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瑶瑶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人性在权利与金钱面前，不足为提。】
*
“你们找谁？”
男人推开房门，戒备望向两人。
“请问当初临江大学林言龙林教授侵犯女大学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话音落，男人升起了一丝防备，想要关上门，却被反应迅速的沈朝拦下。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
韩雨瑶见状快速开口，扭转局面。
男人扫了几眼两人，侧身让位，示意二人走进。
男人： “当年那个女生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和我提了分手，我找不到她了。”
韩雨瑶： “那你当初为什么删那个帖子？”
男人：“我也是个学生，我只有删掉那篇帖子才能继续在学校上学。”
男人：“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那就送客......我过段时间要返校了，我成为一名研究生了。”
“韩雨瑶：恭喜...”
恭贺的话说到最后，韩雨瑶语调变弱，她想，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她也会有可能成为一名研究生吧。
韩雨瑶：“方便说一下，她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白晴。”
*
两人刚下楼，基友接到了谈嘉唯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沈狗！韩女神！救我！”
“咳咳，小点声，快点要钱。”
坐在谈嘉唯对面的人敲了敲桌子，压低声音道。
而谈嘉唯声音杀伤力已经达到众人皆望他的地步。
沈朝皱了皱眉，拉起韩雨瑶的手腕快速朝车跑去。
“你怎么了？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走到车前，掏出车钥匙的沈朝手一顿，无奈开口。
“你怎么突然去那了？”
“这你就别管了，你快和韩女神来救我！”
谈嘉唯挂断电话后，朝着对面的男人讪讪一笑。
“打完了打完了......”
他收起手机，趴在桌子上发起了呆。
“怎么了？”
韩雨瑶抬手扯了扯沈朝的衣角，不解望向他。
“没事，跟我去赎谈嘉唯。”
沈朝说着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手放在了门框上，防止韩雨瑶弯腰时磕碰。
沈朝转身走向驾驶座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急雨。
雨来的匆匆，雨势之大。
雨滴“哗啦啦”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冲刷着一遍又一遍，留下了一道道雨痕。
韩雨瑶透过前挡风玻璃望向前方，雨中，万物变得模糊。
树叶摇曳，风雨侵袭着这个这个城市的每一片土地。
汽车飞驰在宽广的大道上。
汽车车轮带起的水花重新落回了地上，周围冷空气靠近。
行人缩紧身上的薄外套，躲在周边能避雨的地方。
韩雨瑶：“谈嘉唯他怎么了？用不用我报警？”
沈朝：“不用，我想警察看他应该都愁吧。”
车停在了警察局门口，雨势仍旧不见小。
沈朝将座椅向后一调，抬起胳膊勾起后座上的雨伞。
车门打开，他抖擞了几下后撑开伞。
灰蒙蒙的黑色雨伞被雨水淋湿后变得明亮，他关紧车门走到了副驾驶车门旁。
天空阴沉灰暗，偏低处偶尔飞过几只鸟，伴随而来的是几声鸟叫。
鸟儿落在枝头抖擞了抖擞湿透的羽毛。
沈朝打开车门，雨伞微微向韩雨瑶的方向倾斜。
没了庇护的后背瞬间遭受到雨水的攻击，微湿的白色衬衣紧贴男人的脊背。
韩雨瑶快速下车，凑到了沈朝的身旁。
狭小的伞下容纳着二人，沈朝锁上车门后，单手揽过韩雨瑶。
韩雨瑶一怔，微微仰头侧眸望向沈朝。
恍惚间，记忆随着雨水一同回到了五年前。
当得知沈朝坐上前往国外的飞机后，她抛下一切赶到机场。
来时天晴，可天气多变，回去的道路低洼，汇聚成小河，韩雨瑶淋着雨水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过往的出租车一个个显示着有客的牌子。
她弱小又无助，她想，那或许是她成年后的第一课。
耳边驶过车辆，车轮划过地面发出的声音拉回了韩雨瑶的思绪。
她想，若是当初沈朝在她身边，他一定会为她撑起一把伞。
只可惜，他不在。也回不到当时，也回不到从前。
赶到警局，等候的谈嘉唯沉沉睡了过去。
沈朝走上前，不留情面给了一巴掌。
脑袋被打了一巴掌，迷迷糊糊的谈嘉唯抬起头，两道模糊的身影重叠，视线逐渐汇聚，沈朝出现在他的眼前。
谈嘉唯激动地起身抱住沈朝，却在手触到后背及侧身湿透的衣服后猛然松开。
“沈狗，你这是游泳去了？”
到此时，站在两人身后的韩雨瑶才发现沈朝湿透的衬衫。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沈朝瞅了一眼谈嘉唯，淡言道。
“啊？”
谈嘉唯指了指自己，面上有些震惊，同时带着些许疑惑。
“我什么都没干啊......”
