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6）
此时，聊天广场又是骂声一片。
【怎么又提前了？这游戏不是你们设计的吗？灾难什么时候来，你们居然还能预测失败！】
【楼上的，你也未免太天真了，这狗游戏就是在收割人头呢！你以为他会不知道，灾难的到达时间吗？它要的就是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我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还没到18级啊，按照原来的时间，我是应该可以升到的！我还不想死啊！】
【呼……逃过一劫，要不是前天晚上，那个叫张沾沾的在交易中心上了一批材料，我应该也升不到18级，环境太恶劣了，根本没办法出去找材料。】
【是啊，这狗游戏，说是开通了秘境，但我所知道的进入秘境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没能回来，就这样的，谁敢进那吃人的秘境啊！】
……
广场上的言论，姜雨眠并不知情。
她看了会儿外头的电闪雷鸣，就抱着招财在客厅坐下。
她打开电视，调到招财爱看的蜡笔小新动画片上，又开了一个鱼罐头给它压惊。
见刚才还慌不择路的招财，看着动画片品尝美食渐渐安静下来，姜雨眠欣慰一笑。
她取出卡式炉和平底锅架在桌子上，将提前腌好的五花肉放在里面慢慢煎烤。
随着滋滋声响，五花肉的香味慢慢散发出来，充满了整个公寓。
趁着五花肉还没熟，她又取出几片生菜叶子和一些小番茄洗干净。
待回来时，五花肉已经完成，边缘带着微焦，这是她最喜欢的口感。
她将五花肉和生菜夹在一早备好的吐司里，最后挤上番茄酱，一顿简易的早饭就完成了。
这时游戏冰冷的提示音已进入10秒倒计时。
姜雨眠拿着早饭，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她一口咬下，吐司的柔软夹杂着里面五花肉的咸香在嘴里爆开，五花肉的油腻被生菜的清爽中和，大大的一口，让姜雨眠的味蕾十分满足。
……
倒计时来到最后一秒。
机械音落，公寓外电闪雷鸣，伴随着狂风暴雨倾泻而下，窗户被一遍又一遍地冲刷。
姜雨眠又咬了一口还在滋滋冒油的三明治，察觉到空调有些冷了，又扯过一边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突然，唰唰的雨声变了。
滴滴嘟嘟，像是有什么在敲打着窗户，姜雨眠蹙眉往阳台上扫了一眼。
刚好这时腕表轻震，她呼出光屏看到四聚头的小群里，鲶鱼和道长正在鬼吼鬼叫。
张沾沾：【救命啊！真是活久见！是冰雹！拳头那么大的冰雹砸在我的窗户上了！】
道长：【你怕个der啊？你忘了早在搬过来的时候，尤老弟就让我们把窗换了？冰雹砸不烂的！】
张沾沾：【……你可别装，我在家里都听到你在阳台上的尖叫声了！！】
……
姜雨眠摇头，将界面切到了聊天广场。
此刻聊天广场上也都是有关冰雹的言论。
有玩家的窗户被冰雹砸碎，狂风暴雨灌入，没一会儿水就在公寓里积起来。
有玩家想要去堵住破碎的窗口，却在靠近窗户时，刚好被一道闪电劈中，幸运的人还活着，不幸的人已经成了焦尸。
姜雨眠不忍再看，径直将广场关闭，看着只咬了几口的五花肉三明治，瞬间没了食欲。
她把它丢进了收纳箱，打算回头等灾难过去了再吃。
她手里捏着小番茄，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
尤危发来消息，询问她是否安全，她回了句放心后，就又安逸地躺回到了床上。
动画片还在播放。
电视里，小新拿着美牙给的钱，去菜场买菜，停在了鱼摊前……
这一场雷暴在半个小时后才停下，姜雨眠看了一眼游戏人数，已不到五万。
进入游戏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游戏已经抹杀了将近十五万人。
这还仅仅只是她们这个服务区。
越想，姜雨眠越觉得手脚发麻。
而还活跃在聊天广场上的，是在这次灾难中幸存的玩家。
不知从何时起，广场上那些互相鼓励的言论越来越少。
活着的人在庆幸，并嘲讽着那些在灾难死去的玩家。
他们讽刺着死者倒霉，嘲笑着死者短命，甚至还有人说他们死得其所。
这些人的字里行间没有温度，写满了冷漠。
有个别人看不过去，出言斥责，却被大多数的人当成了异类，成了哄笑怒骂的对象。
就好像，在这样残忍的世界里，无情和冷漠才是人该有的姿态。
—
下午五点，公寓升级还没有完成。
姜雨眠正在作业台前，摆放双开门冰箱所要用的材料。
招财窝在懒人沙发上，动画片看得昏昏欲睡。
突然，冰冷的机械音在公寓里响起。
[尊敬的玩家你们好，首先恭喜各位在雷暴灾难中存活。此次灾难通关后，各位将获得积分500，奖励通关礼包一份，请各位注意查收。]
[另外，鉴于当前服务区人数过少，经高层商议后，已决定合区。]
