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晨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叶萱旁边，从他的角度很容易就把叶萱的手机屏幕看得清清楚楚。
窗外烟花劈劈啪啪地放着，家里只有电视机里传来《难忘今宵》的合唱声。
被窥屏多少有点不开心，叶萱重新审视这个五年级的小男孩。
叶萱严肃否认：“我不是在网恋。”
俞晨：“那萱萱姐姐，你们怎么聊天那么亲密。”
俞晨：“还叫他学长学长的。”
叶萱：“因为他真的只是我学长啊。”
其实叶萱也觉得一直叫顾崇礼学长有点怪怪的，像演偶像剧一样。但她是故意的，她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而且除了学长她也想不出更好地称呼了，她想叫他“猫猫”，但她有贼心没贼胆。
顾崇礼就从来都是你你你你的，没有叫她学妹啥的。
俞晨：“学长是什么？”
叶萱：“你知道网络词汇那么多，学长不知道？就是比我大几年级的校友。”
俞晨：“哦，好吧。”
叶萱：“你为什么会知道网恋啊？”
俞晨嘻嘻笑了：“因为我网恋过，我在游戏里有个女朋友。”
叶萱：“……你才五年级啊。”
舅舅和舅妈在俞晨小的时候经常吵架，之前直到吵到离婚了，直到三年前才又复婚。离婚事件可能听影响到俞晨的。
叶萱语重心长：“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沉迷网络，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和我妈一起回徽省过年，我在你家玩电脑一天能玩十几个小时。”
俞晨：“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才幼儿园诶。”
“是啊。”叶萱点点头，“所以我特别理解你，但沉浸在现实的世界里不是长久之计，你看我都玩近视了，我特别后悔。”
两人聊了会。
俞晨看着叶萱，黑葡萄般的眼睛满是不以为意。
叶萱抿抿唇，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经历才能明白。
“好啦，时间不早了，你妈叫你睡觉，你就先在沙发上睡会吧。”叶萱说，“你妈妈他们吃完烧烤就会来接你回酒店。”
俞晨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叶萱也回自己的房间。
【叶萱：我好几年没见到的弟弟，他都五年级了[裂开]怎么什么都懂】
【叶萱：感觉网络对青少年影响是很大啊】
【叶萱：我和他尬聊了几句后，就坐在他旁边玩手机了】
叶萱思考片刻，直接实话实说。她也很想知道顾崇礼的反应，她打算试探试探。
【叶萱：我和你聊天，他问我是不是在网恋】
想了想，又补一句。
【叶萱：把我震得头皮发麻[捂脸]】
【可爱小猫：[捂脸][捂脸]】
【可爱小猫：网恋可还行[捂脸]】
【可爱小猫：权当是童言无忌吧】
平平无奇的反应，叶萱不满意。还想再试探。
【叶萱：对[捂脸]吓我一跳】
【叶萱：我觉得我应该尽一下姐姐的义务，陪他聊了一下】
【叶萱：他他他他五年级[捂脸][捂脸]就开始考虑恋爱问题了[捂脸][捂脸][捂脸]所以吓得我头皮发麻】
【可爱小猫：小孩子懂不懂什么是爱情啊就开始考虑起来恋爱了［捂脸］】
【可爱小猫：还是太小太天真】
叶萱看着顾崇礼的回复，思考。
那她呢？她懂爱情吗？他觉得他懂爱情吗？
她只比他年轻四岁，在他眼里，她是什么样的呢？也只是太小太天真了吗？
这么多天找他聊天，正常异性交往是这样的吗？他已经23了，他会不懂吗？
是啊。叶萱自己也不懂。
*
初一在家放爆竹，初二、初三、初四都在走亲戚。初五迎财神，这一天的爆竹声比过年那天还响。初六在家歇一天，初七叶萱又被赶到驾校练车，因为正月十五就要考科三了。
这一个星期，叶萱每天都要高强度练两个多小时。徐教练之前对叶萱态度算得上恶劣，被俞瑛说了一通对叶萱格外客气。
