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祝自欢哪里是吃素的，一个反手就把人撂倒在地。反观她自己，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小野被手机吸引了注意力，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司机的一声惨叫收回了心神。
“厉害，厉害。”以后可不敢随意惹她了。
最后又过去补了两脚：“回去告诉派你来的人，请人要有请人的态度！”
两人安全坐上了出租车。
一直在旁边等待的出租车司机很是不理解：“有劳斯莱斯。谁坐出租车啊？你们……”
祝自欢嘿嘿一笑：“得罪人了这不是，哪能就这么跟他过去啊……”
司机恍然大悟，一加油门抓紧离开。
别墅离九峰山并不远，两人很快就到了家。秦澹正好带着穆穆回来，说起刚才的事情，秦澹撇嘴。
“一定是爷爷干的呗，现在的秦家就是他在控制。”
控制就控制，跟我有什么关系？
祝自欢大不理解。
秦澹也不理解，不过直觉这件事跟秦羲有关。
“是不是爷爷觉得你跟我哥有联系，想把你叫过去，跟偶像剧里演得那样……”
说着，他还学着老年人颤颤巍巍的声音：“给你两千万离开我孙子！”
祝自欢眼睛一亮大灯闪烁。
“真有这么好的事？”说着，身体不自觉靠近秦澹。
那样，岂不是可以直接退休。每天靠利息就过得很好，而且还可以给九峰山一部分。毕竟师兄师妹看起来真的不富裕。
刚脱贫不久的祝自欢开始老妈子心态。
随着粉丝数量越来越多，祝自欢相应地也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愿力。下一步是不是该好好考虑变现的事了?
中午还是有点热，一群人并不想出去吃饭。做饭更不可能。
于是，祝自欢提出点外卖。
秦澹立刻举手：“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寿司店！”
小野对什么都很好奇：“你们吃的我都要一份！”
穆穆也对秦澹口中的寿司很感兴趣。这些天跟着秦澹吃了不少好吃的，穆穆打心眼里很认同他对吃喝玩乐的在行。
“那就吃寿司吧，我来点。秦澹辛苦了，毕竟让你看了孩子。这顿我请你……”
说着，打开了手机。一看寿司店名字，黑珍珠餐厅。再一看价格，心脏骤停。
对于刚脱离大学生活没多久，几天之前生活费一个月还不超过两千的人来说。这属于天价寿司，文明抢钱。
但话说出去了，祝自欢还是点了。担心小野吃不饱，还特意点得多了点。
余额-3000。
不过好在最后寿司很好吃，也不亏。
秦澹吃着寿司，一打眼看见了祝自欢带回来的泛黄的账本。
联想到祝自欢的职业，秦澹有些神秘嘘嘘：“大师，这是你们的秘籍吗？看起来很有那味儿。”
“不是秘籍，是九峰山的账本。”
自那之后，秦澹是不是蹲守祝自欢直播间。也听到了她一直向众人安利的九峰山。
“啊，我知道，就是你说很灵验的那座山是不是！我看很多人都去，那里的圣女庙很火的！”
他随手拿起账本简单一翻：“可是这经济情况看起来有些严峻……”
不是有些严峻，是特别严峻。若不是山上有地，估计师兄师妹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秦澹虽然看起来有些不靠谱，却也是接受过多年商业培训的。轻轻松松就提出了一个想法。
“我看现在博物馆什么的，都会出很多文创产品。你们要不要试试？大师你这么厉害，加持一下肯定会有很多人买的！”
是啊，有道理！这顿饭没白吃！
说干就干，祝自欢立马下单了很多制作黄符的工具，并且开始回忆传承中有关这部分的内容。
秦澹一看她买这些东西，就知道做什么用。
偷偷错过来问道：“大师，您画好了，能不能送我几个安神的。我想给我妈送过去……”
张金水的案子还在继续，秦澹已经请了律师。
“她最近精神很不好，经常自言自语。医生说她有精神失常的迹象，可能会被送去精神病院。我想让她凝神静气，睡个好觉。”
不管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秦澹做不到站在张金睡的饿对立面去指着她、讨伐她。
因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所以，秦澹抬头继续讨饭：“要是还有，就再给我几个。我哥看起来每天心情都不好……不过见到你的时候是好的。也给他几个，让他开心一点。”
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秦澹，其实在这个事件里也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若是他再善良一点，可能觉得自己母亲十恶不赦从而大义灭亲。
若他再冷血一点，可能认为自己完全被动，与上一代人的恩怨无关。
无论怎样，他都会好都很多。不用束缚于骨肉亲情，也不用受困与手足之情。
