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黑暗的石洞中，司瑶呼吸困难，头脑眩晕。
幽幽中，仿佛听见小烨子在呼唤她。
“师父？师父？”
“您还好吗？”
她胸口发紧，像是被厚重的巨石所压，难以喘得过气。
她很想回应小烨子，可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石洞中，小烨子单手结印，走向司瑶，越来越近。
他的双眼带着狠厉与迫切，他看着司瑶丹田处。
一时之间，无数的回忆充斥脑海。
他想到了之前自己如何被亲弟弟昭楚算计陨落，想到了他落入合欢宗的清风涧，想到了那时候奄奄一息的自己。
如果不是当时情势所迫，他也不会贸然将元神通过那种方式寄存在司瑶的身体里。
而现下，他重塑肉身，却只是少年时期的身体，修为实力大不如从前。
这副肉身将养数月，他觉得是时候取回自己的元神了，只有那样，他的修为才能回到曾经的巅峰时刻。
也只有那样，他才可以放手一搏，拿回曾经属于他的一切。
想到如此种种，小烨子的阴鸷的目光更盛，他抬起手，将那手中之印准备朝司瑶挥去。
而在此时，“咻”的一声，司瑶那原本卷落在不远处的衍云蒲扇飞了过来，最后落在司瑶手中。
不曾想，这个时候的司瑶竟是摧动灵气，将自己的法器召唤了回来。
衍云蒲扇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光芒，司瑶扬扇而起，一道蓝光自蒲扇中瞬间击出。
司瑶出招了。
小烨子双眼微寒，准备摊牌，“你发现了？”
说完，没等司瑶回应，他便下了杀心，手中的黑印直逼司瑶丹田之处。
“砰——”
那蒲扇所挥出的光芒与小烨子耳廓的发丝擦肩而过，竟是向他身后击去。
又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一个庞大的巨物似乎倒地了！
这声音，依旧是从身后传来的。
小烨子微愣，回头望去，才知一只巨大的石怪被司瑶方才那一击打中，现下已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原来，她刚才出手，并不是朝小烨子而来的。反倒是为了保护小烨子，她凭借着最后仅有的意识支撑起来，使出了最后一击……
一想到这，小烨子猛然看向司瑶，才发现自己挥出的黑红法印在快要击中司瑶的时候，竟被她丹田处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弹至了空气中，消散得荡然无存。
“没打中么？”小烨子自言自语。
眼前的司瑶一声闷哼，重新倒回了地上，不省人事。
石洞停止了晃动，除了黑暗如常，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衍云蒲扇淡淡的荧光照耀下，司瑶双目紧闭，脸色犹如白纸，额上的汗珠已经打湿了黑发。
小烨子注视了良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然后缓缓蹲下。
“师父？”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司瑶的肩，“您怎么样了？”
司瑶毫无意识地，抓住了小烨子的手，她依旧呼吸困难，仿佛下一刻就快断气了。
看着浑身颤抖的司瑶，她的喘息声又萦绕耳畔，那张昔日里艳丽的脸在这时虚弱至极，但无形中又散发几丝魅气。
小烨子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清风涧那一夜所发生的事，当时的司瑶也像如此，气喘吁吁之间，时不时的媚态让人止不住欲念。
而这些场景，根本不受小烨子的控制，就像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展现在他的面前。
该死……
小烨子内心暗骂了一句。
“晏傲！”
黑暗的洞穴内，晏傲应召唤而来。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司瑶，又看到小烨子黑着脸，思索再三，便问道：“尊上，得手了吗？”
小烨子一声冷哼，“没有。”
晏傲又目视四周，发现地上躺着个一个庞大的石怪一动不动，“是这石怪坏了事？好在尊上解决了它。”
小烨子这时的目光移向了司瑶，“当时这石怪出现在本座身后，随后便由她所杀。”
晏傲一听，双目微怔，“这个女人还会出手相救！尊上，她对您还怪好的嘞。”
小烨子眉眼间掠过一丝烦躁，“废话少说，你且过来，对她丹田处攻击试试。”
晏傲看向地上已然失去意识的司瑶，非常服从地祭出手中的魔刃。
“属下等这一刻很久了，只有把她杀了，尊上曾经的修为便会回来。”
说罢，他便要使出全力动手。
小烨子见状，又打住他，“且慢！你只需试探，试探一下便可。”
晏傲一愣，尊上这是什么意思嘛？
不能下死手？
“尊上，您不会是舍不得她死吧……”
小烨子愈加脸黑，“多嘴，你不想活了是吗？”
“属下知错！”晏傲收住了嘴，便按照小烨子的吩咐，试探性地往司瑶的丹田处挥出一击。
让小烨子意外的是，晏傲的这一击，竟实打实地打中了司瑶。
