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见了，赶紧进入正题：“我们首先把府衙里的储备银两存入吕氏钱庄，赚取利息，并以此号召各大商家投入一定的银两到钱庄里，以利息作为税金，想来各商家应当也是乐意的。”
蔡泽明白师爷意有所指：“你是想借这个机会，把齐掌柜的那1000两也从银行里挖出来，存回钱庄里去？可吕氏钱庄要拿出多少的利息，他们图什么？”
师爷谄笑道：“就图一个我们完成任务，拿到皇上的赏银后，能分给他们万两。小的可是听说，吕家在临山城，拿了四万两的奖励呢。我们整个括云城的存款都存到钱庄里，利息一个月也不过数千两，对钱庄来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忽然间，蔡泽伸手拍打了一下师爷的脑袋，有些无语：“四万两是因为只有临山城一个完成，现在每个县令都知道有那么高的奖励在，难道他们就不会朝着完成任务努力吗？若是接下来大家都完成了，我们能不能拿到四千两都是个问题。”
师爷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被打的脑袋：“大家都想完成任务，可吕家只有在临山城和我们这里开了钱庄，但凡这任务那么容易完成，也不至于给了临山城那么丰厚的奖励。”
蔡泽白了师爷一眼，没好气道：“那是大家都不想做，真有心的话，其他城镇也能冒出个李家，陈家的，我并不觉得我们有多大的优势。”
师爷见蔡泽有些生气，赶忙给他扇了扇风：“那这样，我们不如去问问田掌柜的意见，若吕氏钱庄自愿付出那么多的利息，以求老爷的支持，那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坏处。”
蔡泽依旧继续着他的怀疑：“就算钱庄愿意出那么多利息，把全城的钱都收了去，银行仅凭手中掌握的银两，就足以维持下去，双方僵持，那失败的，也只能是吕氏钱庄而已。”
师爷道：“只要我们把吕氏钱庄作为指定的民间存款地点就好了。有我们带头，那些认为钱庄有风险的人，也会放心下来，把钱存了过去。”
对于钱庄的风险，蔡泽也是心里清楚，他可不敢拿官银来冒险：“你也不怕他们连府衙的钱一起吞了？”
听到这里，师爷得意地分析起来：“吕家就在临山城中，跑又能跑到哪去呢？只要银行一倒，吕氏钱庄最大的风险就会消失，待他们缩减存款利息，提高借款利率，利润自然回来。现在因为银行不再借款，可有很多店铺急需银两，他们又不愿去找那几家老钱庄借高利息，到时候可不都得借到吕氏钱庄去？”
蔡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连着朝师爷脸上看了又看，把师爷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师爷避开了蔡泽的目光后，蔡泽眼睛眯起了一条缝，试探着问道：“你这般向着钱庄说话，莫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
“老爷冤枉啊，小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让银行早日倒闭，除去老爷的心头大患而已。”师爷一听，赶忙跪了下去。
“可我听说，虞美人卖出了一万两的广告位，都存在括云银行那里呢。”
“我们就当不知情，让秋水楼把这笔钱存到吕氏钱庄那里，如此一来，银行必倒。”
“那可是虞美人，你让她存，她就存了？别家掌柜兴许会忌惮我，虞美人可不会。”
“只要我们存了，谁还敢对老爷的要求说不呢？若是说了，就是明着同官府作对，以虞美人的精明，她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随着师爷把话说完，蔡泽稍稍琢磨了下，之后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看着这第二次诗词大会，就要开始了……”
师爷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便主动告退，朝吕氏钱庄出发。
毕竟没有人会知道，薛时音在诗词大会上，又能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旦让她再次露头，把银两给抢了回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不好说了。
“田掌柜，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让老爷同意把官银存放在你这边，说好的利息，到时候可不能少哦。”师爷一进钱庄，就换了一副姿态，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地同田伯方说着。
