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点名要我去才开口？”
我看着工作人员手中的电子手环，惊讶出声。
“虽然很抱歉，但是……确实如此。”
工作人员将手环放在了我的手上。
“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审讯室内有实时监控，我们会时刻关注你的情况。这个是紧急手环，只要你一点击上面的开关，我们就会立刻出现。”
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方法。
“好，好吧。”
N109区首领，临空市首号通缉对象，秦彻。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自从通过猎人考核，这个头号通缉犯的名字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传入我的耳朵里。
前往审讯室的走廊格外漫长。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由几个人领着穿过了几个拐口，又是怎样在迷宫一样的走廊穿梭，最终停在了一处房间门口。
密闭的铁门，连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万事小心。”门口的人嘱咐道。
我点头应下，伸手按动了铁门的开关。
“审核通过，请稍等。”
智能人声说完，铁门发出沉重的声响，然后缓缓打开。
如同一场戏剧的幕布般，铁门缓缓从两边打开。
审讯室正中间坐着一个男子，懒散地靠在铁椅上，腿上绑着链子，脚踝也系上沉重的镣铐。
他是头号通缉犯。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他的双手背在椅背后面，大概也是被手铐扣住了手腕。
看起来，他并没有攻击的能力。
像个被折断翅膀的猎鹰。
他循声抬头，总算与我对视。
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淡然，却更像是暗藏腥风血雨。
也许是紧张，我咽了口唾沫。
“不进来吗？”
他终于出声，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甚至有了回音。
我悄悄捏了捏拳，往里面走。
跨进审讯室，身后的铁门有了反应，缓缓地往内合。
这个铁门……这么智能吗？
我想到了这句不合时宜的感叹。
铁门缓缓闭上，将外面的世界分割得越小，直到完全合上。
和铁门合上的声音共同的，是身后的一声悦耳的轻笑。
“机会难得，不回头看看我吗？”
他的语气足够轻快，丝毫没有被抓的窘迫。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应该……从哪里开始？
“听说你……”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们俩的声音一同响起。
他笑了一声，薄唇轻启：“你先说。”
“不用做自我介绍我也知道你，N109区，秦彻。”
秦彻不可置否地点头。
“你好，我的猎人小姐。”
“……”
这人，带着一种极具压迫的亲切，还有试图吞噬猎物的狠戾。
但是，他又偏偏毫无招架之力地被绑在铁椅上，连动弹一下都格外艰难。
“为什么一定要叫我？”
“我让你感觉到不安了吗？”
秦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能问问你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见我的吗？”
“……”
“怀疑，质问，不安，恐惧？”
未等我回答，秦彻略微靠前，将绑在身上的链子拉出极限而向我靠近。
“还是，驯服？”
*
秦彻当真没有被缉拿的囚犯样。
若不是他的身上捆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将他整个人紧紧束缚在铁椅上，我当真要怀疑，他并非是一个囚犯。
从容得不像样，眼神也跟要吃人一般。
“亲爱的猎人小姐看起来很茫然无措，需要我教你审问犯人应该从哪里开始吗？”
明晃晃的挑衅。
我并非是个擅长审问犯人的人，平日里拿着武器打架才是我的本行。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审讯犯人。不仅如此，面前的人还是我遇到过的，最棘手的人。
我侧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了半米长的铁棍，上面有一圈一圈螺旋的螺纹。
铁质的表面足够冰凉，但是没过多久，便被我发烫的手心捂热。
我应该直接往他身上招呼吗？
用过双枪，用过长剑，用过法杖……我偏偏没用过这铁棍。
我愣在原地，看看手中的铁棍又看看他。
秦彻嗤笑出声，放缓的声音竟因为拖长而慵懒。
“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很可爱。”
他依旧在欣赏我的慌乱，从容不迫地看着我的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并非觉得自己是个自由的上位者。
“需要我教你吗，猎人小姐？”
低哑的声音带着适当的磁性，调笑的语气更像是挑衅。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铁棍，仿佛它才是我真正的防身武器，并非什么刑具。
“过来些。”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蛊惑。
