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8 瑶瑶
【幸福很简单，或许是不起眼的糖果，或许是异地的一次相拥，又或许是验孕棒上的两条杠。】
*
两人早早赶往机场后便在大厅等待。
熟悉的场景，坐在椅子上的韩雨瑶呆呆地望着二楼自己曾经站过的地方。
“想好玩什么了吗？”一旁的沈朝冷不丁开口。
韩雨瑶眨了眨眼，“沈总貌似都还没有告诉我去哪里玩吧？”
沈朝还未回答，她突然凑上前低声道：“沈总，你不会还干些非法的买卖吧？你不会把我拐走之后卖掉吧？”
“后面有人拍我们。”沈朝冷下眸子。
韩雨瑶抬眼扫了一眼沈朝，见后者的目光直直盯向自己身后，她起身朝后瞥去。
陈嘉茴站在不远处，行李箱停在身旁，手中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韩雨瑶与沈朝。
藏在手机后的目光对上了韩雨瑶的目光，她心虚收起了手机，转身离开。
韩雨瑶快步追上前方的陈嘉茴，拽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陈嘉茴！”
陈嘉茴甩开韩雨瑶的手，下意识扶住自己的肚子，“韩雨瑶，你这是干什么？”
“你真的怀孕了？”韩雨瑶垂眸瞥了一眼陈嘉茴微微隆起的小肚。
陈嘉茴侧身，试图遮挡，“韩雨瑶，说话要有证据，不然就是污蔑。”
“陈嘉茴，你到底哪来的对我这么大的敌意？”韩雨瑶双手抱胸，眉头紧皱望着陈嘉茴。
“我知道我们律所的规定，你害怕自己怀个孕的时间，很多项目会被被人顶替，所以想尽力赶在休产假之前解决。陈嘉茴，麻烦你收起你的被害妄想症吧，律所的同事们都把你当做好朋友，我也是。”韩雨瑶着急开口。
陈嘉茴愣了两秒，脸上出现一丝动容，但她还是强撑着脸面冷哼一声，“你不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把照片删了，休想！”
韩雨瑶被气笑了，脚步移动了一番，四周瞥了一圈，哈哈一笑，“陈嘉茴，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或许我们律所横空来到你们这，你觉得有危机感，你觉得自己的职位受到了威胁。首先我必须告诉你，职场就是这样，有新人来就会有人旧人离开。其次，你的优秀我们看在眼里，我们都很尊重敬佩你，你的努力不会被否认，谁都不可以。”
陈嘉茴轻抿嘴唇，轻声开口，“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啊？”韩雨瑶还未从那一串话中回过神，表情疑惑。
“就是刚才你说的......最后那几句话。”陈嘉茴有些不好意思，手心摸着肚皮，神情羞涩。
“当然是真的了，骗你是小狗。”韩雨瑶语气着急，就差下一秒举起手对着陈嘉茴发誓。
陈嘉茴浅笑，掏出手机当着韩雨瑶的面，将偷拍的照片发给了她，随后从手机相册和最近删除中彻底删除。
她握着手机，“照片我删了，感觉拍的很美，发给你了。你和你男朋友也要幸福啊！”
韩雨瑶正打算辩解，但在瞥到陈嘉茴摸着肚子时脸上幸福的神情，想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选择收回。
“没想到结婚的消息未曾知道，先听到的却是你怀孕的消息了。”韩雨瑶笑道。
想要触摸陈嘉茴肚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秒后垂下。想到两人刚刚勉强解除了敌意，贸然这样有些不妥。
“嗯，我和我老公结婚早，怀孕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但是孩子的到来，我们俩都很喜欢。验孕那一天，两条杆的浮现，我的心中是说不出的激动。”
陈嘉茴谈笑间，握住韩雨瑶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很爱我的孩子。”
韩雨瑶小心翼翼蠕动着手指，手心的柔软清晰感知到陈嘉茴隆起的肚子。
像是开辟了新大陆一般，她眼神中带着惊喜。
陈嘉茴笑着晃了晃她的肩膀，“你和你男朋友什么时候结婚？”
韩雨瑶愣了两三秒，缓缓道：“不急，早着呢，我们俩谁都不急。”
陈嘉茴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那可不行啊，结婚这种大事还是要多放在心上。没听说过那种谈太久就分手了，熬不到结婚的事情吗？”
“没关系，相爱不会分手，我相信他。”韩雨瑶轻声道。
陈嘉茴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那祝你们幸福，我先登机了。”
她笑着挥了挥手，拖起行李箱离开。
这一刻，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姐妹，匆匆见了一面后又分别。
韩雨瑶掏出口袋中的手机，将陈嘉茴发来的照片放大缩小，隐隐约约能观得沈朝的眼神。
