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门里门外
李军看曾胜男上了电梯，大步流星地追赶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电梯缓缓地关上了。李军来不及等，他转身奔向楼梯。他要赶在曾胜男进入办公室之前，问她一个究竟。怪不得这几天躲着他不见，原来她在外面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看他怎么惩罚她！
李军越想越气，越气爬得越快，电梯到达10楼，李军也到达了10楼。也就是李军喘口气的功夫，曾胜男打开电梯快步走向办公室。
李军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声喊道：“你站住！”
曾胜男置若罔闻，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
李军满腔怒气，很不得不得一把捏住她！
终于赶到了办公室门口，曾胜男想抬脚进去，李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曾胜男！哈，真像猫逮老鼠，一只弱小的老鼠想躲进洞里，可是还是被猫抓住了尾巴。老鼠无奈又愤怒，猫正洋洋得意。嗨，时来运转，韦艳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和李军撞个满怀。
李军只好扶住韦艳，曾胜男趁势溜走。
韦艳躺在李军的怀里，久久不愿起来。
李军推开韦艳，韦艳却趁势勾住他的脖子，给他整整衣领，给他整整领带。
她趴在他的耳边，轻语：“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李军推开韦艳，朝后退了退，说：“中午我有事。”
韦艳说：“再有事，也得吃饭啊。要不，我把饭打到办公室来吃？”
李军知道这顿饭是躲不过去了，打到办公室来恐怕会给她制造更暧昧的空间，于是赶紧说：“还是去食堂。”
韦艳真想跳起来搂住李军，可惜李军早已转身离开了。韦艳对着他的后背做了一个飞吻。
中午公司的食堂煞是热闹。这一边是成双成对的，那一边是女孩们叽叽喳喳聚在一起的，另一边是小伙子们心不在焉地吃饭并时不时偷偷瞟过来的。
曾胜男还是像往常一样，找了个角落，静静地吃饭。刚吃几口，一个男人端着碗走了过来。曾胜男心里一惊。
抬起头，是张生！一阵惊喜！
哎，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曾胜男问道。
出差了，这一段时间搞外销。昨天晚上才刚回来。
张生，坐下，吃饭。一会儿，张生忍不住问道：“上午，在公司门口见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好帅。”
曾胜男疑惑：“你怎么知道？”
张生说：“在楼上恰巧能看到。问一下，是你的男朋友吗？”
曾胜男撇了撇嘴，“我一个乡下人，哪能高攀起那些尊贵的人？”
张生听出了曾胜男话里不对味，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曾胜男向四周瞟了瞟，发现不远处的李军正恶毒地向这边看过来。曾胜男说：“先吃饭，吃好饭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韦艳不断地向李军碗里夹菜，李军机械地吃着，像一只垃圾桶，什么食物都往嘴里吞，好像吞进去的食物都变成了一腔怒火，然后通过眼里冒了出来。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曾胜男早就死过千遍万遍了。这个女人又和张生坐一起了！
增胜男和张生一起吃好饭，又一起收拾碗筷出去洗洗刷刷。
张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曾胜男说：“上午我和韦艳吵了一架。”
张生说：“女孩子最好不要吵架，很掉价的。”
曾胜男说：“她欺人太甚，骂我是乡巴佬下等人。”
张生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交给我处理，不教训她还真不知自己是老几了。”
刚说完，李军和韦艳就向这边来了。
张生恶狠狠地盯着韦艳。
李军恶狠狠地盯着曾胜男。
怒目而视之后，各自离开。
韦艳轻蔑地说了一句：“一群乡巴佬！”
李军严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他们是乡巴佬，那么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乡巴佬。有谁敢说自己的家族往上推三代不是乡巴佬？”
李军气呼呼地刷好碗筷，转身走了。
哎，你等我！韦艳甚是委屈。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李军和曾胜男各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抬头看了看手表。曾胜男快速地收拾东西，李军亦快速地收拾东西。
曾胜男收拾好之后，胜利大逃亡。
李军收拾好之后，被韦艳堵了个严严实实。
曾胜男回到住处，寥寥草草吃了晚饭（反正中午饭很丰盛了，晚上就应该少吃点。），简单快速洗漱完毕，逃进自己的城堡。
那个房间是她自己的自由天地，只要她逃进去，无人可以攻进来。这时世界微缩为一个小小的房间，或者说微缩为一个小小的而又丰富的心园，外界消失了，公司里的繁杂事物以及讨厌的人群消失了，一切美的东西一切和善的、睿智的、尊贵的人物在曾胜男的心园里复活起来，她和他们对话，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
李军回到家时，已经10点了，他看到曾胜男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走过去敲了敲门。无论如何他今天晚上要和她谈清楚。
无人应答，继续敲门，还是无人应答，李军敲门时，加重了力气。
屋子里面的灯熄灭了。
