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万澄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旁边的玉莲睡得正香，于是就悄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去床边拿好衣服，穿了起来。等到出了屋子的门口，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早上起来照例要先做早饭。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玉莲昨日说想吃什么，但又想起玉莲这几日貌似有说过“最近吃肉吃太多，想换换口味，吃清淡点”，这种话。
于是就揭开锅口，把灶点燃了，下了一碗银丝面，想了想，又在里面窝了两个鸡蛋，撒了一把葱花，给自己的那碗，自然就没这么多‘加料’了。
万澄把面做好放在食桌上，本该就去叫醒玉莲的，可是此时却坐在了桌边，撑起头想起事儿来。
他有些后悔，又有些庆幸，可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究竟对不对。
“算了，算了，明天再想吧。”万澄只得这么安慰自己道，因为现在哪有想这些的时间。他连忙又去拿了屋子里的手绘地形图，在木桌上画了起来。
蒋家的这座山头就在院子背后，位置很好。不像有些人家的山头离自家的房子比较远，去采摘打猎麻烦，更不好看护。
万澄想着，围起来倒也不用围起来，因为地方太大了，根本围不住。村里的人对蒋医师还是很尊敬的，也一般不到这山头附近来。至于山里的东西，一则赶山一趟辛苦，二则山里的东西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像灵芝那种东西，确实是山里才能长的，但其实有不少东西，是可以移栽到山下面的空地。
蒋家的山头和宅院之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对于这块地方，万澄一直有个想法，不过得跟玉莲商量一下，征求她的意见，毕竟这些土地，都算是她家的。
等过会儿玉莲起来了，洗漱完坐在饭几上时，万澄就对她提起了这件事。
“莲儿，你是不是喜欢吃鱼，我在想，在咱们院子后面，山头前的那块平地上，挖个鱼塘怎么样，那块地方的土挺好的，只要挖深点，引些水进去就行了。”万澄道。
“养鱼呀。”玉莲揉揉眼睛道，“有鱼吃挺好的，但是你忙得过来吗？又要上山打猎采货，又要去镇子上交易，还要...”玉莲说到这，有点脸红道：“你还要陪我呀。”
万澄笑道：“就开始挖鱼池的时候费些功夫，之后也不用管它们，把鱼苗放进去，再种点植物进去就行，偶尔喂喂食，这些你闲了没事都能做。”
“好吧”，玉莲道：“那你想弄就弄呗，不过别着急，慢慢来，别一下累着自己了，你也不是那二三十的壮汉呢。”
“这话什么意思啊？”万澄假装不悦道：“你这是昨晚有啥不满意的，你就直说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呀，我都能改。”说完，万澄就靠过去和玉莲闹成了一团。
“那你今天就准备开始挖鱼塘了吗？”玉莲边嘴里吸溜着面条，边道。
“今天先不干那个。”万澄回道，他拿出了那张画在绢布上的草图，摊在桌上给玉莲看，“你看，这是我初步绘制的地形图，到时候给你誊抄一份，我之前把山上大概的地形，比如哪里有坡，哪里有坑，都标注好了，之后我还准备设计个陷阱捕野物，不然整天上山打猎很浪费时间，咱家只有两个劳动力，需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之后挖了陷阱的位置，我在标在地图上。”万澄道：“我认识的那些山货，比如上次给你带的木耳是在哪儿发现的，我也已经标注在地图上了，这样下次好找，只是有些草药之类的我不认识，得你跟我再去看一趟。”
“咱们最近先把这份地图弄出来一部分吧，这山上太大了，一口气全绘下来也不现实，况且咱们也是先在后院这附近的山坡活动。”万澄道。
“好呀，好呀。”玉莲对待在家里也感到无聊，在她看来，能上山“冒险”也是很好的。
“那咱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呗，澄哥儿。”玉莲道：“咱们把午饭带上，可以在那儿野餐呢。”
万澄听了，不由得笑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你这个吃货。”
万澄想了想，道：“你想吃什么？”
玉莲道：“我想吃肉饼夹馍，果子就不用带了山上有，再带两份甜糕吧。”
“好”，万澄应下，就去厨房又把刚才留着的火弄大，添了几根柴进去，拿出一块牛肉，切成细小的块，拿出尖尖的绿椒，扁扁的红椒，还有大葱圆葱，大蒜，全部切碎了，和牛肉一起炒香，玉莲平时不爱吃这些蔬菜，所以他一般都跟肉炒在一起，一般带上肉味的东西，玉莲就爱吃了。
见辣椒炒肉炒得差不多了，万澄赶紧拿出之前做好的白面饼，在锅壁上热了一下，拿刀把饼子从中间切一刀，但不完全切开，然后就把炒好的碎牛肉灌了进去，万澄一共塞了三个饼子。准备给玉莲留两个，自己吃一个。
把饼子装在布兜里背在身上，这样到山上就还是热的，万澄照常在屋里悬挂弓箭的地方取下弓，又拿起了地上满满的一罐羽毛箭筒。玉莲见了，道：“这是娘常用的弓吧，一开始看爹娘去出诊，觉得娘没带弓还属正常，可是现在知道了他们要走远路，娘倒把常用的弓箭留下了，很是不同寻常。”
