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解决问题之人
没等福吉彻底理清思路，就发现自己又遇到新麻烦了。
除《预言家日报》以外的其他报社都在报道这次事件，甚至还刊登了一张先前福吉收到的照片。虽然不是同一张照片，但看得出是同一款式，而且还能看到照片上的皮皮鬼正往傲罗们身上泼东西。
还有就是魔法部的傲罗，居然集体晕倒在霍格沃茨的校门口附近。总之，如今的魔法部再次沦为整个英国魔法界的笑柄, 不少巫师都在质疑傲罗们的水平，甚至认为就是因为傲罗们水平堪忧，才没法抓住越狱的食死徒。
福吉的政敌更是趁机落井下石，大肆嘲讽福吉的无能，更是暗示福吉的部长位置即将到头。
福吉不得不召开魔法部高层会议，讨论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
“我敢肯定，这件事绝对是霍格沃茨的那帮人做的好事。”福吉重重地把几份报纸拍在桌上, 怒气匆匆地咆哮道, “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正试图抹黑魔法部, 降低魔法部的公信力，这已经严重违反……”福吉说到一半，似乎忘记了什么，扭头看向珀西。
“扰乱社会治安罪！”珀西补充道。
“对，扰乱社会治安罪。”福吉气愤地挥舞着拳头。
众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低头不再去看福吉，这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还是前阵子才添进魔法部法律。
如今的魔法部在福吉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荒唐。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部长，但眼下我们没太多精力浪费在霍格沃茨上。”傲罗办公室主任鲁弗斯·斯克林杰率先开口。
他刚开口就引来其他人的视线，那些目光仿佛在说：你能理解什么，你理解个屁。
斯克林杰直接无视其他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根据傲罗们汇报的消息不难看出，魔法部在霍格沃茨的名声相当糟糕，很……”
“那是邓布利多故意在挑拨离间。”福吉激动地说, “他试图成立邓布利多军来推翻……”
“根据傲罗们提供的情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邓布利多军, 所谓的da指的是防御协会。”阿米莉亚·博恩斯不得不打断福吉的话, 否则天知道话题会被福吉带偏到哪儿去。
“邓布利多自己也承认了。”福吉咆哮道，“我这里有明确的记录，当时韦斯莱也在场。”
“对，邓布利多确实承认了。”珀西附和道。
“也许，有其他原因。”
“那些都不重要，他们还成立了一个可笑的‘癞蛤蟆联盟’。”斯克林杰皱起眉头打断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霍格沃茨的学生都非常抵触魔法部干涉霍格沃茨，我们不知道乌姆里奇夫人的遭遇是否与此事有关，但……如果那些所谓的‘癞蛤蟆联盟’或‘反癞蛤蟆联盟’的学生采取其他方式对抗魔法部，派再多人去霍格沃茨恐怕都没有意义，除非我们将那里面的教授都换一遍，并使用最严格的管理方式控制那儿，否则迟早还会惹出大麻烦。”
“还有就是乌姆里奇夫人提供的哈利·波特透露的情报。”鲁弗斯·斯克林杰继续说下去：老实说，我很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我的意思并不是哈利·波特在撒谎，而是他压根不知道，波特的消息都来源于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而布莱克毫无疑问是个狡猾的巫师，所以波特说的话里究竟蕴含多少谎言, 我们对此不得而知。
鲁弗斯·斯克林杰并不想让傲罗们深入禁林去搜寻所谓的邓布利多的秘密基地，天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部下跑去禁林里冒险。
就算真想搜查整座禁林，也不是几名傲罗就可以完成的事，如果傲罗们全部都去了，剩余事情该怎么办？