从陈嘉茴拍照的角度望去，两人像是在相拥接吻。
“难怪会觉得我们俩是情侣。”韩雨瑶缓缓道，收起了手机，朝着沈朝走去。
见韩雨瑶走来，沈朝起身握住行李箱，“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韩雨瑶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上了飞机。飞机内，韩雨瑶坐在靠窗的位置，沈朝坐在她的外面。
他从包中掏出了眼罩递到了她的面前，“带上吧，睡一觉就到了。”
韩雨瑶接过带在头上，刚想伸手将带子揽住的马尾扯出，男人的手先一步替她揪出。
她侧眸瞥了一眼沈朝，后者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笑道：“放心好了，不会把你拐走的。”
韩雨瑶扯着眼罩的两边刚准备遮下，余光瞥到沈朝身旁坐下了两位年轻女子。
两人望向沈朝的目光炙热，毫不收敛。
窃窃私语声，韩雨瑶隐隐约约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旁边那个男的”“微信”“女的”“不用管”。
韩雨瑶气上头，松开拉着眼罩的手一把拽过沈朝的胳膊揽住，头依偎在他的肩膀。
沈朝一愣，吃惊侧头望向她。
韩雨瑶勾了勾手，拉着沈朝凑上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看什么看？姐这是再帮你！旁边那两个人偷窥你，我帮你躲一下桃花。”
沈朝勾起嘴角，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将眼罩拉下，遮住了韩雨瑶的视线。
随后他扶住女人的脑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斜眼望向一旁的两位陌生人。
邻座的女人接收到目光后，互相尴尬对视一眼，笑着收回目光。
韩雨瑶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她有一瞬间的慌神。
但一双大手触上她的脑袋，好似带着她走过黑暗，视线当中出现了一抹白。
她靠在男人的肩膀，周围人声嘈杂不自觉削弱了几分，她缓缓闭上双眼，依偎着睡去。
空乘机长的声音袭来，飞机冲上云端，划破云霄。
沈朝望着周围的景色越变越小，直到消失，凌驾在天空之上。
韩雨瑶手中握着的手机，指尖渐渐放松。
沈朝轻手拿过，消息弹窗崩出，他才意识到韩雨瑶忘记开飞行。
他小心翼翼举起她的大拇指，指纹解锁。
下滑将手机开启飞行时，他意外看到了陈嘉茴发来的消息。
忘记告诉你了，你男朋友比我男朋友帅，要幸福......
消息像是开启了重复播放键，在沈朝脑海中一遍遍划过。
嘴角的笑意渐渐侵袭全脸，他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兴奋。
沈朝努力抑制笑意，可一抖一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直到肩膀处的韩雨瑶动了一下，他才立马僵住。
沈朝侧头先是望了眼窗外，随后抬手捋走滑到韩雨瑶脸中的八字刘海，最后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日历。
望着近在咫尺的生日，他明白该好好准备一下了。
*
韩雨瑶一觉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她抬了下脑袋又缓缓落下，对着沈朝的肩膀蹭了蹭。
眼罩下藏起的双眼眨了眨，闹钟的瞌睡虫勉强打败后，她抬手慢悠悠掀起眼罩。
她先是掀起一角，露出一丝缝隙等阳光透入，适应完全后她才完全摘下眼罩。
飞机即将落地，韩雨瑶坐直身子向窗外探去，全新的风景出现在她的面前。
金黄的树叶之间古楼古镇的墙影若隐若现，碧波荡漾在群山之间。
远处，另一架飞机直直飞来，不仔细观察只当两架飞机即将相撞，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另一架飞机高于她们所乘坐这一架一截。
韩雨瑶刚准备告诉沈朝她的发现，才发现后者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眸，睫毛与发丝交叠，高跷的鼻梁，一截阳光射入，男人立体的侧脸剪影映射在邻座上。
邻座的两个女孩同样发现，两人再度对着熟睡中的沈朝说笑起来。
韩雨瑶双手抱胸，闷闷不乐。
她有些好奇，沈朝当真有这么帅吗？
韩雨瑶心有困惑，再度扭头望向沈朝。
清晰的下颚线，流畅的脸部轮廓，凹凸有致的线条。
好吧，她承认，是有几分姿色。
思来想去，韩雨瑶转动身子，侧向窗外，选择眼不见为净。
她的目光放在窗外，朵朵白云从身旁划过，薄薄的一层，朦胧间，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楼房的身影浮现。