田伯方端茶送水，听到蔡泽愿意把银两存在自己这里，好不兴奋，点头哈腰，随手就掏出二两金锭：“有劳师爷，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师爷见左右无人，毫不犹豫地就收了下来：“我来此不过是告知你府衙的打算，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来过钱庄。”
“田某明白，师爷日理万机，若非官家之事，岂有来钱庄的空闲。”师爷连连应道，笑得合不拢嘴。
要说师爷一开始确实没有去钱庄的打算，只是他无意间看到酒楼往钱庄里送的午餐，无一不是美味佳肴，与之前听到的犬彘之食大不相同，心想莫不是钱庄发了横财，故而进去一探。
这一探，让田伯方抓了个正着，本就有意寻求官府合作的他，当下收买了师爷，请他去蔡泽面前替钱庄说些好话。
师爷收了银两，本是想装模作样聊上一番，却没想田伯方的想法，大胆却不失可行。
一来二去，师爷回府找了蔡泽，并顺利将官商合作之事谈了下来，只是此事毕竟是自己提起，他谨慎地做最后的确认：“在府衙正式公告之前，我有一事不解。田掌柜如何证明，自己能支付整个括云城的存款利息？”
田伯方知道师爷需要一颗定心丸，总归是涉及到官银，一旦出事，那后果就不是简单的打骂两下就能过去的。
他拿出贴身藏着的银票，给师爷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让师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般大：“十……十万两？！”
师爷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幸而四周没有他人，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凑到田伯方身边，小声问道：“田掌柜刚才手里拿的银票，当真是十万两？”
田伯方笑着点点头，师爷看他的样子，算是明白了眼下吕氏钱庄的底气从何而来。
“其实我家老爷知道我们钱庄在括云城受到了府衙的关照，为蔡大人没有完成皇上的任务感到可惜，故而拿出了这些年攒下的银两，希望能助蔡大人一臂之力。”田伯方说着，让师爷心动不已。
师爷确定了合作的决心，说道：“吕老爷的心意，我一定会转告蔡大人，括云城此次如能顺利完成皇上的任务，吕氏钱庄必是最大的功臣，奖赏自然是少不了的。”
虽然是师爷的承诺，但田伯方知道，与官府合作之事，已经顺利达成。他乐呵呵地表示了感谢，然后将师爷送了出去。
片刻之后，底下的伙计急匆匆地找到田伯方，告知他蔡泽同师爷来到钱庄的事情。
这一切都在田伯方的预料之中，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不至于因为笑得过于开心而扯紧了脸皮。
此时的蔡泽和师爷安静地坐在钱庄里面，本是来办业务的百姓好奇他们来此的目的，很自觉地站在离他们数米之远的位置围观起来。
田伯方从后门进来，与师爷互使了个眼神，毕恭毕敬道：“蔡大人大驾光临，让吕氏钱庄蓬荜生辉，小的有失远迎，还请蔡大人恕罪。”
“本官听闻田掌柜经营吕氏钱庄，积极推出活动，让无数括云城百姓增加了可观的收入，有田掌柜在此，实乃括云城的荣幸。今日来此，亦是有事想同田掌柜商量。”蔡泽说完，等待着田伯方的反应。
田伯方故作惊讶：“吕氏钱庄不过是做了自己应做之事，蔡大人谬赞，实不敢当。但凡有能帮助括云城的地方，蔡大人尽管吩咐，吕氏钱庄必当全力以赴。”
蔡泽笑呵呵道：“有田掌柜如此，夫复何求。实不相瞒，府衙有意将部分官银存入吕氏钱庄，也有意让吕氏钱庄成为民间存款的第一选择，不知田掌柜意下如何？”
在场的百姓们听了，无不惊叹，毕竟此刻在钱庄里的，无不是来存款的。得知官府有意同吕氏钱庄合作，他们本还有一丝顾虑的心瞬间放下，有的还在埋怨没有带更多的银两过来。
没想到蔡泽居然是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说的这番话，这无疑是对自己钱庄最有利的一个宣传。田伯方如受宠若惊一般，赶忙下跪，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蔡泽见此，示意师爷拿出万两银票，说道：“此乃官银万两，先行存入钱庄当中。本官知道田掌柜一心为百姓们谋福利，承担了过多的利息支出，故而给府衙的利息，按20文算足以，但百姓的利息，可不能少。”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群里再次炸开了锅。百姓们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待见的蔡泽竟是如此近人情，顾百姓，他们不禁对他有了新的看法。
田伯方初听之下，有点搞不懂这位贪财的蔡大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蔡大人爱民如子，小的着实钦佩，也感谢蔡大人对钱庄的理解。吕氏钱庄必会尽自己所能，满足百姓们的需求，待支付完所有利息，尚有利润，自当为府衙补齐应得的利息。”
蔡泽满意地点点头，当下对所有人宣告，指定吕氏钱庄为官府的合作钱庄，欢迎各位百姓前往存款，并将提前准备好的告示贴在了钱庄大门。
