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投资者
第四军团和骑士们轻而易举地碾碎了敌军的进攻，尽管科涅夫发起的反击出人意料，但是在希恩面前，这样的攻击太疲软无力了。
除了他们本家的黑军略有损失——三台人形机甲仅仅扬威耀武了几分钟就被击落，他们能造成的损失也能高到哪里去？不过是虚惊一场，如果库尔台记得带多一些防空载具，也许一点损失都没有。
但是正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有骑士承担防空任务就足够了。
钢铁勇士顺利地进驻矿场，巴本·福克将一面象征第四军团钢铁意志的旗帜抛向天空，宣告人类帝国对此的占领与主权。
战斗很快就一边倒地结束，科布罗斯帝国很少有人能逃过佩图拉博的血洗，托拉米诺和丹提欧克将那片大陆的每一座碉堡都一一拔除，那些被临时动员出来的民兵与辅助军国土防卫队被几万人几万人地杀死而非杀伤。
被军团火力犁过的土地布满了这些人的尸骸。
钢铁勇士军团无视了这颗星球诸位冒牌帝国的抵抗，他们向神明的绝罚势不可挡，任何忤逆他的人都只会在佩图拉博的愤怒中化为盐柱。
在白夜帝国和科布罗斯帝国递交投降书后，这颗星球上的国家一个接一个地投降了。尽管依然有些不怕死的人用粗制滥造的枪管和自爆人来抵抗铁拳，可是当钢铁勇士们玩腻之后，就会选择将这些人可能存在的村庄在星球上彻底抹除。
这甚至不需要钢铁勇士的巡洋舰出手，仅仅是一些飞过的战机投下特制白磷弹或者小型病毒炸弹，把里面的人不论类型地杀光即可。而杀光一座村庄或是城市的人，就能威慑一个国家。因为这些人发现也许自己能够杀死一名伪军，再进一步地杀死黑军和塞琉古胸甲兵，但是最后他们再怎么努力都杀不了钢铁勇士。
军团不会给予他们投降的时间，也无心于此。
“我是帝皇的第四子，无所畏惧的钢铁之主，奥林匹亚僭主佩图拉博。”佩图拉博说道，他把自己最为荣誉的身份第一个说出来，而奥林匹亚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个添头而已，“你们这个世界有七天的时间推举出自己的星球代表，若是第七天还无回复，我会像我的兄弟安格隆一样，命令我的子嗣和我的军队把你们统统杀光。”
——
人们对于是战是降还拿不定主意，佩图拉博发言结束，并不代表钢铁勇士军团停止入侵，他们很快入侵了这颗星球上第三个强大的国家，并将那里的古文明付之一炬。曾经无比强大的，在这些弱小国家心中的列强们，就这样地灭亡了。
他们甚至都来不及抵抗和缔结同盟，连个遗言都没有地灭亡了。国土上几十个指挥部全都遭到大气层外战舰的定点清除，所谓的战区被高悬的轨道炮肆意切割。钢铁勇士们不像午夜领主一样喜欢举办杀人竞赛，但是他们一定会保证每家每户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痛苦。
钢铁勇士的饱和火力覆盖夺走了无数人的家乡，这只不过是大远征千千万万的受害者的一个缩影。
——
希恩和他的部队没有继续前进，他们就顽固地占据着这片矿产，如果真的像卡佩说的一样，这里面的东西铸造而成的材料跟荣光女王有关的话……
“你听说了吗？有三艘比荣光女王更加强大的战舰正在铸造，凯尔·博·哈尔正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寻找这种矿产。”抓着自己的做的礼物，福克把骷髅做成的酒杯扔给了希恩，“卡佩对这些东西这么上心，肯定是有理由的。”
“那样他就能讨好火星铸造将军了。”希恩看着这个粗糙的工艺品，它和佩图拉博亲手铸造的艺术品堪称两个极端，无不凸显创作者的野蛮与狂暴。
但是希恩喜欢这份邪恶的礼物。
“谁的人头，你随手剥下的头皮？”
“一名叫做康涅夫的敌军指挥官。”福克庞大的身躯在他笑得时候像正在发生地震的大山，福克的笑声把旁边默默吃饭的叶莲娜都给吓得差点没拿住碗——她从未用过这种工具，现在还很不熟练。
而福克则很熟练地从希恩身边的饭桶抓了一碗饭，这是斯乌恩家族自带的军粮，是只有骑士姥爷们才有资格食用的主食。
米饭，这种在泰拉已经完全灭绝的东西，却在加里斯都广为流行。尽管斯乌恩家族已经全面改用刀叉和盘子，但是在外征战的时候，骑士们依然会自备米饭以供食用。
“我吃一点，没事吧。”
“加里斯都哪个地方都看得到的东西。”
希恩没有斥责福克的无礼，他从没见过阿斯塔特吃饭，只看见福克用自己又脏又臭的动力甲，上面的血甚至还没有干涸。从骑士们的腰包里掏走了一大碗米饭，一口将其咽下去。() ()
