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萧怀柔靠坐在床边不动，紧紧抱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把脸埋在钟颂月怀里。钟颂月轻轻推他，萧怀柔把头埋得更深。
“怎么了，可是舍不得我”钟颂月用手左右夹着萧怀柔的头，把他从怀里薅起来。男人的脸红红的，快把自己憋死了。“先去洗吧，一会水凉了”
萧怀柔听了立马挣开她的手，又扑进她怀里。
“可…可以先别动吗”
“为什么”
萧怀柔把脸埋得更深了，钟颂月等了一会才听到他说”我听生育过的小厮说，若是完事后，就…保持那个的姿势不动，能让男子…能让男子更快受孕。”
钟颂月一听立刻起身，拔出萝卜带出泥，本来就是骑在萧怀柔身上，现下萧怀柔身上是必须要洗了。
“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罚这妖言惑众的小厮一个月月俸”钟颂月转头不看萧怀柔可怜无措的脸，只身去里间沐浴。
钟颂月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仔细听能听到外面男人细微的抽噎。
过一会，抽噎声停止了，钟颂月感觉有一双温柔坚韧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慢慢的的揉捏，力道刚好很舒服。
男人的手长得很漂亮，干起活来也让人心旷神怡。不用看，钟颂月也能想象到他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是如何透过那细腻顺滑的皮肤，使出恰到好处的力气，来伺候他面前的女人。
可怜的小狗，明明刚被伤了心，自己安静呆了一会，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来讨好她。
“妻主别生气，侍身愚笨。”
钟颂月转头看见萧怀柔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鼻尖和红肿的嘴唇。身上还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腿间遍布白斑。
钟颂月在床上一向来劲儿，可萧怀柔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就舍不得叫停。这次尤为过分，原本今夜两人应该甜蜜的互诉衷肠，相拥而眠。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他究竟做什么了。
“进来吧”萧怀柔原本就疲惫，又跪在地上给她按了半天，早已无力。虽是春天，可夜间的地上寒可透骨，一下站起来后，腿直接失觉，整个人直直的就往浴桶砸过去。
眼看脸就要砸上，被钟颂月一下捞起来，翻了个放在浴桶里。
萧怀柔魂都没了，红着眼睛倚在钟颂月怀里沉默的缓缓流泪。
钟颂月笑着拍拍他的脸“傻啦”
萧怀柔听到钟颂月笑了，不像刚才那样让人害怕，胆子也大了，拿脸轻轻的蹭她。
钟颂月又要了遍水，轻轻给怀里人清洗，擦拭。最后裹起来放到床上。
水只能洗掉脸上的泪痕，却洗不掉他脸上委屈的神情。
钟颂月揉揉他发烫的小脸和红红的眼睛说“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萧怀柔望着她，眼睛又一次晶莹，眶里的水似乎立刻要冲破牢笼，只待一瞬。“妻主是不想有子嗣，还是不想与我有子嗣”说来就来了，眼泪喷涌而出，极速的划过细嫩的脸。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想睡就直说”钟颂月不仅语气烦躁，手上也重重的把萧怀柔脸上的泪揩掉。
萧怀柔抽了抽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钟颂月一只手根本擦不过来，索性直接坐起来擦。
萧怀柔想，别人家做小都是很有规矩分寸的。可是他们家的。别说每日的晨昏定省，伺候主君。就是连面也没见过，自从两年前从侧门抬了进来，就再没消息，连他的下人也从没来拜见过自己。外人都以为钟颂月一心扑在他身上，但是，不是。
钟颂月明说了，不让问，萧怀柔就乖乖的不问。可是表面不问，心里呢。每次她去西苑，自己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想，究竟，究竟是谁。
萧怀柔一直想，想钟颂月更喜欢谁，细数她去谁那的次数多。
为什么，那个男人比他好在哪里。全京城才貌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唯有一人，那人死了。
终于，钟颂月发现手擦不完，于是起身去拿了条蘸满水的湿帕子。萧怀柔看她利落干脆的抽身离开，瞬间停止抽噎，身子紧绷，视线紧跟女人的身影，直到看她回来，才又放松下来。
萧怀柔哭的眼睛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钟颂月的身影，没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了。半天没人帮自己擦泪，萧怀柔的脸上早已决堤，他刚抬起手擦了擦，就被女人挥开了，接着就感觉一个湿湿重重的的帕子盖在脸上。钟颂月就着帕子揉了揉他的脸，拿起来稍稍一拧，水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就又来擦他。
“好了，好了。我们小狗委屈死了是吧”
萧怀柔哀怨的撇她一眼，嗓子里还带点哭腔“我不是狗”
“你不是谁是，大半夜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就在这嚎，不许哭，你不生他也不生，行吗。”
无所谓这些口头承诺，因为她真的没打算让裴望舒怀孕。
“真的吗”
“假的”
萧怀柔嘴角立刻急转直下，钟颂月举手投降“真的，真的，您说什么是什么”
“那你走了，我回萧府，他呢？他留在府里吗？”
“你别管了，他也不待在这儿，我送他回家探亲，离这儿可远了。”钟颂月最后再擦了一遍萧怀柔的脸，确认脸上没有泪了，才满意点头。“赶紧睡觉，在说话把你丢出去”