听到这，姜雨眠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下。
合区？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会遇到认识的人了？
思索间，机械音已播报完了好几波合区的消息，姜雨眠听到景市二字时，浑身一震，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景市、福市、苏市、江市，四个服务区合并。]
……
[合并程序将在十分钟后启动，预计将持续五个小时，届时游戏后台可能会发生错误，请各位玩家谨慎操作，如遇问题，欢迎咨询客服。]
客服？
就那人工智障客服还能解决问题？
不管是客气还是愤怒，客服永远只会那两句，[您好，再见。]
姜雨眠现在只盼着，自己公寓的升级不会受到影响，否则她就暴走给狗游戏看！
思绪刚落。
光屏突然自动弹出，不等姜雨眠反应过来，她就看到公寓里白光一闪。
待恢复清明时，她这原本只有四十几平的公寓，瞬间扩大至六十几平。
所有空间都变大了。
卫生间旁，多了一道可以往上走的楼梯。
姜雨眠微张着嘴抬头看向二楼。
层高被加高，原本是天花板的地方，被划出了一个L型的空间。
设计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加高LOFT。
姜雨眠顺着楼梯往上，发现二楼的空间并不小。
她在上面转了一圈，最终决定取客厅上方那块空间作为她的卧室，至于厨房上面的这块，她可以用作书房衣帽间，或者再隔个小房间作为储物间，用来放置收纳箱。
这么想着，她已翻出一早就做好的双人床，将其摆在卧室，此外还将原本摆在一楼客厅的一些家具也搬了上来。
重新布置，换了四件套后，姜雨眠左看右看仍觉得过于单调。
不过也没辙，按照现有的条件，她也只能布置到这个份上了。
姜雨眠想着，等有机会，进任务世界后，她再多搜罗一些装饰品摆件，将公寓好好布置一番。
姜雨眠从二楼下来时，工作台上的双开门冰箱已制作完成。
她将其取下，放进了厨房。
姜雨眠扫了眼这开放式的厨房。
橱柜，岛台，水池，集成灶，煤气罐，油烟机，冰箱，该有的硬性家具电器都已有了。
她上前，选择了所有的电器，一键安装后通电。
连着嘀嘀嘀……的三道游戏提示音后。
机械音响起，[恭喜玩家成功安装集成灶，油烟机，电冰箱，共获防御值25点，请问是否立刻转化为防御点？]
姜雨眠闻言，面色一喜。
也不知是不是她运气好，每次安装大型电器后，她似乎都能顺利获得防御值。
正好，她明天准备进秘境，公寓的防御值高了，她在里面也能安心些。
厨房竣工，姜雨眠马不停蹄地去系统商城，用了300个系统积分买了[吃厉害了呢]秘籍。
点击学习完成后，她查看了使用说明。
[吃厉害了呢：制作成功的菜肴将获得短暂的增益效果，效果随机产生。]
看着说明书，姜雨眠有些跃跃欲试。她从收纳箱里拿出了一大块五花肉，今晚想吃红烧肉了，正好用它来练练手。
她将五花肉洗净切好放在一旁备用。
开火烧热铁锅，放入葱姜蒜爆香，放入冰糖炒出糖色，然后将五花肉倒入锅中。
刺啦一声，锅中腾起一股热气，姜雨眠趁机拿着锅铲翻炒，后放入适量的盐，料酒，生抽，老抽，最后放了些适量的水，大火烧开后，转至小火慢炖。
姜雨眠盖上锅盖，闻着公寓里的香味，她终于觉得这里有了些烟火气，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游戏世界。
趁时间还早，她去二楼收拾明天进秘境要用的东西。
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有谁从秘境里出来，所以里面是什么情况谁都不清楚。
既然未知，她的准备自然要充足些，食水药品换洗的衣物必不可少，采集工具和麻袋她也要带着。
姜雨眠看着收纳里的八宝乾坤袋，想了想也抓过来放进了背包里，万一能用上呢？既然乾坤袋都带了，那金子自然不可缺少。
为防万一，姜雨眠又在作业台上做了30个中级收纳箱，万一到时候能在秘境里囤物资，搬回来后可不得需要收纳箱来装？
做收纳箱时，姜雨眠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焦香味。
她恍然回神，忘了灶上还有红烧肉。
姜雨眠火速下楼，关了灶火。
打开锅盖松了一口气。
锅里的红烧肉虽有了烧焦的迹象，但好再问题不大。
当她把红烧肉装盛好放在岛台上后，菜的上方突然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姜雨眠心中一喜，知道这是要告诉她红烧肉的增益效果了。
她充满期待往提示框上看去，只一眼，面上的喜色凝滞，渐渐被怀疑和不敢置信取代。
【怎么又提前了？这游戏不是你们设计的吗？灾难什么时候来，你们居然还能预测失败！】