“怎么回事？”
沈朝指了指周围，望向谈嘉唯。
谈嘉唯： “出门太急，忘带钱了。出租车司机说我坐霸王车，把我送进来了......”
沈朝：“下次干脆把脑子也放在家里好了。”
谈嘉唯：“朝哥，这次是个意外......”
收到警察的消息后，出租车司机匆匆赶到。
沈朝除了在原有的金额上额外给了一部分，两人才达成和解。
“你自己回家吧，我们有事，没拿手机就借电话。”
沈朝扔下一百元的现金后便转身带着韩雨瑶离开。
孤苦伶仃的谈嘉唯带着一百元再次打上了那位出租车。
出粗车司机：“小伙子，不好意思哈！主要是害怕有人坐霸王车。”
谈嘉唯：“没事的，叔。”
谈嘉唯勉强一笑，倚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沈朝，韩雨瑶两人离开拘留室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警察局。
反而是拜托认识的人帮忙查了一下白晴的现住所。
得到消息后，两人便驶车快速离开。
白晴从学校退学后，因为学历问题，只得找了一家便利店工作。
原先她从尝试做自媒体，但林言龙总是会派水军攻陷她的评论区，久而久之她也放弃了这条出路。
后来，便利店倒闭后，为了高工资，白晴找了街边的一家酒吧。
车停在了酒吧门口，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出了酒吧的名字。
红红绿绿的灯光照亮了附近小道的光亮。
韩雨瑶刚进入酒吧便收获到了许多人的关注，姣好的模样自然有人想要下手。
但是奈何身后沈朝的存在，众人也只是，只可远观。
“你好，我找白晴。”
韩雨瑶随意拉住了台子前的一位女生。
白晴抬眸扫了一眼韩雨瑶，慢悠悠道：“你是？我就是白晴，只陪酒不陪人。”
女人的眼角画着高挑的眼线，一路延伸到太阳穴。
暗红色搭配着深灰色的眼影涂抹了眼皮，偏烟熏调的妆容，大红嘴唇。
紫色氛围灯的照射下，平添了几分韵味。
“你就是白晴？”
韩雨瑶只感觉有一丝不可思议，她曾见过白晴的校园照。
高扎的马尾，标准的衣领露出线条流畅的天鹅颈，皮肤白皙，不化妆却有着天生美人味。
“你到底是谁？”
女人显得有点不耐烦，单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杯中红酒晃动，掀起涟漪。
“我是韩律师，想来问问你林言龙的事情......”韩雨瑶低声道。
提到“林言龙”，白晴像是疯了一般抓住了韩雨瑶的手腕眼神凶狠。
“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声音之大，酒吧不少人投来看戏的目光。
沈朝皱了皱眉，上前攥住了白晴，“松手。”
白晴余光瞥了一眼沈朝，松开了握住韩雨瑶的手，“你怎么找到我的？”
韩雨瑶：“我们刚才去拜访了一下当初发帖子帮你的人，他说他是你大学的男朋友......”
白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雨瑶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白晴冷哼一声，不屑一笑。
“他同林言龙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就算分手了，也不会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吧？”
韩雨瑶弱弱开口，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
白晴上下打量了一眼韩雨瑶，转身同身后的男人道：“老宋，今晚我请个假，有朋友来了。”
身后调酒的男人擦着杯子点了点头，“好嘞。”
白晴朝着两人挑了挑眉，“走吧，聊聊？”
三人穿过拥挤的人群，耳畔响起的音乐声在回荡，舞台上穿着性感的女人跳着舞蹈，引得台下男人尖叫连连。
白晴双手抱胸，趾高气昂朝前方走去，三人走出后门，来到了胡同巷子里。
周围的墙壁是砖块垒起来的，凹凸不平，有些破烂。
白晴踩着高跟鞋，身子向后一靠，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猛吸一口后吐出，白色的烟雾融进了风里。
昏暗的巷子里，幽暗的灯光下，女人显得更加的狼狈。
怎么都没有人能将如今的白晴和几年前还在上学的她串联在一起。
“你们今天去找那个贱男人了？”
白晴睨视了一眼韩雨瑶和沈朝，意识到两人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补充道：“就是那位口口声声为我好的人。”
“嗯。”
韩雨瑶闷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闻言，白晴冷笑一声，笑容中满是不屑，吸了口香烟，缓缓道：“别听他放屁。”
“人性这种东西最不值一提，他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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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找谁？”
男人推开房门，戒备望向两人。
“请问当初临江大学林言龙林教授侵犯女大学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话音落，男人升起了一丝防备，想要关上门，却被反应迅速的沈朝拦下。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
韩雨瑶见状快速开口，扭转局面。
男人扫了几眼两人，侧身让位，示意二人走进。
男人： “当年那个女生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和我提了分手，我找不到她了。”
韩雨瑶： “那你当初为什么删那个帖子？”
男人：“我也是个学生，我只有删掉那篇帖子才能继续在学校上学。”
男人：“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那就送客......我过段时间要返校了，我成为一名研究生了。”
“韩雨瑶：恭喜...”
