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如今的各项指标都显示你得了滤泡性淋巴溜,我给你看看你现在的检查报告。”
眼看医生还准备啰嗦些什么,给我详细说明一下,不料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原本挂在嘴边的话也只好又噎了回去。
“得得得,医生你也不用多给我说啥了,我就是个粗人也不晓得你说得是啥,你就直截了当。”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衣角随意地垂落,随风轻轻飘动。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额前,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羁,又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温柔。“医生,请你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
气氛在此刻变得凝重,陷入一片寂静。
“小伙子,你已经是晚期了,能过三个月是极限了,这边医生也劝你一句,手术的概率不大。”
“…………嗯,那医生我就先走了。”我没有在脸上显露出一丝伤感,只是觉得鼻尖一酸,双手插进口袋里,一步一步晃出了医院。
外面的雪还没有停,仍有残雪荡落,积雪积压在了路两旁,每走一步都要把脚埋没在那刺骨的冬雪里。
垂着个头,走在茫茫人海之下,与他人擦肩而过。
明明自己今年才24,也还算是正值青春年华,却不巧已经被宣判了生命终点。
一时之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不都说一个人不可能倒霉一辈子吗?那我的欢喜又在哪里呢?
想找个人宣泄也没有办法倾诉,别人好歹有个父母,我又有个什么呢?
父母在我打小时就离异了,我是母亲带大的,受过嘲讽,受过谩骂与欺负。不过我也没说些什么毕竟自己好歹也算有个依靠,对于这些事也当然就不在意了。
可是就在六年前,我的18岁成人礼上,母亲送上了一份我最不想要的礼物………
…………
“小秦啊,妈妈首先恭喜你从今往后你也是个大人了,这么多年了也真是苦了孩子了。”
那老妇人用着哭腔,抽泣地说着,我也不禁有些婆娑,鼻子一吸泪光泛在眼眶打转。
“妈,哭什么啊。今天是我成年的日子,我长大了,你不应该笑笑吗,以后也能帮家里分担一下了,再说了之前那么艰难也都没见你哭过啊。”
“是啊,小秦长大了,正好小秦,你今天也18岁了,母亲也能明白你这一路的难受,不过之后也得更加努力才行,你妈妈我啊,也因为你那个死鬼老爹不受待见,如今我也准备嫁给白叔叔了,今后就得你自己挣钱在学习空闲之际养活自己了。”
………………
真如母亲所说的那一般荒诞,母亲真的和别人一声不吭地跑了,这里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就这么被抛弃了,我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反正当初的艰苦不言而喻,在高中那个重点学习的时候,我还要起早贪黑打着四份工,一天天的都不要命的工作。
最后也还算好一点,我至少如愿上了大学也有了一丝能自力更生的能力,至少可以保证在这座充满欲望的城市中不被吞噬。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回了小区里,天气的寒冷仍然跟随在我的身后,轻轻悄悄地爬上了我的后背。
把手揣进口袋里摸出一包点八□□给点上,享受着尼古丁弥漫在口腔中散发的感觉,沉寂乐在其中。
“扑通。”
“啊————”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女孩的惊呼。
也是因为这阵惊呼,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当中,猛地惊醒。秦
我循声将眼睛往地下瞅了一眼,竟然老脸有些挂不住,弓下了身子搭了把手。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被我撞到在地上的女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了我那和煦的目光,随后小脸咻的通红,随后扭过去了脸。
只觉得手掌心一凉,那女孩接过了我的手,然后我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真是的,你怎么不看看前面的人,抽烟就抽烟怎么还不看路啊。”
那女孩显得有些不开心,不满地嘟着个嘴抱怨着。
毕竟是自己的不是,所以我也耐着个脾气在那里打着哈哈,道着歉。
“哎?不对,你是不是秦子昂同学啊?”
