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
与此同时，大殷皇宫。
大殿里，宫灯璀璨，烛光熠熠，随着丝竹之声的响起，位于中央的舞姬们翩翩起舞，摇晃出曼妙的身姿，众人觥筹交错，交谈甚欢，席间气氛其乐融融，待舞姬和乐师一同演至高｜潮片段，众人齐声喝彩，拍手叫好。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中央的舞姬身上时，一个侍女走到沈序然的身侧，她拿起一旁的酒壶，给空了的酒杯斟满。
侍女盯着壶嘴里流淌出的酒液，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抖了一下手腕。
哪知就是她抖的这一下，导致壶嘴一歪，酒液洒在桌案上，液体一路滑到桌沿，淅淅沥沥坠至地面。
沈序然感受到腿上传来湿意，他收回放在舞姬身上的目光，低眸一看，衣裳下摆被洇出一圈深色的痕迹。
侍女看到这一幕，总算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她面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立即蹲下｜身，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用这张帕子去擦拭沈序然的衣裳下摆。
“大、大公、公子，奴、奴婢不、不是故、故、故意的……”侍女结结巴巴解释道。
沈序然面带愠怒，但没有将情绪发作出来，他冷声道：“下去。”
侍女清楚做了错事，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垂着头，站在沈旭然的背后。
坐在沈序然对面的柳修德见状，他眼里精光一闪，招手唤来身后的贴身小厮。
柳修德附耳小厮，他向小厮说了几句话后，又挥手让小厮离去。
柳修德的父亲柳济光年事已高，受不得宴会喧闹的气氛，陛下清点完哪些官差去襄州赈灾，柳修德的父亲柳济光便提前离开宴会，只留柳修德和柳修德的儿子柳文山在宴会上。
至于柳修德的妻子沈芸及两个女儿，也不在这个宴会上。因为宫宴分成了两块，一块聚集着朝廷官员和男眷，一块聚集着女眷，柳修德的妻子沈芸及两个女儿就在女眷应该待的另一个大殿里。
自从开宴会后，柳修德就察觉到小女儿柳兰惜心不在焉，稍作猜想，柳修德就明白小女儿柳兰惜的心思。
柳修德的余光一直在留意沈序然，看到沈序然的侍女露出紧张神色，柳修德知道，小女儿开始动手了。
襄州水患……毁掉的河堤……沈家……
柳修德半眯着眼，掩盖住眸中的精光。
小女儿的心思，或许他这个当爹的该满足一下。
柳修德举起酒杯，浅啜一口。
少倾，一排传膳宫女从小门鱼贯而入，她们手中端着木质托盘，上面摆放着新的佳肴。
传膳宫女将新的佳肴放置到每位朝廷官员还有男眷的桌案上，然后拿起长筷，给席间各人布菜。
到沈序然那里时，传膳宫女察觉到桌上的酒渍，她拿下挂在腰间的布帕，把桌上的酒渍擦得个一干二净，并将那杯撒了的酒壶放在托盘上，给沈序然换了一壶新的酒。
做完这些后，传膳宫女悄然无息地退出去。
宴会有条不紊的继续。
半晌，沈序然头脑有些发晕，他撑住额头，眼前的景象在晃动。
没喝几杯酒，怎么就醉了？
沈序然意识到自己不胜酒力，他瞬即站起身，向众人告退后，离开了大殿。
他得找块儿有风的地方，吹醒一下头脑。
刚才倒洒酒的侍女看到她的主子离开，赶紧跟了上去。
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
“哎呀！”
柳兰惜抖动着裙摆上的糕点碎末，责怪一旁战战兢兢的侍女：“你在干什么！连盘点心都端不好，全都撒我裙子上，你这样做，让我出去怎么见人？”
还未等侍女说话，柳兰惜就抢先道：“诸位，我得退下，去换一身衣裳，避免失仪，先告辞了。”
