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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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1.。19：57.
关机
——09.21.。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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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1.。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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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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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07：31.
文武：全军事化封闭集训，只有早操十分钟通话时间，我怕自己胡言乱语抓不住重点，所以还是用微信吧！亲爱的，我的爱人，我始终如一的爱，今生不渝的人。珍重。
——09.22.。07：33.
文武：所有内容都是真实的——坚守，苦候，期盼，痛斥……唯拆散你们是假，爱一个人并不全是占有，还有放手，守望。珍重。
——09.22.。07：35
文武：既然爱你就是要给你幸福，既然你已经得到，又何必纠结？正如你所说，希望我能有自己的幸福，我也很希望有自己的幸福，往往理想很丰润，现实很骨感，谈何容易？珍重。
——09.22.。07：36.
文武：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我对你的爱和情都是免费的，但他们并不廉价。曾经我遇到了一个你，放下了一切的底线和尊严，我以为余生都是你，结果……你……却差点要了我的命。珍重。
——09.22.。07：38
文武：痛而不言，笑而不语，久而久之就学会了一个人承受，其实逢人不必言深，孤独本是常态，倘若此情被辜负，余生孤独又何妨？珍重……
关机
——09.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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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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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1.。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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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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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18：03.
电话通了，不经意间心柔霍然振奋着，没有人了解这一天一夜中自己是怎么倍受煎熬的，只有她自己明了，一直以来心柔都以严格自律理智果断自诩，即便有时会一时心软，但依旧还是会很果断，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太多的教训使人成长，也包括情感。
但在应对文武的这个节点上，心柔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强迫自己去理智面对时，心就会虚拟着痛，继而就有了撕扯，是真实感受吗？好像不是，很像是幻觉，那滋味难受到了极点，有点儿模拟似得。
但在这一刻，让心柔最深有感触的是，也才仅仅不足一天，自己就如此的难受，而文武却独自熬过了19年，那是多少个这样的一天？
心柔不敢想了，她需要在第一时间告诉他，她感悟到了那句“关关难过关关过，夜夜难熬夜夜熬，悲欢自渡，他人难悟！”的真实意境。
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直到超时系统自动挂断，或许……去踏马的或许，心柔固执地重新拨打着，断了重播断了重播……
——09.22.。19：08.
不知打了多少遍，始终都未通，心柔有些累了，她忽然间有了顿悟——从文武发的微信内容来看，他似乎想开了放下了，也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与无助，想彻底成全自己。或许就此全部删除拉黑从此断了联系，就能成了结。
但就在心柔注视着微信系统提示着：
“加入黑名单，你将不再收到对方的消息，并且你们相互看不到对方朋友圈的更新。点击‘取消’或‘确定’”
在这一刻，心柔突然间被层递的失落侵袭着，似有太多太多的不舍难以屏蔽割舍，怎一个余生各自安好能道尽这一份眷恋？他不接电话，定是在挣扎。
端着手机思忖挣扎了好一会儿……灵境突明，心柔快速编写完，点了发送。
——09.22.。19：15.
心柔：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09.22.。20：06.
关机
——09.22.。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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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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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2.。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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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3.。07：46.
文武：孤寂已然成风，秋寒瑟瑟成影，我早已亦然。活着是修行，人间即炼狱。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们都想获得尊严，能够潇洒的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现实何其无奈……
文武：糖尿病有并发症之前没什么，有了并发症之后才是炼狱修行的开始，何必为难自己，想我孑独一生，了无牵挂，无可留恋，唯无清理后事者，唯千万字数呕心沥血作品无着落，兹事体大，我欲授权你代理，或有续补，留世存现，不枉今生相遇，亦为补偿……
文武：相守之人越守越远，避雨者雨越等越大，奈何？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度，大度到你躺在别人的怀里，我还得恬不知耻的无动于衷，我是爱你，可是与你相比，尊严更重要！珍重！
心柔：这么多年以来，造成我的血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硬的根本原因，是缘于曾几何时？因为它热的时候，烫伤过别人，柔软的时候，挨过刀扎。
——09.23.。10：37.