正月十四晚上，徐教练开车送叶萱回星月小区。
路上，车里就徐教练和叶萱两个人。
徐教练：“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行，应该问题不大了。”
叶萱：“嗯！还有科四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看。”
徐教练：“那就好。”
等红绿灯的时候，徐教练突然笑了一下。
“其实你学得算快的了，之前我带了一个学生，还是研究生呢，科一考了三十几次都没过。”
叶萱惊了：“三十几次？”
“对，两年了还没过，有效期都快到了。”徐教练摇摇头，“去年我在考场上看到有两个女的打了起来，过去一问才知道那个女儿考了八次都没过，妈妈把她揍了一顿。”
叶萱哭笑不得：“但科一认真准备准备基本都能过的吧。”
“是的呀！”徐教练说，“我之前带了一个六十几岁的大爷，记性差的不得了，学了半年也拿到驾照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星月小区大门口。
徐教练：“你下车吧。”
叶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诶，这袋橘子给你吃吧。”徐教练从副驾上拿过一袋橘子，递给叶萱。
叶萱：“这怎么好意思。”
“新年快乐，明天考试加油。”徐教练冲叶萱笑。
*
【叶萱：学长，你在干嘛鸭】
【可爱小猫：刚刚没事干随便找了个电影】
【可爱小猫：说实话，烂片真多】
叶萱回到家看了会科四，和顾崇礼聊天的时候把徐教练跟她讲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她什么事情都想和顾崇礼分享，她有好多好多话想和顾崇礼说。
【叶萱：学长你刚刚电影看的是什么啊[疑问]】
【可爱小猫：左右逢玄】
【可爱小猫：邓燕双的片子，才点进去看了看】
【叶萱：哎呀，这个我也看过！我是在学校的时候去电影院看的】
【叶萱：这个电影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难评】
【可爱小猫：同感】
【可爱小猫：但不得不说，邓燕双演技还是在线的】
【叶萱：那倒确实】
【叶萱：而且在同期的衬托下[捂脸]显得还不错】
【可爱小猫：就是这个剧本有点太小说化了】
【叶萱：［链接］】
叶萱分享给顾崇礼的是绿信文学的软件，通过微信登录就可以和好友同步，这上面也有社交功能，可以看到好友在看什么书，也可以和好友互动。
叶萱前几天发现顾崇礼也注册了绿信文学，刚看了二十多分钟，0个粉丝，0个关注。她每天都忍不住地一遍又一遍查看顾崇礼的各大社交软件，尽管总是一无所获，但她还是想了解他更多更多。
【叶萱：这绿信文学不得不说真是充满了惊喜[捂脸]很多出版书都有】
【叶萱：学长你是不是也在用微信读书啊[疑问]】
她想和顾崇礼互关，彼此唯一的互关，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看书软件】。
【可爱小猫：绿信文学确实在用】
【叶萱：学长你看不看网文啊[疑问]】
【可爱小猫：我确实不看[破涕为笑]】
【叶萱：嗯！要多看阳春白雪[强]】
【可爱小猫：怎么说呢】
【可爱小猫：我看的书可能比较的emmmm】
【可爱小猫：［图片］】
顾崇礼发来了一张屏幕截图，上面是他的书架。
《繁荣与停滞》《国富论》《解读经济》《数字货币》……
【可爱小猫：或者可以说比较学术？［捂脸］虽然好多书都没看完或者没看懂】
噗。
叶萱没由来地觉得心里很甜。
【叶萱：不愧是经济学研究生[强]】
【叶萱：学长你真的好可爱啊[坏笑]】
叶萱点开自己的主页，也想发给他看看，但里面就两本书。
一本《左右逢玄》，一本《负君心》，还有一本《瞑目》。
……还是算了。
【叶萱：学长你微信读书要不要跟我互关一下啊[勾引]让我偷看偷看你的主页】
