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点点头，“对啊。”
本来百无聊赖的霍臣听到这话抬了下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四周。
温时莺：“那你说我答应帮你报仇是怎么回事？”
小女孩，“我今天站在门口.....就听到你说报仇什么的啊.......”
温时莺一蒙：“.......”
误会，误会大了。那时候自己一心就想着把上一世那只厉鬼脑袋摘下来，谁能想到这小女孩就在旁边偷听呢。
她重新打量起小女孩来，正应该被家长抱在怀里的年纪却被人埋进了地底。
温时莺立马拿出手机，翻了翻最近一个月的社会新闻。
没有一宗和小女孩有关。
没上新闻的话，那应该是小女孩的尸体还没被发现。
家人呢？孩子失踪这么久家人没报警吗？
正在此时，温时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是方秋。
【师妹，看到回话！】
温时莺轻轻皱了下眉，师姐今天怎么做什么都这么急？
【怎么了师姐？】
刚发完消息，手机还没放下呢，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
方秋也不客气，直接了当的说，“师妹，你明天有空吗？”
温时莺看了一眼小女孩，拒绝的也十分干脆利落“没有。”
方秋叹了口气，“师妹，十万火急。你看看哪天能抽出时间？”
温时莺：“怎么了？”
“我不是接了个单子吗？刚才我去那一看，人都不快不行了。”她紧接着又说，“这事挺棘手，你来看看吧。”
温时莺沉默了一下说：“师姐，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只随缘，不强求。
系统：“答应她啊，这不是收集怨念值的好时机？”
温时莺没理它。
方秋在那边又叹了口气，“师妹，算师姐求求你了。”
温时莺过了半晌才出声，“就这一次。”
方秋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声音含着激动说：“好！”
温时莺想要收集怨念值大可以靠那些主动找上门的鬼。像这种濒死的人，一不留神温时莺就容易改了他的命格，算是逆天而行。
她闭了闭眼，毕竟自己的父亲就是这么死的啊。
一旁的霍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将温时莺的情绪尽收眼底，低下头时浅浅的扯了下嘴角。
挂了电话后，温时莺才发现屋子里这一大一小都在盯着自己。
温时莺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霍臣依然懒懒散散的，“小师傅，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温时莺面无表情：“哦，搭讪的方式太老套了。”
温时莺拒绝了他的搭讪，并向他扔了个白眼。
霍臣极轻的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小女孩坐在茶几边上，“姐姐，我也觉得在哪见过你。”
温时莺：“你小小年纪学什么搭讪？”
小女孩扯了一下自己的小辫子，“我绝对见过！”越说声音越小，“只不过忘记了在哪而已。”
温时莺打了个呵欠，懒得再和这一大一小的撩人精耗着。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都睡吧，这事明天再说。”
眼看着温时莺就要上楼，霍臣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时莺困得眼皮打架，回头问：“你还有事？”
霍臣像是有点困惑的问：“小师傅，你还没说我住哪。”
温时莺这才想起来，以后这间房子就得两个人一起住了。
她招招手道：“你跟我上楼吧，我隔壁还有间卧室。”
霍臣抬脚就跟着温时莺走上去，在路过温时莺卧室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
房间门没关，他侧头向里面望去。
一张差不多占据了房间四分之一的床摆在正中间，旁边有张桌子，没了。
这生活还真是....拮据。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他笑了一下，还行，至少不是睡地板。
温时莺回了房间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生活不易，小温叹气。”
系统：“你今天走路没超百步，说话不超百句，我猜也没怎么动过脑。怎么就生活不易了？”
温时莺被噎了一下，又说：“不如睡觉，什么都不如睡觉。”
系统是真不知道这个宿主靠不靠谱，它现在合理怀疑温时莺今天不想答应师姐处理案子，就是因为她懒得来回飞。
温时莺换了个姿势，把手垫在脑袋下面侧过身子，不理会系统在她脑袋里叽叽喳喳的说那些大道理。
过了会，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温时莺睡得不太好，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窟。
然后她就被冻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温时莺：“........”
