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中心开花
人类帝国的军队正在德尔菲星上展开攻略，他们对天上的危机浑然不知，这颗星球小到恰到好处，它只有泰拉的卫星露娜那般大小。宗布大君的全身都布满了红色，这些生化泰坦拿他的骑士毫无办法，这些泰坦在力量上与骑士们不分伯仲，但是行动却极不协调，他们身体抽搐，并且经常会突然改变行动——他们没有变招，而是突然停下后再重新下一次行动。
这样的过载让希恩有机可乘，解决了敌军的第一波部队之后，希恩光是看着天空，就发现整片天空被黑色和红色点缀。锈铁之子们的泰坦朝着空中降落的肉芽不断发射着炮火，看着这些坠落的尸雨时，希恩感觉眼前的一幕有着奇怪的美感。希恩则不断地追寻着敌人，他的战斗加农炮在机魂的指引下瞄准了许多生化泰坦类似于脖颈的地方，那一连串炮弹足以撕裂任何血肉之躯，在这一步发生之后，宗布大君的链锯剑切入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支撑身体的巨型脊椎骨切成两半。
“列阵！”希恩吼道。
没有人？希恩疑惑了，林的希望之泉呢？炎黄之剑正踏着城市的废墟朝自己这边赶来，作为自己的后军进行支援，但是希恩的两翼则缺乏高机动的侍从和可靠的巡游。
莫非林没能成功？他们那群炮灰死在了第一波战斗之中？
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希恩曾经听过自己老师欧沃尔讲述战帅的故事，在乌兰诺那颗星球上，帝皇差点陨落当场。他提醒着希恩，永远都不要孤身作战，也不要嫌弃自己的战友。在战场上任何战友都是可以信任的存在，要和他们联合，不至于使自己孤立无援。
骑士挺直身躯，准备面对残忍的现实，希恩不会为林的死去感到悲伤，这只会让他更加坚定战后的清算。
曾经他的先祖尝试过用宽恕解决问题，但是最后却被驱逐出家乡，身死人手，为天下耻笑。
从那以后，斯乌恩家族就养成了绝不宽恕的准则，没有逃脱，没有怜悯，什么都不用去想和思考，只需战斗至死即可。敌人的科技也许神秘莫测，不可琢磨。但是人类帝国这一方也讲究力大砖飞，希恩踩在泰坦们的尸堆上，看着战帅级泰坦为首的泰坦编队扫荡着这片土地。
这个泰坦型号希恩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的泰坦禁卫念诵着悼词迎战，所到之处满地碎尸，没有人能逃过万机之神的怒火。
热熔会迸发出粗大的光束将人化为灰烬，重力枪则能轻松地撕开对方的身体。
这些凡人在泰坦护卫面前显得卑微而又无能，他们只是等待着被屠杀的囊中之物。
就在希恩打算进一步进取时，他收到了第四军团撤军的命令，以及来自禁军的追诉状。
——
林绕过了对方的枪线，他看见了对方的四肢移动武器平台，上面的女孩被接入了各种各样的针线，很有趣，她身体暴露，处在了极大的快感之中，这种载具护盾的每一次受击，似乎会以奇怪的方式回馈到驾驶者身上。
这样田园风光的小镇居然藏着这么恶俗的兵器，林无视了对方不断狂笑和欢喜的脸，那些子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对方驾驶员的准心都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偏移，在之前她也许能够忍耐这种载具所带来的副作用，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已经“过载”，她的血液伴随着其他液体不断溅出，恶臭与腥味只是被战场的硝烟所笼盖住了。
林穿过两条街道，而蕾莉亚和其他人则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们跟来干什么？”
“万一你临阵脱逃了怎么办？”
“你在开玩笑吗？”
林回头看了一眼蕾莉亚，却发现蕾莉亚也在笑，她真的是在开玩笑。也许是担心林会在大显身手时翻车吧，蕾莉亚和她直辖的一群娃娃兵追随着林一起前去。
林撞开一扇木门，他们发现了正在抢救伤员的人类民兵，其中一些是老人，另一些则是孩子。林和蕾莉亚想都没想直接开枪，将里面的民兵杀戮殆尽。而林再接再厉，他翻过了窗子，领着蕾莉亚他们朝着那台载具的侧面进行攻击。
只需要一下就行了。
林发现其侧甲根本没有掩护，不仅如此，他还能一眼看清楚对面载具接上的女孩的肉体，看见这一幕的林呆滞了一秒。