【楼上的，你也未免太天真了，这狗游戏就是在收割人头呢！你以为他会不知道，灾难的到达时间吗？它要的就是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看我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还没到18级啊，按照原来的时间，我是应该可以升到的！我还不想死啊！】
【呼……逃过一劫，要不是前天晚上，那个叫张沾沾的在交易中心上了一批材料，我应该也升不到18级，环境太恶劣了，根本没办法出去找材料。】
【是啊，这狗游戏，说是开通了秘境，但我所知道的进入秘境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没能回来，就这样的，谁敢进那吃人的秘境啊！】
……
广场上的言论，姜雨眠并不知情。
她看了会儿外头的电闪雷鸣，就抱着招财在客厅坐下。
她打开电视，调到招财爱看的蜡笔小新动画片上，又开了一个鱼罐头给它压惊。
见刚才还慌不择路的招财，看着动画片品尝美食渐渐安静下来，姜雨眠欣慰一笑。
她取出卡式炉和平底锅架在桌子上，将提前腌好的五花肉放在里面慢慢煎烤。
随着滋滋声响，五花肉的香味慢慢散发出来，充满了整个公寓。
趁着五花肉还没熟，她又取出几片生菜叶子和一些小番茄洗干净。
待回来时，五花肉已经完成，边缘带着微焦，这是她最喜欢的口感。
她将五花肉和生菜夹在一早备好的吐司里，最后挤上番茄酱，一顿简易的早饭就完成了。
这时游戏冰冷的提示音已进入10秒倒计时。
姜雨眠拿着早饭，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她一口咬下，吐司的柔软夹杂着里面五花肉的咸香在嘴里爆开，五花肉的油腻被生菜的清爽中和，大大的一口，让姜雨眠的味蕾十分满足。
……
倒计时来到最后一秒。
机械音落，公寓外电闪雷鸣，伴随着狂风暴雨倾泻而下，窗户被一遍又一遍地冲刷。
姜雨眠又咬了一口还在滋滋冒油的三明治，察觉到空调有些冷了，又扯过一边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突然，唰唰的雨声变了。
滴滴嘟嘟，像是有什么在敲打着窗户，姜雨眠蹙眉往阳台上扫了一眼。
刚好这时腕表轻震，她呼出光屏看到四聚头的小群里，鲶鱼和道长正在鬼吼鬼叫。
张沾沾：【救命啊！真是活久见！是冰雹！拳头那么大的冰雹砸在我的窗户上了！】
道长：【你怕个der啊？你忘了早在搬过来的时候，尤老弟就让我们把窗换了？冰雹砸不烂的！】
张沾沾：【……你可别装，我在家里都听到你在阳台上的尖叫声了！！】
……
姜雨眠摇头，将界面切到了聊天广场。
此刻聊天广场上也都是有关冰雹的言论。
有玩家的窗户被冰雹砸碎，狂风暴雨灌入，没一会儿水就在公寓里积起来。
有玩家想要去堵住破碎的窗口，却在靠近窗户时，刚好被一道闪电劈中，幸运的人还活着，不幸的人已经成了焦尸。
姜雨眠不忍再看，径直将广场关闭，看着只咬了几口的五花肉三明治，瞬间没了食欲。
她把它丢进了收纳箱，打算回头等灾难过去了再吃。
她手里捏着小番茄，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
尤危发来消息，询问她是否安全，她回了句放心后，就又安逸地躺回到了床上。
动画片还在播放。
电视里，小新拿着美牙给的钱，去菜场买菜，停在了鱼摊前……
这一场雷暴在半个小时后才停下，姜雨眠看了一眼游戏人数，已不到五万。
进入游戏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游戏已经抹杀了将近十五万人。
这还仅仅只是她们这个服务区。
越想，姜雨眠越觉得手脚发麻。
而还活跃在聊天广场上的，是在这次灾难中幸存的玩家。
不知从何时起，广场上那些互相鼓励的言论越来越少。
活着的人在庆幸，并嘲讽着那些在灾难死去的玩家。
他们讽刺着死者倒霉，嘲笑着死者短命，甚至还有人说他们死得其所。
这些人的字里行间没有温度，写满了冷漠。
有个别人看不过去，出言斥责，却被大多数的人当成了异类，成了哄笑怒骂的对象。
就好像，在这样残忍的世界里，无情和冷漠才是人该有的姿态。
—
下午五点，公寓升级还没有完成。
姜雨眠正在作业台前，摆放双开门冰箱所要用的材料。
招财窝在懒人沙发上，动画片看得昏昏欲睡。
突然，冰冷的机械音在公寓里响起。
[尊敬的玩家你们好，首先恭喜各位在雷暴灾难中存活。此次灾难通关后，各位将获得积分500，奖励通关礼包一份，请各位注意查收。]
[另外，鉴于当前服务区人数过少，经高层商议后，已决定合区。]
听到这，姜雨眠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下。
合区？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会遇到认识的人了？