李军怒吼：“曾胜男，你开门！我知道你没睡！”
曾胜男倚在门里面，说：“不早了，有什么话你快说。”
李军缓和了语气，说：“你开开门，咱们再说好吗？”
“如果你不说，我马上睡了。”曾胜男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军很后悔上次不该把房间的钥匙全部交给她。
李军趴在门缝边说：“我且不问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又和张生纠缠在一起，我就要问你，上午在公司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曾胜男就知道，李军这几天会找她算账，所以她总是躲着他。但有时人能躲掉，话却躲不掉。你听他说话的口气，多气人，好像所有的祸端都是她挑起的。
她想起了他和韦艳睡在一起的镜头，她想起了韦艳的羞辱，她想起了韦昊天秘书的威胁，气恼、伤心、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眼泪刷刷就流下来了。曾胜男从小就不会和人吵架，每次和人吵架，总是未语泪先流，在气势上就输给了别人。
李军见半天没动静，又问了一句。
曾胜男默默地抹掉眼泪，尽量平静语气，说：“你为什么不去问你那个市长千金呢？像我这样的乡巴佬下等人，上哪能去结识那样尊贵的人呢？”
李军急急地问道：“你哭了？”
曾胜男没有回应，默默地流着泪。
李军思忖着：“这样看来，曾胜男已近知道了韦艳是韦昊天的女儿，这肯定是韦艳自己说的，否则没人知道。那个男人也是韦艳找来的，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找来那个男人又想干什么？”李军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想越担心。
他说：“你开门好吗？那个男人没对你恶言恶语吧？我明天找他算账！”李军咬牙切齿。
曾胜男冷冷地说道：“你凭什么找人算账？我算啥……”说着，曾胜男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李军又急急地说道：“你还是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曾胜男想着：“他那点欺负，比起你来还算啥。”她一想到李军搂着韦艳睡在一起的情形，心就莫名其妙地痛。现在倒在她面前充当好人，真让人恶心。
曾胜男冷冷地说道：“李总，还是回去吧。我时时刻刻没有忘记签约，我也提醒李总不要忘记。不要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军最怕曾胜男这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态度。李军说：“你把话说明白，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说话没有必要这么含沙射影拐弯抹角。”
曾胜男没有说话，她突然感觉李军是如此的虚伪，对一个虚伪的男人何必这么伤心？她不断提醒自己，对这个男人彻底死心吧，如果心如死灰，任何感情也伤害不了自己，不是吗？可是，感情又怎么能说断就断？曾胜男不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军听到叹气声，问道：“你还没睡，是吗？”
曾胜男吓了一跳，两个人半天没说话，她以为李军走了。
李军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走。这几天你为什么不理我？”
曾胜男很讨厌李军的这幅面孔，明明在外是酒色之徒，偏偏在她面前装成正人君子，于是把心一横说：“李总何必把在外的花天酒地发到我的手机里呢？”
李军一听急了，说：“我从来没有发过什么东西给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
曾胜男豁地一声打开门，说：“既然这样，我让你看明白，不要把你肮脏污秽的生活发到我手机里来。”
曾胜男气愤地打开手机，寻找删掉的照片。李军更加怒不可遏，一把抢过曾胜男的手机，“我帮你找，我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让你这样来污蔑我！”
李军是真的生气了，他承认以前的生活是荒唐的，但自从遇到曾胜男之后，他再也没有干过荒唐的事情，一直纯洁地爱着她，为什么还换不来她的信任！
曾胜男气得脸都涨红了，他凭什么翻看她的手机？曾胜男拼命抢夺。
李军一手抓住曾胜男的两只手，一手从容翻看曾胜男的手机。污秽的照片没找到，倒是看到了曾胜男和李德旺的长途通话！
李军顿时有一种戴绿帽子的感觉！怪不得这几天她刻意躲着他，原来她早已和别人谈起了恋爱！为了她，他在外面绝不拈花惹草，可是她......不可饶恕的女人！
李军越想越气，啪地一声扔掉手机，不由分说，托起曾胜男的脸，狂热地强吻起来！
曾胜男脑海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是惊惧，接着就是耻辱，最后使出浑身力气，啪地一声，给李军一个响亮的耳光！
两个人都愣住！曾胜男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打人，李军从来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打！
这一巴掌打醒了李军的自尊，他咬牙切齿无比蔑视地说：“别在我面前装清白，想和男人谈恋爱就光明正大地谈，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说完转身就走。
曾胜男关上门，有掩面而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两个人相处这么难？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中间只隔着一扇门，却怎么也走不进彼此的内心。