恭贺的话说到最后，韩雨瑶语调变弱，她想，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她也会有可能成为一名研究生吧。
韩雨瑶：“方便说一下，她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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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下楼，基友接到了谈嘉唯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沈狗！韩女神！救我！”
“咳咳，小点声，快点要钱。”
坐在谈嘉唯对面的人敲了敲桌子，压低声音道。
而谈嘉唯声音杀伤力已经达到众人皆望他的地步。
沈朝皱了皱眉，拉起韩雨瑶的手腕快速朝车跑去。
“你怎么了？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走到车前，掏出车钥匙的沈朝手一顿，无奈开口。
“你怎么突然去那了？”
“这你就别管了，你快和韩女神来救我！”
谈嘉唯挂断电话后，朝着对面的男人讪讪一笑。
“打完了打完了......”
他收起手机，趴在桌子上发起了呆。
“怎么了？”
韩雨瑶抬手扯了扯沈朝的衣角，不解望向他。
“没事，跟我去赎谈嘉唯。”
沈朝说着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手放在了门框上，防止韩雨瑶弯腰时磕碰。
沈朝转身走向驾驶座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急雨。
雨来的匆匆，雨势之大。
雨滴“哗啦啦”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冲刷着一遍又一遍，留下了一道道雨痕。
韩雨瑶透过前挡风玻璃望向前方，雨中，万物变得模糊。
树叶摇曳，风雨侵袭着这个这个城市的每一片土地。
汽车飞驰在宽广的大道上。
汽车车轮带起的水花重新落回了地上，周围冷空气靠近。
行人缩紧身上的薄外套，躲在周边能避雨的地方。
韩雨瑶：“谈嘉唯他怎么了？用不用我报警？”
沈朝：“不用，我想警察看他应该都愁吧。”
车停在了警察局门口，雨势仍旧不见小。
沈朝将座椅向后一调，抬起胳膊勾起后座上的雨伞。
车门打开，他抖擞了几下后撑开伞。
灰蒙蒙的黑色雨伞被雨水淋湿后变得明亮，他关紧车门走到了副驾驶车门旁。
天空阴沉灰暗，偏低处偶尔飞过几只鸟，伴随而来的是几声鸟叫。
鸟儿落在枝头抖擞了抖擞湿透的羽毛。
沈朝打开车门，雨伞微微向韩雨瑶的方向倾斜。
没了庇护的后背瞬间遭受到雨水的攻击，微湿的白色衬衣紧贴男人的脊背。
韩雨瑶快速下车，凑到了沈朝的身旁。
狭小的伞下容纳着二人，沈朝锁上车门后，单手揽过韩雨瑶。
韩雨瑶一怔，微微仰头侧眸望向沈朝。
恍惚间，记忆随着雨水一同回到了五年前。
当得知沈朝坐上前往国外的飞机后，她抛下一切赶到机场。
来时天晴，可天气多变，回去的道路低洼，汇聚成小河，韩雨瑶淋着雨水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过往的出租车一个个显示着有客的牌子。
她弱小又无助，她想，那或许是她成年后的第一课。
耳边驶过车辆，车轮划过地面发出的声音拉回了韩雨瑶的思绪。
她想，若是当初沈朝在她身边，他一定会为她撑起一把伞。
只可惜，他不在。也回不到当时，也回不到从前。
赶到警局，等候的谈嘉唯沉沉睡了过去。
沈朝走上前，不留情面给了一巴掌。
脑袋被打了一巴掌，迷迷糊糊的谈嘉唯抬起头，两道模糊的身影重叠，视线逐渐汇聚，沈朝出现在他的眼前。
谈嘉唯激动地起身抱住沈朝，却在手触到后背及侧身湿透的衣服后猛然松开。
“沈狗，你这是游泳去了？”
到此时，站在两人身后的韩雨瑶才发现沈朝湿透的衬衫。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沈朝瞅了一眼谈嘉唯，淡言道。
“啊？”
谈嘉唯指了指自己，面上有些震惊，同时带着些许疑惑。
“我什么都没干啊......”