可现在，爱自己的母亲见不到。刚回来的哥哥，好像隔着一层纱。而以前对自己很好的父亲和爷爷，还有秦家的一众长辈亲戚，都对他敬而远之。
远离这个秦家的耻辱。
想到这里，祝自欢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多给你一些。开心符也给自己留一点。”
秦澹狼狈低头，试图掩饰自己红了的眼眶。
穆穆小小的肉手掌拿着巨大的寿司，好奇地从祝自欢身后探头探脑：“秦叔叔，你怎么了？”
秦澹还没来的及说话，一旁的小野先出了声。
“你秦叔叔正在倒霉，不要打扰他。”
秦澹硬了，拳头硬了。
穆穆吃完饭有些犯困，祝自欢安排他去睡觉。小野也打着哈欠站起来。
“我也困了，我去哪里睡觉？”
“一楼还有一间房间，你去住吧。”
房间不错，采光也好。就是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橱之外，没什么家具。
祝自欢给他画饼：“等过几天赚钱了，给你添置点衣服家具。”
把一大家子人照顾好之后，祝自欢精神的很。
于是她坐下开始耍手机，顺便申诉一下自己的账号。
这种明星粉丝的不理智行为，反馈一下大部分是可以申诉回来的。毕竟，祝自欢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只是让一部分人看到了自己偶像的真面目而已。
虽然很多人接受不了。
一打开直播软件，果然十条首页推荐里，有八条都是郑陆事件。
词条也都简单明了“郑陆打人”、“郑陆掉粉”、“郭洛阳破天的富贵”“郭导明灯”之类的。
祝自欢扫了一圈，别的不知道，估计郭茂才导演看到这些，嘴都要笑裂开了。
一部电视剧，都还没开机就有这么大的话题量，以后想不火都难！
祝自欢已经在脑补郭导演去直播间里还愿的场面了。
又刷了几条视频，一个热搜消息提示弹了出来。
一看，也是与这件事有关系的。不过，这次画面里的人并不是郑陆，郭洛阳或者是郭导演。而是一个……
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很陌生。就像一个背过去的英文单词，知道背写过，但是并不认识。
那人戴着个鸭舌帽，坐在桌边眼神坚定。
“大家好，我是郑陆的助理。我叫西曼。”
视频很长，祝自欢并没有这么大的耐心知道西曼与郑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迅速点开评论区，试图捕捉一个课代表。
【卧槽，你是说郑陆有躁狂症！还把前助理打住院了！】
【什么躁狂症，我看就是暴力倾向还不拿打工人当人！】
【博主的胳膊上也全是伤痕和淤青，看起来很严重的啊！】
【我去，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竟然还粉过他，真的恶心住了。】
【我看大部分人都没看到最后，前助理现在还在住院呢！听说医药费已经花了80万，家里已经支撑不住了！】
一个明星身后是无数的公司资本和项目，不到万不得已无法挽救，无数人都会想尽办法保住明星最后的脸面。
但，郑陆做的，显然超出了众人的想象。谁能知道这么一个看起来温良无害的偶像，私底下竟然是个暴力狂！
就在祝自欢感叹的时候，评论区又有一条热评被顶了上来。
【大家快去看这个博主！她说是郑陆前女友！@一颗大橙子】
祝自欢点过去。
真的很难停下吃瓜的脚步好不好！
视频里的女孩子看起来很瘦弱，但是很美丽。一看才发现，这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妆博主，经常测评各种产品，也很会化妆打扮。
视频里的她素颜出镜，有些疲惫的样子。
“若不是今天这件事，我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出这些话。现在有了机会，我决定说出来。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孩子。”
原来这个女孩子不仅是郑陆的前女友，还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家暴她导致流产！
“郑陆的经济公司为了利益，以我家人的安全胁迫我接受赔偿。我只能接受，可我心里始终没有原谅他。我想让他付出代价。”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橙子的目的达到了。
五小时以内，各大品牌方纷纷与郑陆解绑。
六个小时以后，郑陆全网粉丝量下降500万。
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宣告了郑陆作为一个明星的死亡。后续，他还会得到来自法律的制裁。
关上手机，祝自欢的心情好了不少。
此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祝自欢，秦家的人来找你麻烦了吗?”低沉的声音混合电流，耳朵有些酥麻。
“是啊，秦家人要找我麻烦呢！”