还有勾引。
都在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拉拢人心！
我没有挪步，将手中的铁棍抬起，横在我们中间。
“三天前，C区芯核失窃，是你偷的？”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一个月前，A区工厂爆炸案。”
“那并非我的手笔，但是，他们该死。”
“两个月前，暗点涉嫌违规物品交易……”
秦彻总算是忍不住笑出声。
“不然，你手里的东西，也用一用呢？”
……哪有人主动提要求的！
“放心，以你的力气……”
秦彻扯出一个笑，目光落在我手中反光的铁棍上。
“我不会因此坏掉的。”
见我不语，秦彻接着说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一棍换个一个答案。”
“想找打的话，基地里有的是能让你皮开肉绽的人。”
“他们，不是你。”
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我好像很难从他这里讨到什么优势。
“……我比他们更能供你取乐？”
“你比他们，更能让我体会到教导的乐趣。”
手中的铁棍一端抬起秦彻的下巴，他脖子上的电子跟踪器的红灯闪烁了一下，正好照在铁棍的表面。
“不错的交易，不是吗？”秦彻被铁棍抵住下巴，只得被迫抬头，露出脖颈和滚动的喉结，“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能获得你想要的情报。”
“你能得到什么？”我问道。
秦彻轻微挑眉，反问我：“你很在意吗？”
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并不合时宜，我立刻回应：“不……”
未等我出声说完，秦彻先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
“你的赏赐。”
这人……
是个疯子！
我如此迟钝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从我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意识到，秦彻身上完全不同的磁场，以及比起挑衅更像是调戏的态度，绝非是个正常的普通人。
对于疯子，即使采取极端的紧急措施，也并不过分吧？
我安慰自己，捏紧手中的铁棍。
铁棍的前端依旧抵住他的下巴，然后缓缓挑开了本就散乱的衬衣扣子。
秦彻垂眼看了一眼，呼吸罕见地有些急促。
起伏的胸膛带动着我手心的铁棍，让我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
那仿佛不仅仅是呼吸……
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他沉重而加速的心跳声。
“在这个时候，挑衅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胜利者的姿态依旧明显，即使他现在像个落败者一般落在我的手里。
铁棍的前端戳到了秦彻的小腹上，没发力时柔软的小腹仍能看到软下来颇有弹性的肌肉。
他皱眉的样子格外好看。
散乱的衬衫，下位者的姿态。
秦彻的眸间闪过一瞬因发力戳中小腹而感受到的难受，将身体上的痛苦转换为受难的表情。
如此反差。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挑衅的人，此刻便不得不为无法反抗的疼痛而皱眉隐忍。
我的血液逐渐滚烫，那种连打流浪体时剧烈运动的兴奋，完全比不上此刻半分。
折断羽翼的猎鹰。
我想更凶狠一点，更残忍一点。
最好能够看到他因为疼痛而眼眶濡湿，卑微地求饶而将一切全盘托出。
我鲜有地在他面前感受到了胜利，这种征服的感觉让我上瘾。
乃至……
遗忘掉最初的目的。
我觉得自己的变成了真正的猎人小姐。
猎人小姐和她的猎物。
我感觉到自己的异常，皱眉思索，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不该如此。
我把这一切归功于此刻压抑的环境和一步步引导我陷入诡异境地的秦彻。
但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秦彻的诡计。
关于，将我教导成一个和他一样的疯子。
眼下疯狂逐渐占据了我的脑海，理智也不再位于高地。
“好，那就一棍一个答案。”
我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和眼神。
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狩猎者。
秦彻久久地凝视我的双眸，血红色的眼眸流转着诡异的情绪。
他满意地点头，唇间勾起的笑意好像并没有畏惧我手中的武器。
绝非畏惧。
反而是期待。
“暗点涉嫌违规交易违禁芯核，老实交代时间地点。”
我将手中的铁棍高高举起，顿在半空。
我瞧见他类似鼓励地点头，好像受刑的并非是他本人一样。
莽足了劲，铁棍落在了他的肩头。
“呃！”
秦彻只是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眉头，扯出一个餍足的浅笑。
“猎人小姐，对待犯人，最不应该手下留情。”
常年抡重剑的我手劲并不轻，他脏乱的衬衫下也能瞧见发红发紫的痕迹。
我绝没有手下留情。
那个痕迹渗出血珠，至少得在他身上留下至少一个月的痕迹才能逐渐消失。
“我问你话，说！”
秦彻瞧见我当真有些愠怒的神情，眸间的笑意更深了。
“作为驯服者，何必这么吝啬？”
