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垂眸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心乱如麻。她把自己的手附在林墨的手上，沉下心来，轻声问林墨。
“你有女朋友吗？”
林墨收紧环抱着沈月的双手，感受着真实的人还在，他脑袋左摇右晃，轻轻蹭着沈月腰，嘴里含糊不清，但却听得出说了什么。
“有。”
沈月听清，抖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她掰开腰[]间的手，转过身来，心里有些酸酸的。不想问出口，但还是觉得有必要知道，这样放手才会比较干脆。
她又问林墨。“微信头像是你女朋友的情头？”
林墨带着酒意回想自己偷拍某人背影，又自己弄成Q版的过程，觉得自己真厉害，所以，他满怀自信的点头默认：是我女朋友。
现在林没有人可抱，少了支撑点，整个人直接无力的躺下。
“有女朋友还来招惹我。”
沈月忍不住又踹了一脚林墨。然后上前，俯身轻轻拍了拍林墨的脸让他清醒，然后告诉他：
“有女朋友了就好好对她，不要跟女朋友以外的女生搂搂抱抱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真的很掉人品，这样害人害己没有任何好处。听见没？”
“好。我好好对你……”林墨迷糊的应着，此刻醉意上心头，眼睛几乎合上了。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沈月却已经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了。
沈月看着静躺的人，还想再问几个问题，可是已经得不到回应。
“对了，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林墨：“……”
模糊不清的呓语。
“什么？哎？林墨？”沈月摇一摇林墨的胳膊。
“睡着了？”
醉酒的人终于睡觉，整个房间里面都安安静静的。
沈月抿唇，舒了一口气。就这样吧，以后保持距离，做朋友就好。
沈月打扫完地上的玻璃碎片，就返回了学校，差点没赶上宿管阿姨关门。
沈月回到宿舍，温程看到她回来，就一阵激动上前来。
温程话里有话的打趣沈月。
“哟，回来了？我以为今晚要住外面酒店呢。”
“瞎扯什么呀。”沈月换了拖鞋，准备找衣服洗澡。
温程贴了上来。“刚刚那个不是林墨吗？就是你之前追的那一个林墨。”
“嗯，是他。”
“这么晚还来见你，哎！你什么时候把他追到手的？”温程好奇的问。“之前不是说没下文了吗？”
沈月拿着自己的衣服，和温程扯了一个笑容。很无趣的说道：
“他是回来要债的。”
这么说没错吧，一回来就让她去他们公司做免费实习生，用来弥补两年前造成的损失。不是讨债是什么。
“你欠他钱啦？”温程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欠很多吗？都跑到学校来找了。”
沈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欠多少呢？她也不知道，反正两个月的实习期一到，就算是已经还完了吧。
“大概吧。”
沈月说完就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沈月还没起床，林菀就来学校了，她推开宿舍的门，第一时间跑到沈月的床边，将手里的西瓜放到沈月的被窝里。
“沈月，快看！”
“你，有病吧。”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西瓜吓了一跳，整个人直接跳坐起来。“哪来的西瓜？”
林菀得意的笑起来。“你种的那个啊。我趁我哥不在的时候，偷拿出来的。我们这么辛苦种出来的西瓜凭什么便宜了他呀。”
“什么？”沈月惊讶出声。不愧是两兄妹啊，一个“抢”，一个“偷”，这做事手法有的一拼。
“你们昨晚没吃掉这西瓜？”
拜“成功偷西瓜”所赐，林菀心情不错，说起她的丰功伟绩，那表情简直太丰富了。
“拿回去想着放冰箱里面先冰一下再吃，结果大家吃完饭之后忘记了，早上我打开冰箱看到西瓜还在，我哥又不在家，就顺手拿出来了。”
说到这里，林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也不知道昨晚我哥去哪了，好像都没回来。”
“……”
沈月抿唇，在犹豫要不要跟她说的时候，温程告诉林菀，林墨昨晚来学校找沈月了。
温程：“他来我们宿舍楼下找沈月了。”
林菀惊呼。“什么？我哥一整夜不回家，跑来学校找你了？”
林菀皱眉不解，她哥不是不喜欢沈月了吗？昨天特意挖了个醋坑看看他吃不吃醋，他也没反应……哎，不对，林墨表面上没反应，心里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所以，其实还喜欢，只是迈不开面子吧？