“没有味道，你们怎么会喜欢这种食物。”
“因为需要配菜。”希恩用筷子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炒菜和炖菜，“不会有人只吃米饭的。”
“你这样了咱们怎么吃啊，整个饭都脏了。”冉桀皱着眉头，福克这个冒失的乡巴佬让他想吐。他莫名其妙地闯入骑士们的野餐时间，然后用他那恶心的大手直接挖了一大盆饭，吃完后还跟他们说这东西没什么味道。
“下次吃的时候记得洗手。”希恩倒是觉得无所谓，“说实话，我吃不惯面包和那奇奇怪怪的肉排，我还是喜欢吃咱们故乡的这个东西……但是也只能在这里吃罢了。”
“为什么？”
“母亲不让，我们已经抛弃了过去的习俗，连同过去的姓氏一起。”希恩的手伸向库尔台的腰包，将一瓶白酒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违禁品，我没收了。”
“等等，领主大人，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妈的东西，你这个老混蛋偷偷酿酒也不告诉我们。”希恩给库尔台打满了一小杯，“我们在家里不得饮用此等白酒，我们只能去喝指定的果酒与饮料，去吃难吃的蚁牛排和康加罗鳕鱼。”
福克不想了解希恩家里的事情，他本来只是随便聊聊，他为了更重要的事情来。
“你们在这里就停止进军了，并且让我们日夜不停地勘探这个矿区。”福克说道，“你打算把它献给钢铁之主？”
“这样卡佩的人情就变成佩图拉博大人的人情了，火星机械教会感谢咱们军团的。”
“是的，他们会知道是第四军团发现了如此大的矿产。”
福克高兴地拍了拍希恩，阿斯塔特的用力一拍足以将凡人的上半身给扫掉，所以福克的动作很轻，对希恩而言，他就是军团阿斯塔特身边的小动物和小兄弟。
他总是会为军团着想，这很好，卡佩的趾高气昂让不少军团战士都很不爽。卡佩经常命令他们做各种脏活累活，而佩图拉博觉得只要顺从泰拉人，这些人肯定就会感念第四军团的好，从而在泰拉议会上为其多说点好话。
但是这些人本来就是让军团替自己干脏活的，他们只会一句话也不说，让大家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政治就是这么一回事，老实人只会闷声吃大亏，他们永远任劳任怨，不知疲惫，但是又获得的更少。
只是佩图拉博真的是老实人吗？
——
“把这份功劳让给我。”福克突然说道。
“本来就有你的功劳。”希恩感觉到对方的语气有点不太对。
“不对哦，希恩领主。”福克转身到希恩面前，黑军们看见不知何时，钢铁勇士的阿斯塔特已经在他们周围。看上去像是在警戒外敌，实际上他们最好是在警戒外敌。
福克咳了咳喉咙，踱步到冉桀身边，他仔细观察着这群人，钢铁勇士本来就是友军，所以黑军对他们的到来没有加以任何防范。一支全副武装的钢铁勇士部队就在希恩身边，而巴本·福克公然地与希恩抢功。
“我是说，把全部功劳都让给我。”
“你敢——”冉桀刚想起身，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站立。
“别急嘛。”福克手按在冉桀的身上，他露出狡猾的眼神，这个大个子一点都不粗糙笨重，他狡猾得要命，“希恩领主，我不会强迫你的，你就当做对军团成员的一份投资吧，你得到这份功劳说实话没有什么用，因为你不是军团的自己人，尽管丹提欧克重用你，但是你也知道他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
“所以呢？”
“你们需要有一个在军团发声的阿斯塔特，一个能让你们揽获所有荣誉的高层指挥官，可以在佩图拉博身边说的上话的人。”
“我大可以去找克罗格。”希恩耸耸肩，他很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福克的行为就是他最痛恨的一种。
“他是个莽夫，也是个蠢货。”福克说道，“希恩，我没有强迫你，你如果不答应，我们立马走人，但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要独自面对弗拉基米尔王朝的怒火，你是自由之刃，斯乌恩-海波拉斯家族再强大也只会鞭长莫及，而我可以作为钢铁勇士的一员帮你抗下责任，并为你在原体面前美言几句。”
“我还是没太懂。”