飞机即将落地。
*
两人早早赶往机场后便在大厅等待。
熟悉的场景，坐在椅子上的韩雨瑶呆呆地望着二楼自己曾经站过的地方。
“想好玩什么了吗？”一旁的沈朝冷不丁开口。
韩雨瑶眨了眨眼，“沈总貌似都还没有告诉我去哪里玩吧？”
沈朝还未回答，她突然凑上前低声道：“沈总，你不会还干些非法的买卖吧？你不会把我拐走之后卖掉吧？”
“后面有人拍我们。”沈朝冷下眸子。
韩雨瑶抬眼扫了一眼沈朝，见后者的目光直直盯向自己身后，她起身朝后瞥去。
陈嘉茴站在不远处，行李箱停在身旁，手中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韩雨瑶与沈朝。
藏在手机后的目光对上了韩雨瑶的目光，她心虚收起了手机，转身离开。
韩雨瑶快步追上前方的陈嘉茴，拽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陈嘉茴！”
陈嘉茴甩开韩雨瑶的手，下意识扶住自己的肚子，“韩雨瑶，你这是干什么？”
“你真的怀孕了？”韩雨瑶垂眸瞥了一眼陈嘉茴微微隆起的小肚。
陈嘉茴侧身，试图遮挡，“韩雨瑶，说话要有证据，不然就是污蔑。”
“陈嘉茴，你到底哪来的对我这么大的敌意？”韩雨瑶双手抱胸，眉头紧皱望着陈嘉茴。
“我知道我们律所的规定，你害怕自己怀个孕的时间，很多项目会被被人顶替，所以想尽力赶在休产假之前解决。陈嘉茴，麻烦你收起你的被害妄想症吧，律所的同事们都把你当做好朋友，我也是。”韩雨瑶着急开口。
陈嘉茴愣了两秒，脸上出现一丝动容，但她还是强撑着脸面冷哼一声，“你不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把照片删了，休想！”
韩雨瑶被气笑了，脚步移动了一番，四周瞥了一圈，哈哈一笑，“陈嘉茴，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或许我们律所横空来到你们这，你觉得有危机感，你觉得自己的职位受到了威胁。首先我必须告诉你，职场就是这样，有新人来就会有人旧人离开。其次，你的优秀我们看在眼里，我们都很尊重敬佩你，你的努力不会被否认，谁都不可以。”
陈嘉茴轻抿嘴唇，轻声开口，“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啊？”韩雨瑶还未从那一串话中回过神，表情疑惑。
“就是刚才你说的......最后那几句话。”陈嘉茴有些不好意思，手心摸着肚皮，神情羞涩。
“当然是真的了，骗你是小狗。”韩雨瑶语气着急，就差下一秒举起手对着陈嘉茴发誓。
陈嘉茴浅笑，掏出手机当着韩雨瑶的面，将偷拍的照片发给了她，随后从手机相册和最近删除中彻底删除。
她握着手机，“照片我删了，感觉拍的很美，发给你了。你和你男朋友也要幸福啊！”
韩雨瑶正打算辩解，但在瞥到陈嘉茴摸着肚子时脸上幸福的神情，想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选择收回。
“没想到结婚的消息未曾知道，先听到的却是你怀孕的消息了。”韩雨瑶笑道。
想要触摸陈嘉茴肚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秒后垂下。想到两人刚刚勉强解除了敌意，贸然这样有些不妥。
“嗯，我和我老公结婚早，怀孕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但是孩子的到来，我们俩都很喜欢。验孕那一天，两条杆的浮现，我的心中是说不出的激动。”
陈嘉茴谈笑间，握住韩雨瑶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很爱我的孩子。”
韩雨瑶小心翼翼蠕动着手指，手心的柔软清晰感知到陈嘉茴隆起的肚子。
像是开辟了新大陆一般，她眼神中带着惊喜。
陈嘉茴笑着晃了晃她的肩膀，“你和你男朋友什么时候结婚？”
韩雨瑶愣了两三秒，缓缓道：“不急，早着呢，我们俩谁都不急。”
陈嘉茴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那可不行啊，结婚这种大事还是要多放在心上。没听说过那种谈太久就分手了，熬不到结婚的事情吗？”
“没关系，相爱不会分手，我相信他。”韩雨瑶轻声道。
陈嘉茴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那祝你们幸福，我先登机了。”
她笑着挥了挥手，拖起行李箱离开。
这一刻，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姐妹，匆匆见了一面后又分别。
韩雨瑶掏出口袋中的手机，将陈嘉茴发来的照片放大缩小，隐隐约约能观得沈朝的眼神。
从陈嘉茴拍照的角度望去，两人像是在相拥接吻。
“难怪会觉得我们俩是情侣。”韩雨瑶缓缓道，收起了手机，朝着沈朝走去。
