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案子破了？！
吕威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他知道自己昨晚并没有参与到任何新的调查或发现中。他的记忆告诉他，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明显的突破。他保持沉默片刻，试图理清头脑中的混乱。
"哦，是吗？" 他尽量保持冷静地问道，"那么，能告诉我是什么具体进展吗？"
小孙和小赵开始描述昨晚的行动和他们的发现，提到了一些新的证据和专家们的推测。男生静静地听着，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开始思考，为什么他对这些进展完全毫无察觉。
“犯人呢？”
“不是还在审吗？”小赵觉得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吕威迫不及待的前去找那名犯人所在的审讯室。
“陈哥，你去休息，换我们审。” 小孙推门朝着审讯的人说。
坐在椅子上的警官摘下眼镜，用手捏捏鼻梁，“行，这边交给你们。” 转眼又看了眼犯人，“这人也是硬的出奇，一晚上什么都没透露，咬死之前的尸体不是他干的。”
陈警官跟随小孙出来，透过单面镜又看了眼犯人，“这人也是硬的出奇，一晚上什么都没透露，咬死之前的尸体不是他干的。”
他们的讨论声不算小，可吕威感到安静得出奇，审讯室里只有微弱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灯具中投射下来。他的心跳加快了一些，身体却冷得刺骨。
他试图揣摩同事们的神情，但看不出任何有犯人的迹象。
“小孙，你们在跟谁说话？”吕威小心翼翼地问道，尽管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小孙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和不解。“十一人凶杀案的犯人啊。”
吕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试图看向审问椅上的位置，但那里只有一把空椅子。他忽然感到一阵恐慌，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确定……确定这里有人吗？”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小赵此时也不安地看着他，“当然有，犯人不就是在那里。”
吕威感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在拳击他的胸膛，他试图保持冷静。“那里有人吗？我……我看不到他。”
小孙和小赵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朝着那个空椅子说话，仿佛没有听到吕威的话语。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表情，似乎他们对这一切并不感到陌生。
吕威似乎卷入了一场他无法理解的局面，他试图收拾思绪，但此时他的头脑中仍然一片混乱。解释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用力朝自己的胳膊拧去，好痛，这不是梦。
身旁的小赵和另一位女同事还在审问犯人，他抬脚走到相机前，看着相机里有个白色身影，努力去看却越发得模糊。他都快怀疑自己疯掉了，但同时也感到久违的刺激，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他试图跟其他同事交谈，所有人像是统一了口径。
“犯人不是你抓回来的？”
“犯人不是在审吗？”
“别开玩笑了，嫌疑人不好好的坐那呢。”
每个人都承认了那个透明的存在。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他回放审讯室的监控，妄图寻找到些蛛丝马迹，可只看到一批批的警察对着空椅子说话。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同事口中的犯人张什么样。
吕威找到局里的画师，“你能把嫌疑人画出来吗？”，他递出纸笔。
画师虽然不理解人都抓到了还要画像但还是照做。她拿起笔很快就画出雏形，也是年纪轻轻的她凭借骨头都能画的八九不离十。这次却在细节上却磕磕绊绊，照着画人都是很犹豫的下笔。这让吕威更加确信他的想法是对的。
不久，画师就画出了画像，模糊的人影依稀看得出来是个年轻的女性。她的长发飘飘，身穿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搭配成套的首饰，有重叠的项链，有闪耀的耳钉，还有夸张的手环。模糊的五官却显得分外熟悉。
他应该在哪里见过她。吕威又把案件记录拿出来，坐在座位上仔细翻看。他也尝试过找同事求助，可都无功而返。一但问他们关于案子和犯人的事情就变得语焉不详，或者干脆转移话题。他开始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就算直接指出那个不存在的犯人也不管用，他们就像没听到似的直接忽略了他。
