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相伴胜无数
深夜窗外灯影零星闪烁，伏案小憩的路坦猛然直起身，清醒得彷佛睡了一整夜。他烦躁地看了眼手表，刚过十二点，砰砰跳动的心脏慢慢平息，转而闭目仰坐，这时只觉太阳穴被轻轻按揉。
“什么时候来的？”
璧珠轻笑：“才到，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最近忙公司上市的事儿，麻烦得很。”路坦扯了扯领带，语带疲惫。
“从你嘴里说出烦、累可真是稀罕事，我知道你在烦什么。”璧珠轻巧一跃，翘腿坐上办公桌，“你也想像奉旻一样，对吗？”
路坦盯着璧珠，无言。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是什么时候，他已不记得。一个习惯坚强或逞强的人，一旦在某人面前展现脆弱而被理解接受之后，今后将有无数次示弱。这次也不例外，路坦叹气，头抵双拳，觉得胸口异常憋闷。
璧珠问：“这一回真没有办法再帮奉旻了吗？”
“如果有我早就行动了。不过这对他是解脱，好事儿。奉旻曾是我们
天命神口中的笑柄，都说他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起初我也一样，可慢慢发现他跟我们都不一样，他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所以当初奉旻借兵无门，你出面帮了他，后面也一直在帮他。”璧珠低声说，以食指轻绕路坦发丝。
“很久没见过像奉旻那样执着的了，就忍不住想出手帮他。他到头来看似一场空，实则不枉这一遭。”路坦顿了一下，“我们，这些看似被万人仰望，不死不灭的天命神，根本没有选择余地。活着？到底是什么感觉？”
“活着是什么，你我更清楚才对。千百年来，我们见过的悲欢离合还不够多吗？世人想在无常中寻找肯定，因此也就有了我们，被虚无牵着鼻子走，我不信你会喜欢。”
“你我都没亲身体验过，怎知不喜欢？”路坦握住璧珠的手指，
“你掌管人间姻缘，可真曾明白情爱真谛？”
璧珠头微倾，眼珠轻转，道：“我只按姻缘簿行事，牵线搭桥，哪管每人情爱因何生灭。不过，我最向往心意相通的长久相伴。”
路坦见璧珠笑得羞涩，竟不像她平日作风。
十指交叉相握，两人无语凝视对方。
不一会儿路坦打了个哈欠，又沉沉睡去。
“我又如何不知你累了，想像奉旻一样了却尘缘离去。奈何……”
“什么时候来的？”
璧珠轻笑：“才到，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最近忙公司上市的事儿，麻烦得很。”路坦扯了扯领带，语带疲惫。
“从你嘴里说出烦、累可真是稀罕事，我知道你在烦什么。”璧珠轻巧一跃，翘腿坐上办公桌，“你也想像奉旻一样，对吗？”
路坦盯着璧珠，无言。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是什么时候，他已不记得。一个习惯坚强或逞强的人，一旦在某人面前展现脆弱而被理解接受之后，今后将有无数次示弱。这次也不例外，路坦叹气，头抵双拳，觉得胸口异常憋闷。
璧珠问：“这一回真没有办法再帮奉旻了吗？”
“如果有我早就行动了。不过这对他是解脱，好事儿。奉旻曾是我们
天命神口中的笑柄，都说他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起初我也一样，可慢慢发现他跟我们都不一样，他在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所以当初奉旻借兵无门，你出面帮了他，后面也一直在帮他。”璧珠低声说，以食指轻绕路坦发丝。
“很久没见过像奉旻那样执着的了，就忍不住想出手帮他。他到头来看似一场空，实则不枉这一遭。”路坦顿了一下，“我们，这些看似被万人仰望，不死不灭的天命神，根本没有选择余地。活着？到底是什么感觉？”
“活着是什么，你我更清楚才对。千百年来，我们见过的悲欢离合还不够多吗？世人想在无常中寻找肯定，因此也就有了我们，被虚无牵着鼻子走，我不信你会喜欢。”
“你我都没亲身体验过，怎知不喜欢？”路坦握住璧珠的手指，
“你掌管人间姻缘，可真曾明白情爱真谛？”
璧珠头微倾，眼珠轻转，道：“我只按姻缘簿行事，牵线搭桥，哪管每人情爱因何生灭。不过，我最向往心意相通的长久相伴。”
路坦见璧珠笑得羞涩，竟不像她平日作风。
十指交叉相握，两人无语凝视对方。
不一会儿路坦打了个哈欠，又沉沉睡去。
“我又如何不知你累了，想像奉旻一样了却尘缘离去。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