蕾莉亚立即将他按到地上，才使林没有被对方的金属风暴撕成两段。林则从掩体左侧翻滚而出，瞄准了对方的依然在扫射兴头上的女孩，扣下了扳机。
关键时刻，对方一名士兵挡下了林的爆燃，那名士兵林看得清清楚楚，和自己年龄相仿，他被爆燃蒸发，死的时候连声惨叫都没留下。林发现对方的载具居然停了下来，不仅如此，他看见那个赤身裸体的女孩以一种极端仇恨的眼神盯着自己。() ()
他们说着高哥特语，这是黄金时代的人类留下的文明之一，虽然斯乌恩家族是最近几十年才真正接受了这种语言，但是林照映能隐约听到对方在说，这个女孩的爱人被林一枪射杀。
林对此虽然心怀怜悯，但是却毫不犹豫地再开一枪，这一枪利用了那个女孩悲伤与恐惧的刹那，将她带离了这个世界，塞琉古胸甲兵看见对方重火力被毁灭之后，一拥而上，和林的虎贲卫一起消灭了这里的民兵。
他站在那台引擎的旁边，思考着刚才那对男女的关系。对方很年轻，和自己一样年轻，也许比自己大一两岁。他们为什么要帮助异形对抗自己呢？光是那种载具，林都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这种明明只能在下流影片中看到的莫名其妙的幻想，居然在这里真的实现了。
林的背后，塞琉古胸甲兵正在处决那些投降的战士，就在他沉思之中，忽然发现自己被搂住了。
“得救了！”蕾莉亚几乎哭笑着抱住林，“我们得救了！我们没有死！”
这支被注定消灭的炮灰，在黎曼努斯坦克的掩护下居然奇迹般地生还下来，对于塞琉古胸甲兵来说，即便是老兵，他们可能也会在下一场战役中直接阵亡，或者因为他们隶属于某位战争铁匠，然后在其竞争对手的安排下送死或是被暗杀都有可能。
但是他们活下来了，活着就是胜利。
他们在这里停驻了下来，既然诱敌任务已经完成，缺乏弹药补给的第游骑兵团就必须要就地修整了。
——
十个小时候，对方的反扑停了下来，在泰坦和炎黄之剑的火力下，敌军的重型火力与巨人单位被打得溃不成军，希恩一个人就至少杀死了五十多只生化泰坦，克莱利亚和尤金加起来杀的都没有他多。
希恩没有向全军通报佩图拉博的命令，现在虽然他们占有科技优势和先手优势，可是这里毕竟是对方主场，哈尔克的下属克罗格的部队也在这两，与希恩领导的凡人相互平行。两支不同的部队很容易摩擦，但是希恩不能让其他人被佩图拉博的命令动摇。
他们要遵从原体的命令，就只能打一场撤离战。
原体已经给了他四十八小时组织撤军，在这之后，由伊斯拉莫·戈尔贡率领一支部队宣布对这里的占领，同时他们还将榨干这里的人力，并在这里修筑工事与防御设施。星球的铁环很适合钢铁勇士们，而当佩图拉博击溃对方主力之后，钢铁勇士就能借着德尔菲星球展开对凡世联邦的攻伐。
“哈哈，你在这里。”希恩找到了正在蕾莉亚队伍里蹭饭吃的林。
“希恩领主——”
“叫我表哥就行了。”希恩坐在林的身边，“你的骑士呢？”
“不知为何，军团下发的军事武装中，没有我的骑士，他们连阿卡斯图斯骑士都运进来了！”
提到这件事情林就暴跳如雷，他本来不用亲临战场，他可以前往主战场分担希恩的压力，并在战斗中得到自己的功勋。可是现在他沦为了不起眼的步兵，他不理解军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要撤军了，我们被你家的阿尔法军团给耍了。”
“我收到了阿尔梅留斯大人的命令，奥蒂隆·斯考尔被佩图拉博大人解除了指挥权，由阿尔梅留斯大人接手他的指挥权。”林似乎不服输地向希恩介绍着，“阿尔梅留斯大人是一位具有高超战术的指挥官，而奥蒂隆·斯考尔只是很擅长政治的原体助手。”
“他很擅长政治吗？不，我看他一点也不擅长，没准也有一天他能把友军气到和敌军一起痛打他。”希恩否认的奥蒂隆的才能，之前他自吹自擂说自己被九次提名，现在来看，他是九次落选，这不是荣誉殿堂，而是奇耻大辱。
阿尔法军团的战士果然很擅长撒谎和误导，奥蒂隆直接戏耍了一位原体。
“对了，林，你要不要来看看？”
“看什么？”
“咱斯乌恩家族的传统。”希恩一说，林就明白了，他不想去，却没办法。希恩邀请他，他不得不去。
就在他即将动身的时候，一个空降仓在他们营地不远处砸了下来，让希恩的神经一下子绷到极点，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克罗格的跳帮小队已经抵达了降落坐标。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希恩问着正在第一现场的克罗格。