“是啊。”万澄一边摸着油润的红豆衫木弓道：“我以前一直想要娘的这把弓的，可是她说我还小，拉不开，所以一直没给我用。”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玉莲对他挤挤眼睛道：“那澄哥哥你现在能把它完全拉开吗？”
“现在还不行”，万澄笑了笑，“也许过段时间能行吧。”他说完瞧了瞧那面墙，若有所思。
于是就揭开锅口，把灶点燃了，下了一碗银丝面，想了想，又在里面窝了两个鸡蛋，撒了一把葱花，给自己的那碗，自然就没这么多‘加料’了。
万澄把面做好放在食桌上，本该就去叫醒玉莲的，可是此时却坐在了桌边，撑起头想起事儿来。
他有些后悔，又有些庆幸，可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究竟对不对。
“算了，算了，明天再想吧。”万澄只得这么安慰自己道，因为现在哪有想这些的时间。他连忙又去拿了屋子里的手绘地形图，在木桌上画了起来。
蒋家的这座山头就在院子背后，位置很好。不像有些人家的山头离自家的房子比较远，去采摘打猎麻烦，更不好看护。
万澄想着，围起来倒也不用围起来，因为地方太大了，根本围不住。村里的人对蒋医师还是很尊敬的，也一般不到这山头附近来。至于山里的东西，一则赶山一趟辛苦，二则山里的东西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像灵芝那种东西，确实是山里才能长的，但其实有不少东西，是可以移栽到山下面的空地。
蒋家的山头和宅院之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对于这块地方，万澄一直有个想法，不过得跟玉莲商量一下，征求她的意见，毕竟这些土地，都算是她家的。
等过会儿玉莲起来了，洗漱完坐在饭几上时，万澄就对她提起了这件事。
“莲儿，你是不是喜欢吃鱼，我在想，在咱们院子后面，山头前的那块平地上，挖个鱼塘怎么样，那块地方的土挺好的，只要挖深点，引些水进去就行了。”万澄道。
“养鱼呀。”玉莲揉揉眼睛道，“有鱼吃挺好的，但是你忙得过来吗？又要上山打猎采货，又要去镇子上交易，还要...”玉莲说到这，有点脸红道：“你还要陪我呀。”
万澄笑道：“就开始挖鱼池的时候费些功夫，之后也不用管它们，把鱼苗放进去，再种点植物进去就行，偶尔喂喂食，这些你闲了没事都能做。”
“好吧”，玉莲道：“那你想弄就弄呗，不过别着急，慢慢来，别一下累着自己了，你也不是那二三十的壮汉呢。”
“这话什么意思啊？”万澄假装不悦道：“你这是昨晚有啥不满意的，你就直说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呀，我都能改。”说完，万澄就靠过去和玉莲闹成了一团。
“那你今天就准备开始挖鱼塘了吗？”玉莲边嘴里吸溜着面条，边道。
“今天先不干那个。”万澄回道，他拿出了那张画在绢布上的草图，摊在桌上给玉莲看，“你看，这是我初步绘制的地形图，到时候给你誊抄一份，我之前把山上大概的地形，比如哪里有坡，哪里有坑，都标注好了，之后我还准备设计个陷阱捕野物，不然整天上山打猎很浪费时间，咱家只有两个劳动力，需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之后挖了陷阱的位置，我在标在地图上。”万澄道：“我认识的那些山货，比如上次给你带的木耳是在哪儿发现的，我也已经标注在地图上了，这样下次好找，只是有些草药之类的我不认识，得你跟我再去看一趟。”
“咱们最近先把这份地图弄出来一部分吧，这山上太大了，一口气全绘下来也不现实，况且咱们也是先在后院这附近的山坡活动。”万澄道。
“好呀，好呀。”玉莲对待在家里也感到无聊，在她看来，能上山“冒险”也是很好的。
“那咱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呗，澄哥儿。”玉莲道：“咱们把午饭带上，可以在那儿野餐呢。”
万澄听了，不由得笑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你这个吃货。”
万澄想了想，道：“你想吃什么？”
玉莲道：“我想吃肉饼夹馍，果子就不用带了山上有，再带两份甜糕吧。”
“好”，万澄应下，就去厨房又把刚才留着的火弄大，添了几根柴进去，拿出一块牛肉，切成细小的块，拿出尖尖的绿椒，扁扁的红椒，还有大葱圆葱，大蒜，全部切碎了，和牛肉一起炒香，玉莲平时不爱吃这些蔬菜，所以他一般都跟肉炒在一起，一般带上肉味的东西，玉莲就爱吃了。
见辣椒炒肉炒得差不多了，万澄赶紧拿出之前做好的白面饼，在锅壁上热了一下，拿刀把饼子从中间切一刀，但不完全切开，然后就把炒好的碎牛肉灌了进去，万澄一共塞了三个饼子。准备给玉莲留两个，自己吃一个。
把饼子装在布兜里背在身上，这样到山上就还是热的，万澄照常在屋里悬挂弓箭的地方取下弓，又拿起了地上满满的一罐羽毛箭筒。玉莲见了，道：“这是娘常用的弓吧，一开始看爹娘去出诊，觉得娘没带弓还属正常，可是现在知道了他们要走远路，娘倒把常用的弓箭留下了，很是不同寻常。”
“是啊。”万澄一边摸着油润的红豆衫木弓道：“我以前一直想要娘的这把弓的，可是她说我还小，拉不开，所以一直没给我用。”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玉莲对他挤挤眼睛道：“那澄哥哥你现在能把它完全拉开吗？”
“现在还不行”，万澄笑了笑，“也许过段时间能行吧。”他说完瞧了瞧那面墙，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