‘系统你在吗？’
‘我一直都在。’
温时莺眼睛瞟向小女孩，‘她坐这多久了？’
‘您睡着之后，她就过来了。’
小女孩看见温时莺睁开眼睛，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似是好奇的问：“你怎么醒啦？”
温时莺把落地灯打开，靠坐在床上，“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坐在这？”
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毛坯房吗？
小女孩眨着眼睛，无辜的说：“我很无聊。”
温时莺点点头，提出了一个绝妙的建议。“不如你去隔壁找那个哥哥玩？”
小女孩摇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个大哥哥并不喜欢她。
温时莺起身就要把小女孩拎出去。
小女孩拉着温时莺的衣袖抽泣了一下，委委屈屈道：“其实我想妈妈了。”
温时莺动作顿了一下，回到了床上，然后把床头的小兔子递给小女孩。
她向来不会安慰人。
如果此时小琳还活着，应该正在妈妈的怀里睡着吧，或许她的妈妈会给她哼摇篮曲，又或者在给她讲睡前故事。
温时莺：“小琳，你努力想一想自己最后所在的位置好不好？”
小琳抱紧了怀里的小兔子，用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温时莺嘴里叼着包子，端着电脑坐到茶几前浏览网页。
霍臣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往下走，看样子是没睡醒。
他坐到温时莺旁边，手里拿起茶几上的其中一杯粥。
他挑了下眉，“小师傅，你做的？”
温时莺眼睛没离开电脑，“订的。”她顿了顿又说，“我不会做饭。”
“你一直订餐？”
温时莺点了下头。
霍臣突然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我就说这房子怎么....”
温时莺扭头瞪向霍臣。
霍臣不再说话了。
温时莺用后脚跟想都知道，霍臣一定是要说自己的毛坯。
霍臣捧着粥，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边缘。
“小师傅，你看什么呢？”
“我再仔细找找最近一个月的儿童失踪新闻。”
过了会，温时莺终于有了动作。
她把电脑往前一推，人直接向后靠。“找到了。”
网页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主持人正念着近一个月失踪儿童的名单。
【李琳，女，六岁，20xx年出生，于自己家门前失踪。至今已过了十五天，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如果有好心人见到过视频上的小女孩，请拨打热线 020-56*****】
视频上的小女孩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左手拿着一个米奇的气球，右手比着剪刀手。女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和如今那个脑袋被开了一个大洞的小女孩完全不像一个人。
温时莺把电脑拿到洗手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气最盛。
洗手间没有窗户，常年见不到阳光，污秽阴冷之地最容易见鬼。
小琳惧怕阳光，所以一到白天只能躲在这个洗手间里。
温时莺把视频给小琳又放了一遍。
小琳看完之后指着电脑掉血泪，“这个就是我。”
她又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她突然抓住了温时莺的手，“啊！姐姐，我想起来了！”
温时莺：“什么？”
小女孩激动的摇了摇温时莺的手臂，“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你了！”她继续说。“就是在这个公园！我妈妈每周都会带我去那里玩。有一次我掉进河里，是姐姐你把我拉上来的！”
温时莺仔细想了想，好像之前是救过一个溺水的小女孩。
“居然是你啊。”
小女孩微微垂下脑袋，“对不起啊姐姐，真是麻烦你了。”她笑了一下，“要是这么说的话，姐姐就帮了我两次了。”
上一次是救她的命，这次是渡她的魂。
笃笃笃-
霍臣一手插兜，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温时莺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小师傅。”霍臣轻轻舔了一下嘴角，“饭不够了。”
温时莺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你会做饭吗？”
霍臣此刻还不知道接下来他的回答象征了他以后的命运。
他轻轻的点了下头，“会。”
温时莺站起身，直接拉着霍臣的手腕带他走向厨房。
系统：“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倒也不必如此激动。”
温时莺：“你懂什么，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自己家做的饭菜了。”
系统：“所以您的钱真的都用来点外卖了？”
温时莺：“.......”看来是跳不过这个话题了是吧？
温时莺从上面的橱柜掏出来一个印着大兔子的粉色围裙，上面还有蕾丝边。
她直接递给霍臣，郑重的说，“徒弟，师傅的命运以后交给你了。”
霍臣看着手里的蕾丝边：“.....”
系统：“哇，你是我见过最现实的女人。”
温时莺喜滋滋的往回走，“我怎么啦？”
系统：“昨天死活不认人家当徒弟，今天这俩字就不烫嘴了？”
温时莺：“徒弟算什么，我都想管他叫衣食父母了。”
温时莺重新走到小琳旁边，此时的小琳正蹲在浴缸旁边瑟瑟发抖。
“小琳，你怎么了？”
小琳颤颤巍巍的擦干脸上的眼泪，“姐姐....”话还没说完，她打了个哭嗝。
温时莺轻轻的拍了拍小琳的后背，“你别急，慢慢说。”
“姐姐，我好像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本来百无聊赖的霍臣听到这话抬了下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四周。
温时莺：“那你说我答应帮你报仇是怎么回事？”
小女孩，“我今天站在门口.....就听到你说报仇什么的啊.......”
