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过后，杨允谦拉着她起身，又亲了亲方柏霓的嘴唇。
方柏霓下意识想躲，但是头被他按着，没躲开，被他咬住。
“躲什么？”
方柏霓脸红没答话。
方柏霓跟着杨允谦去了一个所谓的趴体，很多人，露天泳池。
她裹了下外套，觉得这些人四月天能游泳真的是身体好。
“泳池水是温的，但是你也别下去试。”
一天这么多人下水，有男有女，很不干净。
方柏霓也没想去。
她怕冷。
今天杨允谦也不是来谈工作的，只是带方柏霓来玩的，刘劲飞带着新的女伴走到两人面前，方柏霓看着他就烦。
也不是讨厌的那种，就是觉得太聒噪。
下一秒，刘劲飞就拉着女伴和方柏霓走到麻将桌上，杨允谦手都还没伸出去拉着，就跑远了。
他看看自己落空的手，无奈笑了。
“我不会。”方柏霓挣脱开刘劲飞的手。
刘劲飞按着她坐下，“现学。”多输点就会了，反正也是杨允谦掏钱包。
方柏霓不愿意：“那我要找外援。”
刘劲飞拉着女伴坐下，当然不允许她找杨允谦那个外援了，直摆手。
方柏霓立马起身：“那我不玩。”
刘劲飞看她这副模样完全是恃宠而骄。
最后方柏霓还是被拉着打了麻将，她是真的不会他们玩的，顶多和大学同学在手机上玩过几轮，还是四川麻将，她都不知道北京这边打的是什么规则。
刘劲飞也只是浅浅给她讲解了几下，最后还是刘劲飞的女伴坐到自己旁边指导的。
方柏霓对这位美女说了很多次感谢。
另一边杨允谦和几位朋友坐在沙发里，虽然说是娱乐局，但是还是多少会说到点工作上的事情。
比如最近谁谁谁以60亿美元启动了对冲基金，并在第二天就不接受新资金；比如谁谁谁投资了一部国际影片，赚了好几十个亿；又比如谁谁谁代替了曾经杨允谦的位置成了华尔街投资天才；又比如谁谁谁担任了杨允谦前对冲基金公司的副投资长......
杨允谦低头点烟，动作一顿，“对冲基金。”没有下文。
他早些年是和几个美国人搞的对冲基金，当时确实是赚得盆满钵满，金融报纸报道了好几次他的名字，称他为“来自东方的投资天才”，杨允谦当时觉得名利皆有，留在美国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直到北京这边说老爷子身体不行，要他回来撑着场面，他才开始放手在美国的控制权，虽然现在也持着几十家纽约的投资公司的股份，但是持股比例不大，多半重心都在国内，那几个美国兄弟还可惜失去了一个天才同事。
杨允谦看来只是称号罢了。
年年都有人去搞这些事。
“那位是家里介绍的？看着年纪很小。”
杨允谦也看向正在打麻将的方柏霓，她拿牌的动作很不自然，多半的牌都是旁边的女星叫她打出去的。
他摇头：“自己找的。”
年纪确实有点小。
朋友觉得和杨允谦这人的气场很不搭，反而和李烨更搭，两个人都像是典型的书香门第走出来的。
“赵家那位你见过吗？听说最近在追个女学生。”
杨允谦摇头，他和那位赵姓的没什么联系，不是一个圈子，偶尔生意场上遇到就打个招呼。
李烨迟到了片刻，立马被拉着罚了三杯。
杨允谦给他移出位置，自己靠着沙发扶手，撑着脑袋看方柏霓玩牌，看着她表情惊讶被刘劲飞赢了很多钱，本来她身上就没多少现金，估计全部输完了。
杨允谦又扭头看李烨：“确定了？”
最近李烨被家里安排了婚约，忘了是谁家的女儿，今天就是去安排订婚典礼的，请柬早就寄到了自己手上。
李烨点头：“不然呢？”
这些年谈过几个女朋友，最后都被家里拆散了，甚至有人因为他被封杀、丢了半条命，婚约的选择权一直不在他。至于这位千金，他不了解、不认识，比以往逢场作戏的女伴还要更加陌生。
娶了就娶了吧，放家里供起来也行。
杨允谦喝了杯酒，有些刺喉，喝不习惯。
朋友们笑着扯开话题，李烨也不太在意，不过是结婚而已，自己心里没人说不定以后就爱上了。
反正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过。
有人上来敬杨允谦酒，杨允谦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女人。
没见过。
杨允谦指了下方柏霓的位置：“醋劲大，抱歉。”
“还妻管严了？”
杨允谦又指了下开口的朋友，“他单身。”
推火坑里去。