晏傲的这一记攻击只是试探性的，打在没有意识的司瑶身上，她一动不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离奇的是，身旁的小烨子却皱了下眉头，他不可置信地低头，伸手碰了下自己的腹部。
晏傲见状，连忙道：“尊上您怎么了？”
一个猜想在小烨子心中油然而生，他指着司瑶的丹田处，“你再试试，注意力度。”
晏傲的手微微颤抖，咬了咬牙，又对着司瑶的丹田处挥出一击。
“嘶……”小烨子嘴角抽搐，“原来如此。”
晏傲一头雾水，“尊上何意？”
小烨子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我元神在她体内的缘故，你对她的两次攻击，我都能感觉到痛感。”
此语一出，晏傲吓得双膝下跪，“还望尊上恕罪，属下并不知你与这个女人还有如此关联。”
小烨子闭上双眼，在晏傲眼中，此刻的尊上心情估计很复杂。
只听小烨子道：“若由我亲自强行取出元神，对她攻击，那我的元神自会将我的攻击排斥。”
而若换做他人攻击司瑶，那么小烨子便会承受相同攻击所带来的痛觉。
方才的晏傲只是试探性的两招，便可以让小烨子清晰地能感觉到，那两招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小烨子眉头紧皱，情绪低落至极，“这是不是说明，本座不仅不能贸然取元神，而且还不允许别人随意伤了她？”
说到这，小烨子一拳重重挥在石壁上，“受制于人，实在可恶！”
晏傲连忙安慰道：“尊上，一定会有别的法子的！”
想起陨落之前被算计之事，又想到此刻修为不及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小烨子心中怒火冉冉升起。
他又不甘地朝石壁挥了一拳，不曾想这一拳，竟将石壁打穿了，前方传来源源不断的清风。
似乎出口在前面？
可是眼下小烨子突然觉得头皮如针刺一般，眩晕非常。
他身形晃动，差点没站稳。
晏傲大惊，身形快速闪至小烨子身侧，随即将他扶好，“尊上，您没事吧？”
不到片刻，小烨子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他戒备地看向晏傲，而后又将他推开，“你是谁？”
这一转变太快，晏傲错愕，“我是晏傲啊，是您的器灵！”
小烨子眼中充斥着茫然，不停地揉着头皮，他眉头紧拧，侧过脸发现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司瑶。
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甚至还将司瑶轻轻搂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低声喊道：“师父？师父？”
叫了半晌，司瑶没有任何回应。
小烨子转头盯着晏傲，“是不是你伤的我师父？”
晏傲站在原地，不敢动，甚至不敢说话。
“问你话呢！”
晏傲双肩一抖，再次跪在地上，“尊上，您又不记得了吗？方才是您吩咐我打的她。”
生怕小烨子怪罪，晏傲又补充道：“不过我就是试探性的，下手没多重。”
比起之前，小烨子的眼神清澈，就像换了一个人，“所言当真？”
晏傲点头称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向小烨子解释了一通，告知小烨子的身体近期存在的异样。
“尊上，您这几日有时候会变成如今这样，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记拜入合欢宗的目的，只知道您是这个女人的弟子。而您正常的时候，倒是会将各种是非看得清清楚楚，也不会忘记此行合欢宗的初衷。”
“越发离谱。”小烨子淡淡道，“我一个正常人怎如你所描述这般奇怪？你莫要诓我。”
晏傲欲哭无泪，眼前的尊上看来压根不认识自己，更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说的话。
“尊上，您就信我吧！”
晏傲哭嚎道：“尊上，我真是您的器灵，平日里受你随意召唤差遣，您的每一日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若有假话，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小烨子凝神，沉思了片刻，“随意受我召唤差遣？”
晏傲点头，“是，只要您呼唤我一声，我便可以随时出现，反之，您若未下召见的指令，我也无法出现在您身前，只能时刻在您看不见的地方待命。”
小烨子掀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晏傲一眼，随即开口：“你退下吧。”
晏傲惊呼，“尊上，我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呢，我……”
他只说了半句话，整个人却化作一缕黑雾消散了。
晏傲气结，他还想将司瑶与小烨子的关联一事告知小烨子的，可无奈他只是一个器灵，去留由主人所控。
在晏傲消失后，之前被小烨子打穿的石壁前方，正吹来阵阵清风。