田伯方春光满面，得知此事的薛时音，脸上则阴云密布。她看着正在银行里排练着的小品，陷入沉思。
蔡泽明白师爷意有所指：“你是想借这个机会，把齐掌柜的那1000两也从银行里挖出来，存回钱庄里去？可吕氏钱庄要拿出多少的利息，他们图什么？”
师爷谄笑道：“就图一个我们完成任务，拿到皇上的赏银后，能分给他们万两。小的可是听说，吕家在临山城，拿了四万两的奖励呢。我们整个括云城的存款都存到钱庄里，利息一个月也不过数千两，对钱庄来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忽然间，蔡泽伸手拍打了一下师爷的脑袋，有些无语：“四万两是因为只有临山城一个完成，现在每个县令都知道有那么高的奖励在，难道他们就不会朝着完成任务努力吗？若是接下来大家都完成了，我们能不能拿到四千两都是个问题。”
师爷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被打的脑袋：“大家都想完成任务，可吕家只有在临山城和我们这里开了钱庄，但凡这任务那么容易完成，也不至于给了临山城那么丰厚的奖励。”
蔡泽白了师爷一眼，没好气道：“那是大家都不想做，真有心的话，其他城镇也能冒出个李家，陈家的，我并不觉得我们有多大的优势。”
师爷见蔡泽有些生气，赶忙给他扇了扇风：“那这样，我们不如去问问田掌柜的意见，若吕氏钱庄自愿付出那么多的利息，以求老爷的支持，那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坏处。”
蔡泽依旧继续着他的怀疑：“就算钱庄愿意出那么多利息，把全城的钱都收了去，银行仅凭手中掌握的银两，就足以维持下去，双方僵持，那失败的，也只能是吕氏钱庄而已。”
师爷道：“只要我们把吕氏钱庄作为指定的民间存款地点就好了。有我们带头，那些认为钱庄有风险的人，也会放心下来，把钱存了过去。”
对于钱庄的风险，蔡泽也是心里清楚，他可不敢拿官银来冒险：“你也不怕他们连府衙的钱一起吞了？”
听到这里，师爷得意地分析起来：“吕家就在临山城中，跑又能跑到哪去呢？只要银行一倒，吕氏钱庄最大的风险就会消失，待他们缩减存款利息，提高借款利率，利润自然回来。现在因为银行不再借款，可有很多店铺急需银两，他们又不愿去找那几家老钱庄借高利息，到时候可不都得借到吕氏钱庄去？”
蔡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连着朝师爷脸上看了又看，把师爷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在师爷避开了蔡泽的目光后，蔡泽眼睛眯起了一条缝，试探着问道：“你这般向着钱庄说话，莫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
“老爷冤枉啊，小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让银行早日倒闭，除去老爷的心头大患而已。”师爷一听，赶忙跪了下去。
“可我听说，虞美人卖出了一万两的广告位，都存在括云银行那里呢。”
“我们就当不知情，让秋水楼把这笔钱存到吕氏钱庄那里，如此一来，银行必倒。”
“那可是虞美人，你让她存，她就存了？别家掌柜兴许会忌惮我，虞美人可不会。”
“只要我们存了，谁还敢对老爷的要求说不呢？若是说了，就是明着同官府作对，以虞美人的精明，她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随着师爷把话说完，蔡泽稍稍琢磨了下，之后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看着这第二次诗词大会，就要开始了……”
师爷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便主动告退，朝吕氏钱庄出发。
毕竟没有人会知道，薛时音在诗词大会上，又能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旦让她再次露头，把银两给抢了回去，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不好说了。
“田掌柜，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让老爷同意把官银存放在你这边，说好的利息，到时候可不能少哦。”师爷一进钱庄，就换了一副姿态，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地同田伯方说着。
田伯方端茶送水，听到蔡泽愿意把银两存在自己这里，好不兴奋，点头哈腰，随手就掏出二两金锭：“有劳师爷，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师爷见左右无人，毫不犹豫地就收了下来：“我来此不过是告知你府衙的打算，在这之前，我并没有来过钱庄。”