“叶莲娜·哈克斯。”克罗格一点都没给希恩面子，“你养的小情妇因为担心你的安慰，抢了铁血号上的一个空降仓，强行空投了下来。”
这样的过载让希恩有机可乘，解决了敌军的第一波部队之后，希恩光是看着天空，就发现整片天空被黑色和红色点缀。锈铁之子们的泰坦朝着空中降落的肉芽不断发射着炮火，看着这些坠落的尸雨时，希恩感觉眼前的一幕有着奇怪的美感。希恩则不断地追寻着敌人，他的战斗加农炮在机魂的指引下瞄准了许多生化泰坦类似于脖颈的地方，那一连串炮弹足以撕裂任何血肉之躯，在这一步发生之后，宗布大君的链锯剑切入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支撑身体的巨型脊椎骨切成两半。
“列阵！”希恩吼道。
没有人？希恩疑惑了，林的希望之泉呢？炎黄之剑正踏着城市的废墟朝自己这边赶来，作为自己的后军进行支援，但是希恩的两翼则缺乏高机动的侍从和可靠的巡游。
莫非林没能成功？他们那群炮灰死在了第一波战斗之中？
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遇到。希恩曾经听过自己老师欧沃尔讲述战帅的故事，在乌兰诺那颗星球上，帝皇差点陨落当场。他提醒着希恩，永远都不要孤身作战，也不要嫌弃自己的战友。在战场上任何战友都是可以信任的存在，要和他们联合，不至于使自己孤立无援。
骑士挺直身躯，准备面对残忍的现实，希恩不会为林的死去感到悲伤，这只会让他更加坚定战后的清算。
曾经他的先祖尝试过用宽恕解决问题，但是最后却被驱逐出家乡，身死人手，为天下耻笑。
从那以后，斯乌恩家族就养成了绝不宽恕的准则，没有逃脱，没有怜悯，什么都不用去想和思考，只需战斗至死即可。敌人的科技也许神秘莫测，不可琢磨。但是人类帝国这一方也讲究力大砖飞，希恩踩在泰坦们的尸堆上，看着战帅级泰坦为首的泰坦编队扫荡着这片土地。
这个泰坦型号希恩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的泰坦禁卫念诵着悼词迎战，所到之处满地碎尸，没有人能逃过万机之神的怒火。
热熔会迸发出粗大的光束将人化为灰烬，重力枪则能轻松地撕开对方的身体。
这些凡人在泰坦护卫面前显得卑微而又无能，他们只是等待着被屠杀的囊中之物。
就在希恩打算进一步进取时，他收到了第四军团撤军的命令，以及来自禁军的追诉状。
——
林绕过了对方的枪线，他看见了对方的四肢移动武器平台，上面的女孩被接入了各种各样的针线，很有趣，她身体暴露，处在了极大的快感之中，这种载具护盾的每一次受击，似乎会以奇怪的方式回馈到驾驶者身上。
这样田园风光的小镇居然藏着这么恶俗的兵器，林无视了对方不断狂笑和欢喜的脸，那些子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对方驾驶员的准心都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偏移，在之前她也许能够忍耐这种载具所带来的副作用，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已经“过载”，她的血液伴随着其他液体不断溅出，恶臭与腥味只是被战场的硝烟所笼盖住了。
林穿过两条街道，而蕾莉亚和其他人则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们跟来干什么？”
“万一你临阵脱逃了怎么办？”
“你在开玩笑吗？”
林回头看了一眼蕾莉亚，却发现蕾莉亚也在笑，她真的是在开玩笑。也许是担心林会在大显身手时翻车吧，蕾莉亚和她直辖的一群娃娃兵追随着林一起前去。
林撞开一扇木门，他们发现了正在抢救伤员的人类民兵，其中一些是老人，另一些则是孩子。林和蕾莉亚想都没想直接开枪，将里面的民兵杀戮殆尽。而林再接再厉，他翻过了窗子，领着蕾莉亚他们朝着那台载具的侧面进行攻击。
只需要一下就行了。
林发现其侧甲根本没有掩护，不仅如此，他还能一眼看清楚对面载具接上的女孩的肉体，看见这一幕的林呆滞了一秒。
蕾莉亚立即将他按到地上，才使林没有被对方的金属风暴撕成两段。林则从掩体左侧翻滚而出，瞄准了对方的依然在扫射兴头上的女孩，扣下了扳机。
