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

    和konig认识很久后的你和还没有认识的世界线交换了。

    还不认识你的konig  X 已经认识他很久的你:

    一觉醒来的人觉得今天天气着实有点冷,但是怎么都摸不到自己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睁开眼最先看见的是一片满是灰尘、有着鲜明破败战后风格的粗陋水泥天顶——艾玛我去这是哪?!

    平躺着的整个人浑身一激灵,在床上猛地一抖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其实腰酸背痛的睡在地上?

    床那?我的床那?

    不对,这眼下已经不是床的问题了吧?这栋被废弃的建筑角落到处是杂草——明显是已经被遗弃多时了。

    所以,现在其实应该哭着问房子那?我的房子那?!

    房子去哪里了?!难道看完了《爸爸去哪儿》后连夜长腿自己跑回国内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房间变成了…变成了——诶……等会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废弃的建筑物有点眼熟啊?

    这鬼地方…是不是我当年被Ghost捡到的地方?

    你震惊的想,难道我又回到了初遇141的那个时候?还是只是单纯的换了睡觉的地方?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认识我吗?

    早知道当初真应该背几期彩票号码以备不时之需的。

    谁成想时空大挪移这种离谱的事情一生中竟然会发生两次啊?!

    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都和马丁的早晨一样——那真不好说是不是个恐怖故事了,总之现在先乐观点吧,至少这地方也称得上熟悉了。

    认命的人从地板上轻轻的爬起来,仔细检查感受自己的身体和关节,确认没有任何健康或者伤病方面的异常。

    一边打量这周遭的环境,一边轻巧的跳上没有封闭的水泥窗台上,你开始观察起周围和远处来。

    咦——来不及疑惑看到的一切,你的后脑被一个冰冷的枪口狠狠抵住了,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别耍花招把手举起来!”

    而被警告的人心思却完全陷入了恍惚,耳边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是konig。

    不可置信的人没有反抗,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被搜了身,结果这一搜不要紧,搜出大问题来了。

    你的脖子上,看似是吊坠的链子,上面挂着一枚蓝宝石戒指。

    其实这枚和konig定情时的戒指不仅价值连城而且大有来头,原是科尔塔克驻守非洲的时候,当地一位出身皇室的政治掮客为求自保献上来的王室收藏,最后辗转到了身为当地驻军领头konig的手里,可以说是他至关重要的宝贝收藏之一,天底下就没有一模一样的第二件。

    结果本来该在瑞士银行保险库里的戒指居然堂而皇之挂在眼前这个亚洲女人脖子上!

    于是行动结束后你没有被带回基地接受调查,而是被konig秘密的关进自己的房间里,他打算好好审问出关于自己财富的秘密。

    你也曾幻想过被konig审问会是什么样子,但真的被他提防后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此时衣衫尽褪,所携带的每一样东西都被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

    konig单手撑着自己的头另一手耍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似乎在琢磨刚才收到的跨国信息,对面信得过的人表示已经亲眼确认了konig的收藏,没有发生任何失窃现象,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可明明自己现在手上戴的戒指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一枚啊,事情怎么会这样那?

    面前被绑缚的女人丝毫没有羞耻和愤怒,说赤身也不太对,最后的底线还是给她留了一件的。

    konig缓缓站起身玩着花刀走过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躯体投下的阴影逐渐从脚部向上吞没了被困在椅子上的人。他带战术手套的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感受对方温顺交付重量的手感,低下头眯起眼端详起她的脸来。

    眼前温暖的人静静散发着热量,就好像黑夜里的灯塔,无形的指引迷途之人应该前往的正确方向。

    konig不露锋芒像最深情的情人一样弯下腰用覆面轻触女孩的耳旁说:“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搞到这东西的?”

    大脑无比清醒的人知道眼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绝对是真的会有危险。

    囚犯张口用温柔的声音说:“你的记忆——真的可靠吗?”

    konig的瞳孔猛然放大。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基地曾经以提取身体数据的名义,对自己开展过一系列的实验——

    “这是一个提醒,你身边,或许没有那么和谐。”被限制的人委婉无害的说。

    听完konig蹲在地上沉默了好一会,按住椅子上人被捆的手腕,持刀的手抬起割断了所有的绳子。

    被松绑的人活动了一下手腕略带犹豫的说:“其实我和你一样,记忆也有空缺,我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来的,但我确实记得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要想说谎不被发现只有一个方式,那就是说真话,说既不是事实也不是谎言的真话,真实到连自己都指证不了的谎言。

    konig高度怀疑眼前的人是自己在接受实验的时候安排的,既然能用到这个戒指,想必就是明示自己这不是敌人,因为无论是取出这枚戒指还是仿造,显然都不可能离开自己的意志,所以绝对不能杀了她。

    重新坐下的konig收起匕首来回甩了甩头,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适的样子。爱人只消拿眼一瞧就知道是他的老毛病犯了。

    轻轻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人浑身就一点布料堪堪遮挡住下腹,她一边走过来一边谨慎观察konig的反应,确认对方对自己接近没有明显排斥。

    她的香味和热意随着靠近传来,konig警惕的看着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只不过此刻他的不适感进一步加重了,觉得身上的皮肤在痛苦发痒,却不是想要抓挠的那种,而是一种企图磨蹭对方心口的感觉。

    贴过来静静蹲下的人让自己所有动作都在konig审视的视线里,却不去看爱人覆面下的眼睛,而是在他耳边慢慢的说:“我知道你怎么了,我能帮你。”

    但这人却并没有选择去主动的触碰,反而是伸手捡了件衣服铺上干净的地板。迎着上方投来的疑惑目光,她膝盖向内柔顺的跪在了konig面前,灯光下大片的皮肤看起来柔软有光泽,用坐着的状态撑着自己缓缓向后倒下,躺在高大覆面的男人脚边,像一只放弃挣扎露出胸腹的温顺母鹿,试图让捕猎者来主动走近她。

    konig咽了下忍不住摘掉战术手套弯腰摸上了眼前人的腹部,紧接着他的心脏紧张的收缩起来似乎想要触碰更多。于是猎食者也从坐姿跪了下来,开始显露出他的另一种姿态。

    konig抛弃了原本端坐的人类形象,四肢撑在女孩身上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渴求,他甚至还不太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是爱吗?是欲吗?应该怎样获取,又应该如何去表达?

