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说，我渴望在情人的眼睛里，度过每个宁静的黄昏。
顾游就那样看着她，眼里充满的汪洋大海般的深情，眼眸中镌刻了绚烂绮丽的风景，令人无法不沉溺，如果世界上有偏爱，那应该也是这样的存在。
吃过晚饭其实不算太晚，但天色渐沉，弯月如钩，夜色融融。
顾游什么也不做，只是靠着她，抱着她，偶尔看着她，看守着心爱宝物的恶龙一般，眼睛亮闪闪的，窗外的世界喧嚣繁杂，他不闻不问，全神贯注。
林照穷极无聊点开手机游戏，进入游戏还需要加载更新，她盯着游戏界面更新进度到达100%，正要点击页面进入游戏，顾游忽然一个熊抱猛扑过来，咬住林照的下唇，劲劲儿的，眼里就带着蛊惑。
“你为什么一次都不主动？主动亲我好不好，我很好亲的，亲亲我。”呼吸在空气中交织，在这静谧的夜，某些感觉如潮水一般淹没过来。
真的好缠人，一直在缠着，他的双臂好像缠绕在林照身上生长了一样，就是不愿意拿开。
游戏是怎么也完玩不下去了，顾游甚至把自己的脸贴在手机屏幕上，灼热身躯贴着她，控诉林照的无情：“我没有手机好看吗？我没有游戏好玩吗？你看看我，你玩玩我。”
带着微哑的醉意，混合着酒气的呼吸，酥酥麻麻落在她的手指上，好像有蚂蚁在乱爬，但是这痒意在另一种维度，顺着手指蔓延全身。
林照抽回自己的手，手机就随意甩在沙发上，抬眼去看顾游，他唇红齿白，眼尾都渲染了绮丽的红，薄唇微动，脸颊和耳根都染上淡淡的绯红胭脂色，水润双眸全部都是欲.望。
他就那样看着林照，眼神犯规，直让人招架不住。
好像在这样的眼神中，他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他的一切都可以被索取，林照是他整个人的掌控者。
这种轻而易举就可以攫取到他全部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着迷。
顾游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遂转换了姿势，平躺在沙发上，林照的腿就是他的枕头，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林照，客厅灯光明亮，光线迷乱璀璨，顾游被闪的睁不开眼睛，
偶尔还会软着声音去撒娇：“小照，好亮好刺眼！想要关灯！”
林照居然也随着他去，关掉了客厅灯。
林照家的灯有两个开关，一个在墙上，一个在遥控器上，林照不用起身，也就少了顾游的又一番委屈撒娇。
关了灯，客厅彻底陷入黑暗，月影遍地，树叶婆娑，淡淡月光好似轻纱笼罩，落下细碎的黑影，在月光映衬下，顾游的眼睛璀璨晶莹，明若晨星。
黑夜放大了一切的不安，林照感觉不是很自在，摸索到了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客厅终于有了一些光亮，不明亮，但是足够看清彼此的脸。
“要不要看电影？”林照随口一问，她是肯定是要看的。
安静的气氛会滋长莫名的情愫，还是找一部电影作为背景音好一些。
顾游也乖巧地回应：“好啊，我要看。”
最近上架视频软件的电影多如牛毛，好电影却没有几部，林照翻翻找找也没有找到，还是要找以前的老电影来看。
老电影的确选择多了，但是实在太多，不知道看些什么，林照还想问问顾游想看什么，低头看他，却只看到那样一双眼睛，像飞鸟掠过湖面，惊起了片片涟漪，光阴在他眼中流转。
或许从一开始，顾游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林照。
看他实在是有些眼神发直，不是很清醒的样子，林照对着电视上什么都没有播放的屏幕，问顾游：“好看吗？”
顾游的眼神一错也不错，就这样一直与林照四目相对，薄唇轻启：“好看！”
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好看，是人好看，还是电影好看。
林照轻笑，目光温柔而宠溺，“傻子。”
“我很傻吗？那你喜欢傻子吗？”
“喜欢。”林照犹如被塞壬歌声吸引的无知人类，神魂震荡着，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喜欢，未经思考，由心而发。
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思索之后，我还是这样说①。
“喜欢”二字仿佛一个魔咒，顾游高兴得像个孩子，看到林照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他顺着林照的视线看去，她还在挑选看什么电影。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亲亲我？”顾游这语气好像林照已经一辈子没有和他说话了一样，事实上林照的那句“喜欢”是不到一分钟之前说出口的。