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不禁心生疑惑,不过也嗯了一声。
“嘿,真巧啊,我是苏洛曦,秦同学还记得我吗?你的大学同学。”
听她折磨一说,我倒是将思绪拉回了大学的那段时光,皱着个眉头仔细回想着些什么,嘶,好像大学确实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只不过记忆倒是模糊了不少。
“有印象,之前有见过。”
说着我也朝她那看了过去,这时候她也已经把头扭了过来,所以就这么我们四目相对,将视线互相落在了对面的身上,一阵打量。
思绪像是被牵引了一般,我也就追溯到了过去。
苏洛曦————我们系的系花,长的一张精致的面孔,让人看上去就挪不开眼。
长着一张鹅蛋脸,眼如水波横,清澈中带着一丝清纯;眉如山聚峰,笑眼盈盈如一轮弯月。
娇躯十分地孱弱透着一股松弛劲却又不少着一股精神气。
宽松的衣服却完美地凸现了她那异常成熟、凹凸有致地身材。
有着一对傲人的雪白事业线,是同龄里面不可匹敌的。
及腰的垂肩柔顺长发,乌黑乌黑地蹭蹭发亮。
肌肤是如雪一般的白皙、光滑、细腻。如新生婴儿一般的娇嫩,娇滴滴的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而如今从大学也有了几个年头了,她还是那么稚气未脱,只不过脸上有了青春也变得更加惊艳、成熟三分。
“(⊙o⊙)哇,秦同学,看来你比在之前大学的时候似乎不太一样了哦。”
“嗯,”
对于苏洛曦的话,我并不意外,相比起那个大学的内向、老实小伙子确实不太像了。
“苏同学,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做饭吃了。”
对于这种,秦子昂一般只会当做是认识的人间的几句客套话,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在这配合聊下去了,耐心已经耗的差不多了。
也不等苏洛曦有什么反应,我率先一步扭头就走了。
………………
“啪塔啪塔————”
走到了单元楼底下,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循声转过头看了一眼,随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你来这干嘛?我可没什么闲心给你叙旧了。”
“嗯,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我有件事需要你帮一下………………”
我抬头看去,眼前的女孩已经害羞的垂下了头。
“有什么麻烦事?”
“借…………借钱?”
“嗯?干什么用?”
“没钱住…………宾馆。”
“你不是这里的人吗?而且你这么大个人一分钱没有?”
“………………”
女孩沉默不语,看样子是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你没钱居住宾馆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如今兜里也没几个钱了,给你了我怎么办?”
“那…………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还是在找找办法吧。”
女孩鞠躬给我深深道了个歉,随后一路小跑往小区外跑去。
望着那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似乎惊鸿一眼,看到了一道弱小的身躯逐渐与她的身形重合,不由地心头猛地一颤,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往,当年的自己好像也有过一段这样子的经历哎。
最后,我神色有些复杂,不过还是扯了扯嗓子朝前边喊去。
“过来!我给你想到了个好法子!”
苏洛曦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最后她又是一路小跑跑了过来,那一刻注视她的目光视线逐渐模糊,却有一道清晰的身形显得突出,它从一道光影聚成了一道人型黑影,我看到了那个忙碌一夜,问东问西寻找栖息之所有了下落的少年。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办法?”
少女一路又跑到我跟前,半弓着个背扶着个膝盖哼哧哼哧大口喘息着,不过语气中参杂的欣喜不难听出来。
“我倒是有个方法,不过得看你自己能不能接受了,那就是————住——我——家。”
我一字一顿,显得格外沉重。
少女闻言也是一愣,随后认真注视了眼前的我一眼,
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衣角随意地垂落,随风轻轻飘动。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额前,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羁,看上去似乎有着一颗明亮的晨星,闪烁着那玩世不恭的光芒,又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温柔,手边擒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嘴角微微咧开一笑,如沐春风,十里得意。
“嗯,好吧。”
“那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了。”
之后我就上了楼,她也听话的跟在我身后,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犯傻啊,一点心眼都不留。
整个楼道里充满了烟熏味,昏暗的黄色灯光,满墙的小广告,锈迹斑斑的铁围栏扶手无不彰显着这楼道的年代感。
“咯噔。”
门锁转动,手用力一拉门开了,先让苏洛曦进了门,随后自己在跟上进门,再把门反锁关上。
“直接进,不用麻烦换鞋了。”
有了我的示意,她才进了屋子里,不过她很守规矩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什么走动。
“你今晚就先睡在那个次卧吧,没有人住过一直处在落灰的状态,可能有点脏还见谅,要是嫌脏你也可以自己去在睡前先收拾收拾。”
我顺手指了指次卧的房间随后又问道。
“按你刚才的话,也就是说你不是本地的,要是你是一个人就来这里闯荡的话,为什么身上一分钱没有?
当然我不是什么爱打听别人私事的人,不过我可先说好了,你在这住的时间不能太长了,今天是看你可怜所以让你来将就一下,之后的话得你去做一些对我有帮助、有意义的事来换取住在这的资格。”
“嗯,我明白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你这一天多少钱,我之后做点兼职垫一垫。”
“看你如今也没什么忙,挺闲的一定是没什么收入,所以也就不收多了,而且还有环境的因素就收你个80得了,这个价格还可以吗?”