林菀心里有了猜想，她把脸凑近沈月。“他找你干嘛了？”
沈月无奈汗颜，表示不必如此惊讶，然后淡淡解释。“是来找我，但是你哥喝醉了，没说来找我干嘛。我感觉他是找错人了。”
林菀：“然后呢？”
温程：“然后呢？”
林菀和温程异口同声的问，眼里充满了八卦的期待。
沈月如实回答。“我去给他找了个酒店，让他休息，我就回来了。”
两个舍友眼神微眯，又异口同声问。
林菀：“再然后呢？”
温程：“再然后呢？”
林菀和温程换了神色，用看色/，狼的眼神看沈月，沈月从她们的眼神里已经猜出她们脑海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画面。
她也不怨这两个舍友胡思乱想，谁让当初自己一逮到机会跟林墨接触，都会亲他，贴近他，摸[]他头发。昨晚林墨喝醉了，自己送上门来，多好的一个机会，旁人不怀疑都难。
“没然后了。”沈月皱眉，斜眼给她们一个鄙视。“真就只是送去酒店，什么也没做，我就回来了。”
林菀不信，再次确认。“你真没对我哥做点什么？”
“真没有。”
沈月不耐烦瞪了一下林菀，她把她当什么人了？原本不想解释的，被林菀这么一问，沈月觉得，还是得解释一下好。
“我现在的人品很好的，好吗！趁人之危，强人所难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再说，昨天晚上你哥自己说他有女朋友。其实昨晚，我猜他可能是来找他女朋友的，只不过喝醉了找不到方向，还好碰到了我们，不然他昨晚估计要睡路边的。”
“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戏了？”
林菀听了解释，瞬间焉了，嘴里不禁嘀嘀咕咕出声。“还想看你重新追我哥呢……”
“什么？重新追你哥？”
这是什么破妹妹，这么爱看自己的哥哥被人追。沈月惊讶于林菀的想法。“我继续追你哥，他不得杀了我。”
林菀抿唇，默认沈月话里“林墨会杀了她”的说法，但是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假如我哥还没有女朋友，那你觉得，他现在还好追吗？”
“……”沈月囧，林菀你屁事真多。“不管好不好追，我都不追。所以，不要再把我和林墨联想到一起了，好吗。你再这样，以后林墨的女朋友真成了你嫂子，你岂不是很难做。”
沈月说完就直接不给她们再讨论下去的机会，抱着西瓜就下床。
“切西瓜吃吧，吃完西瓜还要去你哥的公司报到呢。”
沈月把西瓜丢给林菀去切，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林菀慢慢吞吞切着西瓜，嘴里嘀嘀咕咕。“你当初多加把劲追我哥，做我嫂子不就行了，现在搞得我见到我哥都躲躲藏藏。”
因为林菀嘀咕的声音比较小，沈月没听到。她洗漱完之后，沈月就跟着林菀一起，一人一片西瓜当早餐，出发去林墨的公司报到。
想想昨天晚上林菀在家应该也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今天说到要去林墨的公司报到，她居然没有一句怨言。
林墨的公司离学校并不远，当年他和学校里的几个朋友一起创立，属于几个大学生共同创业。那个时候才刚刚开始，他们资金短缺，租不起办公楼楼层，只能租居民楼来做办公室。第一是便宜，第二方便他们回校住宿。
不过具体是在哪里，沈月也不知道，只是当时追林墨的时候，听林菀说过一点点。
后来听说，发展起来了，他们又在不同的省份开拓了子公司，几个合伙人分别管理着一个或者两个小公司。
沈月也听说过，林墨当年出国去，就是去开拓国外市场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
其实林墨去国外，有一半的原因或许是在躲避当时她给他带来的伤害吧。
在去林墨公司的路上，林菀一边玩手机一边走路，有两次差点撞到电线杆上，要不是沈月拉着，林菀头上都得长几个包。
沈月嫌弃的盯着林菀看了一下。“林菀，你走路能不能别看手机了。”
林菀却不以为意，拿着手机的手直接伸到沈月的面前，表情略微有点激动。
“哇去，沈月，你快看快看，昨天我跟你说的，在学校论坛按照你那教程来追男生那个女生，她的账号又更新了，她等一下就要表白啊。还按着你说的送花哎。”
“……”沈月无奈叹气，这个教程到底能不能消失了，沈月总有一种“每提一次都是在提醒她曾经用这个伤害过林墨”的感觉。
沈月看着林菀，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两年前也是这样，林菀看自己追林墨，那种激动的劲，沈月只记得当时他总是喊着“好甜好甜。”
“你每次看这种这么激动，自己怎么不去追一个？”
林菀被问住了。“可我，没喜欢的人。”
“……”好吧。
林菀忽然想起来什么。扯过沈月胳膊追问。