顾游的委屈不是装的，好像喝了酒的人就是对事情的时间与逻辑不太敏感，或者说是完全混乱，而且更加容易情绪化，更加敏感，一点点小事情都会化作更大的把柄。
林照劣根性上来，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还带着恶劣，“你要是学小狗叫，我就给你亲。”
实在是因为顾游的眉眼都是经圆溜溜的，还水盈盈的，手指头都已经摆弄不明白了，还在要亲亲，实在像是一只小狗，可爱而殷勤。
“汪——”顾游立刻就小狗叫，没有一丝犹豫，然后双手再次捧住林照的脸，让她低头，这一次亲的不是额头，是她的唇。
哪怕只有一瞬之间的缠吻，这一刻比得上永恒。
“顾游，你不会拒绝吗？”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顾游，你是真心的喜欢我，还是只因为我是林照，是你多年暗恋的人。
又想到这里，林照觉得自己愈发矫情，一个人的喜欢她就好了，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变成讨厌，她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呢？
“为什么要拒绝？”顾游好像被问到一个很困惑的为问题，“我为什么要拒绝你？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你。”
顾游忽然起身，正襟危坐，一副严肃的样子，“林照，是我的阳光和雨露，我一辈子也不会拒绝你，光是让你不要拒绝我，我就已经花光了全部力气。”
一直坚硬的心房忽然就像蚌壳，被顾游用真心撬开一个口子，随口的翻涌上来的怜惜就好像涨潮时候的洪水一般，对着那个小小缺口不断冲击。
林照忽然意识到，她不是一瞬之间心软的，顾游的真心一直都像是蚂蚁一眼，啃噬着她的心房，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这样的如蚂蚁一般无孔不入真心，她又怎么能抵挡？
不是她太容易心软，而是顾游是一个好人，一个真心喜欢她的好人。
“你戏弄我我都觉得开心，我只是想要一直看着你，一直缠着你，我就是要一直喜欢你。”顾游的声音哽咽，清醒的话是真心，不清醒的真心话是致命的解药，“我会听你的话，你说工作重要，我可以拼命忍住，等你要我的时候我才出现，我要……听你的话。”
林照所有想要解释的话，其实顾游都没有明白，或者说明白了也不想听。
林照要他顾好自己的事情，就算他们已经在一起，他们还是独立的个体，想要分开也随时可以。但顾游眼中的他们在一起，是他的缠绕，她的依靠。
他嘴上说着听话，其实，他才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天生反骨的顾游，令人头疼的顾游，可爱的顾游，她……喜欢的顾游。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就是会为了一个人放低自己的底线？是不是就是会变成别人口中的“恋爱脑”？是不是……真的会非他不可？
如果未来一直都是顾游，那么她纠结的问题是不是也没那么重要？
可他还是在解释：“你就是你，林照就是林照，你不是什么我圆梦的傀儡，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他是在说，林照我怎么会不了解呢？我走了她走过的路，看过无数次她的背影，地一百次偷看过她，第一千次想念过她，如果喜欢是一种习惯，如果爱她是人生的本能，那又有何不可呢？
这一刻，他们没有人想要亲吻，甚至不想要拥抱，只想把对方深深看进自己的眼中，所有肢体上的欲望都是肮脏的，只有真心像是明镜，照亮对方眼中对自己。
电影的声音骤然想起，是顾游无意之中按动了遥控器，进度条拉到了电影的中期，磅礴的音乐响起，好像是为了他们人生的这一刻永恒的绚烂奏乐。
如此星辰如此夜，蝉鸣阵阵，晚风习习，一切都是那样沉醉而迷离，就好像那夜，他们伴着令人沉沦的夜色起舞，他还不会，她引导着他。
顾游站起身，还是不太稳当，朝着林照伸出手，“小照，我们再跳一次华尔兹，好不好？”
林照歪着头，刚想要伸手，顾游又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我自己再练习一遍，不能再踩到小照的脚。”
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只手做出虚空拥抱的样子，另一只手假装在握住林照的手，伴着电影的音乐节奏，踮起脚尖，摆脱世俗的枷锁，像是在参加一场腐朽的盛宴，在暗夜中迎着月色，翩然起舞。
林照本想拍下来顾游的摇摇晃晃和歪歪扭扭，但是他跳得意外得好，好得不可思议。
阳台的窗子没有关，风扬起他的发梢，在抑扬顿挫的音乐声中，深蓝色的夜从窗涌进来，繁星是他华尔兹的歌，夜也沉醉，风也凉爽。
一曲终了，一舞终了。
踩着最后一个节点，转着身来到林照的身边，他似乎是累了，坐在沙发上，倒在林照的怀里。
他的声音如同悦耳的大提琴，缠绵而低沉。