“田某明白，师爷日理万机，若非官家之事，岂有来钱庄的空闲。”师爷连连应道，笑得合不拢嘴。
要说师爷一开始确实没有去钱庄的打算，只是他无意间看到酒楼往钱庄里送的午餐，无一不是美味佳肴，与之前听到的犬彘之食大不相同，心想莫不是钱庄发了横财，故而进去一探。
这一探，让田伯方抓了个正着，本就有意寻求官府合作的他，当下收买了师爷，请他去蔡泽面前替钱庄说些好话。
师爷收了银两，本是想装模作样聊上一番，却没想田伯方的想法，大胆却不失可行。
一来二去，师爷回府找了蔡泽，并顺利将官商合作之事谈了下来，只是此事毕竟是自己提起，他谨慎地做最后的确认：“在府衙正式公告之前，我有一事不解。田掌柜如何证明，自己能支付整个括云城的存款利息？”
田伯方知道师爷需要一颗定心丸，总归是涉及到官银，一旦出事，那后果就不是简单的打骂两下就能过去的。
他拿出贴身藏着的银票，给师爷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让师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般大：“十……十万两？！”
师爷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幸而四周没有他人，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凑到田伯方身边，小声问道：“田掌柜刚才手里拿的银票，当真是十万两？”
田伯方笑着点点头，师爷看他的样子，算是明白了眼下吕氏钱庄的底气从何而来。
“其实我家老爷知道我们钱庄在括云城受到了府衙的关照，为蔡大人没有完成皇上的任务感到可惜，故而拿出了这些年攒下的银两，希望能助蔡大人一臂之力。”田伯方说着，让师爷心动不已。
师爷确定了合作的决心，说道：“吕老爷的心意，我一定会转告蔡大人，括云城此次如能顺利完成皇上的任务，吕氏钱庄必是最大的功臣，奖赏自然是少不了的。”
虽然是师爷的承诺，但田伯方知道，与官府合作之事，已经顺利达成。他乐呵呵地表示了感谢，然后将师爷送了出去。
片刻之后，底下的伙计急匆匆地找到田伯方，告知他蔡泽同师爷来到钱庄的事情。
这一切都在田伯方的预料之中，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不至于因为笑得过于开心而扯紧了脸皮。
此时的蔡泽和师爷安静地坐在钱庄里面，本是来办业务的百姓好奇他们来此的目的，很自觉地站在离他们数米之远的位置围观起来。
田伯方从后门进来，与师爷互使了个眼神，毕恭毕敬道：“蔡大人大驾光临，让吕氏钱庄蓬荜生辉，小的有失远迎，还请蔡大人恕罪。”
“本官听闻田掌柜经营吕氏钱庄，积极推出活动，让无数括云城百姓增加了可观的收入，有田掌柜在此，实乃括云城的荣幸。今日来此，亦是有事想同田掌柜商量。”蔡泽说完，等待着田伯方的反应。
田伯方故作惊讶：“吕氏钱庄不过是做了自己应做之事，蔡大人谬赞，实不敢当。但凡有能帮助括云城的地方，蔡大人尽管吩咐，吕氏钱庄必当全力以赴。”
蔡泽笑呵呵道：“有田掌柜如此，夫复何求。实不相瞒，府衙有意将部分官银存入吕氏钱庄，也有意让吕氏钱庄成为民间存款的第一选择，不知田掌柜意下如何？”
在场的百姓们听了，无不惊叹，毕竟此刻在钱庄里的，无不是来存款的。得知官府有意同吕氏钱庄合作，他们本还有一丝顾虑的心瞬间放下，有的还在埋怨没有带更多的银两过来。
没想到蔡泽居然是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说的这番话，这无疑是对自己钱庄最有利的一个宣传。田伯方如受宠若惊一般，赶忙下跪，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蔡泽见此，示意师爷拿出万两银票，说道：“此乃官银万两，先行存入钱庄当中。本官知道田掌柜一心为百姓们谋福利，承担了过多的利息支出，故而给府衙的利息，按20文算足以，但百姓的利息，可不能少。”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群里再次炸开了锅。百姓们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待见的蔡泽竟是如此近人情，顾百姓，他们不禁对他有了新的看法。
田伯方初听之下，有点搞不懂这位贪财的蔡大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蔡大人爱民如子，小的着实钦佩，也感谢蔡大人对钱庄的理解。吕氏钱庄必会尽自己所能，满足百姓们的需求，待支付完所有利息，尚有利润，自当为府衙补齐应得的利息。”
蔡泽满意地点点头，当下对所有人宣告，指定吕氏钱庄为官府的合作钱庄，欢迎各位百姓前往存款，并将提前准备好的告示贴在了钱庄大门。
田伯方春光满面，得知此事的薛时音，脸上则阴云密布。她看着正在银行里排练着的小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