文武：你太情绪化了，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很严重。
心柔：你说的我情绪化严重，的确是如此，只有你让我一会儿上天入地神经一样，所以咱俩不过是半斤对八两罢了。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就是那天你那句短短的一个电话……”让我做贼一样，为了你”
文武：不是吗？
心柔：我不否认贪恋你的爱和我们曾经的□□，但我并没有要求你什么，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不能再像未婚那时候信马由缰无所顾忌。
文武：尊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你不辞而别，十九年里连个电话都不曾有过一个，你配谈尊重吗？
心柔：我当初的逃婚就是缘于你的忽冷忽热，我找不到你的心在哪？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却不能给予我作为人妻的尊重，老是……
文武：你终于承认了逃婚的事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法律上的认可，但在伦理道德上你犯了重婚罪，而且不止一次这点你承认吗？
心柔：嗯……算是吧！
文武：如果在古代，你应该属于是我丢失了的妻子，我作为原配，为什么要像做贼似得偷偷摸摸？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付诸于法律诉求，讨回本属于我的幸福，要算也应该是他们犯了拾金昧罪吧？
心柔：你这是混淆视听。
文武：男女双方在决定走向婚姻时，是否都已经做好了彼此属于对方的准备？
心柔：那当然。
文武：既然如此，我承认我属于你，你却不承认自己属于我？这合理吗？
心柔：我没不承认
文武：你是没有嘴上说过，但是你却用行为和行动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你钻进了别人的被窝，却跟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干什么？我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你妹了？绿帽子给我戴成这样？
心柔：我们充其量算是没结婚的情侣，不是伴侣，至少不是法律承认的，你不要强词夺理
文武：没结婚的情侣就可以肆意妄为地劈腿吗？是我踏马满足不了你，还是你踏马的有性瘾症？
文武的这段指责真的是太残忍了，心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快速地扔掉了手中的手机，又急切地抓起来，将微信下了线，她真的很怕文武会继续说出更恶毒的语句来，作家都是文化流氓，何况这混蛋原本就是个兵痞，流氓+兵痞是什么？他太狠了，在这一刻，心柔有种被剥光丢在大街上的羞辱感。
手机响了，心柔抓起来一看是文武打来的，吓得如触电般地又丢下了，莫不是他气还没出够？细想想，也没什么错，自己不愿意承认，不代表事实不存在，好吧！就让你骂个够吧？最好再恶毒些，就算是为了还债吧？
心柔果断地抓起手机，点了接听，表面上显得很果敢平静，其实内心还有有惊悚的。她真的很怕很怕文武再骂她水性杨花，即便她一直都不敢承认，但太多的事实早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有只有一个人愿意听自己倾诉，愿意为自己处理这些不堪，这些垃圾占满了心柔的记忆，她真的好想倒一倒。
——09.23.。11：19.
“我用半生的幸福做赌注，你……怎么……舍得……让我输？”
听到这句话，心柔忽然间悲伤到了极点，控制不住的眼泪才更酸涩，此刻的心柔瞬间泪崩，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但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一声。
“昨晚我梦见死神了，像是在十六七层地狱里，很深。我挣扎着想爬出去，死神就站在我头顶边上。
‘痛吗？’死神问我
‘疼’我答
‘她欠你很多吗？’
‘是’
‘别挣扎了，她欠你的我会找别人去索取’。”
“下辈子我一定还。”心柔咬着牙硬挤道。
文武没接心柔的话茬，继续说着梦境——
‘你刚才说什么？’我问死神。
‘她欠你很多吗？’死神答。
‘上一句！’我强调。
‘痛吗？’死神答道。
‘疼’我回答。
‘她欠你很多吗？’死神又问。
‘不，她不欠我，都是我自愿的。’我答道。
结果死神忽然凑近我耳边说了两个字“傻逼”，一下就把我吓醒了。”
“嗯……呜呜呜……嗯……”心柔止不住地哭出了声。
“梦醒了，我躺在床上寻思，这丫一准儿是个假货吧？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说‘傻逼’的，发音那么准不说，汉语还这么好？”
“嗯……噗……嗤……咯咯咯……”本来处于极尽悲伤中的心柔，在这一刻又无法抑制地笑出了声，这混蛋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简直坏透了。
“亲爱的！我的爱人，从今日起，不，即时起，我们重新开始，之前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尽数删除，我将成全你所有的愿望，我保证。”心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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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全军事化封闭集训，只有早操十分钟通话时间，我怕自己胡言乱语抓不住重点，所以还是用微信吧！亲爱的，我的爱人，我始终如一的爱，今生不渝的人。珍重。
——09.22.。07：33.