柳兰惜迅速转身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小插曲，众女眷都没有放在心里，唯独沈家小姐沈岚微微撇头，她翻了个白眼，对柳兰惜离去的方向哼声道：“活该！”
沈芸的娘家是沈家，和沈家女眷的位置便挨得比较近，自然听到沈岚这句落井下石的话。
沈芸露出一丝不赞同的神色，她低声劝诫道：“岚儿，这里是宫宴，许多双眼睛盯着你，你好歹注意一点言行举止，莫让沈家落入别人的口舌中。”
“姑母，你是不是在替那个柳兰惜说话？”沈岚被沈芸的这一劝诫说得不乐意了，她挎着一张脸，语气极冲，“姑母，你还是不是沈家人啊？连侄女都不帮着说话！”
“那柳兰惜就是个庶女，又不是姑母你的亲生女儿，姑母，你干嘛帮着她说话？”
沈岚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听不得旁人说教她。
她气姑母沈芸不和自己站一条线上：“难不成，你的姓氏从沈换成了柳？哼，难怪有句话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姑母你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沈芸被侄女沈岚这番话吵得脑仁子疼，她哪里是护着柳兰惜，不顾沈岚啊。
沈芸清楚，沈岚与柳兰惜私底下走到水火不容的那步。也不懂两人怎么回事，明明算得上是表亲，关系却如此不融洽。
沈岚的母亲尤氏听到小女儿的咕哝，丝毫没有犹豫的帮小女儿说话。
“小妹，不是我说，你太偏心！完全不护着我们家岚儿！岚儿就讲一句活该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岚儿说了什么天大的错话，惹得小妹你这般训诫她。”
尤贞芳斜了一眼沈芸，语气明显不太高兴。
沈芸和沈岚、尤贞芳几人交谈的时间过长，席间不少人竖着耳朵，悄悄听几人交谈的内容。
沈芸觉察到众人打探的目光，她闭上嘴，不再和尤氏母女争论。
另一边。
柳兰惜出了大殿，吩咐贴身侍女去马车上拿备用的衣裳。待侍女走后，她没有停在原地等侍女回来，而是七弯八拐，走进一个偏僻的房间。
房间里的窗户全部被锁死，肉室光线幽暗，若非屋内还点着烛灯，恐怕柳兰惜都看不清路。
墙角的一处香炉上方，有轻烟缭绕，柳兰惜视线停在那里片刻，最后视线掠过香炉，挪到床榻上。
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柳兰惜看到人影，暗自窃喜，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得手了！
她快步走到床榻边，看清人影的模样。在确定人影的身份后，柳兰惜脱掉鞋袜，她爬上｜床，将帷幔扯下来。
空气里甜到发腻的香味越来越浓了。
柳兰惜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下自己的衣衫，不过她的颤｜抖并非害怕，而是激动。
她被庶女这个身份困扰许久，哪怕她是柳阁老之孙，想做高门妻还是差那么一点儿，通过正当方式嫁给沈序然做正妻较为不易，况且最重要的是，沈序然心有所属，不可能答应娶她。
柳兰惜年纪渐长，婚事不能再拖下去，柳家女的身份虽能为她寻到一门好夫婿，让她做正妻，不用走自己姨娘那条路，但找的夫婿无一不官阶略矮，比她心中的沈哥哥差之万里。
柳兰惜不愿意将就，只能出此下策，生米煮成熟饭，用自己的声名强行嫁给沈序然。
她痴痴地望着神志不清的沈序然，最终下定决心，拉开沈旭然的衣领。
沈序然迷迷糊糊中发觉有人在扒他衣领，他伸手挡在领口前，质问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柳兰惜一开始还以为沈序然清醒了，吓得立马停下动作，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她见沈序然仍是躺在床上，这才明白沈序然是潜意识问话罢了。
柳兰惜鼓起勇气，重新将手放在沈序然的衣领处。
