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下我。”公主惊呼一声,拼命在皇上的怀里反抗起来。

    皇上将公主扔在床上,整个人欺身上来,开始伸手解公主的衣服。公主大惊失色,一边躲闪反抗,一边尖利地喊着“不要,我已经有丈夫了。”

    皇上愣住了,对上公主惊慌的眼神,心中的邪火一下子被勾起,眼神变得狠厉,“所以现在只有他可以是吗?”皇上一手掐住公主的脖颈,一手疯狂地撕扯着公主的衣服,夏日衣料单薄,只听得一片衣帛碎裂的声音,又粗暴地压住公主反抗的双手,俯下身狠狠地吻上公主的嘴唇,在公主的唇上辗转撕咬,公主挣扎着偏过脸,皇上顺势亲吻上公主的脖颈,同时彻底扯下了公主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料。

    皇上喘着粗气,停下动作,低头看向公主,眼神中是一触即发的火苗。公主浑身紧缩,羞耻地抱住了自己,已是双眼泛红含泪。看到公主眼角的泪,皇上心头一软,捧起公主的脸,轻柔地吻掉。

    公主抬起眼眸,看着对面人的眼睛,他的双眼离她很近,看起来很大,好像湖泊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沉沦其中。

    公主一时有些恍惚,“三哥,别这样。”公主有些乞求地说。

    听到公主的话,皇上眼底浮上一丝笑意,自己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声称呼。他轻吻了吻公主的唇,眼神转瞬又变得坚定而不容置疑。

    “瑶瑶,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公主的眼神有些怔忪,感觉自己绝望地沉沦了。

    积攒多年的思念与爱意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如同洪水般肆意地侵占与毁灭一切,他终于做了初见时就想要对她做的事。

    一场瓢泼大雨下下停停,时而暴雨如注,时而细雨缠绵,湖上一朵荷花不耐吹打,在风雨中轻轻摇曳颤抖,任凭雨水如泪滴滑落。云消雨霁后,皇上贪婪的紧紧抱着公主,抚摸着公主的头发,轻吻公主后背的刀疤。公主沉默地侧身躺在床上,有些疲惫,种种感情在心中拧着一个结,让她近乎窒息,只能闭上眼睛,暂时逃避。

    夜已经深了,皇上留宿在公主寝宫终究是不像话。皇上亲了亲公主的额头,“瑶瑶,太晚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有空再来看你。”公主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扭过头不说话。皇上掖了掖公主身上薄被,穿戴好走了出去。

    皇上出了门口,正好看到了方嬷嬷,方嬷嬷看到皇上这么晚从公主寝宫出来神情一怔,随后还是如常行礼问安。皇上看着照顾公主长大的嬷嬷,嘱咐了好好照顾公主就离开了。

    方嬷嬷进入内殿,看到满地凌乱的衣服和赤裸肩膀躺在被里的、双眼泛红的公主,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中一下子充满了震惊与心疼。

    “皇上怎么能这样对待公主,公主是他的妹妹呀!”

    公主坐起身,露出了身上的殷红吻痕,惨淡一笑,“嬷嬷,从前我问过你,是否我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身世不明,现在已然这样了,你还不对我说实话吗?”。

    方嬷嬷眼眸一闪,沉默了一会。

    “看来皇上已经告诉公主了,公主你确实不是先皇的孩子,但是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母亲的错,是先皇强夺人妻。”方嬷嬷说到这有些激动。“当年你母亲本是一个江南茶商的妻子,先皇微服出巡,机缘巧合下来到家里小住,你的父母一直热心招待他,谁知他竟然对你的母亲一见钟情,回去以后便封了个官给你父亲,并逼迫他们和离。你父亲自知无力抗衡,只能从命。可你母亲入宫后一直郁郁不乐,产下你后至死不愿接受先皇。”

    方嬷嬷看了眼神情凝重的公主,叹了口气:“你母亲不想你知道这些事,先皇也自知有愧于你,所以才对你多加补偿,是皇家欠你的,公主,你不欠他们什么。”说着冷笑了一声,“要不是当今皇上为了自己的私欲,这些事这辈子也不会被翻出来让你烦心,他们父子俩的眼光还真是像,做的事也是如出一辙。”

    公主垂下头,觉得心乱如麻,眼泪无声流了下来。

    “公主,别难受了,奴婢服侍您洗澡吧。”

    公主走下了床,身上前前后后的斑痕有红有青,方嬷嬷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刚开始皇上被公主的反抗激发了妒火,只想粗暴地将公主征服,后面火气渐消才开始怜香惜玉,可公主身上已经是伤痕斑斑了。先弄伤了你,再给你上药,公主想着,这个人,即使在床上也是这样。

    因着身上的痕迹太明显,不好出门,公主这几天一直称病在永福宫里休息,照料自己的孩子。皇上这几日没有来看公主,只是以公主养身体需要安静为由,调换了所有永福宫的宫人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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