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降温，绪城送走了秋天迎来了冬天。
虽然绪城的冬天相比于其他城市不是很冷，但街道小巷的居民们还是披上了羽绒服。
前几天一中安排了学业水平考试，黎璐又一次冲上了第一，被学校安排在今天升旗仪式上讲话，分享学习经验，因此黎璐昨天熬夜赶了稿子。
正准备换鞋去上学，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苹果。
黎璐：“？”
顾凌轩将苹果塞进她手里，解释道：“今天是平安夜。”
黎璐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羽绒服，麻花辫斜挂在耳旁，穿了一条白色裤子，一双保暖的雪地靴。
她眉毛轻挑，勾了下唇，笑着说：“谢谢。”
出了门才是真正的冷，刚从暖气里出来还没适应，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路过一家精品店，黎璐多留神看了几眼。随后来到一家水果店买了好些苹果并精致包装好了。
到教室，她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背稿。因为耳朵太冷，又怕待会儿太吵，所以她的耳朵上还戴了个白色耳罩。
胡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带着一双深色手套，手里捧着一盒苹果递给黎璐。
“璐璐宝贝，平安夜快乐啊！”
黎璐抬头，粲然一笑：“谢谢阿敏。”
道完谢，黎璐从包里同样掏出一盒苹果递给胡敏，“同乐。”
胡敏嘿嘿笑着坐回了位置。
*
升旗仪式。
全体一中学生乌泱泱站在草坪上，贴的很紧。
台上是一中校长陈海平在讲话。
讲话接近尾声，他说道：“下面有请我们高三优秀代表黎璐同学上台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黎璐款款走上台，接过陈海平手中的话筒道了声谢。
她走向中央，举起话筒，道：“亲爱的老师们，敬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她的声音温暖而有感染力，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今天，我站在这里，带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学习的热爱，与大家分享我对学习的看法和体会。……”
“我艹，这全校第一长得真不赖，看着年纪还挺小。”
高二的学弟在底下讨论着。
其中一个人捅了捅旁边的人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一见钟情的学姐？”
袁铭点头回应，并提醒他噤声，他要仔细听她讲话。
“咦~”
讨论激烈了些，各班老师走近自己班队伍里制止。
但是这些讨论多多少少还是被顾凌轩听了点去。看着台上耀眼夺目的她，想想那些人讨论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还真是招人稀罕。
黎璐讲话接近尾声，“最后，我想用一句话来结束我的演讲：‘学习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让我们珍惜每次学习机会，让知识的光芒照亮我们人生的道路。’”
最后，黎璐对着下面的学生鞠了一躬，“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
校长接过话筒又说了几句就让各班有序退场。
退场时，各班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听完她的演讲，我感觉我学习又有动力了！”
“得了吧，就你那成绩。”
“我宣布，以后她就是我女神，她完全长我审美点上！”
……
黎璐本人完全不知道这些言论，而顾凌轩一字不差全听进去了。
回到教室，黎璐把今天早上买的苹果分给了全班人以及任课老师。
事实证明，有时候当班长也挺费钱的。
剩下了几个，黎璐突然想到一个人。
五班门口。
凌棠走了出来。她为了稳住形象还是一副高傲模样，双手相交放在身前。
“找我干嘛？”
黎璐将苹果递出去，“节日快乐，上次那颗糖的回礼。”
凌棠接过苹果，瘪嘴道：“都多久的事了，死心眼儿。”
看着黎璐手中还有一盒，凌棠问道：“这是给顾凌轩的？”
黎璐：“对…”
凌棠发现，自己提顾凌轩名字时，黎璐的脸颊似乎染上了些许红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凌棠一把夺了过去，说：“我帮你给吧！”