整个上午，他都在努力回忆那个画像中的女性在哪里见过。无论是在审讯室的监控录像中还是案件的记录中，都没有出现。再这样下去就算没疯也不远了，他想。吕威开始觉得真的可能是自己失去了理智。
他靠在椅子上，脸望着吊灯，有点刺眼，他抬手遮住，透过指缝，光源汇成圆形，像是一颗颗宝石。这些闪烁着的唤醒他的记忆，急忙拿起桌上放着的相册，陈玲脖子上戴着的正是与画像相似的项链。
吕威想把照片从相册取下，刚打开夹层，发现只有被撕剩的一半。被相册背景遮住的部分是不规则毛躁的边，仔细一看陈玲的手还牵着另一个人。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有了主意应该去找谁。脑海里出现照片在阳光的反射下呈现黄金色的光，还有看着照片的女孩。林睿，那个专家，还记得她拿到相册的时候盯了这张照片很久。 吕威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带着照片和画像出发了。
他再次按响门铃，过了一会他看到二楼的灯亮了。伴随“噔噔噔”的声音问拉开了一条小缝。
“有事吗？” 她带着沙哑的声音问。
“林女士，我有事情要问，是关于那个案子。” 说罢，看着她面色有些潮红，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珠。再对照她那低沉而又无力略带嘶哑的声音， “你发烧了吗？”
“嗯，” 她回道， “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吕警官要问什么？”
说着林睿拿起茶杯倒茶，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吕威出手帮忙，边倒茶边说：“多谢专家提供的线索，才能把犯人抓个正着。”
“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林睿抿口茶，接着道：“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想法，还要多谢吕队带领抓住了嫌犯。”
“犯人是抓了，但是审不出来......” 他停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睿愣了一下， “收尾工作是很艰难，只能辛苦吕队了。”
“犯人她说见过你。”
“这玩笑不好玩，我不认识。” 吕威盯着她的眼睛。
“是吗，抓捕嫌疑人那天你跟我们一起？” 他反问。
“是，”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想问什么，但还是回答道。
只看到他掏出纸笔， “能不能请林女士把嫌疑人画出来。”
“我不会画画。”
“那告诉我性别也好。”
她沉默了，因为她确实不知道。
“吕警官为什么这么问， ” 她起身摸摸他的额头， “是没休息好吗？怎么吕警官像是发烧的那个，都开始说胡话。”
“其实嫌疑人根本就不存在，你看得见吗？”
“你在说什么，犯人不是我们一起抓到的？” 他抓住她一瞬间闪过的惊讶，要是之前他没问过同事相似的问题就不会发现。她回答了，而同事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像是游戏中的npc只会回答设置好的答案。
“你手链很好看，很衬你。”
“谢谢。”
“我记得陈玲也有条配套的项链。”
“是吗？同龄人的审美都很潮流。” 林睿回答得慢悠悠的，脸变得愈发红润， “要是吕警官没什么事明天再聊吧，我很想睡一觉。”
“那开门见山，这个人是你吗？” 他从衬衫口袋拿出画像，展开递给林睿。
“你知道些什么。” 见她没有回答，吕威继续追问。
“你好像知道太多了，谁告诉你的？” 她突然抬头，唰地一下朝吕威冲去，他一时没有防备，感觉被滚烫的肌肤接触，双手被紧紧控制住，举到头顶，限制了行动。
啧，她看着纤细的身体，力气却大的吓人。可他也不是吃素的，用力起身一脚踹到对方腹部。林睿吃痛，一时的松懈足以让他扭转局势。她被翻转压到身下，手却没有松紧，反而愈发用力。
吕威占据主导地位，膝盖撞击着她的腹部。林睿无法，只能降低那只抓着吕威的手，移置胸前，试图抵挡一些攻击。她双腿勾住他的腰，空闲的手顺势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到他的后背，双手乘十字绞杀着他的脖子，确认他暂时挣脱不了，空出一只手摸到他身上，在腰间找到手铐，迅速地扣住两人的手。
吕威也是没见过这种情况， “你打我就是为了把我俩拷在一起？”
她确认拷牢固后，没有再有攻击的意向。 “嗯，话还没说清，咱俩还是一起的好。” 林睿从他身上起来，拉着往楼上走。
她给自己倒杯水，吃了退烧药，又走到床边准备上床。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吕威用力制止，又举了举自己被锁住的右手。
“你不想知道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你的同事很奇怪吧，说着抓到不存在的嫌疑人。” 她也抬起被手铐锁住的左手， “这不是很公平吗，我需要休息，等明天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怕我跑？” 他无奈地说。