叶萱依旧打直球，拜托啦不要拒绝她！！
对面沉默了片刻，这让叶萱很尴尬。
【叶萱：我之前加了乱七八糟的书进去，看都看不完，一口气把书架清空了，就留了一两本】
只好转移话题缓解尴尬。
【可爱小猫：唉确实，看书这种事不能贪多，也不能图快】
这是拒绝了她互关的请求了吧？叶萱伤心。
【可爱小猫：我刚开始用这个软件】
【可爱小猫：还能互关？怎么操作？】
叶萱觉得自己的情绪又被扬了起来。
【叶萱：嘿嘿我教你】
【叶萱：［视频］】
叶萱录屏发过去。
两个人成为了互关。
彼此，唯一的，互关。虽然只是一个读书软件。
叶萱已经很开心了，遂见好就收。
【叶萱：明天我去考科三啦！祝我明天可以拿到驾照！】
【叶萱：好了，到点了，学长你早点休息吧，下次再找你好了】
【可爱小猫：哦？】
【可爱小猫：今天这么早啊】
怎么感觉他有点舍不得的意思。
确实，现在才晚上十点半，平常他们都要聊到凌晨一两点的。
【叶萱：是啊，明天五点半就起床了】
【可爱小猫：好吧，那就祝你明天考试顺利】
【叶萱：谢谢你！】
【可爱小猫：哈哈，不客气】
今天是正月十四，2月12日，后天就是2月14日了。
情人节。
叶萱捧着手机，心砰砰直跳。
她本来的打算是和顾崇礼聊整整一个寒假，开始再筹划告白。可这几天，和顾崇礼频繁的聊天中，她都有种想要告白的冲动。
突然说一句，学长我喜欢你的话，顾崇礼会是什么反应呢？
叶萱睡不着，又打开漫画软件看漫画，她发现后台有了条短信。
点开来。
【甜画师编辑与您联系】
！？
叶萱从床上惊坐起。
【宝你好，看了你画的几话短漫，觉得你题材不错，很有潜力，不知你是否有和甜画师签约的意向呢？请加联系方式：xxxxxxxxx】
原来是叶萱之前的脑洞被编辑看中了！
窗外烟花劈劈啪啪地放着，家里只有电视机里传来《难忘今宵》的合唱声。
被窥屏多少有点不开心，叶萱重新审视这个五年级的小男孩。
叶萱严肃否认：“我不是在网恋。”
俞晨：“那萱萱姐姐，你们怎么聊天那么亲密。”
俞晨：“还叫他学长学长的。”
叶萱：“因为他真的只是我学长啊。”
其实叶萱也觉得一直叫顾崇礼学长有点怪怪的，像演偶像剧一样。但她是故意的，她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而且除了学长她也想不出更好地称呼了，她想叫他“猫猫”，但她有贼心没贼胆。
顾崇礼就从来都是你你你你的，没有叫她学妹啥的。
俞晨：“学长是什么？”
叶萱：“你知道网络词汇那么多，学长不知道？就是比我大几年级的校友。”
俞晨：“哦，好吧。”
叶萱：“你为什么会知道网恋啊？”
俞晨嘻嘻笑了：“因为我网恋过，我在游戏里有个女朋友。”
叶萱：“……你才五年级啊。”
舅舅和舅妈在俞晨小的时候经常吵架，之前直到吵到离婚了，直到三年前才又复婚。离婚事件可能听影响到俞晨的。
叶萱语重心长：“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沉迷网络，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和我妈一起回徽省过年，我在你家玩电脑一天能玩十几个小时。”
俞晨：“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才幼儿园诶。”
“是啊。”叶萱点点头，“所以我特别理解你，但沉浸在现实的世界里不是长久之计，你看我都玩近视了，我特别后悔。”
两人聊了会。
俞晨看着叶萱，黑葡萄般的眼睛满是不以为意。
叶萱抿抿唇，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经历才能明白。
“好啦，时间不早了，你妈叫你睡觉，你就先在沙发上睡会吧。”叶萱说，“你妈妈他们吃完烧烤就会来接你回酒店。”
俞晨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叶萱也回自己的房间。
【叶萱：我好几年没见到的弟弟，他都五年级了[裂开]怎么什么都懂】