“怎么回事？”
沈朝指了指周围，望向谈嘉唯。
谈嘉唯： “出门太急，忘带钱了。出租车司机说我坐霸王车，把我送进来了......”
沈朝：“下次干脆把脑子也放在家里好了。”
谈嘉唯：“朝哥，这次是个意外......”
收到警察的消息后，出租车司机匆匆赶到。
沈朝除了在原有的金额上额外给了一部分，两人才达成和解。
“你自己回家吧，我们有事，没拿手机就借电话。”
沈朝扔下一百元的现金后便转身带着韩雨瑶离开。
孤苦伶仃的谈嘉唯带着一百元再次打上了那位出租车。
出粗车司机：“小伙子，不好意思哈！主要是害怕有人坐霸王车。”
谈嘉唯：“没事的，叔。”
谈嘉唯勉强一笑，倚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沈朝，韩雨瑶两人离开拘留室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警察局。
反而是拜托认识的人帮忙查了一下白晴的现住所。
得到消息后，两人便驶车快速离开。
白晴从学校退学后，因为学历问题，只得找了一家便利店工作。
原先她从尝试做自媒体，但林言龙总是会派水军攻陷她的评论区，久而久之她也放弃了这条出路。
后来，便利店倒闭后，为了高工资，白晴找了街边的一家酒吧。
车停在了酒吧门口，五颜六色的灯光映出了酒吧的名字。
红红绿绿的灯光照亮了附近小道的光亮。
韩雨瑶刚进入酒吧便收获到了许多人的关注，姣好的模样自然有人想要下手。
但是奈何身后沈朝的存在，众人也只是，只可远观。
“你好，我找白晴。”
韩雨瑶随意拉住了台子前的一位女生。
白晴抬眸扫了一眼韩雨瑶，慢悠悠道：“你是？我就是白晴，只陪酒不陪人。”
女人的眼角画着高挑的眼线，一路延伸到太阳穴。
暗红色搭配着深灰色的眼影涂抹了眼皮，偏烟熏调的妆容，大红嘴唇。
紫色氛围灯的照射下，平添了几分韵味。
“你就是白晴？”
韩雨瑶只感觉有一丝不可思议，她曾见过白晴的校园照。
高扎的马尾，标准的衣领露出线条流畅的天鹅颈，皮肤白皙，不化妆却有着天生美人味。
“你到底是谁？”
女人显得有点不耐烦，单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杯中红酒晃动，掀起涟漪。
“我是韩律师，想来问问你林言龙的事情......”韩雨瑶低声道。
提到“林言龙”，白晴像是疯了一般抓住了韩雨瑶的手腕眼神凶狠。
“别跟我提那个畜生！”
声音之大，酒吧不少人投来看戏的目光。
沈朝皱了皱眉，上前攥住了白晴，“松手。”
白晴余光瞥了一眼沈朝，松开了握住韩雨瑶的手，“你怎么找到我的？”
韩雨瑶：“我们刚才去拜访了一下当初发帖子帮你的人，他说他是你大学的男朋友......”
白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雨瑶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白晴冷哼一声，不屑一笑。
“他同林言龙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就算分手了，也不会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吧？”
韩雨瑶弱弱开口，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
白晴上下打量了一眼韩雨瑶，转身同身后的男人道：“老宋，今晚我请个假，有朋友来了。”
身后调酒的男人擦着杯子点了点头，“好嘞。”
白晴朝着两人挑了挑眉，“走吧，聊聊？”
三人穿过拥挤的人群，耳畔响起的音乐声在回荡，舞台上穿着性感的女人跳着舞蹈，引得台下男人尖叫连连。
白晴双手抱胸，趾高气昂朝前方走去，三人走出后门，来到了胡同巷子里。
周围的墙壁是砖块垒起来的，凹凸不平，有些破烂。
白晴踩着高跟鞋，身子向后一靠，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猛吸一口后吐出，白色的烟雾融进了风里。
昏暗的巷子里，幽暗的灯光下，女人显得更加的狼狈。
怎么都没有人能将如今的白晴和几年前还在上学的她串联在一起。
“你们今天去找那个贱男人了？”
白晴睨视了一眼韩雨瑶和沈朝，意识到两人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补充道：“就是那位口口声声为我好的人。”
“嗯。”
韩雨瑶闷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闻言，白晴冷笑一声，笑容中满是不屑，吸了口香烟，缓缓道：“别听他放屁。”
“人性这种东西最不值一提，他就是其中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