黎璐有些诧异，推辞道：“还是…我自己给吧。”
“信我！”
黎璐无奈，只能让她去送。
回到班里，董年超已经站在讲台，好像要宣布什么事情。
“人都到齐了吧。”
“老师，刘祥好像去上厕所了。”李子晴举手回道。
董年超挥了挥手，“那没事，这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随后董年超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也都高三了，下半年就要备战高考了。所以学校打算在下学期以这学期的期末成绩分班，好让优秀的尖子生得到更优秀教育资源和学习环境。”
“老师，那不就是成绩歧视嘛。”翟涛接话道。
董年超表示学校这么干，自己也没有话语权。
他继续说道：“所以同学们要加油，上了一班，就离985，211不远了。”
黎璐听后，若有所思。
如果他可以的话……
晚上上晚自习，黎璐又想到了早上路过的精品店。
明天好像是圣诞节。
想着，便放了学。黎璐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没有同顾凌轩一起回去，恰巧顾凌轩也没找她一起回家。
黎璐进了那家精品店。因为临近圣诞节，店里的装修格外精致，里面放了棵很大的圣诞树。
“您好，您需要点什么？”
店员看样子好像是外国人，五官很立体。
“我自己看看吧。”黎璐礼貌回答。
店员点点头就忙其他的去了。
黎璐经过一个架子，旁边的钩子上挂了一条很特别的围巾。它是白色的，上面印着一只棕色的小鹿。
黎璐一眼就看中了这条围巾，取了下来交给店员。
“麻烦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吧。”像是不放心，又特地嘱咐道：“精致点，谢谢。”
店员笑着，感觉看穿了一切。
“好的。”
黎璐提着礼物出了精品店，结果迎面走来一个人。
黎璐认得，是上个月那个红毛。
黎璐护着手中的礼物，戒备着，“又是你？”
谁知红毛上一秒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就跪在黎璐面前。
“妹子啊！我都说之后不乱搞了，你怎么之后还找人呢。这这这……不讲诚信啊。”
“啊？”黎璐听得一头雾水。话虽如此，她还是把红毛扶了起来。
红毛听后，解释道：“在您打完我后没几天，又来一男的，我话都没跟他说几句，他就把我打了一顿。”
黎璐回想起一天夜里。
顾凌轩打开房门，黎璐听到动静问他去哪？他只回答有事就走了。合着是帮她报仇去了？
黎璐想着想笑，不过看着这红毛也是无辜，随便问了一嘴：“那他找上你的时候，你在干嘛？”
红毛支支吾吾：“我……撩妹……”
黎璐瞬间黑脸，作势要给他来一拳，红毛瞬间怂了。
“别打我，他打了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了。”
黎璐放下拳头，心想自己打得那顿没起效果，看来顾凌轩打得也不冤。
“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好好好。”红毛立刻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
早晨，微风轻拂窗帘，手机在这一刻也响了起来。黎璐伸手关掉，屏保上显示着“圣诞节”。
黎璐掀开被子穿上毛绒绒的拖鞋，拉开窗帘时她震惊了，外面全都被雪覆盖着。
昨天一定下了很大的雪。
她走到梳妆台前梳顺了头发，刚要洗漱，手机就来了消息。
高三三班家长群。
【董老师：各位家长，由于今天雪地难行，学校刚刚发来通知，学生今天一律不要来学校，在家上网课，还请家长督促。谢谢！】
接下来就是清一色的“收到”。
黎璐知道自己家长肯定不管这些，于是自己回了“收到。”就放下手机洗漱去了。
洗漱完，黎璐在衣柜里挑了一套休闲装换上。刚穿好裤子，就有人叩门。
“小璐啊，我做好了饭记得下来吃。”
听这声音是刘妈。黎璐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刘妈也喜欢她喜欢的紧，之前还以“黎小姐”称呼，现在都改口了。
“好的，刘妈妈。”
黎璐随便绑了个低马尾刚要出门，无意间瞟到了自己要送给宁若溪的肖像画。
黎璐走上前查看，因为是素描画，被风吹倒了一个东西压了上去，现在整张都糊了。
黎璐现在很懊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收好，现在重画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不想让刘妈久等，黎璐还是带着那张残次品下了楼。