末了，他低声补上一句：
“下手重一些，我就告诉你。”
我看着工作人员手中的电子手环，惊讶出声。
“虽然很抱歉，但是……确实如此。”
工作人员将手环放在了我的手上。
“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审讯室内有实时监控，我们会时刻关注你的情况。这个是紧急手环，只要你一点击上面的开关，我们就会立刻出现。”
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方法。
“好，好吧。”
N109区首领，临空市首号通缉对象，秦彻。
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自从通过猎人考核，这个头号通缉犯的名字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传入我的耳朵里。
前往审讯室的走廊格外漫长。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由几个人领着穿过了几个拐口，又是怎样在迷宫一样的走廊穿梭，最终停在了一处房间门口。
密闭的铁门，连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万事小心。”门口的人嘱咐道。
我点头应下，伸手按动了铁门的开关。
“审核通过，请稍等。”
智能人声说完，铁门发出沉重的声响，然后缓缓打开。
如同一场戏剧的幕布般，铁门缓缓从两边打开。
审讯室正中间坐着一个男子，懒散地靠在铁椅上，腿上绑着链子，脚踝也系上沉重的镣铐。
他是头号通缉犯。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他的双手背在椅背后面，大概也是被手铐扣住了手腕。
看起来，他并没有攻击的能力。
像个被折断翅膀的猎鹰。
他循声抬头，总算与我对视。
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淡然，却更像是暗藏腥风血雨。
也许是紧张，我咽了口唾沫。
“不进来吗？”
他终于出声，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甚至有了回音。
我悄悄捏了捏拳，往里面走。
跨进审讯室，身后的铁门有了反应，缓缓地往内合。
这个铁门……这么智能吗？
我想到了这句不合时宜的感叹。
铁门缓缓闭上，将外面的世界分割得越小，直到完全合上。
和铁门合上的声音共同的，是身后的一声悦耳的轻笑。
“机会难得，不回头看看我吗？”
他的语气足够轻快，丝毫没有被抓的窘迫。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应该……从哪里开始？
“听说你……”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们俩的声音一同响起。
他笑了一声，薄唇轻启：“你先说。”
“不用做自我介绍我也知道你，N109区，秦彻。”
秦彻不可置否地点头。
“你好，我的猎人小姐。”
“……”
这人，带着一种极具压迫的亲切，还有试图吞噬猎物的狠戾。
但是，他又偏偏毫无招架之力地被绑在铁椅上，连动弹一下都格外艰难。
“为什么一定要叫我？”
“我让你感觉到不安了吗？”
秦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能问问你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见我的吗？”
“……”
“怀疑，质问，不安，恐惧？”
未等我回答，秦彻略微靠前，将绑在身上的链子拉出极限而向我靠近。
“还是，驯服？”
*
秦彻当真没有被缉拿的囚犯样。
若不是他的身上捆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将他整个人紧紧束缚在铁椅上，我当真要怀疑，他并非是一个囚犯。
从容得不像样，眼神也跟要吃人一般。
“亲爱的猎人小姐看起来很茫然无措，需要我教你审问犯人应该从哪里开始吗？”
明晃晃的挑衅。
我并非是个擅长审问犯人的人，平日里拿着武器打架才是我的本行。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审讯犯人。不仅如此，面前的人还是我遇到过的，最棘手的人。
我侧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了半米长的铁棍，上面有一圈一圈螺旋的螺纹。
铁质的表面足够冰凉，但是没过多久，便被我发烫的手心捂热。
我应该直接往他身上招呼吗？
用过双枪，用过长剑，用过法杖……我偏偏没用过这铁棍。
我愣在原地，看看手中的铁棍又看看他。
秦彻嗤笑出声，放缓的声音竟因为拖长而慵懒。
“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很可爱。”
他依旧在欣赏我的慌乱，从容不迫地看着我的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并非觉得自己是个自由的上位者。
“需要我教你吗，猎人小姐？”
低哑的声音带着适当的磁性，调笑的语气更像是挑衅。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铁棍，仿佛它才是我真正的防身武器，并非什么刑具。
“过来些。”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蛊惑。
还有勾引。