沈序然衣领下的皮肤烫得骇人，柳兰惜指尖碰到他的皮肤时，脸颊跟着升温，她的小腹似乎有股暖流涌出来，紧接着下面感到阵阵空虚。
柳兰惜脸颊酡红，她抿住唇，将沈序然的衣裳脱尽。
能不能嫁给喜欢的人，做沈家主妇，就看这一回。
她不能错过这个向上爬的机会。
……
一炷香的时间后，沈芸心底莫名冒出不安的情绪，她看女儿柳兰萝正在欢快的用膳，极力忽视掉这股不安的情绪。
直到三炷香的时间过去，沈芸心底不安的情绪愈演愈烈。
她瞄了一下柳兰惜的位置，那里是空着的，柳兰惜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就当沈芸胡思乱想之际，和柳兰惜一起离开的侍女突然跑入大殿。
侍女跑得气喘吁吁，她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歇气，就开口说话，扔出一个重磅消息。
“不、不好啦！小、小姐、她不、不见了！”
侍女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沈芸听到这个消息，她安抚侍女，“你别急，慢慢说。”
侍女呼进几口气，这缓过来。
“奴婢去马车上拿备用的衣裳，小姐则在原地等着奴婢，但是等奴婢拿着衣裳赶回来时，发现小姐竟然不见了！”
“奴婢着急之下，就四处寻找小姐的踪迹，然而皇宫实在太大，奴婢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根本找不到小姐。夫人，您快去找找小姐，可不能让小姐出什么事啊！”
侍女闹出的动静太大，大殿里的女眷几乎都听到了侍女的话，弄得沈芸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沈岚一听柳兰惜失踪了，幸灾乐祸道：“哼，说不定她是去私会情郎嘞。”
沈芸懒得理会沈岚的风言风语，她此刻忧心忡忡，柳兰惜好歹是她名义下的女儿，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责任都得担在她的身上。
“走，带着人去找她。”沈芸说。
大殿里，宫灯璀璨，烛光熠熠，随着丝竹之声的响起，位于中央的舞姬们翩翩起舞，摇晃出曼妙的身姿，众人觥筹交错，交谈甚欢，席间气氛其乐融融，待舞姬和乐师一同演至高｜潮片段，众人齐声喝彩，拍手叫好。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中央的舞姬身上时，一个侍女走到沈序然的身侧，她拿起一旁的酒壶，给空了的酒杯斟满。
侍女盯着壶嘴里流淌出的酒液，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禁抖了一下手腕。
哪知就是她抖的这一下，导致壶嘴一歪，酒液洒在桌案上，液体一路滑到桌沿，淅淅沥沥坠至地面。
沈序然感受到腿上传来湿意，他收回放在舞姬身上的目光，低眸一看，衣裳下摆被洇出一圈深色的痕迹。
侍女看到这一幕，总算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她面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立即蹲下｜身，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用这张帕子去擦拭沈序然的衣裳下摆。
“大、大公、公子，奴、奴婢不、不是故、故、故意的……”侍女结结巴巴解释道。
沈序然面带愠怒，但没有将情绪发作出来，他冷声道：“下去。”
侍女清楚做了错事，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垂着头，站在沈旭然的背后。
坐在沈序然对面的柳修德见状，他眼里精光一闪，招手唤来身后的贴身小厮。
柳修德附耳小厮，他向小厮说了几句话后，又挥手让小厮离去。