“我觉得禁林里应该藏着什么秘密，不管波特先生究竟知不知道些什么，还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故意引导，那些话都有某些意义，至少我们可以假设某些条件成立，在推测邓布利多这样做的意义。”皮尔斯·辛克尼斯开口道，他们都默认乌姆里奇对哈利·波特使用吐真剂的事实，所以对波特说的话并没有产生怀疑。
至于伏地魔是否活着，辛克尼斯对此保持观望，很多巫师其实也都是这样的态度。
“我们没有足够的傲罗，也许你不知道，傲罗办公室已经三年没有新傲罗加入了。”斯克林杰皱眉提醒道。
傲罗办公室里的傲罗数量不多，前三年里更是没人被录用，现在已经严重的人手不足，就算想要扩招也没有任何办法，除非放低标准，或者……总之，这些在斯克林杰看来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我更在意波特口中的‘武器’。”阿米莉亚·博恩斯用手指轻敲桌子，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只是个荒唐的幻想。”福吉恼火地瞪着阿米莉亚·博恩斯。
“我不得不提醒你，神秘事务司最近发生了不少事。”阿米莉亚·博恩斯没在意福吉恼火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八月末，斯多吉·波德摩企图闯入神秘事务司被捕，圣诞假期前亚瑟·韦斯莱被毒蛇咬伤，还有布罗德里克·博德因某些原因住院，而且他的死亡也很可疑，原本我以为罗德里克·博德的死亡是一个意外，但现在他们的共同点是：神秘事务司。神秘事务司是否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或他？”
“这只是你的猜测博恩斯。”福吉恼火地说：“而且神秘事务司很安全。”
“我们现在应该抽调部分巫师加入应急小组，先搞清楚邓布利多的秘密基地是什么情况。”福吉敲定主意，继续说，“至于霍格沃茨，暂时先不管，等乌姆里奇恢复后，霍格沃茨的事情将由她继续负责。”
大家都感觉福吉很荒唐，不明白他究竟想搞什么鬼。
“韦斯莱，你查到谁在霍格沃茨搞鬼了吗？”福吉岔开话题问道。
“我们应该先搞清楚谁在校门口袭击了约翰·德力士一伙人，对方仅仅只有一个人，就轻松放倒了十名精锐傲罗……”斯克林杰觉得福吉就是想推卸责任。
“有这本事，又敢这样做的巫师可不多。”福吉不耐烦地打断道：“不是邓布利多，就是艾伯特·安德森，以邓布利多的性格可能性不高，而……”
“咳咳……”珀西·韦斯莱忽然剧烈干咳起来。
“……艾伯特·安德森的可能性更高，作为决斗冠军，在偷袭的情况下放倒十名训练有素的精锐傲罗并非不可能。”福吉看向自己的助手，发现珀西正朝他眨眼，不由皱起眉头问，“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韦斯莱。”
“没有部长。”
珀西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打算待会再去向福吉汇报。
“有事就说。”斯克林杰望着福吉的助理，他觉得这家伙刚才有什么话想要说，作为福吉派去调查整件事的负责人，肯定发现了什么秘密。
“我想你肯定比其他人都清楚具体情况，现在把你的调查报告给我。”博恩斯开口说。
“如果你有什么线索，最好在第一时间汇报。”
不仅是斯克林杰，其他人都看向珀西，他们被福吉的骚操作给坑怕了，不想再继续踩坑里了。
皮尔斯·辛克尼斯更是直接站起来，伸手找珀西要手里的报告。
珀西犹豫片刻，扭头看向福吉。
福吉似乎不理解珀西为何看自己，但还是开口说，“给他。”
珀西把报告交给皮尔斯·辛克尼斯。
他接过报告，翻了翻羊皮纸上的内容，又抬头看了眼福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皮尔斯·辛克尼斯的反应，似乎在预示这份报告有问题，而且跟福吉有关，所以珀西·韦斯莱才没开口。
其他人拿过去翻了翻，全部陷入了沉默，最后那份报告被放在福吉的面前，这位魔法部长在翻动报告后，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映了。