“你不是我的神，你是我所有愿望的化身，我希望我的每一条愿望，都和你有关。”
顾游就那样看着她，眼里充满的汪洋大海般的深情，眼眸中镌刻了绚烂绮丽的风景，令人无法不沉溺，如果世界上有偏爱，那应该也是这样的存在。
吃过晚饭其实不算太晚，但天色渐沉，弯月如钩，夜色融融。
顾游什么也不做，只是靠着她，抱着她，偶尔看着她，看守着心爱宝物的恶龙一般，眼睛亮闪闪的，窗外的世界喧嚣繁杂，他不闻不问，全神贯注。
林照穷极无聊点开手机游戏，进入游戏还需要加载更新，她盯着游戏界面更新进度到达100%，正要点击页面进入游戏，顾游忽然一个熊抱猛扑过来，咬住林照的下唇，劲劲儿的，眼里就带着蛊惑。
“你为什么一次都不主动？主动亲我好不好，我很好亲的，亲亲我。”呼吸在空气中交织，在这静谧的夜，某些感觉如潮水一般淹没过来。
真的好缠人，一直在缠着，他的双臂好像缠绕在林照身上生长了一样，就是不愿意拿开。
游戏是怎么也完玩不下去了，顾游甚至把自己的脸贴在手机屏幕上，灼热身躯贴着她，控诉林照的无情：“我没有手机好看吗？我没有游戏好玩吗？你看看我，你玩玩我。”
带着微哑的醉意，混合着酒气的呼吸，酥酥麻麻落在她的手指上，好像有蚂蚁在乱爬，但是这痒意在另一种维度，顺着手指蔓延全身。
林照抽回自己的手，手机就随意甩在沙发上，抬眼去看顾游，他唇红齿白，眼尾都渲染了绮丽的红，薄唇微动，脸颊和耳根都染上淡淡的绯红胭脂色，水润双眸全部都是欲.望。
他就那样看着林照，眼神犯规，直让人招架不住。
好像在这样的眼神中，他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他的一切都可以被索取，林照是他整个人的掌控者。
这种轻而易举就可以攫取到他全部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着迷。
顾游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遂转换了姿势，平躺在沙发上，林照的腿就是他的枕头，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林照，客厅灯光明亮，光线迷乱璀璨，顾游被闪的睁不开眼睛，
偶尔还会软着声音去撒娇：“小照，好亮好刺眼！想要关灯！”
林照居然也随着他去，关掉了客厅灯。
林照家的灯有两个开关，一个在墙上，一个在遥控器上，林照不用起身，也就少了顾游的又一番委屈撒娇。
关了灯，客厅彻底陷入黑暗，月影遍地，树叶婆娑，淡淡月光好似轻纱笼罩，落下细碎的黑影，在月光映衬下，顾游的眼睛璀璨晶莹，明若晨星。
黑夜放大了一切的不安，林照感觉不是很自在，摸索到了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客厅终于有了一些光亮，不明亮，但是足够看清彼此的脸。
“要不要看电影？”林照随口一问，她是肯定是要看的。
安静的气氛会滋长莫名的情愫，还是找一部电影作为背景音好一些。
顾游也乖巧地回应：“好啊，我要看。”
最近上架视频软件的电影多如牛毛，好电影却没有几部，林照翻翻找找也没有找到，还是要找以前的老电影来看。
老电影的确选择多了，但是实在太多，不知道看些什么，林照还想问问顾游想看什么，低头看他，却只看到那样一双眼睛，像飞鸟掠过湖面，惊起了片片涟漪，光阴在他眼中流转。
或许从一开始，顾游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林照。
看他实在是有些眼神发直，不是很清醒的样子，林照对着电视上什么都没有播放的屏幕，问顾游：“好看吗？”
顾游的眼神一错也不错，就这样一直与林照四目相对，薄唇轻启：“好看！”
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好看，是人好看，还是电影好看。
林照轻笑，目光温柔而宠溺，“傻子。”
“我很傻吗？那你喜欢傻子吗？”
“喜欢。”林照犹如被塞壬歌声吸引的无知人类，神魂震荡着，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喜欢，未经思考，由心而发。
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思索之后，我还是这样说①。
“喜欢”二字仿佛一个魔咒，顾游高兴得像个孩子，看到林照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他顺着林照的视线看去，她还在挑选看什么电影。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亲亲我？”顾游这语气好像林照已经一辈子没有和他说话了一样，事实上林照的那句“喜欢”是不到一分钟之前说出口的。
顾游的委屈不是装的，好像喝了酒的人就是对事情的时间与逻辑不太敏感，或者说是完全混乱，而且更加容易情绪化，更加敏感，一点点小事情都会化作更大的把柄。