“你还喜欢我哥吗？”
“我想听实话。”
沈月呼了口气。“没那么喜欢了。”
“你有女朋友吗？”
林墨收紧环抱着沈月的双手，感受着真实的人还在，他脑袋左摇右晃，轻轻蹭着沈月腰，嘴里含糊不清，但却听得出说了什么。
“有。”
沈月听清，抖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她掰开腰[]间的手，转过身来，心里有些酸酸的。不想问出口，但还是觉得有必要知道，这样放手才会比较干脆。
她又问林墨。“微信头像是你女朋友的情头？”
林墨带着酒意回想自己偷拍某人背影，又自己弄成Q版的过程，觉得自己真厉害，所以，他满怀自信的点头默认：是我女朋友。
现在林没有人可抱，少了支撑点，整个人直接无力的躺下。
“有女朋友还来招惹我。”
沈月忍不住又踹了一脚林墨。然后上前，俯身轻轻拍了拍林墨的脸让他清醒，然后告诉他：
“有女朋友了就好好对她，不要跟女朋友以外的女生搂搂抱抱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真的很掉人品，这样害人害己没有任何好处。听见没？”
“好。我好好对你……”林墨迷糊的应着，此刻醉意上心头，眼睛几乎合上了。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沈月却已经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了。
沈月看着静躺的人，还想再问几个问题，可是已经得不到回应。
“对了，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林墨：“……”
模糊不清的呓语。
“什么？哎？林墨？”沈月摇一摇林墨的胳膊。
“睡着了？”
醉酒的人终于睡觉，整个房间里面都安安静静的。
沈月抿唇，舒了一口气。就这样吧，以后保持距离，做朋友就好。
沈月打扫完地上的玻璃碎片，就返回了学校，差点没赶上宿管阿姨关门。
沈月回到宿舍，温程看到她回来，就一阵激动上前来。
温程话里有话的打趣沈月。
“哟，回来了？我以为今晚要住外面酒店呢。”
“瞎扯什么呀。”沈月换了拖鞋，准备找衣服洗澡。
温程贴了上来。“刚刚那个不是林墨吗？就是你之前追的那一个林墨。”
“嗯，是他。”
“这么晚还来见你，哎！你什么时候把他追到手的？”温程好奇的问。“之前不是说没下文了吗？”
沈月拿着自己的衣服，和温程扯了一个笑容。很无趣的说道：
“他是回来要债的。”
这么说没错吧，一回来就让她去他们公司做免费实习生，用来弥补两年前造成的损失。不是讨债是什么。
“你欠他钱啦？”温程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欠很多吗？都跑到学校来找了。”
沈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欠多少呢？她也不知道，反正两个月的实习期一到，就算是已经还完了吧。
“大概吧。”
沈月说完就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沈月还没起床，林菀就来学校了，她推开宿舍的门，第一时间跑到沈月的床边，将手里的西瓜放到沈月的被窝里。
“沈月，快看！”
“你，有病吧。”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西瓜吓了一跳，整个人直接跳坐起来。“哪来的西瓜？”
林菀得意的笑起来。“你种的那个啊。我趁我哥不在的时候，偷拿出来的。我们这么辛苦种出来的西瓜凭什么便宜了他呀。”
“什么？”沈月惊讶出声。不愧是两兄妹啊，一个“抢”，一个“偷”，这做事手法有的一拼。
“你们昨晚没吃掉这西瓜？”
拜“成功偷西瓜”所赐，林菀心情不错，说起她的丰功伟绩，那表情简直太丰富了。
“拿回去想着放冰箱里面先冰一下再吃，结果大家吃完饭之后忘记了，早上我打开冰箱看到西瓜还在，我哥又不在家，就顺手拿出来了。”
说到这里，林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也不知道昨晚我哥去哪了，好像都没回来。”
“……”
沈月抿唇，在犹豫要不要跟她说的时候，温程告诉林菀，林墨昨晚来学校找沈月了。
温程：“他来我们宿舍楼下找沈月了。”
林菀惊呼。“什么？我哥一整夜不回家，跑来学校找你了？”
林菀皱眉不解，她哥不是不喜欢沈月了吗？昨天特意挖了个醋坑看看他吃不吃醋，他也没反应……哎，不对，林墨表面上没反应，心里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所以，其实还喜欢，只是迈不开面子吧？
林菀心里有了猜想，她把脸凑近沈月。“他找你干嘛了？”