看见下来的黎璐，宁若溪眉开眼笑：“宝贝起床啦！今天刘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水晶烧麦，快尝尝。”
黎璐笑了笑，慢慢挪到了餐桌旁坐了下来。
老早起床并且现在坐在她旁边的顾凌轩看出了异样，冷冷地问：“你干嘛？”
黎璐看了眼去厨房帮忙的宁若溪，附在顾凌轩耳旁说：“我想送给你妈妈的礼物毁了，怎么办？”
顾凌轩在她说话的那一刻呼吸加重，他感到脸颊发热，却在黎璐说完远离的那一瞬间立刻变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黎璐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的腰，说道：“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凌轩看了她一眼：“放心，我妈妈可喜欢你了，不会为难你的。”
这句话怎么听都感觉像在阴阳怪气。
黎璐皱眉问道：“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顾凌轩夹了一个水晶烧麦塞进黎璐嘴里。
“快吃吧，不然凉了。”
宁若溪端了两杯牛奶放到黎璐和顾凌轩面前，后面又递了两个盒子。
黎璐：？
顾凌轩：？
“圣诞快乐！难得今天那么不用去学校。”宁若溪又指了指黎璐的礼物，说：“拆开看看。”
黎璐拆开，里面是一个带着铃铛的银镯子。
黎璐晃了晃，回道：“谢谢阿姨。”
现在到黎璐犯难了，她的画已经……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悄悄塞了一个东西给她，是一个盒子。
黎璐看向一旁的顾凌轩，顾凌轩给她使眼色，示意她送给宁若溪。
黎璐将手里的礼物送了出去，并道：“阿姨圣诞快乐！”
宁若溪开心的接过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条银项链。
黎璐看向顾凌轩。这么贵重的礼物？
宁若溪开心的嘴角都要飞上银河系了，“谢谢宝贝，不像我这个儿子，什么都没准备。”
黎璐扣扣脸，回答：“阿姨，其实这是我和顾凌轩一起买给您的，他出的钱最多。”
似是没料到黎璐会这么说，顾凌轩挑眉看去。
宁若溪笑道：“也谢谢我的宝贝儿子。”
顾凌轩看着黎璐，嘴角有了弧度，对宁若溪说：“不谢。”
虽然绪城的冬天相比于其他城市不是很冷，但街道小巷的居民们还是披上了羽绒服。
前几天一中安排了学业水平考试，黎璐又一次冲上了第一，被学校安排在今天升旗仪式上讲话，分享学习经验，因此黎璐昨天熬夜赶了稿子。
正准备换鞋去上学，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苹果。
黎璐：“？”
顾凌轩将苹果塞进她手里，解释道：“今天是平安夜。”
黎璐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羽绒服，麻花辫斜挂在耳旁，穿了一条白色裤子，一双保暖的雪地靴。
她眉毛轻挑，勾了下唇，笑着说：“谢谢。”
出了门才是真正的冷，刚从暖气里出来还没适应，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路过一家精品店，黎璐多留神看了几眼。随后来到一家水果店买了好些苹果并精致包装好了。
到教室，她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背稿。因为耳朵太冷，又怕待会儿太吵，所以她的耳朵上还戴了个白色耳罩。
胡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带着一双深色手套，手里捧着一盒苹果递给黎璐。
“璐璐宝贝，平安夜快乐啊！”
黎璐抬头，粲然一笑：“谢谢阿敏。”
道完谢，黎璐从包里同样掏出一盒苹果递给胡敏，“同乐。”
胡敏嘿嘿笑着坐回了位置。
*
升旗仪式。
全体一中学生乌泱泱站在草坪上，贴的很紧。
台上是一中校长陈海平在讲话。
讲话接近尾声，他说道：“下面有请我们高三优秀代表黎璐同学上台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黎璐款款走上台，接过陈海平手中的话筒道了声谢。