林照劣根性上来，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还带着恶劣，“你要是学小狗叫，我就给你亲。”
实在是因为顾游的眉眼都是经圆溜溜的，还水盈盈的，手指头都已经摆弄不明白了，还在要亲亲，实在像是一只小狗，可爱而殷勤。
“汪——”顾游立刻就小狗叫，没有一丝犹豫，然后双手再次捧住林照的脸，让她低头，这一次亲的不是额头，是她的唇。
哪怕只有一瞬之间的缠吻，这一刻比得上永恒。
“顾游，你不会拒绝吗？”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顾游，你是真心的喜欢我，还是只因为我是林照，是你多年暗恋的人。
又想到这里，林照觉得自己愈发矫情，一个人的喜欢她就好了，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变成讨厌，她为什么要这么纠结呢？
“为什么要拒绝？”顾游好像被问到一个很困惑的为问题，“我为什么要拒绝你？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你。”
顾游忽然起身，正襟危坐，一副严肃的样子，“林照，是我的阳光和雨露，我一辈子也不会拒绝你，光是让你不要拒绝我，我就已经花光了全部力气。”
一直坚硬的心房忽然就像蚌壳，被顾游用真心撬开一个口子，随口的翻涌上来的怜惜就好像涨潮时候的洪水一般，对着那个小小缺口不断冲击。
林照忽然意识到，她不是一瞬之间心软的，顾游的真心一直都像是蚂蚁一眼，啃噬着她的心房，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这样的如蚂蚁一般无孔不入真心，她又怎么能抵挡？
不是她太容易心软，而是顾游是一个好人，一个真心喜欢她的好人。
“你戏弄我我都觉得开心，我只是想要一直看着你，一直缠着你，我就是要一直喜欢你。”顾游的声音哽咽，清醒的话是真心，不清醒的真心话是致命的解药，“我会听你的话，你说工作重要，我可以拼命忍住，等你要我的时候我才出现，我要……听你的话。”
林照所有想要解释的话，其实顾游都没有明白，或者说明白了也不想听。
林照要他顾好自己的事情，就算他们已经在一起，他们还是独立的个体，想要分开也随时可以。但顾游眼中的他们在一起，是他的缠绕，她的依靠。
他嘴上说着听话，其实，他才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天生反骨的顾游，令人头疼的顾游，可爱的顾游，她……喜欢的顾游。
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就是会为了一个人放低自己的底线？是不是就是会变成别人口中的“恋爱脑”？是不是……真的会非他不可？
如果未来一直都是顾游，那么她纠结的问题是不是也没那么重要？
可他还是在解释：“你就是你，林照就是林照，你不是什么我圆梦的傀儡，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他是在说，林照我怎么会不了解呢？我走了她走过的路，看过无数次她的背影，地一百次偷看过她，第一千次想念过她，如果喜欢是一种习惯，如果爱她是人生的本能，那又有何不可呢？
这一刻，他们没有人想要亲吻，甚至不想要拥抱，只想把对方深深看进自己的眼中，所有肢体上的欲望都是肮脏的，只有真心像是明镜，照亮对方眼中对自己。
电影的声音骤然想起，是顾游无意之中按动了遥控器，进度条拉到了电影的中期，磅礴的音乐响起，好像是为了他们人生的这一刻永恒的绚烂奏乐。
如此星辰如此夜，蝉鸣阵阵，晚风习习，一切都是那样沉醉而迷离，就好像那夜，他们伴着令人沉沦的夜色起舞，他还不会，她引导着他。
顾游站起身，还是不太稳当，朝着林照伸出手，“小照，我们再跳一次华尔兹，好不好？”
林照歪着头，刚想要伸手，顾游又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我自己再练习一遍，不能再踩到小照的脚。”
他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只手做出虚空拥抱的样子，另一只手假装在握住林照的手，伴着电影的音乐节奏，踮起脚尖，摆脱世俗的枷锁，像是在参加一场腐朽的盛宴，在暗夜中迎着月色，翩然起舞。
林照本想拍下来顾游的摇摇晃晃和歪歪扭扭，但是他跳得意外得好，好得不可思议。
阳台的窗子没有关，风扬起他的发梢，在抑扬顿挫的音乐声中，深蓝色的夜从窗涌进来，繁星是他华尔兹的歌，夜也沉醉，风也凉爽。
一曲终了，一舞终了。
踩着最后一个节点，转着身来到林照的身边，他似乎是累了，坐在沙发上，倒在林照的怀里。
他的声音如同悦耳的大提琴，缠绵而低沉。
“你不是我的神，你是我所有愿望的化身，我希望我的每一条愿望，都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