柳修德的父亲柳济光年事已高，受不得宴会喧闹的气氛，陛下清点完哪些官差去襄州赈灾，柳修德的父亲柳济光便提前离开宴会，只留柳修德和柳修德的儿子柳文山在宴会上。
至于柳修德的妻子沈芸及两个女儿，也不在这个宴会上。因为宫宴分成了两块，一块聚集着朝廷官员和男眷，一块聚集着女眷，柳修德的妻子沈芸及两个女儿就在女眷应该待的另一个大殿里。
自从开宴会后，柳修德就察觉到小女儿柳兰惜心不在焉，稍作猜想，柳修德就明白小女儿柳兰惜的心思。
柳修德的余光一直在留意沈序然，看到沈序然的侍女露出紧张神色，柳修德知道，小女儿开始动手了。
襄州水患……毁掉的河堤……沈家……
柳修德半眯着眼，掩盖住眸中的精光。
小女儿的心思，或许他这个当爹的该满足一下。
柳修德举起酒杯，浅啜一口。
少倾，一排传膳宫女从小门鱼贯而入，她们手中端着木质托盘，上面摆放着新的佳肴。
传膳宫女将新的佳肴放置到每位朝廷官员还有男眷的桌案上，然后拿起长筷，给席间各人布菜。
到沈序然那里时，传膳宫女察觉到桌上的酒渍，她拿下挂在腰间的布帕，把桌上的酒渍擦得个一干二净，并将那杯撒了的酒壶放在托盘上，给沈序然换了一壶新的酒。
做完这些后，传膳宫女悄然无息地退出去。
宴会有条不紊的继续。
半晌，沈序然头脑有些发晕，他撑住额头，眼前的景象在晃动。
没喝几杯酒，怎么就醉了？
沈序然意识到自己不胜酒力，他瞬即站起身，向众人告退后，离开了大殿。
他得找块儿有风的地方，吹醒一下头脑。
刚才倒洒酒的侍女看到她的主子离开，赶紧跟了上去。
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
“哎呀！”
柳兰惜抖动着裙摆上的糕点碎末，责怪一旁战战兢兢的侍女：“你在干什么！连盘点心都端不好，全都撒我裙子上，你这样做，让我出去怎么见人？”
还未等侍女说话，柳兰惜就抢先道：“诸位，我得退下，去换一身衣裳，避免失仪，先告辞了。”
柳兰惜迅速转身离开这里。
这是一个小插曲，众女眷都没有放在心里，唯独沈家小姐沈岚微微撇头，她翻了个白眼，对柳兰惜离去的方向哼声道：“活该！”
沈芸的娘家是沈家，和沈家女眷的位置便挨得比较近，自然听到沈岚这句落井下石的话。
沈芸露出一丝不赞同的神色，她低声劝诫道：“岚儿，这里是宫宴，许多双眼睛盯着你，你好歹注意一点言行举止，莫让沈家落入别人的口舌中。”
“姑母，你是不是在替那个柳兰惜说话？”沈岚被沈芸的这一劝诫说得不乐意了，她挎着一张脸，语气极冲，“姑母，你还是不是沈家人啊？连侄女都不帮着说话！”
“那柳兰惜就是个庶女，又不是姑母你的亲生女儿，姑母，你干嘛帮着她说话？”
沈岚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听不得旁人说教她。
她气姑母沈芸不和自己站一条线上：“难不成，你的姓氏从沈换成了柳？哼，难怪有句话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姑母你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沈芸被侄女沈岚这番话吵得脑仁子疼，她哪里是护着柳兰惜，不顾沈岚啊。
沈芸清楚，沈岚与柳兰惜私底下走到水火不容的那步。也不懂两人怎么回事，明明算得上是表亲，关系却如此不融洽。
沈岚的母亲尤氏听到小女儿的咕哝，丝毫没有犹豫的帮小女儿说话。
“小妹，不是我说，你太偏心！完全不护着我们家岚儿！岚儿就讲一句活该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岚儿说了什么天大的错话，惹得小妹你这般训诫她。”
尤贞芳斜了一眼沈芸，语气明显不太高兴。
沈芸和沈岚、尤贞芳几人交谈的时间过长，席间不少人竖着耳朵，悄悄听几人交谈的内容。
沈芸觉察到众人打探的目光，她闭上嘴，不再和尤氏母女争论。
另一边。
柳兰惜出了大殿，吩咐贴身侍女去马车上拿备用的衣裳。待侍女走后，她没有停在原地等侍女回来，而是七弯八拐，走进一个偏僻的房间。
房间里的窗户全部被锁死，肉室光线幽暗，若非屋内还点着烛灯，恐怕柳兰惜都看不清路。