她走向中央，举起话筒，道：“亲爱的老师们，敬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她的声音温暖而有感染力，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今天，我站在这里，带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学习的热爱，与大家分享我对学习的看法和体会。……”
“我艹，这全校第一长得真不赖，看着年纪还挺小。”
高二的学弟在底下讨论着。
其中一个人捅了捅旁边的人问道：“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一见钟情的学姐？”
袁铭点头回应，并提醒他噤声，他要仔细听她讲话。
“咦~”
讨论激烈了些，各班老师走近自己班队伍里制止。
但是这些讨论多多少少还是被顾凌轩听了点去。看着台上耀眼夺目的她，想想那些人讨论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还真是招人稀罕。
黎璐讲话接近尾声，“最后，我想用一句话来结束我的演讲：‘学习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让我们珍惜每次学习机会，让知识的光芒照亮我们人生的道路。’”
最后，黎璐对着下面的学生鞠了一躬，“我的演讲完毕，谢谢大家。”
校长接过话筒又说了几句就让各班有序退场。
退场时，各班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听完她的演讲，我感觉我学习又有动力了！”
“得了吧，就你那成绩。”
“我宣布，以后她就是我女神，她完全长我审美点上！”
……
黎璐本人完全不知道这些言论，而顾凌轩一字不差全听进去了。
回到教室，黎璐把今天早上买的苹果分给了全班人以及任课老师。
事实证明，有时候当班长也挺费钱的。
剩下了几个，黎璐突然想到一个人。
五班门口。
凌棠走了出来。她为了稳住形象还是一副高傲模样，双手相交放在身前。
“找我干嘛？”
黎璐将苹果递出去，“节日快乐，上次那颗糖的回礼。”
凌棠接过苹果，瘪嘴道：“都多久的事了，死心眼儿。”
看着黎璐手中还有一盒，凌棠问道：“这是给顾凌轩的？”
黎璐：“对…”
凌棠发现，自己提顾凌轩名字时，黎璐的脸颊似乎染上了些许红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凌棠一把夺了过去，说：“我帮你给吧！”
黎璐有些诧异，推辞道：“还是…我自己给吧。”
“信我！”
黎璐无奈，只能让她去送。
回到班里，董年超已经站在讲台，好像要宣布什么事情。
“人都到齐了吧。”
“老师，刘祥好像去上厕所了。”李子晴举手回道。
董年超挥了挥手，“那没事，这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随后董年超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也都高三了，下半年就要备战高考了。所以学校打算在下学期以这学期的期末成绩分班，好让优秀的尖子生得到更优秀教育资源和学习环境。”
“老师，那不就是成绩歧视嘛。”翟涛接话道。
董年超表示学校这么干，自己也没有话语权。
他继续说道：“所以同学们要加油，上了一班，就离985，211不远了。”
黎璐听后，若有所思。
如果他可以的话……
晚上上晚自习，黎璐又想到了早上路过的精品店。
明天好像是圣诞节。
想着，便放了学。黎璐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没有同顾凌轩一起回去，恰巧顾凌轩也没找她一起回家。
黎璐进了那家精品店。因为临近圣诞节，店里的装修格外精致，里面放了棵很大的圣诞树。
“您好，您需要点什么？”
店员看样子好像是外国人，五官很立体。
“我自己看看吧。”黎璐礼貌回答。
店员点点头就忙其他的去了。
黎璐经过一个架子，旁边的钩子上挂了一条很特别的围巾。它是白色的，上面印着一只棕色的小鹿。
黎璐一眼就看中了这条围巾，取了下来交给店员。
“麻烦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吧。”像是不放心，又特地嘱咐道：“精致点，谢谢。”
店员笑着，感觉看穿了一切。
“好的。”
黎璐提着礼物出了精品店，结果迎面走来一个人。
黎璐认得，是上个月那个红毛。
黎璐护着手中的礼物，戒备着，“又是你？”
谁知红毛上一秒还凶神恶煞，下一秒就跪在黎璐面前。
“妹子啊！我都说之后不乱搞了，你怎么之后还找人呢。这这这……不讲诚信啊。”
“啊？”黎璐听得一头雾水。话虽如此，她还是把红毛扶了起来。
红毛听后，解释道：“在您打完我后没几天，又来一男的，我话都没跟他说几句，他就把我打了一顿。”