    但你可太知道konig喜欢被怎样对待了。

    于是伸手缓慢解开身上人的防御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抚摸他,像要哄睡孩子的母亲,逐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等到真正贴在一起的时候,konig逐渐被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给烫的浑身发抖,他死死咬着面罩下的后牙不松。只觉得内里的骨头都要被烫没了,周身仿佛有很多、会时常在夜里发作的冰冷痒意渐渐从心口汩汩淌了出来。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了,没有被人这样抱过,没有人敢这样碰过他。

    爱人在konig脑后悄悄活动了下手腕,准备今天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

    于是一个吻轻轻落在konig的面罩上,打断了他的呼吸,来不及偏过头去又是一个,这次落在了脸颊上。konig扭头紧紧的闭上眼,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样子好像反过来轮到爱人审问自己了。

    轻密的吻于是很快占领了戴着覆面的失措脸庞,柔软的唇瓣追去盖上了惊慌的眼皮,温柔的隔着眼皮揉了揉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里面现在的光彩此刻看起来比珍贵的蓝宝石都更漂亮。konig下意识发力让一条长腿使劲蹬着军靴来回拧,似乎非常不习惯被这样温柔珍重的对待。

    可身下人的动作偏生不如他愿,美好的吻乘着konig高挺的鼻梁慢慢往下,女孩唇瓣的形状感给大脑带来越来越清晰的印象,最后隔着覆面印上了自己的唇。对方透过面罩呼出来暖暖的热气,被吻的人无意识的蠕动着嘴唇追逐,想要再次被这样饱含感情的吻触碰。

    konig的手不知不觉锁上了爱人的腰,轻轻催促她下一步的动作,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主导权已经开始悄悄换了位置。

    眼前给自己的代号取名水母的人仿佛再一次从看似柔弱无害的躯体里面伸出来了那淬满精神毒素的无形触手。

    从konig这里受到的每一点委屈注定最后都要让他拿百倍,不,用万分的折磨来偿还。

    身下人顺从地仰脖去和konig交颈,因为脖子下面的动脉会带来与众不同的亲密感,很私密仿佛是用性命担保。爱人吻上konig,搂住示意他侧躺下,然后用腿夹住健壮的身躯后发力一翻身,变成了一个自己坐在上面,坐在konig身上的状态。

    被人坐在身上的重量和被压的位置直接让konig用力抓向身下的地板,最后死死揪住自己仅剩的作战裤,力道大到要把尼龙都扯裂揉烂。

    爱人前后活动了一下腰,大大方方牵起一旁konig攥紧的手来给他摸摸自己,腾出手来的人温柔扶上他腰部向外的两侧,konig直接把空着的手腕塞进嘴里隔着面罩咬住,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的腰很敏感,不允许任何人乱碰。

    像按摩一样被温热的掌心搓完以后,konig的眼睛里已经有点湿润了。女孩放松似的伸直手臂把面前腹部的肌肉使劲往胸口方向推,时不时压压他的胸口。

    等那颗心脏外冰凉的皮肤期待了许久终于被身上人用吻的热度烫透的时候,konig的抵抗意志终于土崩瓦解彻底崩溃向你投降,他一把拢住爱人两只还在兢兢业业抚摸的手腕,另一只手微微有点颤抖的掀开了自己面罩的下半部分,求饶似的张开了嘴吐出舌头来卑微的求你吻他,还是不要隔着覆面的那种。

    结果爱人居然只是低头淡淡的看着身下已经无比湿润的蓝色眼睛,似是在表达自己对一直以来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有那么一丢丢想要申诉的意思。

    身下人刚被抱过这会又不得不接受审视,连拉过爱人的手拂上自己脸颊求饶也得不到回应,心里原本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地方顷刻间被你变得空落落的,最后这种冷落带来的反差使他终于被脑中挥之不去的孤独感给逼得开了口:

    “konig…知道自己错了,求求你,亲亲我…”

    “给我——求求你了,konig想要那个…嗯…想要很多的亲吻。”

    “我保证以后会乖的——我保证!相信我、求你了对konig不要那么冷漠。”

    “吻我吧——konig不想一个人……一直都不想……konig会是你最忠诚最锋利的刀、所以求你了,爱我吧……”

    “你只能看着我!也只能这样摸我一个人!——konig很想要你的爱,能给哪怕就一点点吗?”

    可怜巴巴吐着舌头还没说完求饶的人就被钳住果断堵住了话头,他的双唇被温热包裹,嘴里被爱人占据,轻轻搅动他未讲完的话。

    在失神的时候,konig听到爱人摸着他毫无防备脆弱的胸膛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别怕,konig永远值得被珍惜。”

    他紧紧闭上了眼,好似再次中了名为“水母”的神经毒素,哪怕没有记忆也又一次乖乖地被满级爱人成功出手捕获了,从凶狠的怪物低头变成了圆滚滚无害的蓝眼睛小章鱼。

    幸好正确的时间线和世界线仅仅三天后就恢复了,代价是你算着实狠狠坑了自己一把——这下无论这个世界线里的自己怎么想法子挣扎,konig说什么也不会放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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