跳起，整个人扑向莫小小。
小孩腰呈U字型挂在树干上，单手抱着树干，单手拉着莫小小。
瘦小的树干无法承受两人的重量，慢慢向下倾斜。
莫小小心跳的异常快，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抓紧小孩紧拉着她的手。
偷瞄一眼下面，白蒙蒙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底。
莫小小吓的闭紧双眼，因恐惧眼角涌出泪花。身体传来失重感，感受到整个人在慢慢下滑。
这样下去，她们两人都要掉下去。
她抬头，冲着北月喊道：“北月，听话，松手！”
北月不为所动，依然紧紧的拉住莫小小的手腕。
莫小小缓缓松开自己的五指，扯起嘴角，努力对北月扯起一个笑：“你忘了，我是神女，我不会死的。你乖，先松手，我只是可能会回到自己的世界。”
她多希望只是一个梦，梦一醒来，她还在自己的小公寓。
手腕慢慢从北月的掌心滑脱，莫小小闭上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北月手臂青筋暴起，还是无法阻止莫小小的手一寸一寸的从他的掌心下移。他抬起一直腿，艰难的挂上树干，和另一条腿，交叉圈住树干。空出另一只手去抓住莫小小的手腕，两只手牢牢的扣住她的手。
莫小小睁开眼，对着北月摇头：“北月，快松手，这棵树承受不了我们两人的重量，你一个人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北月紧咬牙关，不开口也不松手。
随着树干的倾斜，两人也往下溜了一段。
这样下去她两都会葬身崖底，只是时间早晚得问题。绝望与不甘心的情绪，充斥满她整个胸膛。
莫小小努力伸长另一个手臂，想要去掰开北月的手指。她今天栽倒这她认了，但是她不想让小孩因救她丧命。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洞口，跪趴在地上，单手抓住北月的脚腕。
“松开。”
“北月，快松开。”莫小小大喊。
片刻后，两人被拉上来，虽然身上有多处擦伤，但是捡回一条小命，也算是有惊无险。
莫小小真个人像个无骨的泥鳅半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死里逃生让她现在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稍微缓过来后，才有精神细细打量一下她的救命恩人。
那男人长着一双灰色的兔耳朵，身材高大，手臂上的腱子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力量。
看清兔耳的一瞬间，莫小小以为是彼得族的人来抓她们，整个人往后移，背后靠着一堵墙，退无可退，整个人缩成一团。
男人背后蹦出一道小小的身影，“小小姐姐，你们没事吧？”
定眼一看，是当初带她去救北月的小姑娘吉娜。看见熟悉的人，莫小小整个人松一口气。
本能觉得吉娜不会害他们。
男人也上前一步，放轻声音，“别怕，我是吉娜的父亲，听见这有动静，才发现将要掉下崖的你们。”
男人走进，莫小小才发现他只有一个手臂，单靠一只手，就把她和北月救上来，看来力气很大。
“小小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吉娜蹲到莫小小面前，好奇的盯着她和身旁的北月。
“我和北月出来找吃的，不小心就跑来了这里。”莫小小打着哈哈道。
吉娜和她父亲很明显还不知道艾族长把她和北月偷偷关起来的事。目前也不知吉娜她们是敌是友，怕她如实交代的话，会被抓回去交给组长，所以她准备混过去。
吉娜看看四周，说：“那你们找的有点远哦，这里都不在族里范围。不安全，你们赶紧回去。”
“呵呵。”
面对吉娜的关心，莫小小只能干笑几句。她为了逃出来都差点没命，这辈子都再也不想回去。
吉娜的父亲眉头轻轻的皱在一起，他看出莫小小在撒谎。
“这里不安全，那你和你父亲怎么也跑这么远？”莫小小岔开话题。
刚刚还是小晴天的吉娜瞬间脸上乌云密布，她扭头看一眼身后的父亲，又回头看一眼莫小小，摇摇头：“我们不能回去。”
莫小小瞪大双眼，"为什么不能回去？"
“我和父亲被族长伯伯赶出来了。”说完吉娜低下她的小脑袋，整个人看起来丧丧的。
“啊？”莫小小吃惊的张大嘴，“为什么？”
吉娜张张嘴，似乎不知道怎么说，皱起一张小脸，看向她父亲求助。
吉娜的父亲伸出手轻抚两下吉娜的小脑袋，才看向莫小小。
“我断了一只手臂，被安排在山谷外巡视，驱逐附近误入的野兽。吉娜偶尔会出来看看我，给我送点吃食。”男人的视线转移到北月身上，眼中带着慈爱，“那天这孩子闯入了我们的领地，族里安排我去引诱他去陷阱。这孩子特别警觉，我跑进了陷阱，他没有跟进来，跑开了。后来不知怎么又跑回来，想要救我，被我的族人抓走了，”
莫小小伸手拍拍北月的小脑袋，夸赞道：“好孩子。”
“吉娜这孩子听到了艾族长他们的话，知道这孩子是来找你，便去找你救这孩子。”
莫小小伸手揉揉吉娜的兔耳朵，“你也是乖孩子。”
“这件事被族长知道，很生气，便把我和吉娜驱逐出族里。”说道这吉娜父亲自嘲笑道：“我一个残废，能带着吉娜去哪呢，也不敢走远，只能在这附近徘徊，能活一天是一天。”
“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把你们赶出来送死？！”莫小小柔和的眉眼瞬间染上怒气，“艾登这个老登，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没想到艾登看起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却是一个心狠之人。
果然从古自今，管理者就没有一个好的！都是自私自利的自私鬼！拥有一年社畜经历的莫小小瞬间想起了她的主管，也是表面对她笑嘻嘻，背地里却偷偷给她穿小鞋。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吉娜父亲摇摇头，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把吉娜好好养大。”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女儿，眼底全是爱意：“她还太小。”
吉娜抬头望向她父亲，一脸懵懂。
“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狂雪族？”莫小小提议。
吉娜父亲动作肉眼可见的一滞，低头看一下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我这样的人，去了狂雪族又能做什么，没有任何部落会收容没用的人。彼得族不会，狂雪族也不会。在这片贫瘠的大陆，资源有限，只会提供给强者。”
“强者的定义是什么？”
“......最起码是位健全的人。”
莫小小摇头，“强者，第一层含义，是身体强壮，你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从你右手的肌肉看得出来，你平常并没有疏于锻炼，所以才能单手把我和北月拉起来，我觉得这块你已经达标了。另一层含义是内心强大，即使身体残缺不全，所有人都否定你，但你内心非常清楚自己目标，并为之努力。只要你自己不放弃，坚守信念，总有一天，你会达成自己的愿望，成为真正的强者。”
莫小小扶着墙壁站起身，直视吉娜父亲的双眼：“任何人都可以否定你，放弃你，但你自己不可以。你想把吉娜养大，你就得先战胜自己的内心。”
一字一句敲击在吉娜父亲死寂的欣心上，撬开了一丝裂缝。一直遮挡在心中的迷雾散去，让他看清了前方的路。
“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吉娜开心的抱住她父亲的大腿：“我们要和小小姐姐一起吗？”
"恩，一起。"吉娜父亲弯腰单手把吉娜抱起。
“哇！”吉娜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其余三人，除了北月依然板着一张脸，都跟着笑了起来。
“咦？小小姐姐，你脖子流血了。”吉娜伸手指向莫小小脖子。
莫小小伸手往脖子上摸一下，指尖摸到黏腻的液体，脖子触碰到的位置也传来微微刺痛感。
“没事，小伤口。”
一滴鲜艳的血液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下滑，滑过她的锁骨，直至玉佩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