【叶萱：感觉网络对青少年影响是很大啊】
【叶萱：我和他尬聊了几句后，就坐在他旁边玩手机了】
叶萱思考片刻，直接实话实说。她也很想知道顾崇礼的反应，她打算试探试探。
【叶萱：我和你聊天，他问我是不是在网恋】
想了想，又补一句。
【叶萱：把我震得头皮发麻[捂脸]】
【可爱小猫：[捂脸][捂脸]】
【可爱小猫：网恋可还行[捂脸]】
【可爱小猫：权当是童言无忌吧】
平平无奇的反应，叶萱不满意。还想再试探。
【叶萱：对[捂脸]吓我一跳】
【叶萱：我觉得我应该尽一下姐姐的义务，陪他聊了一下】
【叶萱：他他他他五年级[捂脸][捂脸]就开始考虑恋爱问题了[捂脸][捂脸][捂脸]所以吓得我头皮发麻】
【可爱小猫：小孩子懂不懂什么是爱情啊就开始考虑起来恋爱了［捂脸］】
【可爱小猫：还是太小太天真】
叶萱看着顾崇礼的回复，思考。
那她呢？她懂爱情吗？他觉得他懂爱情吗？
她只比他年轻四岁，在他眼里，她是什么样的呢？也只是太小太天真了吗？
这么多天找他聊天，正常异性交往是这样的吗？他已经23了，他会不懂吗？
是啊。叶萱自己也不懂。
*
初一在家放爆竹，初二、初三、初四都在走亲戚。初五迎财神，这一天的爆竹声比过年那天还响。初六在家歇一天，初七叶萱又被赶到驾校练车，因为正月十五就要考科三了。
这一个星期，叶萱每天都要高强度练两个多小时。徐教练之前对叶萱态度算得上恶劣，被俞瑛说了一通对叶萱格外客气。
正月十四晚上，徐教练开车送叶萱回星月小区。
路上，车里就徐教练和叶萱两个人。
徐教练：“明天就要考试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行，应该问题不大了。”
叶萱：“嗯！还有科四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看。”
徐教练：“那就好。”
等红绿灯的时候，徐教练突然笑了一下。
“其实你学得算快的了，之前我带了一个学生，还是研究生呢，科一考了三十几次都没过。”
叶萱惊了：“三十几次？”
“对，两年了还没过，有效期都快到了。”徐教练摇摇头，“去年我在考场上看到有两个女的打了起来，过去一问才知道那个女儿考了八次都没过，妈妈把她揍了一顿。”
叶萱哭笑不得：“但科一认真准备准备基本都能过的吧。”
“是的呀！”徐教练说，“我之前带了一个六十几岁的大爷，记性差的不得了，学了半年也拿到驾照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星月小区大门口。
徐教练：“你下车吧。”
叶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诶，这袋橘子给你吃吧。”徐教练从副驾上拿过一袋橘子，递给叶萱。
叶萱：“这怎么好意思。”
“新年快乐，明天考试加油。”徐教练冲叶萱笑。
*
【叶萱：学长，你在干嘛鸭】
【可爱小猫：刚刚没事干随便找了个电影】
【可爱小猫：说实话，烂片真多】
叶萱回到家看了会科四，和顾崇礼聊天的时候把徐教练跟她讲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她什么事情都想和顾崇礼分享，她有好多好多话想和顾崇礼说。
【叶萱：学长你刚刚电影看的是什么啊[疑问]】
【可爱小猫：左右逢玄】
【可爱小猫：邓燕双的片子，才点进去看了看】
【叶萱：哎呀，这个我也看过！我是在学校的时候去电影院看的】
【叶萱：这个电影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难评】
【可爱小猫：同感】
【可爱小猫：但不得不说，邓燕双演技还是在线的】
【叶萱：那倒确实】
【叶萱：而且在同期的衬托下[捂脸]显得还不错】
【可爱小猫：就是这个剧本有点太小说化了】
【叶萱：［链接］】
叶萱分享给顾崇礼的是绿信文学的软件，通过微信登录就可以和好友同步，这上面也有社交功能，可以看到好友在看什么书，也可以和好友互动。