“我们合作，我让你垄断所有的骑士任务，你们能收到酬劳最高，功绩最好，最富有荣誉的任务，即便有些任务并不适合你们出场……或者说是你们不想参加哪场任务；我还可以为你们在磐岩兄弟会上，为你们争取到其他钢铁勇士自己研发的一些玩具。”
除了他们本家的黑军略有损失——三台人形机甲仅仅扬威耀武了几分钟就被击落，他们能造成的损失也能高到哪里去？不过是虚惊一场，如果库尔台记得带多一些防空载具，也许一点损失都没有。
但是正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有骑士承担防空任务就足够了。
钢铁勇士顺利地进驻矿场，巴本·福克将一面象征第四军团钢铁意志的旗帜抛向天空，宣告人类帝国对此的占领与主权。
战斗很快就一边倒地结束，科布罗斯帝国很少有人能逃过佩图拉博的血洗，托拉米诺和丹提欧克将那片大陆的每一座碉堡都一一拔除，那些被临时动员出来的民兵与辅助军国土防卫队被几万人几万人地杀死而非杀伤。
被军团火力犁过的土地布满了这些人的尸骸。
钢铁勇士军团无视了这颗星球诸位冒牌帝国的抵抗，他们向神明的绝罚势不可挡，任何忤逆他的人都只会在佩图拉博的愤怒中化为盐柱。
在白夜帝国和科布罗斯帝国递交投降书后，这颗星球上的国家一个接一个地投降了。尽管依然有些不怕死的人用粗制滥造的枪管和自爆人来抵抗铁拳，可是当钢铁勇士们玩腻之后，就会选择将这些人可能存在的村庄在星球上彻底抹除。
这甚至不需要钢铁勇士的巡洋舰出手，仅仅是一些飞过的战机投下特制白磷弹或者小型病毒炸弹，把里面的人不论类型地杀光即可。而杀光一座村庄或是城市的人，就能威慑一个国家。因为这些人发现也许自己能够杀死一名伪军，再进一步地杀死黑军和塞琉古胸甲兵，但是最后他们再怎么努力都杀不了钢铁勇士。
军团不会给予他们投降的时间，也无心于此。
“我是帝皇的第四子，无所畏惧的钢铁之主，奥林匹亚僭主佩图拉博。”佩图拉博说道，他把自己最为荣誉的身份第一个说出来，而奥林匹亚对他来说好像只是一个添头而已，“你们这个世界有七天的时间推举出自己的星球代表，若是第七天还无回复，我会像我的兄弟安格隆一样，命令我的子嗣和我的军队把你们统统杀光。”
——
人们对于是战是降还拿不定主意，佩图拉博发言结束，并不代表钢铁勇士军团停止入侵，他们很快入侵了这颗星球上第三个强大的国家，并将那里的古文明付之一炬。曾经无比强大的，在这些弱小国家心中的列强们，就这样地灭亡了。
他们甚至都来不及抵抗和缔结同盟，连个遗言都没有地灭亡了。国土上几十个指挥部全都遭到大气层外战舰的定点清除，所谓的战区被高悬的轨道炮肆意切割。钢铁勇士们不像午夜领主一样喜欢举办杀人竞赛，但是他们一定会保证每家每户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痛苦。
钢铁勇士的饱和火力覆盖夺走了无数人的家乡，这只不过是大远征千千万万的受害者的一个缩影。
——
希恩和他的部队没有继续前进，他们就顽固地占据着这片矿产，如果真的像卡佩说的一样，这里面的东西铸造而成的材料跟荣光女王有关的话……
“你听说了吗？有三艘比荣光女王更加强大的战舰正在铸造，凯尔·博·哈尔正在全世界的范围内寻找这种矿产。”抓着自己的做的礼物，福克把骷髅做成的酒杯扔给了希恩，“卡佩对这些东西这么上心，肯定是有理由的。”
“那样他就能讨好火星铸造将军了。”希恩看着这个粗糙的工艺品，它和佩图拉博亲手铸造的艺术品堪称两个极端，无不凸显创作者的野蛮与狂暴。
但是希恩喜欢这份邪恶的礼物。
“谁的人头，你随手剥下的头皮？”
“一名叫做康涅夫的敌军指挥官。”福克庞大的身躯在他笑得时候像正在发生地震的大山，福克的笑声把旁边默默吃饭的叶莲娜都给吓得差点没拿住碗——她从未用过这种工具，现在还很不熟练。
而福克则很熟练地从希恩身边的饭桶抓了一碗饭，这是斯乌恩家族自带的军粮，是只有骑士姥爷们才有资格食用的主食。
米饭，这种在泰拉已经完全灭绝的东西，却在加里斯都广为流行。尽管斯乌恩家族已经全面改用刀叉和盘子，但是在外征战的时候，骑士们依然会自备米饭以供食用。
“我吃一点，没事吧。”
“加里斯都哪个地方都看得到的东西。”
希恩没有斥责福克的无礼，他从没见过阿斯塔特吃饭，只看见福克用自己又脏又臭的动力甲，上面的血甚至还没有干涸。从骑士们的腰包里掏走了一大碗米饭，一口将其咽下去。() ()
“没有味道，你们怎么会喜欢这种食物。”
“因为需要配菜。”希恩用筷子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炒菜和炖菜，“不会有人只吃米饭的。”