温时莺一蒙：“.......”
误会，误会大了。那时候自己一心就想着把上一世那只厉鬼脑袋摘下来，谁能想到这小女孩就在旁边偷听呢。
她重新打量起小女孩来，正应该被家长抱在怀里的年纪却被人埋进了地底。
温时莺立马拿出手机，翻了翻最近一个月的社会新闻。
没有一宗和小女孩有关。
没上新闻的话，那应该是小女孩的尸体还没被发现。
家人呢？孩子失踪这么久家人没报警吗？
正在此时，温时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是方秋。
【师妹，看到回话！】
温时莺轻轻皱了下眉，师姐今天怎么做什么都这么急？
【怎么了师姐？】
刚发完消息，手机还没放下呢，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
方秋也不客气，直接了当的说，“师妹，你明天有空吗？”
温时莺看了一眼小女孩，拒绝的也十分干脆利落“没有。”
方秋叹了口气，“师妹，十万火急。你看看哪天能抽出时间？”
温时莺：“怎么了？”
“我不是接了个单子吗？刚才我去那一看，人都不快不行了。”她紧接着又说，“这事挺棘手，你来看看吧。”
温时莺沉默了一下说：“师姐，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只随缘，不强求。
系统：“答应她啊，这不是收集怨念值的好时机？”
温时莺没理它。
方秋在那边又叹了口气，“师妹，算师姐求求你了。”
温时莺过了半晌才出声，“就这一次。”
方秋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声音含着激动说：“好！”
温时莺想要收集怨念值大可以靠那些主动找上门的鬼。像这种濒死的人，一不留神温时莺就容易改了他的命格，算是逆天而行。
她闭了闭眼，毕竟自己的父亲就是这么死的啊。
一旁的霍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将温时莺的情绪尽收眼底，低下头时浅浅的扯了下嘴角。
挂了电话后，温时莺才发现屋子里这一大一小都在盯着自己。
温时莺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霍臣依然懒懒散散的，“小师傅，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温时莺面无表情：“哦，搭讪的方式太老套了。”
温时莺拒绝了他的搭讪，并向他扔了个白眼。
霍臣极轻的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小女孩坐在茶几边上，“姐姐，我也觉得在哪见过你。”
温时莺：“你小小年纪学什么搭讪？”
小女孩扯了一下自己的小辫子，“我绝对见过！”越说声音越小，“只不过忘记了在哪而已。”
温时莺打了个呵欠，懒得再和这一大一小的撩人精耗着。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都睡吧，这事明天再说。”
眼看着温时莺就要上楼，霍臣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时莺困得眼皮打架，回头问：“你还有事？”
霍臣像是有点困惑的问：“小师傅，你还没说我住哪。”
温时莺这才想起来，以后这间房子就得两个人一起住了。
她招招手道：“你跟我上楼吧，我隔壁还有间卧室。”
霍臣抬脚就跟着温时莺走上去，在路过温时莺卧室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
房间门没关，他侧头向里面望去。
一张差不多占据了房间四分之一的床摆在正中间，旁边有张桌子，没了。
这生活还真是....拮据。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他笑了一下，还行，至少不是睡地板。
温时莺回了房间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生活不易，小温叹气。”
系统：“你今天走路没超百步，说话不超百句，我猜也没怎么动过脑。怎么就生活不易了？”
温时莺被噎了一下，又说：“不如睡觉，什么都不如睡觉。”
系统是真不知道这个宿主靠不靠谱，它现在合理怀疑温时莺今天不想答应师姐处理案子，就是因为她懒得来回飞。
温时莺换了个姿势，把手垫在脑袋下面侧过身子，不理会系统在她脑袋里叽叽喳喳的说那些大道理。
过了会，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温时莺睡得不太好，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窟。
然后她就被冻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温时莺：“........”