沈月无奈汗颜，表示不必如此惊讶，然后淡淡解释。“是来找我，但是你哥喝醉了，没说来找我干嘛。我感觉他是找错人了。”
林菀：“然后呢？”
温程：“然后呢？”
林菀和温程异口同声的问，眼里充满了八卦的期待。
沈月如实回答。“我去给他找了个酒店，让他休息，我就回来了。”
两个舍友眼神微眯，又异口同声问。
林菀：“再然后呢？”
温程：“再然后呢？”
林菀和温程换了神色，用看色/，狼的眼神看沈月，沈月从她们的眼神里已经猜出她们脑海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画面。
她也不怨这两个舍友胡思乱想，谁让当初自己一逮到机会跟林墨接触，都会亲他，贴近他，摸[]他头发。昨晚林墨喝醉了，自己送上门来，多好的一个机会，旁人不怀疑都难。
“没然后了。”沈月皱眉，斜眼给她们一个鄙视。“真就只是送去酒店，什么也没做，我就回来了。”
林菀不信，再次确认。“你真没对我哥做点什么？”
“真没有。”
沈月不耐烦瞪了一下林菀，她把她当什么人了？原本不想解释的，被林菀这么一问，沈月觉得，还是得解释一下好。
“我现在的人品很好的，好吗！趁人之危，强人所难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再说，昨天晚上你哥自己说他有女朋友。其实昨晚，我猜他可能是来找他女朋友的，只不过喝醉了找不到方向，还好碰到了我们，不然他昨晚估计要睡路边的。”
“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戏了？”
林菀听了解释，瞬间焉了，嘴里不禁嘀嘀咕咕出声。“还想看你重新追我哥呢……”
“什么？重新追你哥？”
这是什么破妹妹，这么爱看自己的哥哥被人追。沈月惊讶于林菀的想法。“我继续追你哥，他不得杀了我。”
林菀抿唇，默认沈月话里“林墨会杀了她”的说法，但是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假如我哥还没有女朋友，那你觉得，他现在还好追吗？”
“……”沈月囧，林菀你屁事真多。“不管好不好追，我都不追。所以，不要再把我和林墨联想到一起了，好吗。你再这样，以后林墨的女朋友真成了你嫂子，你岂不是很难做。”
沈月说完就直接不给她们再讨论下去的机会，抱着西瓜就下床。
“切西瓜吃吧，吃完西瓜还要去你哥的公司报到呢。”
沈月把西瓜丢给林菀去切，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林菀慢慢吞吞切着西瓜，嘴里嘀嘀咕咕。“你当初多加把劲追我哥，做我嫂子不就行了，现在搞得我见到我哥都躲躲藏藏。”
因为林菀嘀咕的声音比较小，沈月没听到。她洗漱完之后，沈月就跟着林菀一起，一人一片西瓜当早餐，出发去林墨的公司报到。
想想昨天晚上林菀在家应该也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今天说到要去林墨的公司报到，她居然没有一句怨言。
林墨的公司离学校并不远，当年他和学校里的几个朋友一起创立，属于几个大学生共同创业。那个时候才刚刚开始，他们资金短缺，租不起办公楼楼层，只能租居民楼来做办公室。第一是便宜，第二方便他们回校住宿。
不过具体是在哪里，沈月也不知道，只是当时追林墨的时候，听林菀说过一点点。
后来听说，发展起来了，他们又在不同的省份开拓了子公司，几个合伙人分别管理着一个或者两个小公司。
沈月也听说过，林墨当年出国去，就是去开拓国外市场的，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
其实林墨去国外，有一半的原因或许是在躲避当时她给他带来的伤害吧。
在去林墨公司的路上，林菀一边玩手机一边走路，有两次差点撞到电线杆上，要不是沈月拉着，林菀头上都得长几个包。
沈月嫌弃的盯着林菀看了一下。“林菀，你走路能不能别看手机了。”
林菀却不以为意，拿着手机的手直接伸到沈月的面前，表情略微有点激动。
“哇去，沈月，你快看快看，昨天我跟你说的，在学校论坛按照你那教程来追男生那个女生，她的账号又更新了，她等一下就要表白啊。还按着你说的送花哎。”
“……”沈月无奈叹气，这个教程到底能不能消失了，沈月总有一种“每提一次都是在提醒她曾经用这个伤害过林墨”的感觉。
沈月看着林菀，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两年前也是这样，林菀看自己追林墨，那种激动的劲，沈月只记得当时他总是喊着“好甜好甜。”
“你每次看这种这么激动，自己怎么不去追一个？”
林菀被问住了。“可我，没喜欢的人。”
“……”好吧。
林菀忽然想起来什么。扯过沈月胳膊追问。
“你还喜欢我哥吗？”
“我想听实话。”
沈月呼了口气。“没那么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