艾伯特·安德森当时正在上变形课，整个班级里的学生都可以为他作证，所以福吉对艾伯特的怀疑根本不可能成立。
福吉狠狠瞪向珀西，对自己助理的行为很不满。
然而，他永远也不可能意识到，那份报告没在第一时间被交到福吉手上，完全就是福吉自己的原因。
“你觉得艾伯特·安德森是德力士口中的那名神秘巫师的可能性有多高？你应该认识对方吧！”斯克林杰没理会满脸阴沉福吉，他对艾伯特·安德森更感兴趣。
珀西看了眼福吉，见他没反对，才清了清嗓子说：“如果单凭实力的话，我觉得是安德森的概率不低。”
“他很厉害？”皮尔斯·辛克尼斯好奇问道。
“世界决斗冠军。”斯克林杰提醒道。
“我想那应该算是他对外展露出来的水平。”珀西回忆道，“事实上，艾伯特·安德森一直在刷新我对天才的认知，你们也知道他获得很多项世界冠军，但仍然没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
“虽然安德森先生也曾根魔法部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但可能会给魔法部捣乱的概率却不高。”
“为什么？”
“以我对安德森的了解，那家伙更多会直接无视魔法部。”
“继续。”斯克林杰说。
“一旦魔法部主动跟他发生冲突的话，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悍然反击，就不会是被昏迷咒击倒那般简单了。”
曾被缴械过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继续。”
“虽然安德森先生与海格的关系不错，但他其实跟大部分巫师都不错。他甚至成立巫师牌俱乐部，并邀请四个学院的学生来参加。”
“所以，安德森跟四个学院的学生关系都不错，哪怕与格兰芬多学院关系最糟糕的斯莱特林学院，仍然可以找到朋友。”珀西环顾众人，继续说：“所以，哪怕艾伯特不喜欢魔法部，顶多也就在毕业后不到魔法部任职，特别是在他有整个班级的学生作证的情况下，是那位神秘巫师的概率很低。”
“我记得波特曾经提过，安德森能够预知未来？”鲁弗斯·斯克林杰其实更在意这件事，“既然他有能力帮助布莱克找到小矮星彼得，那我们是否能够借助他找到那些逃走的食死徒呢？”
周围其他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概率恐怕不高。”珀西觉得这群人完全是在想屁吃，以艾伯特的性格，八成会直接无视他们。
“因为安德森先生曾跟魔法部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斯克林杰皱眉问道，“说吧，韦斯莱，我想你应该清楚吧！”
“好像是……”珀西偷偷瞥了眼福吉。
“是什么，说清楚，别吞吞吐吐？”
“当初，魔法部没把抓住布莱克与彼得的悬赏交给安德森先生，后来……”珀西瞥了在场几人一眼，低声道：“威森加摩英国青少年……”
“如果我们想要让安德森的预言能力为我们所用的话，应该怎么做？”斯克林杰追问道，如果安德森真那般厉害，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很难，除非魔法部愿意出大笔加隆作为占卜费用，也许他有可能会答应帮忙占卜。”
“有可能？”
“以我对安德森的了解，大概得……看他的心情。”珀西并不认为他们能成功。
“就算给一大笔加隆，还得看他的心情？”众人纷纷皱起眉头。
“安德森本人很有钱，非常有钱。”珀西回忆道。
“有没有其他办法让他为魔法部效力，现在正是用人的关键时刻，我……”
“我的建议是不要彻底去惹恼他，那很不理智，很少发脾气的人一旦生气，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特别是安德森还拥有近乎邓布利多那样的水准。”
“你认为他有邓布利多的水准？”阿米莉亚·博恩斯挑眉问道。
“也许现在没有，但以后肯定能够达到，与邓布利多不同，安德森几乎是全才，他的每一项都是最顶尖的那批人，也许他除了不能生孩子外，什么都可以胜任。”
“我建议跟他接触一下，如果安德森愿意给我们提供情报的话，我们可以按照通缉单上提供线索奖励的加隆给他作为费用。”鲁弗斯·斯克林杰抬头对大家说，“不管是抓捕越狱的食死徒，还是……不，只要他能帮我们抓住越狱的食死徒就已经足够了。”
斯克林杰怀疑先前提醒自己的就是那家伙，他打算抽空去跟对方接触下，至少应该是互惠互利。