李军看曾胜男上了电梯，大步流星地追赶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电梯缓缓地关上了。李军来不及等，他转身奔向楼梯。他要赶在曾胜男进入办公室之前，问她一个究竟。怪不得这几天躲着他不见，原来她在外面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看他怎么惩罚她！
李军越想越气，越气爬得越快，电梯到达10楼，李军也到达了10楼。也就是李军喘口气的功夫，曾胜男打开电梯快步走向办公室。
李军在后面紧追不舍，大声喊道：“你站住！”
曾胜男置若罔闻，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
李军满腔怒气，很不得不得一把捏住她！
终于赶到了办公室门口，曾胜男想抬脚进去，李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曾胜男！哈，真像猫逮老鼠，一只弱小的老鼠想躲进洞里，可是还是被猫抓住了尾巴。老鼠无奈又愤怒，猫正洋洋得意。嗨，时来运转，韦艳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和李军撞个满怀。
李军只好扶住韦艳，曾胜男趁势溜走。
韦艳躺在李军的怀里，久久不愿起来。
李军推开韦艳，韦艳却趁势勾住他的脖子，给他整整衣领，给他整整领带。
她趴在他的耳边，轻语：“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李军推开韦艳，朝后退了退，说：“中午我有事。”
韦艳说：“再有事，也得吃饭啊。要不，我把饭打到办公室来吃？”
李军知道这顿饭是躲不过去了，打到办公室来恐怕会给她制造更暧昧的空间，于是赶紧说：“还是去食堂。”
韦艳真想跳起来搂住李军，可惜李军早已转身离开了。韦艳对着他的后背做了一个飞吻。
中午公司的食堂煞是热闹。这一边是成双成对的，那一边是女孩们叽叽喳喳聚在一起的，另一边是小伙子们心不在焉地吃饭并时不时偷偷瞟过来的。
曾胜男还是像往常一样，找了个角落，静静地吃饭。刚吃几口，一个男人端着碗走了过来。曾胜男心里一惊。
抬起头，是张生！一阵惊喜！
哎，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曾胜男问道。
出差了，这一段时间搞外销。昨天晚上才刚回来。
张生，坐下，吃饭。一会儿，张生忍不住问道：“上午，在公司门口见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好帅。”
曾胜男疑惑：“你怎么知道？”
张生说：“在楼上恰巧能看到。问一下，是你的男朋友吗？”
曾胜男撇了撇嘴，“我一个乡下人，哪能高攀起那些尊贵的人？”
张生听出了曾胜男话里不对味，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曾胜男向四周瞟了瞟，发现不远处的李军正恶毒地向这边看过来。曾胜男说：“先吃饭，吃好饭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韦艳不断地向李军碗里夹菜，李军机械地吃着，像一只垃圾桶，什么食物都往嘴里吞，好像吞进去的食物都变成了一腔怒火，然后通过眼里冒了出来。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曾胜男早就死过千遍万遍了。这个女人又和张生坐一起了！
增胜男和张生一起吃好饭，又一起收拾碗筷出去洗洗刷刷。
张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曾胜男说：“上午我和韦艳吵了一架。”
张生说：“女孩子最好不要吵架，很掉价的。”
曾胜男说：“她欺人太甚，骂我是乡巴佬下等人。”
张生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交给我处理，不教训她还真不知自己是老几了。”
刚说完，李军和韦艳就向这边来了。
张生恶狠狠地盯着韦艳。
李军恶狠狠地盯着曾胜男。
怒目而视之后，各自离开。
韦艳轻蔑地说了一句：“一群乡巴佬！”
李军严肃地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他们是乡巴佬，那么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乡巴佬。有谁敢说自己的家族往上推三代不是乡巴佬？”
李军气呼呼地刷好碗筷，转身走了。
哎，你等我！韦艳甚是委屈。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李军和曾胜男各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抬头看了看手表。曾胜男快速地收拾东西，李军亦快速地收拾东西。
曾胜男收拾好之后，胜利大逃亡。
李军收拾好之后，被韦艳堵了个严严实实。
曾胜男回到住处，寥寥草草吃了晚饭（反正中午饭很丰盛了，晚上就应该少吃点。），简单快速洗漱完毕，逃进自己的城堡。
那个房间是她自己的自由天地，只要她逃进去，无人可以攻进来。这时世界微缩为一个小小的房间，或者说微缩为一个小小的而又丰富的心园，外界消失了，公司里的繁杂事物以及讨厌的人群消失了，一切美的东西一切和善的、睿智的、尊贵的人物在曾胜男的心园里复活起来，她和他们对话，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
李军回到家时，已经10点了，他看到曾胜男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走过去敲了敲门。无论如何他今天晚上要和她谈清楚。
无人应答，继续敲门，还是无人应答，李军敲门时，加重了力气。
屋子里面的灯熄灭了。
李军怒吼：“曾胜男，你开门！我知道你没睡！”
曾胜男倚在门里面，说：“不早了，有什么话你快说。”
李军缓和了语气，说：“你开开门，咱们再说好吗？”