“嗯,可以的。我觉得价格也还合适,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自己也挑个时候赶紧收拾房间,先安顿一下。”
之后,我关上了主卧的门,没有开灯只留一片宁静的夜。一个人幽幽地躺在床上,思绪却总是使双眼一酸,泪水打湿了眼眶,一滴清泪划过点燃了多年积压的情感,这三个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
眼看医生还准备啰嗦些什么,给我详细说明一下,不料我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原本挂在嘴边的话也只好又噎了回去。
“得得得,医生你也不用多给我说啥了,我就是个粗人也不晓得你说得是啥,你就直截了当。”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衣角随意地垂落,随风轻轻飘动。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额前,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羁,又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温柔。“医生,请你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
“………………”
气氛在此刻变得凝重,陷入一片寂静。
“小伙子,你已经是晚期了,能过三个月是极限了,这边医生也劝你一句,手术的概率不大。”
“…………嗯,那医生我就先走了。”我没有在脸上显露出一丝伤感,只是觉得鼻尖一酸,双手插进口袋里,一步一步晃出了医院。
外面的雪还没有停,仍有残雪荡落,积雪积压在了路两旁,每走一步都要把脚埋没在那刺骨的冬雪里。
垂着个头,走在茫茫人海之下,与他人擦肩而过。
明明自己今年才24,也还算是正值青春年华,却不巧已经被宣判了生命终点。
一时之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不都说一个人不可能倒霉一辈子吗?那我的欢喜又在哪里呢?
想找个人宣泄也没有办法倾诉,别人好歹有个父母,我又有个什么呢?
父母在我打小时就离异了,我是母亲带大的,受过嘲讽,受过谩骂与欺负。不过我也没说些什么毕竟自己好歹也算有个依靠,对于这些事也当然就不在意了。
可是就在六年前,我的18岁成人礼上,母亲送上了一份我最不想要的礼物………
…………
“小秦啊,妈妈首先恭喜你从今往后你也是个大人了,这么多年了也真是苦了孩子了。”
那老妇人用着哭腔,抽泣地说着,我也不禁有些婆娑,鼻子一吸泪光泛在眼眶打转。
“妈,哭什么啊。今天是我成年的日子,我长大了,你不应该笑笑吗,以后也能帮家里分担一下了,再说了之前那么艰难也都没见你哭过啊。”
“是啊,小秦长大了,正好小秦,你今天也18岁了,母亲也能明白你这一路的难受,不过之后也得更加努力才行,你妈妈我啊,也因为你那个死鬼老爹不受待见,如今我也准备嫁给白叔叔了,今后就得你自己挣钱在学习空闲之际养活自己了。”
………………
真如母亲所说的那一般荒诞,母亲真的和别人一声不吭地跑了,这里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就这么被抛弃了,我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反正当初的艰苦不言而喻,在高中那个重点学习的时候,我还要起早贪黑打着四份工,一天天的都不要命的工作。
最后也还算好一点,我至少如愿上了大学也有了一丝能自力更生的能力,至少可以保证在这座充满欲望的城市中不被吞噬。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回了小区里,天气的寒冷仍然跟随在我的身后,轻轻悄悄地爬上了我的后背。
把手揣进口袋里摸出一包点八□□给点上,享受着尼古丁弥漫在口腔中散发的感觉,沉寂乐在其中。
“扑通。”
“啊————”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女孩的惊呼。
也是因为这阵惊呼,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当中,猛地惊醒。秦
我循声将眼睛往地下瞅了一眼,竟然老脸有些挂不住,弓下了身子搭了把手。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被我撞到在地上的女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了我那和煦的目光,随后小脸咻的通红,随后扭过去了脸。
只觉得手掌心一凉,那女孩接过了我的手,然后我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真是的,你怎么不看看前面的人,抽烟就抽烟怎么还不看路啊。”
那女孩显得有些不开心,不满地嘟着个嘴抱怨着。
毕竟是自己的不是,所以我也耐着个脾气在那里打着哈哈,道着歉。
“哎?不对,你是不是秦子昂同学啊?”