除《预言家日报》以外的其他报社都在报道这次事件，甚至还刊登了一张先前福吉收到的照片。虽然不是同一张照片，但看得出是同一款式，而且还能看到照片上的皮皮鬼正往傲罗们身上泼东西。
还有就是魔法部的傲罗，居然集体晕倒在霍格沃茨的校门口附近。总之，如今的魔法部再次沦为整个英国魔法界的笑柄, 不少巫师都在质疑傲罗们的水平，甚至认为就是因为傲罗们水平堪忧，才没法抓住越狱的食死徒。
福吉的政敌更是趁机落井下石，大肆嘲讽福吉的无能，更是暗示福吉的部长位置即将到头。
福吉不得不召开魔法部高层会议，讨论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
“我敢肯定，这件事绝对是霍格沃茨的那帮人做的好事。”福吉重重地把几份报纸拍在桌上, 怒气匆匆地咆哮道, “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正试图抹黑魔法部, 降低魔法部的公信力，这已经严重违反……”福吉说到一半，似乎忘记了什么，扭头看向珀西。
“扰乱社会治安罪！”珀西补充道。
“对，扰乱社会治安罪。”福吉气愤地挥舞着拳头。
众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低头不再去看福吉，这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还是前阵子才添进魔法部法律。
如今的魔法部在福吉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荒唐。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部长，但眼下我们没太多精力浪费在霍格沃茨上。”傲罗办公室主任鲁弗斯·斯克林杰率先开口。
他刚开口就引来其他人的视线，那些目光仿佛在说：你能理解什么，你理解个屁。
斯克林杰直接无视其他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根据傲罗们汇报的消息不难看出，魔法部在霍格沃茨的名声相当糟糕，很……”
“那是邓布利多故意在挑拨离间。”福吉激动地说, “他试图成立邓布利多军来推翻……”
“根据傲罗们提供的情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邓布利多军, 所谓的da指的是防御协会。”阿米莉亚·博恩斯不得不打断福吉的话, 否则天知道话题会被福吉带偏到哪儿去。
“邓布利多自己也承认了。”福吉咆哮道，“我这里有明确的记录，当时韦斯莱也在场。”
“对，邓布利多确实承认了。”珀西附和道。
“也许，有其他原因。”
“那些都不重要，他们还成立了一个可笑的‘癞蛤蟆联盟’。”斯克林杰皱起眉头打断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霍格沃茨的学生都非常抵触魔法部干涉霍格沃茨，我们不知道乌姆里奇夫人的遭遇是否与此事有关，但……如果那些所谓的‘癞蛤蟆联盟’或‘反癞蛤蟆联盟’的学生采取其他方式对抗魔法部，派再多人去霍格沃茨恐怕都没有意义，除非我们将那里面的教授都换一遍，并使用最严格的管理方式控制那儿，否则迟早还会惹出大麻烦。”
“还有就是乌姆里奇夫人提供的哈利·波特透露的情报。”鲁弗斯·斯克林杰继续说下去：老实说，我很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我的意思并不是哈利·波特在撒谎，而是他压根不知道，波特的消息都来源于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莱克，而布莱克毫无疑问是个狡猾的巫师，所以波特说的话里究竟蕴含多少谎言, 我们对此不得而知。
鲁弗斯·斯克林杰并不想让傲罗们深入禁林去搜寻所谓的邓布利多的秘密基地，天知道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的部下跑去禁林里冒险。
就算真想搜查整座禁林，也不是几名傲罗就可以完成的事，如果傲罗们全部都去了，剩余事情该怎么办？