墙角的一处香炉上方，有轻烟缭绕，柳兰惜视线停在那里片刻，最后视线掠过香炉，挪到床榻上。
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柳兰惜看到人影，暗自窃喜，没想到这么顺利的得手了！
她快步走到床榻边，看清人影的模样。在确定人影的身份后，柳兰惜脱掉鞋袜，她爬上｜床，将帷幔扯下来。
空气里甜到发腻的香味越来越浓了。
柳兰惜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下自己的衣衫，不过她的颤｜抖并非害怕，而是激动。
她被庶女这个身份困扰许久，哪怕她是柳阁老之孙，想做高门妻还是差那么一点儿，通过正当方式嫁给沈序然做正妻较为不易，况且最重要的是，沈序然心有所属，不可能答应娶她。
柳兰惜年纪渐长，婚事不能再拖下去，柳家女的身份虽能为她寻到一门好夫婿，让她做正妻，不用走自己姨娘那条路，但找的夫婿无一不官阶略矮，比她心中的沈哥哥差之万里。
柳兰惜不愿意将就，只能出此下策，生米煮成熟饭，用自己的声名强行嫁给沈序然。
她痴痴地望着神志不清的沈序然，最终下定决心，拉开沈旭然的衣领。
沈序然迷迷糊糊中发觉有人在扒他衣领，他伸手挡在领口前，质问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柳兰惜一开始还以为沈序然清醒了，吓得立马停下动作，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她见沈序然仍是躺在床上，这才明白沈序然是潜意识问话罢了。
柳兰惜鼓起勇气，重新将手放在沈序然的衣领处。
沈序然衣领下的皮肤烫得骇人，柳兰惜指尖碰到他的皮肤时，脸颊跟着升温，她的小腹似乎有股暖流涌出来，紧接着下面感到阵阵空虚。
柳兰惜脸颊酡红，她抿住唇，将沈序然的衣裳脱尽。
能不能嫁给喜欢的人，做沈家主妇，就看这一回。
她不能错过这个向上爬的机会。
……
一炷香的时间后，沈芸心底莫名冒出不安的情绪，她看女儿柳兰萝正在欢快的用膳，极力忽视掉这股不安的情绪。
直到三炷香的时间过去，沈芸心底不安的情绪愈演愈烈。
她瞄了一下柳兰惜的位置，那里是空着的，柳兰惜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就当沈芸胡思乱想之际，和柳兰惜一起离开的侍女突然跑入大殿。
侍女跑得气喘吁吁，她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歇气，就开口说话，扔出一个重磅消息。
“不、不好啦！小、小姐、她不、不见了！”
侍女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沈芸听到这个消息，她安抚侍女，“你别急，慢慢说。”
侍女呼进几口气，这缓过来。
“奴婢去马车上拿备用的衣裳，小姐则在原地等着奴婢，但是等奴婢拿着衣裳赶回来时，发现小姐竟然不见了！”
“奴婢着急之下，就四处寻找小姐的踪迹，然而皇宫实在太大，奴婢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根本找不到小姐。夫人，您快去找找小姐，可不能让小姐出什么事啊！”
侍女闹出的动静太大，大殿里的女眷几乎都听到了侍女的话，弄得沈芸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沈岚一听柳兰惜失踪了，幸灾乐祸道：“哼，说不定她是去私会情郎嘞。”
沈芸懒得理会沈岚的风言风语，她此刻忧心忡忡，柳兰惜好歹是她名义下的女儿，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责任都得担在她的身上。
“走，带着人去找她。”沈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