‘系统你在吗？’
‘我一直都在。’
温时莺眼睛瞟向小女孩，‘她坐这多久了？’
‘您睡着之后，她就过来了。’
小女孩看见温时莺睁开眼睛，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似是好奇的问：“你怎么醒啦？”
温时莺把落地灯打开，靠坐在床上，“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坐在这？”
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毛坯房吗？
小女孩眨着眼睛，无辜的说：“我很无聊。”
温时莺点点头，提出了一个绝妙的建议。“不如你去隔壁找那个哥哥玩？”
小女孩摇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个大哥哥并不喜欢她。
温时莺起身就要把小女孩拎出去。
小女孩拉着温时莺的衣袖抽泣了一下，委委屈屈道：“其实我想妈妈了。”
温时莺动作顿了一下，回到了床上，然后把床头的小兔子递给小女孩。
她向来不会安慰人。
如果此时小琳还活着，应该正在妈妈的怀里睡着吧，或许她的妈妈会给她哼摇篮曲，又或者在给她讲睡前故事。
温时莺：“小琳，你努力想一想自己最后所在的位置好不好？”
小琳抱紧了怀里的小兔子，用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温时莺嘴里叼着包子，端着电脑坐到茶几前浏览网页。
霍臣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往下走，看样子是没睡醒。
他坐到温时莺旁边，手里拿起茶几上的其中一杯粥。
他挑了下眉，“小师傅，你做的？”
温时莺眼睛没离开电脑，“订的。”她顿了顿又说，“我不会做饭。”
“你一直订餐？”
温时莺点了下头。
霍臣突然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我就说这房子怎么....”
温时莺扭头瞪向霍臣。
霍臣不再说话了。
温时莺用后脚跟想都知道，霍臣一定是要说自己的毛坯。
霍臣捧着粥，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边缘。
“小师傅，你看什么呢？”
“我再仔细找找最近一个月的儿童失踪新闻。”
过了会，温时莺终于有了动作。
她把电脑往前一推，人直接向后靠。“找到了。”
网页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
主持人正念着近一个月失踪儿童的名单。
【李琳，女，六岁，20xx年出生，于自己家门前失踪。至今已过了十五天，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如果有好心人见到过视频上的小女孩，请拨打热线 020-56*****】
视频上的小女孩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左手拿着一个米奇的气球，右手比着剪刀手。女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和如今那个脑袋被开了一个大洞的小女孩完全不像一个人。
温时莺把电脑拿到洗手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气最盛。
洗手间没有窗户，常年见不到阳光，污秽阴冷之地最容易见鬼。
小琳惧怕阳光，所以一到白天只能躲在这个洗手间里。
温时莺把视频给小琳又放了一遍。
小琳看完之后指着电脑掉血泪，“这个就是我。”
她又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她突然抓住了温时莺的手，“啊！姐姐，我想起来了！”
温时莺：“什么？”
小女孩激动的摇了摇温时莺的手臂，“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你了！”她继续说。“就是在这个公园！我妈妈每周都会带我去那里玩。有一次我掉进河里，是姐姐你把我拉上来的！”
温时莺仔细想了想，好像之前是救过一个溺水的小女孩。
“居然是你啊。”
小女孩微微垂下脑袋，“对不起啊姐姐，真是麻烦你了。”她笑了一下，“要是这么说的话，姐姐就帮了我两次了。”
上一次是救她的命，这次是渡她的魂。
笃笃笃-
霍臣一手插兜，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温时莺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小师傅。”霍臣轻轻舔了一下嘴角，“饭不够了。”
温时莺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你会做饭吗？”
霍臣此刻还不知道接下来他的回答象征了他以后的命运。
他轻轻的点了下头，“会。”
温时莺站起身，直接拉着霍臣的手腕带他走向厨房。
系统：“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倒也不必如此激动。”
温时莺：“你懂什么，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自己家做的饭菜了。”
系统：“所以您的钱真的都用来点外卖了？”
温时莺：“.......”看来是跳不过这个话题了是吧？
温时莺从上面的橱柜掏出来一个印着大兔子的粉色围裙，上面还有蕾丝边。
她直接递给霍臣，郑重的说，“徒弟，师傅的命运以后交给你了。”
霍臣看着手里的蕾丝边：“.....”
系统：“哇，你是我见过最现实的女人。”
温时莺喜滋滋的往回走，“我怎么啦？”
系统：“昨天死活不认人家当徒弟，今天这俩字就不烫嘴了？”
温时莺：“徒弟算什么，我都想管他叫衣食父母了。”
温时莺重新走到小琳旁边，此时的小琳正蹲在浴缸旁边瑟瑟发抖。
“小琳，你怎么了？”
小琳颤颤巍巍的擦干脸上的眼泪，“姐姐....”话还没说完，她打了个哭嗝。
温时莺轻轻的拍了拍小琳的后背，“你别急，慢慢说。”
“姐姐，我好像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