“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司机好像有点事。”
小野被手机吸引了注意力，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司机的一声惨叫收回了心神。
“厉害，厉害。”以后可不敢随意惹她了。
最后又过去补了两脚：“回去告诉派你来的人，请人要有请人的态度！”
两人安全坐上了出租车。
一直在旁边等待的出租车司机很是不理解：“有劳斯莱斯。谁坐出租车啊？你们……”
祝自欢嘿嘿一笑：“得罪人了这不是，哪能就这么跟他过去啊……”
司机恍然大悟，一加油门抓紧离开。
别墅离九峰山并不远，两人很快就到了家。秦澹正好带着穆穆回来，说起刚才的事情，秦澹撇嘴。
“一定是爷爷干的呗，现在的秦家就是他在控制。”
控制就控制，跟我有什么关系？
祝自欢大不理解。
秦澹也不理解，不过直觉这件事跟秦羲有关。
“是不是爷爷觉得你跟我哥有联系，想把你叫过去，跟偶像剧里演得那样……”
说着，他还学着老年人颤颤巍巍的声音：“给你两千万离开我孙子！”
祝自欢眼睛一亮大灯闪烁。
“真有这么好的事？”说着，身体不自觉靠近秦澹。
那样，岂不是可以直接退休。每天靠利息就过得很好，而且还可以给九峰山一部分。毕竟师兄师妹看起来真的不富裕。
刚脱贫不久的祝自欢开始老妈子心态。
随着粉丝数量越来越多，祝自欢相应地也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愿力。下一步是不是该好好考虑变现的事了?
中午还是有点热，一群人并不想出去吃饭。做饭更不可能。
于是，祝自欢提出点外卖。
秦澹立刻举手：“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寿司店！”
小野对什么都很好奇：“你们吃的我都要一份！”
穆穆也对秦澹口中的寿司很感兴趣。这些天跟着秦澹吃了不少好吃的，穆穆打心眼里很认同他对吃喝玩乐的在行。
“那就吃寿司吧，我来点。秦澹辛苦了，毕竟让你看了孩子。这顿我请你……”
说着，打开了手机。一看寿司店名字，黑珍珠餐厅。再一看价格，心脏骤停。
对于刚脱离大学生活没多久，几天之前生活费一个月还不超过两千的人来说。这属于天价寿司，文明抢钱。
但话说出去了，祝自欢还是点了。担心小野吃不饱，还特意点得多了点。
余额-3000。
不过好在最后寿司很好吃，也不亏。
秦澹吃着寿司，一打眼看见了祝自欢带回来的泛黄的账本。
联想到祝自欢的职业，秦澹有些神秘嘘嘘：“大师，这是你们的秘籍吗？看起来很有那味儿。”
“不是秘籍，是九峰山的账本。”
自那之后，秦澹是不是蹲守祝自欢直播间。也听到了她一直向众人安利的九峰山。
“啊，我知道，就是你说很灵验的那座山是不是！我看很多人都去，那里的圣女庙很火的！”
他随手拿起账本简单一翻：“可是这经济情况看起来有些严峻……”
不是有些严峻，是特别严峻。若不是山上有地，估计师兄师妹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秦澹虽然看起来有些不靠谱，却也是接受过多年商业培训的。轻轻松松就提出了一个想法。
“我看现在博物馆什么的，都会出很多文创产品。你们要不要试试？大师你这么厉害，加持一下肯定会有很多人买的！”
是啊，有道理！这顿饭没白吃！
说干就干，祝自欢立马下单了很多制作黄符的工具，并且开始回忆传承中有关这部分的内容。
秦澹一看她买这些东西，就知道做什么用。
偷偷错过来问道：“大师，您画好了，能不能送我几个安神的。我想给我妈送过去……”
张金水的案子还在继续，秦澹已经请了律师。
“她最近精神很不好，经常自言自语。医生说她有精神失常的迹象，可能会被送去精神病院。我想让她凝神静气，睡个好觉。”
不管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秦澹做不到站在张金睡的饿对立面去指着她、讨伐她。
因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所以，秦澹抬头继续讨饭：“要是还有，就再给我几个。我哥看起来每天心情都不好……不过见到你的时候是好的。也给他几个，让他开心一点。”
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秦澹，其实在这个事件里也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若是他再善良一点，可能觉得自己母亲十恶不赦从而大义灭亲。
若他再冷血一点，可能认为自己完全被动，与上一代人的恩怨无关。
无论怎样，他都会好都很多。不用束缚于骨肉亲情，也不用受困与手足之情。
可现在，爱自己的母亲见不到。刚回来的哥哥，好像隔着一层纱。而以前对自己很好的父亲和爷爷，还有秦家的一众长辈亲戚，都对他敬而远之。
远离这个秦家的耻辱。