叶萱前几天发现顾崇礼也注册了绿信文学，刚看了二十多分钟，0个粉丝，0个关注。她每天都忍不住地一遍又一遍查看顾崇礼的各大社交软件，尽管总是一无所获，但她还是想了解他更多更多。
【叶萱：这绿信文学不得不说真是充满了惊喜[捂脸]很多出版书都有】
【叶萱：学长你是不是也在用微信读书啊[疑问]】
她想和顾崇礼互关，彼此唯一的互关，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看书软件】。
【可爱小猫：绿信文学确实在用】
【叶萱：学长你看不看网文啊[疑问]】
【可爱小猫：我确实不看[破涕为笑]】
【叶萱：嗯！要多看阳春白雪[强]】
【可爱小猫：怎么说呢】
【可爱小猫：我看的书可能比较的emmmm】
【可爱小猫：［图片］】
顾崇礼发来了一张屏幕截图，上面是他的书架。
《繁荣与停滞》《国富论》《解读经济》《数字货币》……
【可爱小猫：或者可以说比较学术？［捂脸］虽然好多书都没看完或者没看懂】
噗。
叶萱没由来地觉得心里很甜。
【叶萱：不愧是经济学研究生[强]】
【叶萱：学长你真的好可爱啊[坏笑]】
叶萱点开自己的主页，也想发给他看看，但里面就两本书。
一本《左右逢玄》，一本《负君心》，还有一本《瞑目》。
……还是算了。
【叶萱：学长你微信读书要不要跟我互关一下啊[勾引]让我偷看偷看你的主页】
叶萱依旧打直球，拜托啦不要拒绝她！！
对面沉默了片刻，这让叶萱很尴尬。
【叶萱：我之前加了乱七八糟的书进去，看都看不完，一口气把书架清空了，就留了一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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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猫：唉确实，看书这种事不能贪多，也不能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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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录屏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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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唯一的，互关。虽然只是一个读书软件。
叶萱已经很开心了，遂见好就收。
【叶萱：明天我去考科三啦！祝我明天可以拿到驾照！】
【叶萱：好了，到点了，学长你早点休息吧，下次再找你好了】
【可爱小猫：哦？】
【可爱小猫：今天这么早啊】
怎么感觉他有点舍不得的意思。
确实，现在才晚上十点半，平常他们都要聊到凌晨一两点的。
【叶萱：是啊，明天五点半就起床了】
【可爱小猫：好吧，那就祝你明天考试顺利】
【叶萱：谢谢你！】
【可爱小猫：哈哈，不客气】
今天是正月十四，2月12日，后天就是2月14日了。
情人节。
叶萱捧着手机，心砰砰直跳。
她本来的打算是和顾崇礼聊整整一个寒假，开始再筹划告白。可这几天，和顾崇礼频繁的聊天中，她都有种想要告白的冲动。
突然说一句，学长我喜欢你的话，顾崇礼会是什么反应呢？
叶萱睡不着，又打开漫画软件看漫画，她发现后台有了条短信。
点开来。
【甜画师编辑与您联系】
！？
叶萱从床上惊坐起。
【宝你好，看了你画的几话短漫，觉得你题材不错，很有潜力，不知你是否有和甜画师签约的意向呢？请加联系方式：xxxxxxxxx】
原来是叶萱之前的脑洞被编辑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