见韩雨瑶走来，沈朝起身握住行李箱，“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韩雨瑶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上了飞机。飞机内，韩雨瑶坐在靠窗的位置，沈朝坐在她的外面。
他从包中掏出了眼罩递到了她的面前，“带上吧，睡一觉就到了。”
韩雨瑶接过带在头上，刚想伸手将带子揽住的马尾扯出，男人的手先一步替她揪出。
她侧眸瞥了一眼沈朝，后者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笑道：“放心好了，不会把你拐走的。”
韩雨瑶扯着眼罩的两边刚准备遮下，余光瞥到沈朝身旁坐下了两位年轻女子。
两人望向沈朝的目光炙热，毫不收敛。
窃窃私语声，韩雨瑶隐隐约约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旁边那个男的”“微信”“女的”“不用管”。
韩雨瑶气上头，松开拉着眼罩的手一把拽过沈朝的胳膊揽住，头依偎在他的肩膀。
沈朝一愣，吃惊侧头望向她。
韩雨瑶勾了勾手，拉着沈朝凑上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看什么看？姐这是再帮你！旁边那两个人偷窥你，我帮你躲一下桃花。”
沈朝勾起嘴角，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将眼罩拉下，遮住了韩雨瑶的视线。
随后他扶住女人的脑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斜眼望向一旁的两位陌生人。
邻座的女人接收到目光后，互相尴尬对视一眼，笑着收回目光。
韩雨瑶的世界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她有一瞬间的慌神。
但一双大手触上她的脑袋，好似带着她走过黑暗，视线当中出现了一抹白。
她靠在男人的肩膀，周围人声嘈杂不自觉削弱了几分，她缓缓闭上双眼，依偎着睡去。
空乘机长的声音袭来，飞机冲上云端，划破云霄。
沈朝望着周围的景色越变越小，直到消失，凌驾在天空之上。
韩雨瑶手中握着的手机，指尖渐渐放松。
沈朝轻手拿过，消息弹窗崩出，他才意识到韩雨瑶忘记开飞行。
他小心翼翼举起她的大拇指，指纹解锁。
下滑将手机开启飞行时，他意外看到了陈嘉茴发来的消息。
忘记告诉你了，你男朋友比我男朋友帅，要幸福......
消息像是开启了重复播放键，在沈朝脑海中一遍遍划过。
嘴角的笑意渐渐侵袭全脸，他再也无法压制住心中的兴奋。
沈朝努力抑制笑意，可一抖一抖的肩膀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直到肩膀处的韩雨瑶动了一下，他才立马僵住。
沈朝侧头先是望了眼窗外，随后抬手捋走滑到韩雨瑶脸中的八字刘海，最后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日历。
望着近在咫尺的生日，他明白该好好准备一下了。
*
韩雨瑶一觉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她抬了下脑袋又缓缓落下，对着沈朝的肩膀蹭了蹭。
眼罩下藏起的双眼眨了眨，闹钟的瞌睡虫勉强打败后，她抬手慢悠悠掀起眼罩。
她先是掀起一角，露出一丝缝隙等阳光透入，适应完全后她才完全摘下眼罩。
飞机即将落地，韩雨瑶坐直身子向窗外探去，全新的风景出现在她的面前。
金黄的树叶之间古楼古镇的墙影若隐若现，碧波荡漾在群山之间。
远处，另一架飞机直直飞来，不仔细观察只当两架飞机即将相撞，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另一架飞机高于她们所乘坐这一架一截。
韩雨瑶刚准备告诉沈朝她的发现，才发现后者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他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眼眸，睫毛与发丝交叠，高跷的鼻梁，一截阳光射入，男人立体的侧脸剪影映射在邻座上。
邻座的两个女孩同样发现，两人再度对着熟睡中的沈朝说笑起来。
韩雨瑶双手抱胸，闷闷不乐。
她有些好奇，沈朝当真有这么帅吗？
韩雨瑶心有困惑，再度扭头望向沈朝。
清晰的下颚线，流畅的脸部轮廓，凹凸有致的线条。
好吧，她承认，是有几分姿色。
思来想去，韩雨瑶转动身子，侧向窗外，选择眼不见为净。
她的目光放在窗外，朵朵白云从身旁划过，薄薄的一层，朦胧间，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楼房的身影浮现。
飞机即将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