“嗯，你怕吗？”
没等他回答林睿又自顾自的说：“但更加危险的是我吧，你可以整晚守着。” 她抽出吕威腰间的电棍，摁动电源键，噼里啪啦的声音证明它不是装饰品， “电量十足，拿好。” 说着递给吕威。 “这是房子周围摄像头的监控，可以实时查看，明天之前不会有人靠近。”
“所以，不要趁我睡觉遛跑。”
吕威觉得这可能是他生命中最神奇的一天了，但确实因为对方的话稍稍放下戒备，毕竟自己刚才下手不轻，一时之间她很难再打。
看着他没有明显抵抗， “钥匙。”
他递过去后被林睿从窗户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降落到草坪上。随后爬到床上，没办法，手铐的距离不够，吕威也只好跟着到床上休息。
很快她就入睡了，看得出来她很疲惫。已经深夜，郊区安静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小镇。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为她的睡颜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辉。周围的安静让人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而她的呼吸则像轻柔的风，平稳而宁静。
不知不觉中，他睡意上头吗，竟然也慢慢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吕威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早早醒来。
他扭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林睿，嗯，温度降下去了。缩成一团的她睡得格外香甜。
他试图挪动自己的胳膊，长时间不动，已经麻了。谁想，吵醒了林睿。
“凌晨六点就醒，该说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吕警官吗。” 她看看时间说。
看着她醒来后坐起来发呆了一会说：“习惯了。” 他回答道， “现在能告诉我案子究竟是什么回事了吧？”
“嗯，过来。” 她又开始拉着吕威走，走到化妆台前打开首饰盒，“我知道陈玲，还知道她是知道了真正的嫌疑人才死的。”
“你是她朋友？” 他看着她有着与陈玲照片上一摸一样的项链。
“不，只是我单方面的认识她。” 她拿起项链继续使说：“我们......” 余光飘到发着光的戒指。
吕威向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你这戒指还会发光？”
“一般不会，这只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
“我们是同类。” 林睿紧盯着他说。
"哦，是吗？" 他尽量保持冷静地问道，"那么，能告诉我是什么具体进展吗？"
小孙和小赵开始描述昨晚的行动和他们的发现，提到了一些新的证据和专家们的推测。男生静静地听着，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开始思考，为什么他对这些进展完全毫无察觉。
“犯人呢？”
“不是还在审吗？”小赵觉得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吕威迫不及待的前去找那名犯人所在的审讯室。
“陈哥，你去休息，换我们审。” 小孙推门朝着审讯的人说。
坐在椅子上的警官摘下眼镜，用手捏捏鼻梁，“行，这边交给你们。” 转眼又看了眼犯人，“这人也是硬的出奇，一晚上什么都没透露，咬死之前的尸体不是他干的。”
陈警官跟随小孙出来，透过单面镜又看了眼犯人，“这人也是硬的出奇，一晚上什么都没透露，咬死之前的尸体不是他干的。”
他们的讨论声不算小，可吕威感到安静得出奇，审讯室里只有微弱的灯光从天花板上的灯具中投射下来。他的心跳加快了一些，身体却冷得刺骨。
他试图揣摩同事们的神情，但看不出任何有犯人的迹象。
“小孙，你们在跟谁说话？”吕威小心翼翼地问道，尽管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小孙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和不解。“十一人凶杀案的犯人啊。”
吕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试图看向审问椅上的位置，但那里只有一把空椅子。他忽然感到一阵恐慌，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确定……确定这里有人吗？”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
小赵此时也不安地看着他，“当然有，犯人不就是在那里。”
吕威感到自己的心跳像是在拳击他的胸膛，他试图保持冷静。“那里有人吗？我……我看不到他。”
小孙和小赵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朝着那个空椅子说话，仿佛没有听到吕威的话语。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表情，似乎他们对这一切并不感到陌生。
