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汤辰夫妇，白许和刘时在玄关面面相觑片刻，白许打破沉默问道：“叔叔阿姨回来了，怎么说，是照常治疗还是，过两天再说？”
刘时揉了揉攒竹穴，面色难掩疲惫：“麻烦你，过几天我们再约。”
“没关系，毕竟我今晚吃了顿饭，没白来。”白许善解人意道。她换鞋准备出门，想了想又转过身，“其实我给你刀，不全是你的问题。我相信你不会干出格的事是真的，但也就是百分之三十的相信，另外百分之七十，我承认，我想看看你要干什么。所以对于我的解职，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刘时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整理拖鞋。听到这儿，他猛地直起身，欲言又止半天：“哦……”他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白许一笑：“我也有点疯，不过现在谁不疯呢？”她往门外走，“不过我百分百相信你不会自杀，希望这一点你别辜负我的信任啊。”
门被她干脆利落地关上了。刘时站了会儿，转过身，正看见母亲整齐地站在卧室门口，盯着他。
刘时无声地叹了口气，沉默地走进卧室，母亲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那个女孩是谁呀？”母亲在刘时身后轻轻问道。
“我的心理医生。”刘时回答。
父亲站在窗前，回过头，淡淡地说：“人的心理疾病，都是因为想得太多，又什么也想不明白。”
“我想得太多？”刘时轻笑一声，“我哥签协议之后的那几天，我是想了很多，想得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不要无理取闹。”父亲又转过头，“这是全人类的灾难，我以为你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
刘时抬眼看向父亲：“我无理取闹？全人类的灾难落到每个人身上，难道不是灭顶之灾吗？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你是冷静，但那因为你只给他提供了一个精子，你回家看他的次数少之又少，你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心上，所以你不伤心！可那是我哥，我……”
父亲冷静地打断他：“我记得那份协议病人和所有直系亲属都签字才生效。”
刘时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什么意思？”
“非要我说明白吗？”父亲道，“你也签了字，为什么怪别人？”
何为杀人诛心，是也。
刘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母亲从身后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安慰：“你爸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性格，你不用管他。倒是有一件事，我要问你。”
刘时捏紧拳头，稳定了一下情绪，偏头看向母亲。
“那个女孩，是不是用了米图阿多？”
刘时揉了揉攒竹穴，面色难掩疲惫：“麻烦你，过几天我们再约。”
“没关系，毕竟我今晚吃了顿饭，没白来。”白许善解人意道。她换鞋准备出门，想了想又转过身，“其实我给你刀，不全是你的问题。我相信你不会干出格的事是真的，但也就是百分之三十的相信，另外百分之七十，我承认，我想看看你要干什么。所以对于我的解职，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刘时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整理拖鞋。听到这儿，他猛地直起身，欲言又止半天：“哦……”他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白许一笑：“我也有点疯，不过现在谁不疯呢？”她往门外走，“不过我百分百相信你不会自杀，希望这一点你别辜负我的信任啊。”
门被她干脆利落地关上了。刘时站了会儿，转过身，正看见母亲整齐地站在卧室门口，盯着他。
刘时无声地叹了口气，沉默地走进卧室，母亲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那个女孩是谁呀？”母亲在刘时身后轻轻问道。
“我的心理医生。”刘时回答。
父亲站在窗前，回过头，淡淡地说：“人的心理疾病，都是因为想得太多，又什么也想不明白。”
“我想得太多？”刘时轻笑一声，“我哥签协议之后的那几天，我是想了很多，想得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不要无理取闹。”父亲又转过头，“这是全人类的灾难，我以为你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
刘时抬眼看向父亲：“我无理取闹？全人类的灾难落到每个人身上，难道不是灭顶之灾吗？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你是冷静，但那因为你只给他提供了一个精子，你回家看他的次数少之又少，你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心上，所以你不伤心！可那是我哥，我……”
父亲冷静地打断他：“我记得那份协议病人和所有直系亲属都签字才生效。”
刘时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什么意思？”
“非要我说明白吗？”父亲道，“你也签了字，为什么怪别人？”
何为杀人诛心，是也。
刘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母亲从身后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安慰：“你爸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性格，你不用管他。倒是有一件事，我要问你。”
刘时捏紧拳头，稳定了一下情绪，偏头看向母亲。
“那个女孩，是不是用了米图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