都在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拉拢人心！
我没有挪步，将手中的铁棍抬起，横在我们中间。
“三天前，C区芯核失窃，是你偷的？”
“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一个月前，A区工厂爆炸案。”
“那并非我的手笔，但是，他们该死。”
“两个月前，暗点涉嫌违规物品交易……”
秦彻总算是忍不住笑出声。
“不然，你手里的东西，也用一用呢？”
……哪有人主动提要求的！
“放心，以你的力气……”
秦彻扯出一个笑，目光落在我手中反光的铁棍上。
“我不会因此坏掉的。”
见我不语，秦彻接着说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一棍换个一个答案。”
“想找打的话，基地里有的是能让你皮开肉绽的人。”
“他们，不是你。”
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我好像很难从他这里讨到什么优势。
“……我比他们更能供你取乐？”
“你比他们，更能让我体会到教导的乐趣。”
手中的铁棍一端抬起秦彻的下巴，他脖子上的电子跟踪器的红灯闪烁了一下，正好照在铁棍的表面。
“不错的交易，不是吗？”秦彻被铁棍抵住下巴，只得被迫抬头，露出脖颈和滚动的喉结，“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能获得你想要的情报。”
“你能得到什么？”我问道。
秦彻轻微挑眉，反问我：“你很在意吗？”
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并不合时宜，我立刻回应：“不……”
未等我出声说完，秦彻先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
“你的赏赐。”
这人……
是个疯子！
我如此迟钝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从我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意识到，秦彻身上完全不同的磁场，以及比起挑衅更像是调戏的态度，绝非是个正常的普通人。
对于疯子，即使采取极端的紧急措施，也并不过分吧？
我安慰自己，捏紧手中的铁棍。
铁棍的前端依旧抵住他的下巴，然后缓缓挑开了本就散乱的衬衣扣子。
秦彻垂眼看了一眼，呼吸罕见地有些急促。
起伏的胸膛带动着我手心的铁棍，让我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
那仿佛不仅仅是呼吸……
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他沉重而加速的心跳声。
“在这个时候，挑衅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胜利者的姿态依旧明显，即使他现在像个落败者一般落在我的手里。
铁棍的前端戳到了秦彻的小腹上，没发力时柔软的小腹仍能看到软下来颇有弹性的肌肉。
他皱眉的样子格外好看。
散乱的衬衫，下位者的姿态。
秦彻的眸间闪过一瞬因发力戳中小腹而感受到的难受，将身体上的痛苦转换为受难的表情。
如此反差。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挑衅的人，此刻便不得不为无法反抗的疼痛而皱眉隐忍。
我的血液逐渐滚烫，那种连打流浪体时剧烈运动的兴奋，完全比不上此刻半分。
折断羽翼的猎鹰。
我想更凶狠一点，更残忍一点。
最好能够看到他因为疼痛而眼眶濡湿，卑微地求饶而将一切全盘托出。
我鲜有地在他面前感受到了胜利，这种征服的感觉让我上瘾。
乃至……
遗忘掉最初的目的。
我觉得自己的变成了真正的猎人小姐。
猎人小姐和她的猎物。
我感觉到自己的异常，皱眉思索，手上没有任何动作。
不该如此。
我把这一切归功于此刻压抑的环境和一步步引导我陷入诡异境地的秦彻。
但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这是不是秦彻的诡计。
关于，将我教导成一个和他一样的疯子。
眼下疯狂逐渐占据了我的脑海，理智也不再位于高地。
“好，那就一棍一个答案。”
我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和眼神。
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狩猎者。
秦彻久久地凝视我的双眸，血红色的眼眸流转着诡异的情绪。
他满意地点头，唇间勾起的笑意好像并没有畏惧我手中的武器。
绝非畏惧。
反而是期待。
“暗点涉嫌违规交易违禁芯核，老实交代时间地点。”
我将手中的铁棍高高举起，顿在半空。
我瞧见他类似鼓励地点头，好像受刑的并非是他本人一样。
莽足了劲，铁棍落在了他的肩头。
“呃！”
秦彻只是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眉头，扯出一个餍足的浅笑。
“猎人小姐，对待犯人，最不应该手下留情。”
常年抡重剑的我手劲并不轻，他脏乱的衬衫下也能瞧见发红发紫的痕迹。
我绝没有手下留情。
那个痕迹渗出血珠，至少得在他身上留下至少一个月的痕迹才能逐渐消失。
“我问你话，说！”
秦彻瞧见我当真有些愠怒的神情，眸间的笑意更深了。
“作为驯服者，何必这么吝啬？”
末了，他低声补上一句：
“下手重一些，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