吕威似乎卷入了一场他无法理解的局面，他试图收拾思绪，但此时他的头脑中仍然一片混乱。解释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用力朝自己的胳膊拧去，好痛，这不是梦。
身旁的小赵和另一位女同事还在审问犯人，他抬脚走到相机前，看着相机里有个白色身影，努力去看却越发得模糊。他都快怀疑自己疯掉了，但同时也感到久违的刺激，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他试图跟其他同事交谈，所有人像是统一了口径。
“犯人不是你抓回来的？”
“犯人不是在审吗？”
“别开玩笑了，嫌疑人不好好的坐那呢。”
每个人都承认了那个透明的存在。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他回放审讯室的监控，妄图寻找到些蛛丝马迹，可只看到一批批的警察对着空椅子说话。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同事口中的犯人张什么样。
吕威找到局里的画师，“你能把嫌疑人画出来吗？”，他递出纸笔。
画师虽然不理解人都抓到了还要画像但还是照做。她拿起笔很快就画出雏形，也是年纪轻轻的她凭借骨头都能画的八九不离十。这次却在细节上却磕磕绊绊，照着画人都是很犹豫的下笔。这让吕威更加确信他的想法是对的。
不久，画师就画出了画像，模糊的人影依稀看得出来是个年轻的女性。她的长发飘飘，身穿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搭配成套的首饰，有重叠的项链，有闪耀的耳钉，还有夸张的手环。模糊的五官却显得分外熟悉。
他应该在哪里见过她。吕威又把案件记录拿出来，坐在座位上仔细翻看。他也尝试过找同事求助，可都无功而返。一但问他们关于案子和犯人的事情就变得语焉不详，或者干脆转移话题。他开始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就算直接指出那个不存在的犯人也不管用，他们就像没听到似的直接忽略了他。
整个上午，他都在努力回忆那个画像中的女性在哪里见过。无论是在审讯室的监控录像中还是案件的记录中，都没有出现。再这样下去就算没疯也不远了，他想。吕威开始觉得真的可能是自己失去了理智。
他靠在椅子上，脸望着吊灯，有点刺眼，他抬手遮住，透过指缝，光源汇成圆形，像是一颗颗宝石。这些闪烁着的唤醒他的记忆，急忙拿起桌上放着的相册，陈玲脖子上戴着的正是与画像相似的项链。
吕威想把照片从相册取下，刚打开夹层，发现只有被撕剩的一半。被相册背景遮住的部分是不规则毛躁的边，仔细一看陈玲的手还牵着另一个人。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有了主意应该去找谁。脑海里出现照片在阳光的反射下呈现黄金色的光，还有看着照片的女孩。林睿，那个专家，还记得她拿到相册的时候盯了这张照片很久。 吕威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带着照片和画像出发了。
他再次按响门铃，过了一会他看到二楼的灯亮了。伴随“噔噔噔”的声音问拉开了一条小缝。
“有事吗？” 她带着沙哑的声音问。
“林女士，我有事情要问，是关于那个案子。” 说罢，看着她面色有些潮红，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珠。再对照她那低沉而又无力略带嘶哑的声音， “你发烧了吗？”
“嗯，” 她回道， “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吕警官要问什么？”
说着林睿拿起茶杯倒茶，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吕威出手帮忙，边倒茶边说：“多谢专家提供的线索，才能把犯人抓个正着。”
“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林睿抿口茶，接着道：“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想法，还要多谢吕队带领抓住了嫌犯。”
“犯人是抓了，但是审不出来......” 他停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睿愣了一下， “收尾工作是很艰难，只能辛苦吕队了。”
“犯人她说见过你。”
“这玩笑不好玩，我不认识。” 吕威盯着她的眼睛。
“是吗，抓捕嫌疑人那天你跟我们一起？” 他反问。
“是，”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想问什么，但还是回答道。
只看到他掏出纸笔， “能不能请林女士把嫌疑人画出来。”
“我不会画画。”
“那告诉我性别也好。”
她沉默了，因为她确实不知道。
“吕警官为什么这么问， ” 她起身摸摸他的额头， “是没休息好吗？怎么吕警官像是发烧的那个，都开始说胡话。”
“其实嫌疑人根本就不存在，你看得见吗？”