“我觉得禁林里应该藏着什么秘密，不管波特先生究竟知不知道些什么，还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故意引导，那些话都有某些意义，至少我们可以假设某些条件成立，在推测邓布利多这样做的意义。”皮尔斯·辛克尼斯开口道，他们都默认乌姆里奇对哈利·波特使用吐真剂的事实，所以对波特说的话并没有产生怀疑。
至于伏地魔是否活着，辛克尼斯对此保持观望，很多巫师其实也都是这样的态度。
“我们没有足够的傲罗，也许你不知道，傲罗办公室已经三年没有新傲罗加入了。”斯克林杰皱眉提醒道。
傲罗办公室里的傲罗数量不多，前三年里更是没人被录用，现在已经严重的人手不足，就算想要扩招也没有任何办法，除非放低标准，或者……总之，这些在斯克林杰看来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我更在意波特口中的‘武器’。”阿米莉亚·博恩斯用手指轻敲桌子，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只是个荒唐的幻想。”福吉恼火地瞪着阿米莉亚·博恩斯。
“我不得不提醒你，神秘事务司最近发生了不少事。”阿米莉亚·博恩斯没在意福吉恼火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八月末，斯多吉·波德摩企图闯入神秘事务司被捕，圣诞假期前亚瑟·韦斯莱被毒蛇咬伤，还有布罗德里克·博德因某些原因住院，而且他的死亡也很可疑，原本我以为罗德里克·博德的死亡是一个意外，但现在他们的共同点是：神秘事务司。神秘事务司是否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或他？”
“这只是你的猜测博恩斯。”福吉恼火地说：“而且神秘事务司很安全。”
“我们现在应该抽调部分巫师加入应急小组，先搞清楚邓布利多的秘密基地是什么情况。”福吉敲定主意，继续说，“至于霍格沃茨，暂时先不管，等乌姆里奇恢复后，霍格沃茨的事情将由她继续负责。”
大家都感觉福吉很荒唐，不明白他究竟想搞什么鬼。
“韦斯莱，你查到谁在霍格沃茨搞鬼了吗？”福吉岔开话题问道。
“我们应该先搞清楚谁在校门口袭击了约翰·德力士一伙人，对方仅仅只有一个人，就轻松放倒了十名精锐傲罗……”斯克林杰觉得福吉就是想推卸责任。
“有这本事，又敢这样做的巫师可不多。”福吉不耐烦地打断道：“不是邓布利多，就是艾伯特·安德森，以邓布利多的性格可能性不高，而……”
“咳咳……”珀西·韦斯莱忽然剧烈干咳起来。
“……艾伯特·安德森的可能性更高，作为决斗冠军，在偷袭的情况下放倒十名训练有素的精锐傲罗并非不可能。”福吉看向自己的助手，发现珀西正朝他眨眼，不由皱起眉头问，“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韦斯莱。”
“没有部长。”
珀西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打算待会再去向福吉汇报。
“有事就说。”斯克林杰望着福吉的助理，他觉得这家伙刚才有什么话想要说，作为福吉派去调查整件事的负责人，肯定发现了什么秘密。
“我想你肯定比其他人都清楚具体情况，现在把你的调查报告给我。”博恩斯开口说。
“如果你有什么线索，最好在第一时间汇报。”
不仅是斯克林杰，其他人都看向珀西，他们被福吉的骚操作给坑怕了，不想再继续踩坑里了。
皮尔斯·辛克尼斯更是直接站起来，伸手找珀西要手里的报告。
珀西犹豫片刻，扭头看向福吉。
福吉似乎不理解珀西为何看自己，但还是开口说，“给他。”
珀西把报告交给皮尔斯·辛克尼斯。
他接过报告，翻了翻羊皮纸上的内容，又抬头看了眼福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皮尔斯·辛克尼斯的反应，似乎在预示这份报告有问题，而且跟福吉有关，所以珀西·韦斯莱才没开口。
其他人拿过去翻了翻，全部陷入了沉默，最后那份报告被放在福吉的面前，这位魔法部长在翻动报告后，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映了。
艾伯特·安德森当时正在上变形课，整个班级里的学生都可以为他作证，所以福吉对艾伯特的怀疑根本不可能成立。
福吉狠狠瞪向珀西，对自己助理的行为很不满。