小烨子轻轻地将司瑶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眼神关切地看着她，“师父，醒醒。”
幽幽中，仿佛听见小烨子在呼唤她。
“师父？师父？”
“您还好吗？”
她胸口发紧，像是被厚重的巨石所压，难以喘得过气。
她很想回应小烨子，可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石洞中，小烨子单手结印，走向司瑶，越来越近。
他的双眼带着狠厉与迫切，他看着司瑶丹田处。
一时之间，无数的回忆充斥脑海。
他想到了之前自己如何被亲弟弟昭楚算计陨落，想到了他落入合欢宗的清风涧，想到了那时候奄奄一息的自己。
如果不是当时情势所迫，他也不会贸然将元神通过那种方式寄存在司瑶的身体里。
而现下，他重塑肉身，却只是少年时期的身体，修为实力大不如从前。
这副肉身将养数月，他觉得是时候取回自己的元神了，只有那样，他的修为才能回到曾经的巅峰时刻。
也只有那样，他才可以放手一搏，拿回曾经属于他的一切。
想到如此种种，小烨子的阴鸷的目光更盛，他抬起手，将那手中之印准备朝司瑶挥去。
而在此时，“咻”的一声，司瑶那原本卷落在不远处的衍云蒲扇飞了过来，最后落在司瑶手中。
不曾想，这个时候的司瑶竟是摧动灵气，将自己的法器召唤了回来。
衍云蒲扇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光芒，司瑶扬扇而起，一道蓝光自蒲扇中瞬间击出。
司瑶出招了。
小烨子双眼微寒，准备摊牌，“你发现了？”
说完，没等司瑶回应，他便下了杀心，手中的黑印直逼司瑶丹田之处。
“砰——”
那蒲扇所挥出的光芒与小烨子耳廓的发丝擦肩而过，竟是向他身后击去。
又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一个庞大的巨物似乎倒地了！
这声音，依旧是从身后传来的。
小烨子微愣，回头望去，才知一只巨大的石怪被司瑶方才那一击打中，现下已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原来，她刚才出手，并不是朝小烨子而来的。反倒是为了保护小烨子，她凭借着最后仅有的意识支撑起来，使出了最后一击……
一想到这，小烨子猛然看向司瑶，才发现自己挥出的黑红法印在快要击中司瑶的时候，竟被她丹田处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弹至了空气中，消散得荡然无存。
“没打中么？”小烨子自言自语。
眼前的司瑶一声闷哼，重新倒回了地上，不省人事。
石洞停止了晃动，除了黑暗如常，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衍云蒲扇淡淡的荧光照耀下，司瑶双目紧闭，脸色犹如白纸，额上的汗珠已经打湿了黑发。
小烨子注视了良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然后缓缓蹲下。
“师父？”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司瑶的肩，“您怎么样了？”
司瑶毫无意识地，抓住了小烨子的手，她依旧呼吸困难，仿佛下一刻就快断气了。
看着浑身颤抖的司瑶，她的喘息声又萦绕耳畔，那张昔日里艳丽的脸在这时虚弱至极，但无形中又散发几丝魅气。
小烨子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清风涧那一夜所发生的事，当时的司瑶也像如此，气喘吁吁之间，时不时的媚态让人止不住欲念。
而这些场景，根本不受小烨子的控制，就像走马灯似的一幕幕展现在他的面前。
该死……
小烨子内心暗骂了一句。
“晏傲！”
黑暗的洞穴内，晏傲应召唤而来。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司瑶，又看到小烨子黑着脸，思索再三，便问道：“尊上，得手了吗？”
小烨子一声冷哼，“没有。”
晏傲又目视四周，发现地上躺着个一个庞大的石怪一动不动，“是这石怪坏了事？好在尊上解决了它。”
小烨子这时的目光移向了司瑶，“当时这石怪出现在本座身后，随后便由她所杀。”
晏傲一听，双目微怔，“这个女人还会出手相救！尊上，她对您还怪好的嘞。”
小烨子眉眼间掠过一丝烦躁，“废话少说，你且过来，对她丹田处攻击试试。”
晏傲看向地上已然失去意识的司瑶，非常服从地祭出手中的魔刃。
“属下等这一刻很久了，只有把她杀了，尊上曾经的修为便会回来。”
说罢，他便要使出全力动手。
小烨子见状，又打住他，“且慢！你只需试探，试探一下便可。”
晏傲一愣，尊上这是什么意思嘛？
不能下死手？
“尊上，您不会是舍不得她死吧……”
小烨子愈加脸黑，“多嘴，你不想活了是吗？”
“属下知错！”晏傲收住了嘴，便按照小烨子的吩咐，试探性地往司瑶的丹田处挥出一击。
让小烨子意外的是，晏傲的这一击，竟实打实地打中了司瑶。
晏傲的这一记攻击只是试探性的，打在没有意识的司瑶身上，她一动不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离奇的是，身旁的小烨子却皱了下眉头，他不可置信地低头，伸手碰了下自己的腹部。