“你在说什么，犯人不是我们一起抓到的？” 他抓住她一瞬间闪过的惊讶，要是之前他没问过同事相似的问题就不会发现。她回答了，而同事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像是游戏中的npc只会回答设置好的答案。
“你手链很好看，很衬你。”
“谢谢。”
“我记得陈玲也有条配套的项链。”
“是吗？同龄人的审美都很潮流。” 林睿回答得慢悠悠的，脸变得愈发红润， “要是吕警官没什么事明天再聊吧，我很想睡一觉。”
“那开门见山，这个人是你吗？” 他从衬衫口袋拿出画像，展开递给林睿。
“你知道些什么。” 见她没有回答，吕威继续追问。
“你好像知道太多了，谁告诉你的？” 她突然抬头，唰地一下朝吕威冲去，他一时没有防备，感觉被滚烫的肌肤接触，双手被紧紧控制住，举到头顶，限制了行动。
啧，她看着纤细的身体，力气却大的吓人。可他也不是吃素的，用力起身一脚踹到对方腹部。林睿吃痛，一时的松懈足以让他扭转局势。她被翻转压到身下，手却没有松紧，反而愈发用力。
吕威占据主导地位，膝盖撞击着她的腹部。林睿无法，只能降低那只抓着吕威的手，移置胸前，试图抵挡一些攻击。她双腿勾住他的腰，空闲的手顺势紧紧掐住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到他的后背，双手乘十字绞杀着他的脖子，确认他暂时挣脱不了，空出一只手摸到他身上，在腰间找到手铐，迅速地扣住两人的手。
吕威也是没见过这种情况， “你打我就是为了把我俩拷在一起？”
她确认拷牢固后，没有再有攻击的意向。 “嗯，话还没说清，咱俩还是一起的好。” 林睿从他身上起来，拉着往楼上走。
她给自己倒杯水，吃了退烧药，又走到床边准备上床。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吕威用力制止，又举了举自己被锁住的右手。
“你不想知道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你的同事很奇怪吧，说着抓到不存在的嫌疑人。” 她也抬起被手铐锁住的左手， “这不是很公平吗，我需要休息，等明天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怕我跑？” 他无奈地说。
“嗯，你怕吗？”
没等他回答林睿又自顾自的说：“但更加危险的是我吧，你可以整晚守着。” 她抽出吕威腰间的电棍，摁动电源键，噼里啪啦的声音证明它不是装饰品， “电量十足，拿好。” 说着递给吕威。 “这是房子周围摄像头的监控，可以实时查看，明天之前不会有人靠近。”
“所以，不要趁我睡觉遛跑。”
吕威觉得这可能是他生命中最神奇的一天了，但确实因为对方的话稍稍放下戒备，毕竟自己刚才下手不轻，一时之间她很难再打。
看着他没有明显抵抗， “钥匙。”
他递过去后被林睿从窗户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降落到草坪上。随后爬到床上，没办法，手铐的距离不够，吕威也只好跟着到床上休息。
很快她就入睡了，看得出来她很疲惫。已经深夜，郊区安静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小镇。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为她的睡颜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辉。周围的安静让人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而她的呼吸则像轻柔的风，平稳而宁静。
不知不觉中，他睡意上头吗，竟然也慢慢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吕威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早早醒来。
他扭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林睿，嗯，温度降下去了。缩成一团的她睡得格外香甜。
他试图挪动自己的胳膊，长时间不动，已经麻了。谁想，吵醒了林睿。
“凌晨六点就醒，该说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吕警官吗。” 她看看时间说。
看着她醒来后坐起来发呆了一会说：“习惯了。” 他回答道， “现在能告诉我案子究竟是什么回事了吧？”
“嗯，过来。” 她又开始拉着吕威走，走到化妆台前打开首饰盒，“我知道陈玲，还知道她是知道了真正的嫌疑人才死的。”
“你是她朋友？” 他看着她有着与陈玲照片上一摸一样的项链。
“不，只是我单方面的认识她。” 她拿起项链继续使说：“我们......” 余光飘到发着光的戒指。
吕威向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你这戒指还会发光？”
“一般不会，这只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
“我们是同类。” 林睿紧盯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