女人也是见过很多场面的人，听到杨允谦的话也只是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杨允谦起身走到方柏霓身后，俯身双手撑住麻将桌，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替她打出了“三条”的牌，方柏霓仰头看他，杨允谦移开脑袋。
看到杨允谦的到来，刘劲飞的女伴给他让了位置。
杨允谦没坐，随手拉了个朋友来补位，自己拉着方柏霓离开了，然后就听到那位补位的朋友的哀嚎：“这手气够霉的。”
拉着方柏霓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男人女人，杨允谦扶着方柏霓的腰，将人按在墙上，温柔地亲吻着她。
阳台被窗帘挡住，就留下了一个门，室内的人看不到，室外的人倒是看得到，立马就有人在欢呼。
方柏霓被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躲在他的脸下。
杨允谦再牵着方柏霓进去的时候，麻将桌上已经换人了，刘劲飞和女伴坐到了李烨身边，杨允谦也带着方柏霓坐了过去。
两个女孩子见面会比较有共同语言，再加上刚才教自己打麻将，方柏霓对那位有很大的好感。只是没等她说话，那位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方柏霓。”刘劲飞经常提起，都是和杨允谦的名字一起提起的。
方柏霓笑：“我也认识你，看过你的电视剧，姜绛。”
这个圈子里好像没什么真情，方柏霓知道姜绛不会是刘劲飞最后一任，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见到她。
杨允谦没那么滥情，方柏霓还是有点把握的。
“你和杨董多久了？”单纯好奇。
方柏霓想了一下：“半年吧。”
姜绛点头：“好多人都知道你的。”毕竟是杨允谦的女朋友。
提起来都说是有手段拿捏住了杨家那位，今天看来完全是杨允谦自己乐在其中，反倒是这位好像只是接受的一方。
杨允谦没让她们聊多久，拉着方柏霓跟人打招呼，连身份都给方柏霓介绍清楚。
方柏霓一一打了招呼。
朋友们调侃像是过年被家长逼着打招呼的小孩。
“过几天我要去上海，有没有什么要我带的。”
晚上，杨允谦揉着头发看着在浴室刷牙的方柏霓。
方柏霓摇头。
她能需要什么？
四月底上海电影节开幕，杨允谦作为投资方也出席了开幕式和颁奖礼。
他没走红毯，那是那些小明星的舞台，他是直接去到了会场，他要颁的奖是最佳女配角，其实原本订的是最佳女主角，但是和那位女主角有点故事，看她漂亮捧过一段时间，要是以前他就坦坦荡荡地颁奖了，但是现在得避嫌，万一媒体乱写点什么，北京那个会不开心。
了解详情的朋友还笑他：“你捧她的时候谁不知道那是你杨允谦的人啊？估计你那个都早听说过了。”
杨允谦的女朋友，哪天都能听说杨允谦那些不为人知的八卦。
捧过哪个女明星、谁当过他的女伴、又和谁相过亲。
方柏霓一直的态度都不明确，没有生气吃醋的样子，可是看起来又好像很在意。
“什么我的人？给了点资源而已。”
至于那些女伴和相亲对象，见过一面就没再联系过。
女伴不过就是出席酒宴的时候拿去装饰的，酒宴结束各自回家，谁也别记得谁。
不过方柏霓的表现还真让他意外。
之前有人告诉他，年纪小的事儿比较多，谈起来伤脑。
其实也没有。
闹点小脾气他也愿意哄，过不了多久就来找自己撒娇了。
“有请杨氏集团董事长、《高山》投资方——杨允谦为最佳女配角颁奖。”
杨允谦扯了扯西装，抬步走上舞台。
拿过礼仪小姐手中的奖杯和鲜花递给女明星，女明星看了他一眼，杨允谦抬眸也看了一眼。
“你啊。”
上次见过，刘劲飞的女伴，好像是叫姜绛来着，回家听方柏霓念叨过几句，所以剧方找到他的时候就提了嘴姜绛的名字。
她自己争气，火不了杨允谦不会再给第二次的资源。
即使是自己家里那个喜欢。
姜绛点头：“杨董好。”
上次认识了方柏霓之后，自己的资源得到了很大的飞升，成为了上海芙清珠宝的全球代言人，甚至杨氏的产品代言也找上了他，还有杨允谦投资的剧，更别说刘劲飞那边给的资源。
这其中除了刘劲飞给的，多半都是因为方柏霓，杨允谦才会考虑到自己。
这个她听刘劲飞提过，因为方柏霓挺喜欢她的。
方柏霓是她的贵人。
杨允谦点头，和她站在一起面对镜头合照。
颁奖礼结束后，杨允谦和几位上海的老板去了饭局，一起坐着聊聊生意。
最后他站在窗边看上海的景色。
这是他家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以前看没什么特别，现在倒是觉得每一处都有她留下的痕迹。