“你这样了咱们怎么吃啊，整个饭都脏了。”冉桀皱着眉头，福克这个冒失的乡巴佬让他想吐。他莫名其妙地闯入骑士们的野餐时间，然后用他那恶心的大手直接挖了一大盆饭，吃完后还跟他们说这东西没什么味道。
“下次吃的时候记得洗手。”希恩倒是觉得无所谓，“说实话，我吃不惯面包和那奇奇怪怪的肉排，我还是喜欢吃咱们故乡的这个东西……但是也只能在这里吃罢了。”
“为什么？”
“母亲不让，我们已经抛弃了过去的习俗，连同过去的姓氏一起。”希恩的手伸向库尔台的腰包，将一瓶白酒拿了出来，“这个东西是违禁品，我没收了。”
“等等，领主大人，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妈的东西，你这个老混蛋偷偷酿酒也不告诉我们。”希恩给库尔台打满了一小杯，“我们在家里不得饮用此等白酒，我们只能去喝指定的果酒与饮料，去吃难吃的蚁牛排和康加罗鳕鱼。”
福克不想了解希恩家里的事情，他本来只是随便聊聊，他为了更重要的事情来。
“你们在这里就停止进军了，并且让我们日夜不停地勘探这个矿区。”福克说道，“你打算把它献给钢铁之主？”
“这样卡佩的人情就变成佩图拉博大人的人情了，火星机械教会感谢咱们军团的。”
“是的，他们会知道是第四军团发现了如此大的矿产。”
福克高兴地拍了拍希恩，阿斯塔特的用力一拍足以将凡人的上半身给扫掉，所以福克的动作很轻，对希恩而言，他就是军团阿斯塔特身边的小动物和小兄弟。
他总是会为军团着想，这很好，卡佩的趾高气昂让不少军团战士都很不爽。卡佩经常命令他们做各种脏活累活，而佩图拉博觉得只要顺从泰拉人，这些人肯定就会感念第四军团的好，从而在泰拉议会上为其多说点好话。
但是这些人本来就是让军团替自己干脏活的，他们只会一句话也不说，让大家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政治就是这么一回事，老实人只会闷声吃大亏，他们永远任劳任怨，不知疲惫，但是又获得的更少。
只是佩图拉博真的是老实人吗？
——
“把这份功劳让给我。”福克突然说道。
“本来就有你的功劳。”希恩感觉到对方的语气有点不太对。
“不对哦，希恩领主。”福克转身到希恩面前，黑军们看见不知何时，钢铁勇士的阿斯塔特已经在他们周围。看上去像是在警戒外敌，实际上他们最好是在警戒外敌。
福克咳了咳喉咙，踱步到冉桀身边，他仔细观察着这群人，钢铁勇士本来就是友军，所以黑军对他们的到来没有加以任何防范。一支全副武装的钢铁勇士部队就在希恩身边，而巴本·福克公然地与希恩抢功。
“我是说，把全部功劳都让给我。”
“你敢——”冉桀刚想起身，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站立。
“别急嘛。”福克手按在冉桀的身上，他露出狡猾的眼神，这个大个子一点都不粗糙笨重，他狡猾得要命，“希恩领主，我不会强迫你的，你就当做对军团成员的一份投资吧，你得到这份功劳说实话没有什么用，因为你不是军团的自己人，尽管丹提欧克重用你，但是你也知道他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
“所以呢？”
“你们需要有一个在军团发声的阿斯塔特，一个能让你们揽获所有荣誉的高层指挥官，可以在佩图拉博身边说的上话的人。”
“我大可以去找克罗格。”希恩耸耸肩，他很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福克的行为就是他最痛恨的一种。
“他是个莽夫，也是个蠢货。”福克说道，“希恩，我没有强迫你，你如果不答应，我们立马走人，但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要独自面对弗拉基米尔王朝的怒火，你是自由之刃，斯乌恩-海波拉斯家族再强大也只会鞭长莫及，而我可以作为钢铁勇士的一员帮你抗下责任，并为你在原体面前美言几句。”
“我还是没太懂。”
“我们合作，我让你垄断所有的骑士任务，你们能收到酬劳最高，功绩最好，最富有荣誉的任务，即便有些任务并不适合你们出场……或者说是你们不想参加哪场任务；我还可以为你们在磐岩兄弟会上，为你们争取到其他钢铁勇士自己研发的一些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