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那把匕首。”他赶紧回去看,商若晚跪坐在地上,抱着脚,裙摆处是刺目的鲜红色,那把匕首就在一旁躺着,上面沾着商若晚的血

    离尉拉开她的手,掀开裙摆,莹白如玉的脚上,多了一道五厘米长,一厘米深的血口子,商若晚这次是真疼,没一点在演,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掉

    他把商若晚抱起,放到椅子上,拿了个药箱和一瓶酒来,看到药箱还好,看到酒她真的想死了,离尉抓着她的脚腕“有点疼,你忍一下。”烈酒顺着伤口流下,商若晚疼得倒抽冷气“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呜!”

    她的指头蜷着,抓着椅子柄的指节泛白,离尉把纱布给她一圈一圈缠上,把她报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刚刚,商若晚直接疼晕了过去,离尉轻轻拭去了商若晚眼旁的泪珠,捡起地上那把匕首出去了

    “将军,我去处理掉吧,对外就说是病故。”越十二看着自家主子手上的血,和那把带血的匕首,准备进房间收尾

    离尉揪住了他“少揣测我,人没死,别咒她。韩琼玉,把那个女人送到太华寺为夫人祈福三个月,另外,你亲自把商若晚给我看好了,好歹是黎国丞相的嫡次女,刚嫁过来,万一出了事,传出去也不好听。”

    “是,将军。”越十二好奇着,这夫人是不是给他家将军下药了,以前也没见将军怕过这个啊。

    离尉看他出神,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下“想什么呢,回神!我去军营,叫她的婢女过来伺候她,你去找个大夫来。”

    “将军,韩姨娘怎么办?”

    离尉刚踏出去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冷冷的看向越十二:“是这府里没有别的护卫了还是你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越十二摸摸脑袋朝天看去,又把脑袋转回来,眸光只和离尉对上一瞬就跑了出去:“将军我错了!我立马去请大夫!”

    离尉看着跑远的背影,叹口气摇摇头“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长大?”

    离尉亲自去把玉碎叫了过来才离开去往军营,最近皇帝愈发喜欢往军营塞人了,塞的还都是看他不顺眼的武将,皇帝的算盘就快要敲到他脸上了,他也该正视一下这些人了。

    军营

    离尉刚踏进军营,副指挥使徐厉就面露愁色的赶到他面前

    离尉大概猜出来是什么了,他看向徐厉问到“福公公又来了?”

    徐厉摇摇头“是前天送过来那陈全胜,看不惯秦筹教他剑术,不服管教,秦筹罚了陈全胜20军棍,陈全胜叫他老子过来撑腰了,将军也知道,秦筹没有背景,陈侍郎直接过来说要找秦筹的麻烦。”

    离尉听了徐厉的话,冷笑出声,好看的眉眼直勾勾盯着校场的方向“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军营撒野,走,我倒想看看他一个户部侍郎想拿我军营的人怎么样。”

    离尉朝着校场那边大步走去,陈侍郎的叫骂声越来越大,非要秦筹给他儿子一个说法

    “陈侍郎,这是要在我的军营撒野吗?”离尉在校场口微微抬高了音量说到

    陈儒见到离尉,嘴里也不骂了,立马跑到离尉面前,哭喊到“将军可要为小儿做主啊!小儿不知何处得罪了这剑术先生,竟被生生打了二十军棍,小儿现在卧床不起,这不是要了我这老头的半条命吗!还请将军严惩这个将我儿重伤之人!”说着,陈儒的手指向了秦筹。

    离尉没理陈儒说的话,只是扫视了一圈,问到“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可擅闯,是谁把陈侍郎放进来的,自己下去领十军棍。”

    只见两名士兵离开了,离尉重新把目光看向陈儒“得罪?陈侍郎不妨说说,你儿子是怎么得罪我的人的,我再行定罪也不迟。”

    陈儒的眼珠子心虚的转了两圈说到“我儿只是心中不喜这位剑术先生,表达了一下内心想法而已,哪想这先生如此狠毒就罚了二十军棍!”

    “哦,竟有此事,既然陈侍郎的儿子不喜欢这剑术先生,那也不必在军营待下去了,一会儿我吩咐人收拾东西,你带着你儿子的东西回府吧。”

    陈儒哪听的了这话,当即就要发作,离尉满眼嘲讽的笑意褪去,下一秒,一把剑就紧紧贴在陈儒的脖子上,剑的源头是离尉

    “先帝改北离律法第三十一条,擅闯军营闹事者,当以谋逆论处,轻则下狱,重则可由军营内三品以上管理者就地诛杀,陈侍郎,三思。”离尉脸上对陈儒的讥讽毫不掩饰,陈儒一时之间也吓得说不出话来,等他缓过来,他人已经被架出军营了。

章节目录

穿成炮灰后我靠演技保命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零九破只为原作者白琅琅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白琅琅并收藏穿成炮灰后我靠演技保命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