思索间，机械音已播报完了好几波合区的消息，姜雨眠听到景市二字时，浑身一震，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景市、福市、苏市、江市，四个服务区合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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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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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客气还是愤怒，客服永远只会那两句，[您好，再见。]
姜雨眠现在只盼着，自己公寓的升级不会受到影响，否则她就暴走给狗游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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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突然自动弹出，不等姜雨眠反应过来，她就看到公寓里白光一闪。
待恢复清明时，她这原本只有四十几平的公寓，瞬间扩大至六十几平。
所有空间都变大了。
卫生间旁，多了一道可以往上走的楼梯。
姜雨眠微张着嘴抬头看向二楼。
层高被加高，原本是天花板的地方，被划出了一个L型的空间。
设计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加高LOFT。
姜雨眠顺着楼梯往上，发现二楼的空间并不小。
她在上面转了一圈，最终决定取客厅上方那块空间作为她的卧室，至于厨房上面的这块，她可以用作书房衣帽间，或者再隔个小房间作为储物间，用来放置收纳箱。
这么想着，她已翻出一早就做好的双人床，将其摆在卧室，此外还将原本摆在一楼客厅的一些家具也搬了上来。
重新布置，换了四件套后，姜雨眠左看右看仍觉得过于单调。
不过也没辙，按照现有的条件，她也只能布置到这个份上了。
姜雨眠想着，等有机会，进任务世界后，她再多搜罗一些装饰品摆件，将公寓好好布置一番。
姜雨眠从二楼下来时，工作台上的双开门冰箱已制作完成。
她将其取下，放进了厨房。
姜雨眠扫了眼这开放式的厨房。
橱柜，岛台，水池，集成灶，煤气罐，油烟机，冰箱，该有的硬性家具电器都已有了。
她上前，选择了所有的电器，一键安装后通电。
连着嘀嘀嘀……的三道游戏提示音后。
机械音响起，[恭喜玩家成功安装集成灶，油烟机，电冰箱，共获防御值25点，请问是否立刻转化为防御点？]
姜雨眠闻言，面色一喜。
也不知是不是她运气好，每次安装大型电器后，她似乎都能顺利获得防御值。
正好，她明天准备进秘境，公寓的防御值高了，她在里面也能安心些。
厨房竣工，姜雨眠马不停蹄地去系统商城，用了300个系统积分买了[吃厉害了呢]秘籍。
点击学习完成后，她查看了使用说明。
[吃厉害了呢：制作成功的菜肴将获得短暂的增益效果，效果随机产生。]
看着说明书，姜雨眠有些跃跃欲试。她从收纳箱里拿出了一大块五花肉，今晚想吃红烧肉了，正好用它来练练手。
她将五花肉洗净切好放在一旁备用。
开火烧热铁锅，放入葱姜蒜爆香，放入冰糖炒出糖色，然后将五花肉倒入锅中。
刺啦一声，锅中腾起一股热气，姜雨眠趁机拿着锅铲翻炒，后放入适量的盐，料酒，生抽，老抽，最后放了些适量的水，大火烧开后，转至小火慢炖。
姜雨眠盖上锅盖，闻着公寓里的香味，她终于觉得这里有了些烟火气，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游戏世界。
趁时间还早，她去二楼收拾明天进秘境要用的东西。
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有谁从秘境里出来，所以里面是什么情况谁都不清楚。
既然未知，她的准备自然要充足些，食水药品换洗的衣物必不可少，采集工具和麻袋她也要带着。
姜雨眠看着收纳里的八宝乾坤袋，想了想也抓过来放进了背包里，万一能用上呢？既然乾坤袋都带了，那金子自然不可缺少。
为防万一，姜雨眠又在作业台上做了30个中级收纳箱，万一到时候能在秘境里囤物资，搬回来后可不得需要收纳箱来装？
做收纳箱时，姜雨眠突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焦香味。
她恍然回神，忘了灶上还有红烧肉。
姜雨眠火速下楼，关了灶火。
打开锅盖松了一口气。
锅里的红烧肉虽有了烧焦的迹象，但好再问题不大。
当她把红烧肉装盛好放在岛台上后，菜的上方突然弹出了一个提示框。
姜雨眠心中一喜，知道这是要告诉她红烧肉的增益效果了。
她充满期待往提示框上看去，只一眼，面上的喜色凝滞，渐渐被怀疑和不敢置信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