“如果你不说，我马上睡了。”曾胜男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李军很后悔上次不该把房间的钥匙全部交给她。
李军趴在门缝边说：“我且不问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躲着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又和张生纠缠在一起，我就要问你，上午在公司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曾胜男就知道，李军这几天会找她算账，所以她总是躲着他。但有时人能躲掉，话却躲不掉。你听他说话的口气，多气人，好像所有的祸端都是她挑起的。
她想起了他和韦艳睡在一起的镜头，她想起了韦艳的羞辱，她想起了韦昊天秘书的威胁，气恼、伤心、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眼泪刷刷就流下来了。曾胜男从小就不会和人吵架，每次和人吵架，总是未语泪先流，在气势上就输给了别人。
李军见半天没动静，又问了一句。
曾胜男默默地抹掉眼泪，尽量平静语气，说：“你为什么不去问你那个市长千金呢？像我这样的乡巴佬下等人，上哪能去结识那样尊贵的人呢？”
李军急急地问道：“你哭了？”
曾胜男没有回应，默默地流着泪。
李军思忖着：“这样看来，曾胜男已近知道了韦艳是韦昊天的女儿，这肯定是韦艳自己说的，否则没人知道。那个男人也是韦艳找来的，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找来那个男人又想干什么？”李军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想越担心。
他说：“你开门好吗？那个男人没对你恶言恶语吧？我明天找他算账！”李军咬牙切齿。
曾胜男冷冷地说道：“你凭什么找人算账？我算啥……”说着，曾胜男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李军又急急地说道：“你还是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曾胜男想着：“他那点欺负，比起你来还算啥。”她一想到李军搂着韦艳睡在一起的情形，心就莫名其妙地痛。现在倒在她面前充当好人，真让人恶心。
曾胜男冷冷地说道：“李总，还是回去吧。我时时刻刻没有忘记签约，我也提醒李总不要忘记。不要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军最怕曾胜男这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态度。李军说：“你把话说明白，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了？说话没有必要这么含沙射影拐弯抹角。”
曾胜男没有说话，她突然感觉李军是如此的虚伪，对一个虚伪的男人何必这么伤心？她不断提醒自己，对这个男人彻底死心吧，如果心如死灰，任何感情也伤害不了自己，不是吗？可是，感情又怎么能说断就断？曾胜男不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军听到叹气声，问道：“你还没睡，是吗？”
曾胜男吓了一跳，两个人半天没说话，她以为李军走了。
李军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走。这几天你为什么不理我？”
曾胜男很讨厌李军的这幅面孔，明明在外是酒色之徒，偏偏在她面前装成正人君子，于是把心一横说：“李总何必把在外的花天酒地发到我的手机里呢？”
李军一听急了，说：“我从来没有发过什么东西给你，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
曾胜男豁地一声打开门，说：“既然这样，我让你看明白，不要把你肮脏污秽的生活发到我手机里来。”
曾胜男气愤地打开手机，寻找删掉的照片。李军更加怒不可遏，一把抢过曾胜男的手机，“我帮你找，我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让你这样来污蔑我！”
李军是真的生气了，他承认以前的生活是荒唐的，但自从遇到曾胜男之后，他再也没有干过荒唐的事情，一直纯洁地爱着她，为什么还换不来她的信任！
曾胜男气得脸都涨红了，他凭什么翻看她的手机？曾胜男拼命抢夺。
李军一手抓住曾胜男的两只手，一手从容翻看曾胜男的手机。污秽的照片没找到，倒是看到了曾胜男和李德旺的长途通话！
李军顿时有一种戴绿帽子的感觉！怪不得这几天她刻意躲着他，原来她早已和别人谈起了恋爱！为了她，他在外面绝不拈花惹草，可是她......不可饶恕的女人！
李军越想越气，啪地一声扔掉手机，不由分说，托起曾胜男的脸，狂热地强吻起来！
曾胜男脑海里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是惊惧，接着就是耻辱，最后使出浑身力气，啪地一声，给李军一个响亮的耳光！
两个人都愣住！曾胜男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打人，李军从来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打！
这一巴掌打醒了李军的自尊，他咬牙切齿无比蔑视地说：“别在我面前装清白，想和男人谈恋爱就光明正大地谈，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说完转身就走。
曾胜男关上门，有掩面而泣。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两个人相处这么难？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中间只隔着一扇门，却怎么也走不进彼此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