方柏霓下意识想躲，但是头被他按着，没躲开，被他咬住。
“躲什么？”
方柏霓脸红没答话。
方柏霓跟着杨允谦去了一个所谓的趴体，很多人，露天泳池。
她裹了下外套，觉得这些人四月天能游泳真的是身体好。
“泳池水是温的，但是你也别下去试。”
一天这么多人下水，有男有女，很不干净。
方柏霓也没想去。
她怕冷。
今天杨允谦也不是来谈工作的，只是带方柏霓来玩的，刘劲飞带着新的女伴走到两人面前，方柏霓看着他就烦。
也不是讨厌的那种，就是觉得太聒噪。
下一秒，刘劲飞就拉着女伴和方柏霓走到麻将桌上，杨允谦手都还没伸出去拉着，就跑远了。
他看看自己落空的手，无奈笑了。
“我不会。”方柏霓挣脱开刘劲飞的手。
刘劲飞按着她坐下，“现学。”多输点就会了，反正也是杨允谦掏钱包。
方柏霓不愿意：“那我要找外援。”
刘劲飞拉着女伴坐下，当然不允许她找杨允谦那个外援了，直摆手。
方柏霓立马起身：“那我不玩。”
刘劲飞看她这副模样完全是恃宠而骄。
最后方柏霓还是被拉着打了麻将，她是真的不会他们玩的，顶多和大学同学在手机上玩过几轮，还是四川麻将，她都不知道北京这边打的是什么规则。
刘劲飞也只是浅浅给她讲解了几下，最后还是刘劲飞的女伴坐到自己旁边指导的。
方柏霓对这位美女说了很多次感谢。
另一边杨允谦和几位朋友坐在沙发里，虽然说是娱乐局，但是还是多少会说到点工作上的事情。
比如最近谁谁谁以60亿美元启动了对冲基金，并在第二天就不接受新资金；比如谁谁谁投资了一部国际影片，赚了好几十个亿；又比如谁谁谁代替了曾经杨允谦的位置成了华尔街投资天才；又比如谁谁谁担任了杨允谦前对冲基金公司的副投资长......
杨允谦低头点烟，动作一顿，“对冲基金。”没有下文。
他早些年是和几个美国人搞的对冲基金，当时确实是赚得盆满钵满，金融报纸报道了好几次他的名字，称他为“来自东方的投资天才”，杨允谦当时觉得名利皆有，留在美国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直到北京这边说老爷子身体不行，要他回来撑着场面，他才开始放手在美国的控制权，虽然现在也持着几十家纽约的投资公司的股份，但是持股比例不大，多半重心都在国内，那几个美国兄弟还可惜失去了一个天才同事。
杨允谦看来只是称号罢了。
年年都有人去搞这些事。
“那位是家里介绍的？看着年纪很小。”
杨允谦也看向正在打麻将的方柏霓，她拿牌的动作很不自然，多半的牌都是旁边的女星叫她打出去的。
他摇头：“自己找的。”
年纪确实有点小。
朋友觉得和杨允谦这人的气场很不搭，反而和李烨更搭，两个人都像是典型的书香门第走出来的。
“赵家那位你见过吗？听说最近在追个女学生。”
杨允谦摇头，他和那位赵姓的没什么联系，不是一个圈子，偶尔生意场上遇到就打个招呼。
李烨迟到了片刻，立马被拉着罚了三杯。
杨允谦给他移出位置，自己靠着沙发扶手，撑着脑袋看方柏霓玩牌，看着她表情惊讶被刘劲飞赢了很多钱，本来她身上就没多少现金，估计全部输完了。
杨允谦又扭头看李烨：“确定了？”
最近李烨被家里安排了婚约，忘了是谁家的女儿，今天就是去安排订婚典礼的，请柬早就寄到了自己手上。
李烨点头：“不然呢？”
这些年谈过几个女朋友，最后都被家里拆散了，甚至有人因为他被封杀、丢了半条命，婚约的选择权一直不在他。至于这位千金，他不了解、不认识，比以往逢场作戏的女伴还要更加陌生。
娶了就娶了吧，放家里供起来也行。
杨允谦喝了杯酒，有些刺喉，喝不习惯。
朋友们笑着扯开话题，李烨也不太在意，不过是结婚而已，自己心里没人说不定以后就爱上了。
反正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过。
有人上来敬杨允谦酒，杨允谦抬头看了一眼，是个女人。
没见过。
杨允谦指了下方柏霓的位置：“醋劲大，抱歉。”
“还妻管严了？”
杨允谦又指了下开口的朋友，“他单身。”
推火坑里去。
女人也是见过很多场面的人，听到杨允谦的话也只是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杨允谦起身走到方柏霓身后，俯身双手撑住麻将桌，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替她打出了“三条”的牌，方柏霓仰头看他，杨允谦移开脑袋。