文武：所有内容都是真实的——坚守，苦候，期盼，痛斥……唯拆散你们是假，爱一个人并不全是占有，还有放手，守望。珍重。
——09.22.。07：35
文武：既然爱你就是要给你幸福，既然你已经得到，又何必纠结？正如你所说，希望我能有自己的幸福，我也很希望有自己的幸福，往往理想很丰润，现实很骨感，谈何容易？珍重。
——09.22.。07：36.
文武：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我对你的爱和情都是免费的，但他们并不廉价。曾经我遇到了一个你，放下了一切的底线和尊严，我以为余生都是你，结果……你……却差点要了我的命。珍重。
——09.22.。07：38
文武：痛而不言，笑而不语，久而久之就学会了一个人承受，其实逢人不必言深，孤独本是常态，倘若此情被辜负，余生孤独又何妨？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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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不经意间心柔霍然振奋着，没有人了解这一天一夜中自己是怎么倍受煎熬的，只有她自己明了，一直以来心柔都以严格自律理智果断自诩，即便有时会一时心软，但依旧还是会很果断，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太多的教训使人成长，也包括情感。
但在应对文武的这个节点上，心柔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强迫自己去理智面对时，心就会虚拟着痛，继而就有了撕扯，是真实感受吗？好像不是，很像是幻觉，那滋味难受到了极点，有点儿模拟似得。
但在这一刻，让心柔最深有感触的是，也才仅仅不足一天，自己就如此的难受，而文武却独自熬过了19年，那是多少个这样的一天？
心柔不敢想了，她需要在第一时间告诉他，她感悟到了那句“关关难过关关过，夜夜难熬夜夜熬，悲欢自渡，他人难悟！”的真实意境。
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直到超时系统自动挂断，或许……去踏马的或许，心柔固执地重新拨打着，断了重播断了重播……
——09.22.。19：08.
不知打了多少遍，始终都未通，心柔有些累了，她忽然间有了顿悟——从文武发的微信内容来看，他似乎想开了放下了，也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与无助，想彻底成全自己。或许就此全部删除拉黑从此断了联系，就能成了结。
但就在心柔注视着微信系统提示着：
“加入黑名单，你将不再收到对方的消息，并且你们相互看不到对方朋友圈的更新。点击‘取消’或‘确定’”
在这一刻，心柔突然间被层递的失落侵袭着，似有太多太多的不舍难以屏蔽割舍，怎一个余生各自安好能道尽这一份眷恋？他不接电话，定是在挣扎。
端着手机思忖挣扎了好一会儿……灵境突明，心柔快速编写完，点了发送。
——09.22.。19：15.
心柔：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09.22.。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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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孤寂已然成风，秋寒瑟瑟成影，我早已亦然。活着是修行，人间即炼狱。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们都想获得尊严，能够潇洒的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现实何其无奈……
文武：糖尿病有并发症之前没什么，有了并发症之后才是炼狱修行的开始，何必为难自己，想我孑独一生，了无牵挂，无可留恋，唯无清理后事者，唯千万字数呕心沥血作品无着落，兹事体大，我欲授权你代理，或有续补，留世存现，不枉今生相遇，亦为补偿……
文武：相守之人越守越远，避雨者雨越等越大，奈何？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度，大度到你躺在别人的怀里，我还得恬不知耻的无动于衷，我是爱你，可是与你相比，尊严更重要！珍重！
心柔：这么多年以来，造成我的血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硬的根本原因，是缘于曾几何时？因为它热的时候，烫伤过别人，柔软的时候，挨过刀扎。
——09.23.。10：37.