萧怀柔得到满意的答案倒头就睡。
“怎么了，可是舍不得我”钟颂月用手左右夹着萧怀柔的头，把他从怀里薅起来。男人的脸红红的，快把自己憋死了。“先去洗吧，一会水凉了”
萧怀柔听了立马挣开她的手，又扑进她怀里。
“可…可以先别动吗”
“为什么”
萧怀柔把脸埋得更深了，钟颂月等了一会才听到他说”我听生育过的小厮说，若是完事后，就…保持那个的姿势不动，能让男子…能让男子更快受孕。”
钟颂月一听立刻起身，拔出萝卜带出泥，本来就是骑在萧怀柔身上，现下萧怀柔身上是必须要洗了。
“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罚这妖言惑众的小厮一个月月俸”钟颂月转头不看萧怀柔可怜无措的脸，只身去里间沐浴。
钟颂月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仔细听能听到外面男人细微的抽噎。
过一会，抽噎声停止了，钟颂月感觉有一双温柔坚韧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慢慢的的揉捏，力道刚好很舒服。
男人的手长得很漂亮，干起活来也让人心旷神怡。不用看，钟颂月也能想象到他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是如何透过那细腻顺滑的皮肤，使出恰到好处的力气，来伺候他面前的女人。
可怜的小狗，明明刚被伤了心，自己安静呆了一会，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来讨好她。
“妻主别生气，侍身愚笨。”
钟颂月转头看见萧怀柔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鼻尖和红肿的嘴唇。身上还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尤其腿间遍布白斑。
钟颂月在床上一向来劲儿，可萧怀柔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就舍不得叫停。这次尤为过分，原本今夜两人应该甜蜜的互诉衷肠，相拥而眠。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他究竟做什么了。
“进来吧”萧怀柔原本就疲惫，又跪在地上给她按了半天，早已无力。虽是春天，可夜间的地上寒可透骨，一下站起来后，腿直接失觉，整个人直直的就往浴桶砸过去。
眼看脸就要砸上，被钟颂月一下捞起来，翻了个放在浴桶里。
萧怀柔魂都没了，红着眼睛倚在钟颂月怀里沉默的缓缓流泪。
钟颂月笑着拍拍他的脸“傻啦”
萧怀柔听到钟颂月笑了，不像刚才那样让人害怕，胆子也大了，拿脸轻轻的蹭她。
钟颂月又要了遍水，轻轻给怀里人清洗，擦拭。最后裹起来放到床上。
水只能洗掉脸上的泪痕，却洗不掉他脸上委屈的神情。
钟颂月揉揉他发烫的小脸和红红的眼睛说“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萧怀柔望着她，眼睛又一次晶莹，眶里的水似乎立刻要冲破牢笼，只待一瞬。“妻主是不想有子嗣，还是不想与我有子嗣”说来就来了，眼泪喷涌而出，极速的划过细嫩的脸。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想睡就直说”钟颂月不仅语气烦躁，手上也重重的把萧怀柔脸上的泪揩掉。
萧怀柔抽了抽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钟颂月一只手根本擦不过来，索性直接坐起来擦。
萧怀柔想，别人家做小都是很有规矩分寸的。可是他们家的。别说每日的晨昏定省，伺候主君。就是连面也没见过，自从两年前从侧门抬了进来，就再没消息，连他的下人也从没来拜见过自己。外人都以为钟颂月一心扑在他身上，但是，不是。
钟颂月明说了，不让问，萧怀柔就乖乖的不问。可是表面不问，心里呢。每次她去西苑，自己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想，究竟，究竟是谁。
萧怀柔一直想，想钟颂月更喜欢谁，细数她去谁那的次数多。
为什么，那个男人比他好在哪里。全京城才貌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唯有一人，那人死了。
终于，钟颂月发现手擦不完，于是起身去拿了条蘸满水的湿帕子。萧怀柔看她利落干脆的抽身离开，瞬间停止抽噎，身子紧绷，视线紧跟女人的身影，直到看她回来，才又放松下来。
萧怀柔哭的眼睛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钟颂月的身影，没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了。半天没人帮自己擦泪，萧怀柔的脸上早已决堤，他刚抬起手擦了擦，就被女人挥开了，接着就感觉一个湿湿重重的的帕子盖在脸上。钟颂月就着帕子揉了揉他的脸，拿起来稍稍一拧，水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就又来擦他。
“好了，好了。我们小狗委屈死了是吧”
萧怀柔哀怨的撇她一眼，嗓子里还带点哭腔“我不是狗”
“你不是谁是，大半夜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就在这嚎，不许哭，你不生他也不生，行吗。”
无所谓这些口头承诺，因为她真的没打算让裴望舒怀孕。
“真的吗”
“假的”
萧怀柔嘴角立刻急转直下，钟颂月举手投降“真的，真的，您说什么是什么”
“那你走了，我回萧府，他呢？他留在府里吗？”
“你别管了，他也不待在这儿，我送他回家探亲，离这儿可远了。”钟颂月最后再擦了一遍萧怀柔的脸，确认脸上没有泪了，才满意点头。“赶紧睡觉，在说话把你丢出去”
萧怀柔得到满意的答案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