关键时刻，对方一名士兵挡下了林的爆燃，那名士兵林看得清清楚楚，和自己年龄相仿，他被爆燃蒸发，死的时候连声惨叫都没留下。林发现对方的载具居然停了下来，不仅如此，他看见那个赤身裸体的女孩以一种极端仇恨的眼神盯着自己。() ()
他们说着高哥特语，这是黄金时代的人类留下的文明之一，虽然斯乌恩家族是最近几十年才真正接受了这种语言，但是林照映能隐约听到对方在说，这个女孩的爱人被林一枪射杀。
林对此虽然心怀怜悯，但是却毫不犹豫地再开一枪，这一枪利用了那个女孩悲伤与恐惧的刹那，将她带离了这个世界，塞琉古胸甲兵看见对方重火力被毁灭之后，一拥而上，和林的虎贲卫一起消灭了这里的民兵。
他站在那台引擎的旁边，思考着刚才那对男女的关系。对方很年轻，和自己一样年轻，也许比自己大一两岁。他们为什么要帮助异形对抗自己呢？光是那种载具，林都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这种明明只能在下流影片中看到的莫名其妙的幻想，居然在这里真的实现了。
林的背后，塞琉古胸甲兵正在处决那些投降的战士，就在他沉思之中，忽然发现自己被搂住了。
“得救了！”蕾莉亚几乎哭笑着抱住林，“我们得救了！我们没有死！”
这支被注定消灭的炮灰，在黎曼努斯坦克的掩护下居然奇迹般地生还下来，对于塞琉古胸甲兵来说，即便是老兵，他们可能也会在下一场战役中直接阵亡，或者因为他们隶属于某位战争铁匠，然后在其竞争对手的安排下送死或是被暗杀都有可能。
但是他们活下来了，活着就是胜利。
他们在这里停驻了下来，既然诱敌任务已经完成，缺乏弹药补给的第游骑兵团就必须要就地修整了。
——
十个小时候，对方的反扑停了下来，在泰坦和炎黄之剑的火力下，敌军的重型火力与巨人单位被打得溃不成军，希恩一个人就至少杀死了五十多只生化泰坦，克莱利亚和尤金加起来杀的都没有他多。
希恩没有向全军通报佩图拉博的命令，现在虽然他们占有科技优势和先手优势，可是这里毕竟是对方主场，哈尔克的下属克罗格的部队也在这两，与希恩领导的凡人相互平行。两支不同的部队很容易摩擦，但是希恩不能让其他人被佩图拉博的命令动摇。
他们要遵从原体的命令，就只能打一场撤离战。
原体已经给了他四十八小时组织撤军，在这之后，由伊斯拉莫·戈尔贡率领一支部队宣布对这里的占领，同时他们还将榨干这里的人力，并在这里修筑工事与防御设施。星球的铁环很适合钢铁勇士们，而当佩图拉博击溃对方主力之后，钢铁勇士就能借着德尔菲星球展开对凡世联邦的攻伐。
“哈哈，你在这里。”希恩找到了正在蕾莉亚队伍里蹭饭吃的林。
“希恩领主——”
“叫我表哥就行了。”希恩坐在林的身边，“你的骑士呢？”
“不知为何，军团下发的军事武装中，没有我的骑士，他们连阿卡斯图斯骑士都运进来了！”
提到这件事情林就暴跳如雷，他本来不用亲临战场，他可以前往主战场分担希恩的压力，并在战斗中得到自己的功勋。可是现在他沦为了不起眼的步兵，他不理解军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要撤军了，我们被你家的阿尔法军团给耍了。”
“我收到了阿尔梅留斯大人的命令，奥蒂隆·斯考尔被佩图拉博大人解除了指挥权，由阿尔梅留斯大人接手他的指挥权。”林似乎不服输地向希恩介绍着，“阿尔梅留斯大人是一位具有高超战术的指挥官，而奥蒂隆·斯考尔只是很擅长政治的原体助手。”
“他很擅长政治吗？不，我看他一点也不擅长，没准也有一天他能把友军气到和敌军一起痛打他。”希恩否认的奥蒂隆的才能，之前他自吹自擂说自己被九次提名，现在来看，他是九次落选，这不是荣誉殿堂，而是奇耻大辱。
阿尔法军团的战士果然很擅长撒谎和误导，奥蒂隆直接戏耍了一位原体。
“对了，林，你要不要来看看？”
“看什么？”
“咱斯乌恩家族的传统。”希恩一说，林就明白了，他不想去，却没办法。希恩邀请他，他不得不去。
就在他即将动身的时候，一个空降仓在他们营地不远处砸了下来，让希恩的神经一下子绷到极点，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克罗格的跳帮小队已经抵达了降落坐标。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希恩问着正在第一现场的克罗格。
“叶莲娜·哈克斯。”克罗格一点都没给希恩面子，“你养的小情妇因为担心你的安慰，抢了铁血号上的一个空降仓，强行空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