文武：你太情绪化了，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很严重。
心柔：你说的我情绪化严重，的确是如此，只有你让我一会儿上天入地神经一样，所以咱俩不过是半斤对八两罢了。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就是那天你那句短短的一个电话……”让我做贼一样，为了你”
文武：不是吗？
心柔：我不否认贪恋你的爱和我们曾经的□□，但我并没有要求你什么，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不能再像未婚那时候信马由缰无所顾忌。
文武：尊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你不辞而别，十九年里连个电话都不曾有过一个，你配谈尊重吗？
心柔：我当初的逃婚就是缘于你的忽冷忽热，我找不到你的心在哪？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却不能给予我作为人妻的尊重，老是……
文武：你终于承认了逃婚的事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法律上的认可，但在伦理道德上你犯了重婚罪，而且不止一次这点你承认吗？
心柔：嗯……算是吧！
文武：如果在古代，你应该属于是我丢失了的妻子，我作为原配，为什么要像做贼似得偷偷摸摸？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付诸于法律诉求，讨回本属于我的幸福，要算也应该是他们犯了拾金昧罪吧？
心柔：你这是混淆视听。
文武：男女双方在决定走向婚姻时，是否都已经做好了彼此属于对方的准备？
心柔：那当然。
文武：既然如此，我承认我属于你，你却不承认自己属于我？这合理吗？
心柔：我没不承认
文武：你是没有嘴上说过，但是你却用行为和行动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你钻进了别人的被窝，却跟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干什么？我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你妹了？绿帽子给我戴成这样？
心柔：我们充其量算是没结婚的情侣，不是伴侣，至少不是法律承认的，你不要强词夺理
文武：没结婚的情侣就可以肆意妄为地劈腿吗？是我踏马满足不了你，还是你踏马的有性瘾症？
文武的这段指责真的是太残忍了，心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快速地扔掉了手中的手机，又急切地抓起来，将微信下了线，她真的很怕文武会继续说出更恶毒的语句来，作家都是文化流氓，何况这混蛋原本就是个兵痞，流氓+兵痞是什么？他太狠了，在这一刻，心柔有种被剥光丢在大街上的羞辱感。
手机响了，心柔抓起来一看是文武打来的，吓得如触电般地又丢下了，莫不是他气还没出够？细想想，也没什么错，自己不愿意承认，不代表事实不存在，好吧！就让你骂个够吧？最好再恶毒些，就算是为了还债吧？
心柔果断地抓起手机，点了接听，表面上显得很果敢平静，其实内心还有有惊悚的。她真的很怕很怕文武再骂她水性杨花，即便她一直都不敢承认，但太多的事实早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有只有一个人愿意听自己倾诉，愿意为自己处理这些不堪，这些垃圾占满了心柔的记忆，她真的好想倒一倒。
——09.23.。11：19.
“我用半生的幸福做赌注，你……怎么……舍得……让我输？”
听到这句话，心柔忽然间悲伤到了极点，控制不住的眼泪才更酸涩，此刻的心柔瞬间泪崩，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但她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一声。
“昨晚我梦见死神了，像是在十六七层地狱里，很深。我挣扎着想爬出去，死神就站在我头顶边上。
‘痛吗？’死神问我
‘疼’我答
‘她欠你很多吗？’
‘是’
‘别挣扎了，她欠你的我会找别人去索取’。”
“下辈子我一定还。”心柔咬着牙硬挤道。
文武没接心柔的话茬，继续说着梦境——
‘你刚才说什么？’我问死神。
‘她欠你很多吗？’死神答。
‘上一句！’我强调。
‘痛吗？’死神答道。
‘疼’我回答。
‘她欠你很多吗？’死神又问。
‘不，她不欠我，都是我自愿的。’我答道。
结果死神忽然凑近我耳边说了两个字“傻逼”，一下就把我吓醒了。”
“嗯……呜呜呜……嗯……”心柔止不住地哭出了声。
“梦醒了，我躺在床上寻思，这丫一准儿是个假货吧？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说‘傻逼’的，发音那么准不说，汉语还这么好？”
“嗯……噗……嗤……咯咯咯……”本来处于极尽悲伤中的心柔，在这一刻又无法抑制地笑出了声，这混蛋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简直坏透了。
“亲爱的！我的爱人，从今日起，不，即时起，我们重新开始，之前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尽数删除，我将成全你所有的愿望，我保证。”心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