然而，他永远也不可能意识到，那份报告没在第一时间被交到福吉手上，完全就是福吉自己的原因。
“你觉得艾伯特·安德森是德力士口中的那名神秘巫师的可能性有多高？你应该认识对方吧！”斯克林杰没理会满脸阴沉福吉，他对艾伯特·安德森更感兴趣。
珀西看了眼福吉，见他没反对，才清了清嗓子说：“如果单凭实力的话，我觉得是安德森的概率不低。”
“他很厉害？”皮尔斯·辛克尼斯好奇问道。
“世界决斗冠军。”斯克林杰提醒道。
“我想那应该算是他对外展露出来的水平。”珀西回忆道，“事实上，艾伯特·安德森一直在刷新我对天才的认知，你们也知道他获得很多项世界冠军，但仍然没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
“虽然安德森先生也曾根魔法部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但可能会给魔法部捣乱的概率却不高。”
“为什么？”
“以我对安德森的了解，那家伙更多会直接无视魔法部。”
“继续。”斯克林杰说。
“一旦魔法部主动跟他发生冲突的话，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悍然反击，就不会是被昏迷咒击倒那般简单了。”
曾被缴械过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继续。”
“虽然安德森先生与海格的关系不错，但他其实跟大部分巫师都不错。他甚至成立巫师牌俱乐部，并邀请四个学院的学生来参加。”
“所以，安德森跟四个学院的学生关系都不错，哪怕与格兰芬多学院关系最糟糕的斯莱特林学院，仍然可以找到朋友。”珀西环顾众人，继续说：“所以，哪怕艾伯特不喜欢魔法部，顶多也就在毕业后不到魔法部任职，特别是在他有整个班级的学生作证的情况下，是那位神秘巫师的概率很低。”
“我记得波特曾经提过，安德森能够预知未来？”鲁弗斯·斯克林杰其实更在意这件事，“既然他有能力帮助布莱克找到小矮星彼得，那我们是否能够借助他找到那些逃走的食死徒呢？”
周围其他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概率恐怕不高。”珀西觉得这群人完全是在想屁吃，以艾伯特的性格，八成会直接无视他们。
“因为安德森先生曾跟魔法部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斯克林杰皱眉问道，“说吧，韦斯莱，我想你应该清楚吧！”
“好像是……”珀西偷偷瞥了眼福吉。
“是什么，说清楚，别吞吞吐吐？”
“当初，魔法部没把抓住布莱克与彼得的悬赏交给安德森先生，后来……”珀西瞥了在场几人一眼，低声道：“威森加摩英国青少年……”
“如果我们想要让安德森的预言能力为我们所用的话，应该怎么做？”斯克林杰追问道，如果安德森真那般厉害，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很难，除非魔法部愿意出大笔加隆作为占卜费用，也许他有可能会答应帮忙占卜。”
“有可能？”
“以我对安德森的了解，大概得……看他的心情。”珀西并不认为他们能成功。
“就算给一大笔加隆，还得看他的心情？”众人纷纷皱起眉头。
“安德森本人很有钱，非常有钱。”珀西回忆道。
“有没有其他办法让他为魔法部效力，现在正是用人的关键时刻，我……”
“我的建议是不要彻底去惹恼他，那很不理智，很少发脾气的人一旦生气，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特别是安德森还拥有近乎邓布利多那样的水准。”
“你认为他有邓布利多的水准？”阿米莉亚·博恩斯挑眉问道。
“也许现在没有，但以后肯定能够达到，与邓布利多不同，安德森几乎是全才，他的每一项都是最顶尖的那批人，也许他除了不能生孩子外，什么都可以胜任。”
“我建议跟他接触一下，如果安德森愿意给我们提供情报的话，我们可以按照通缉单上提供线索奖励的加隆给他作为费用。”鲁弗斯·斯克林杰抬头对大家说，“不管是抓捕越狱的食死徒，还是……不，只要他能帮我们抓住越狱的食死徒就已经足够了。”
斯克林杰怀疑先前提醒自己的就是那家伙，他打算抽空去跟对方接触下，至少应该是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