黎璐回想起一天夜里。
顾凌轩打开房门，黎璐听到动静问他去哪？他只回答有事就走了。合着是帮她报仇去了？
黎璐想着想笑，不过看着这红毛也是无辜，随便问了一嘴：“那他找上你的时候，你在干嘛？”
红毛支支吾吾：“我……撩妹……”
黎璐瞬间黑脸，作势要给他来一拳，红毛瞬间怂了。
“别打我，他打了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了。”
黎璐放下拳头，心想自己打得那顿没起效果，看来顾凌轩打得也不冤。
“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好好好。”红毛立刻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
早晨，微风轻拂窗帘，手机在这一刻也响了起来。黎璐伸手关掉，屏保上显示着“圣诞节”。
黎璐掀开被子穿上毛绒绒的拖鞋，拉开窗帘时她震惊了，外面全都被雪覆盖着。
昨天一定下了很大的雪。
她走到梳妆台前梳顺了头发，刚要洗漱，手机就来了消息。
高三三班家长群。
【董老师：各位家长，由于今天雪地难行，学校刚刚发来通知，学生今天一律不要来学校，在家上网课，还请家长督促。谢谢！】
接下来就是清一色的“收到”。
黎璐知道自己家长肯定不管这些，于是自己回了“收到。”就放下手机洗漱去了。
洗漱完，黎璐在衣柜里挑了一套休闲装换上。刚穿好裤子，就有人叩门。
“小璐啊，我做好了饭记得下来吃。”
听这声音是刘妈。黎璐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刘妈也喜欢她喜欢的紧，之前还以“黎小姐”称呼，现在都改口了。
“好的，刘妈妈。”
黎璐随便绑了个低马尾刚要出门，无意间瞟到了自己要送给宁若溪的肖像画。
黎璐走上前查看，因为是素描画，被风吹倒了一个东西压了上去，现在整张都糊了。
黎璐现在很懊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收好，现在重画已经来不及了。
为了不想让刘妈久等，黎璐还是带着那张残次品下了楼。
看见下来的黎璐，宁若溪眉开眼笑：“宝贝起床啦！今天刘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水晶烧麦，快尝尝。”
黎璐笑了笑，慢慢挪到了餐桌旁坐了下来。
老早起床并且现在坐在她旁边的顾凌轩看出了异样，冷冷地问：“你干嘛？”
黎璐看了眼去厨房帮忙的宁若溪，附在顾凌轩耳旁说：“我想送给你妈妈的礼物毁了，怎么办？”
顾凌轩在她说话的那一刻呼吸加重，他感到脸颊发热，却在黎璐说完远离的那一瞬间立刻变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黎璐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的腰，说道：“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凌轩看了她一眼：“放心，我妈妈可喜欢你了，不会为难你的。”
这句话怎么听都感觉像在阴阳怪气。
黎璐皱眉问道：“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顾凌轩夹了一个水晶烧麦塞进黎璐嘴里。
“快吃吧，不然凉了。”
宁若溪端了两杯牛奶放到黎璐和顾凌轩面前，后面又递了两个盒子。
黎璐：？
顾凌轩：？
“圣诞快乐！难得今天那么不用去学校。”宁若溪又指了指黎璐的礼物，说：“拆开看看。”
黎璐拆开，里面是一个带着铃铛的银镯子。
黎璐晃了晃，回道：“谢谢阿姨。”
现在到黎璐犯难了，她的画已经……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悄悄塞了一个东西给她，是一个盒子。
黎璐看向一旁的顾凌轩，顾凌轩给她使眼色，示意她送给宁若溪。
黎璐将手里的礼物送了出去，并道：“阿姨圣诞快乐！”
宁若溪开心的接过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条银项链。
黎璐看向顾凌轩。这么贵重的礼物？
宁若溪开心的嘴角都要飞上银河系了，“谢谢宝贝，不像我这个儿子，什么都没准备。”
黎璐扣扣脸，回答：“阿姨，其实这是我和顾凌轩一起买给您的，他出的钱最多。”
似是没料到黎璐会这么说，顾凌轩挑眉看去。
宁若溪笑道：“也谢谢我的宝贝儿子。”
顾凌轩看着黎璐，嘴角有了弧度，对宁若溪说：“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