看到杨允谦的到来，刘劲飞的女伴给他让了位置。
杨允谦没坐，随手拉了个朋友来补位，自己拉着方柏霓离开了，然后就听到那位补位的朋友的哀嚎：“这手气够霉的。”
拉着方柏霓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男人女人，杨允谦扶着方柏霓的腰，将人按在墙上，温柔地亲吻着她。
阳台被窗帘挡住，就留下了一个门，室内的人看不到，室外的人倒是看得到，立马就有人在欢呼。
方柏霓被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躲在他的脸下。
杨允谦再牵着方柏霓进去的时候，麻将桌上已经换人了，刘劲飞和女伴坐到了李烨身边，杨允谦也带着方柏霓坐了过去。
两个女孩子见面会比较有共同语言，再加上刚才教自己打麻将，方柏霓对那位有很大的好感。只是没等她说话，那位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方柏霓。”刘劲飞经常提起，都是和杨允谦的名字一起提起的。
方柏霓笑：“我也认识你，看过你的电视剧，姜绛。”
这个圈子里好像没什么真情，方柏霓知道姜绛不会是刘劲飞最后一任，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见到她。
杨允谦没那么滥情，方柏霓还是有点把握的。
“你和杨董多久了？”单纯好奇。
方柏霓想了一下：“半年吧。”
姜绛点头：“好多人都知道你的。”毕竟是杨允谦的女朋友。
提起来都说是有手段拿捏住了杨家那位，今天看来完全是杨允谦自己乐在其中，反倒是这位好像只是接受的一方。
杨允谦没让她们聊多久，拉着方柏霓跟人打招呼，连身份都给方柏霓介绍清楚。
方柏霓一一打了招呼。
朋友们调侃像是过年被家长逼着打招呼的小孩。
“过几天我要去上海，有没有什么要我带的。”
晚上，杨允谦揉着头发看着在浴室刷牙的方柏霓。
方柏霓摇头。
她能需要什么？
四月底上海电影节开幕，杨允谦作为投资方也出席了开幕式和颁奖礼。
他没走红毯，那是那些小明星的舞台，他是直接去到了会场，他要颁的奖是最佳女配角，其实原本订的是最佳女主角，但是和那位女主角有点故事，看她漂亮捧过一段时间，要是以前他就坦坦荡荡地颁奖了，但是现在得避嫌，万一媒体乱写点什么，北京那个会不开心。
了解详情的朋友还笑他：“你捧她的时候谁不知道那是你杨允谦的人啊？估计你那个都早听说过了。”
杨允谦的女朋友，哪天都能听说杨允谦那些不为人知的八卦。
捧过哪个女明星、谁当过他的女伴、又和谁相过亲。
方柏霓一直的态度都不明确，没有生气吃醋的样子，可是看起来又好像很在意。
“什么我的人？给了点资源而已。”
至于那些女伴和相亲对象，见过一面就没再联系过。
女伴不过就是出席酒宴的时候拿去装饰的，酒宴结束各自回家，谁也别记得谁。
不过方柏霓的表现还真让他意外。
之前有人告诉他，年纪小的事儿比较多，谈起来伤脑。
其实也没有。
闹点小脾气他也愿意哄，过不了多久就来找自己撒娇了。
“有请杨氏集团董事长、《高山》投资方——杨允谦为最佳女配角颁奖。”
杨允谦扯了扯西装，抬步走上舞台。
拿过礼仪小姐手中的奖杯和鲜花递给女明星，女明星看了他一眼，杨允谦抬眸也看了一眼。
“你啊。”
上次见过，刘劲飞的女伴，好像是叫姜绛来着，回家听方柏霓念叨过几句，所以剧方找到他的时候就提了嘴姜绛的名字。
她自己争气，火不了杨允谦不会再给第二次的资源。
即使是自己家里那个喜欢。
姜绛点头：“杨董好。”
上次认识了方柏霓之后，自己的资源得到了很大的飞升，成为了上海芙清珠宝的全球代言人，甚至杨氏的产品代言也找上了他，还有杨允谦投资的剧，更别说刘劲飞那边给的资源。
这其中除了刘劲飞给的，多半都是因为方柏霓，杨允谦才会考虑到自己。
这个她听刘劲飞提过，因为方柏霓挺喜欢她的。
方柏霓是她的贵人。
杨允谦点头，和她站在一起面对镜头合照。
颁奖礼结束后，杨允谦和几位上海的老板去了饭局，一起坐着聊聊生意。
最后他站在窗边看上海的景色。
这是他家那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以前看没什么特别，现在倒是觉得每一处都有她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