晏傲见状，连忙道：“尊上您怎么了？”
一个猜想在小烨子心中油然而生，他指着司瑶的丹田处，“你再试试，注意力度。”
晏傲的手微微颤抖，咬了咬牙，又对着司瑶的丹田处挥出一击。
“嘶……”小烨子嘴角抽搐，“原来如此。”
晏傲一头雾水，“尊上何意？”
小烨子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我元神在她体内的缘故，你对她的两次攻击，我都能感觉到痛感。”
此语一出，晏傲吓得双膝下跪，“还望尊上恕罪，属下并不知你与这个女人还有如此关联。”
小烨子闭上双眼，在晏傲眼中，此刻的尊上心情估计很复杂。
只听小烨子道：“若由我亲自强行取出元神，对她攻击，那我的元神自会将我的攻击排斥。”
而若换做他人攻击司瑶，那么小烨子便会承受相同攻击所带来的痛觉。
方才的晏傲只是试探性的两招，便可以让小烨子清晰地能感觉到，那两招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小烨子眉头紧皱，情绪低落至极，“这是不是说明，本座不仅不能贸然取元神，而且还不允许别人随意伤了她？”
说到这，小烨子一拳重重挥在石壁上，“受制于人，实在可恶！”
晏傲连忙安慰道：“尊上，一定会有别的法子的！”
想起陨落之前被算计之事，又想到此刻修为不及巅峰时期的十分之一，小烨子心中怒火冉冉升起。
他又不甘地朝石壁挥了一拳，不曾想这一拳，竟将石壁打穿了，前方传来源源不断的清风。
似乎出口在前面？
可是眼下小烨子突然觉得头皮如针刺一般，眩晕非常。
他身形晃动，差点没站稳。
晏傲大惊，身形快速闪至小烨子身侧，随即将他扶好，“尊上，您没事吧？”
不到片刻，小烨子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他戒备地看向晏傲，而后又将他推开，“你是谁？”
这一转变太快，晏傲错愕，“我是晏傲啊，是您的器灵！”
小烨子眼中充斥着茫然，不停地揉着头皮，他眉头紧拧，侧过脸发现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司瑶。
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甚至还将司瑶轻轻搂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低声喊道：“师父？师父？”
叫了半晌，司瑶没有任何回应。
小烨子转头盯着晏傲，“是不是你伤的我师父？”
晏傲站在原地，不敢动，甚至不敢说话。
“问你话呢！”
晏傲双肩一抖，再次跪在地上，“尊上，您又不记得了吗？方才是您吩咐我打的她。”
生怕小烨子怪罪，晏傲又补充道：“不过我就是试探性的，下手没多重。”
比起之前，小烨子的眼神清澈，就像换了一个人，“所言当真？”
晏傲点头称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向小烨子解释了一通，告知小烨子的身体近期存在的异样。
“尊上，您这几日有时候会变成如今这样，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甚至忘记拜入合欢宗的目的，只知道您是这个女人的弟子。而您正常的时候，倒是会将各种是非看得清清楚楚，也不会忘记此行合欢宗的初衷。”
“越发离谱。”小烨子淡淡道，“我一个正常人怎如你所描述这般奇怪？你莫要诓我。”
晏傲欲哭无泪，眼前的尊上看来压根不认识自己，更不会轻易相信他所说的话。
“尊上，您就信我吧！”
晏傲哭嚎道：“尊上，我真是您的器灵，平日里受你随意召唤差遣，您的每一日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我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若有假话，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小烨子凝神，沉思了片刻，“随意受我召唤差遣？”
晏傲点头，“是，只要您呼唤我一声，我便可以随时出现，反之，您若未下召见的指令，我也无法出现在您身前，只能时刻在您看不见的地方待命。”
小烨子掀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晏傲一眼，随即开口：“你退下吧。”
晏傲惊呼，“尊上，我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呢，我……”
他只说了半句话，整个人却化作一缕黑雾消散了。
晏傲气结，他还想将司瑶与小烨子的关联一事告知小烨子的，可无奈他只是一个器灵，去留由主人所控。
在晏傲消失后，之前被小烨子打穿的石壁前方，正吹来阵阵清风。
小烨子轻轻地将司瑶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眼神关切地看着她，“师父，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