想到这里，祝自欢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多给你一些。开心符也给自己留一点。”
秦澹狼狈低头，试图掩饰自己红了的眼眶。
穆穆小小的肉手掌拿着巨大的寿司，好奇地从祝自欢身后探头探脑：“秦叔叔，你怎么了？”
秦澹还没来的及说话，一旁的小野先出了声。
“你秦叔叔正在倒霉，不要打扰他。”
秦澹硬了，拳头硬了。
穆穆吃完饭有些犯困，祝自欢安排他去睡觉。小野也打着哈欠站起来。
“我也困了，我去哪里睡觉？”
“一楼还有一间房间，你去住吧。”
房间不错，采光也好。就是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橱之外，没什么家具。
祝自欢给他画饼：“等过几天赚钱了，给你添置点衣服家具。”
把一大家子人照顾好之后，祝自欢精神的很。
于是她坐下开始耍手机，顺便申诉一下自己的账号。
这种明星粉丝的不理智行为，反馈一下大部分是可以申诉回来的。毕竟，祝自欢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只是让一部分人看到了自己偶像的真面目而已。
虽然很多人接受不了。
一打开直播软件，果然十条首页推荐里，有八条都是郑陆事件。
词条也都简单明了“郑陆打人”、“郑陆掉粉”、“郭洛阳破天的富贵”“郭导明灯”之类的。
祝自欢扫了一圈，别的不知道，估计郭茂才导演看到这些，嘴都要笑裂开了。
一部电视剧，都还没开机就有这么大的话题量，以后想不火都难！
祝自欢已经在脑补郭导演去直播间里还愿的场面了。
又刷了几条视频，一个热搜消息提示弹了出来。
一看，也是与这件事有关系的。不过，这次画面里的人并不是郑陆，郭洛阳或者是郭导演。而是一个……
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很陌生。就像一个背过去的英文单词，知道背写过，但是并不认识。
那人戴着个鸭舌帽，坐在桌边眼神坚定。
“大家好，我是郑陆的助理。我叫西曼。”
视频很长，祝自欢并没有这么大的耐心知道西曼与郑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迅速点开评论区，试图捕捉一个课代表。
【卧槽，你是说郑陆有躁狂症！还把前助理打住院了！】
【什么躁狂症，我看就是暴力倾向还不拿打工人当人！】
【博主的胳膊上也全是伤痕和淤青，看起来很严重的啊！】
【我去，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竟然还粉过他，真的恶心住了。】
【我看大部分人都没看到最后，前助理现在还在住院呢！听说医药费已经花了80万，家里已经支撑不住了！】
一个明星身后是无数的公司资本和项目，不到万不得已无法挽救，无数人都会想尽办法保住明星最后的脸面。
但，郑陆做的，显然超出了众人的想象。谁能知道这么一个看起来温良无害的偶像，私底下竟然是个暴力狂！
就在祝自欢感叹的时候，评论区又有一条热评被顶了上来。
【大家快去看这个博主！她说是郑陆前女友！@一颗大橙子】
祝自欢点过去。
真的很难停下吃瓜的脚步好不好！
视频里的女孩子看起来很瘦弱，但是很美丽。一看才发现，这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妆博主，经常测评各种产品，也很会化妆打扮。
视频里的她素颜出镜，有些疲惫的样子。
“若不是今天这件事，我可能永远都不会说出这些话。现在有了机会，我决定说出来。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孩子。”
原来这个女孩子不仅是郑陆的前女友，还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家暴她导致流产！
“郑陆的经济公司为了利益，以我家人的安全胁迫我接受赔偿。我只能接受，可我心里始终没有原谅他。我想让他付出代价。”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橙子的目的达到了。
五小时以内，各大品牌方纷纷与郑陆解绑。
六个小时以后，郑陆全网粉丝量下降500万。
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宣告了郑陆作为一个明星的死亡。后续，他还会得到来自法律的制裁。
关上手机，祝自欢的心情好了不少。
此时，一个电话打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祝自欢，秦家的人来找你麻烦了吗?”低沉的声音混合电流，耳朵有些酥麻。
“是啊，秦家人要找我麻烦呢！”
“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司机好像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