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不禁心生疑惑,不过也嗯了一声。
“嘿,真巧啊,我是苏洛曦,秦同学还记得我吗?你的大学同学。”
听她折磨一说,我倒是将思绪拉回了大学的那段时光,皱着个眉头仔细回想着些什么,嘶,好像大学确实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只不过记忆倒是模糊了不少。
“有印象,之前有见过。”
说着我也朝她那看了过去,这时候她也已经把头扭了过来,所以就这么我们四目相对,将视线互相落在了对面的身上,一阵打量。
思绪像是被牵引了一般,我也就追溯到了过去。
苏洛曦————我们系的系花,长的一张精致的面孔,让人看上去就挪不开眼。
长着一张鹅蛋脸,眼如水波横,清澈中带着一丝清纯;眉如山聚峰,笑眼盈盈如一轮弯月。
娇躯十分地孱弱透着一股松弛劲却又不少着一股精神气。
宽松的衣服却完美地凸现了她那异常成熟、凹凸有致地身材。
有着一对傲人的雪白事业线,是同龄里面不可匹敌的。
及腰的垂肩柔顺长发,乌黑乌黑地蹭蹭发亮。
肌肤是如雪一般的白皙、光滑、细腻。如新生婴儿一般的娇嫩,娇滴滴的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而如今从大学也有了几个年头了,她还是那么稚气未脱,只不过脸上有了青春也变得更加惊艳、成熟三分。
“(⊙o⊙)哇,秦同学,看来你比在之前大学的时候似乎不太一样了哦。”
“嗯,”
对于苏洛曦的话,我并不意外,相比起那个大学的内向、老实小伙子确实不太像了。
“苏同学,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做饭吃了。”
对于这种,秦子昂一般只会当做是认识的人间的几句客套话,不过他也没有心情在这配合聊下去了,耐心已经耗的差不多了。
也不等苏洛曦有什么反应,我率先一步扭头就走了。
………………
“啪塔啪塔————”
走到了单元楼底下,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循声转过头看了一眼,随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你来这干嘛?我可没什么闲心给你叙旧了。”
“嗯,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我有件事需要你帮一下………………”
我抬头看去,眼前的女孩已经害羞的垂下了头。
“有什么麻烦事?”
“借…………借钱?”
“嗯?干什么用?”
“没钱住…………宾馆。”
“你不是这里的人吗?而且你这么大个人一分钱没有?”
“………………”
女孩沉默不语,看样子是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你没钱居住宾馆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如今兜里也没几个钱了,给你了我怎么办?”
“那…………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还是在找找办法吧。”
女孩鞠躬给我深深道了个歉,随后一路小跑往小区外跑去。
望着那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似乎惊鸿一眼,看到了一道弱小的身躯逐渐与她的身形重合,不由地心头猛地一颤,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往,当年的自己好像也有过一段这样子的经历哎。
最后,我神色有些复杂,不过还是扯了扯嗓子朝前边喊去。
“过来!我给你想到了个好法子!”
苏洛曦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最后她又是一路小跑跑了过来,那一刻注视她的目光视线逐渐模糊,却有一道清晰的身形显得突出,它从一道光影聚成了一道人型黑影,我看到了那个忙碌一夜,问东问西寻找栖息之所有了下落的少年。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办法?”
少女一路又跑到我跟前,半弓着个背扶着个膝盖哼哧哼哧大口喘息着,不过语气中参杂的欣喜不难听出来。
“我倒是有个方法,不过得看你自己能不能接受了,那就是————住——我——家。”
我一字一顿,显得格外沉重。
少女闻言也是一愣,随后认真注视了眼前的我一眼,
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衣角随意地垂落,随风轻轻飘动。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额前,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羁,看上去似乎有着一颗明亮的晨星,闪烁着那玩世不恭的光芒,又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温柔,手边擒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嘴角微微咧开一笑,如沐春风,十里得意。
“嗯,好吧。”
“那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了。”
之后我就上了楼,她也听话的跟在我身后,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犯傻啊,一点心眼都不留。
整个楼道里充满了烟熏味,昏暗的黄色灯光,满墙的小广告,锈迹斑斑的铁围栏扶手无不彰显着这楼道的年代感。
“咯噔。”
门锁转动,手用力一拉门开了,先让苏洛曦进了门,随后自己在跟上进门,再把门反锁关上。
“直接进,不用麻烦换鞋了。”
有了我的示意,她才进了屋子里,不过她很守规矩就只是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什么走动。
“你今晚就先睡在那个次卧吧,没有人住过一直处在落灰的状态,可能有点脏还见谅,要是嫌脏你也可以自己去在睡前先收拾收拾。”
我顺手指了指次卧的房间随后又问道。
“按你刚才的话,也就是说你不是本地的,要是你是一个人就来这里闯荡的话,为什么身上一分钱没有?
当然我不是什么爱打听别人私事的人,不过我可先说好了,你在这住的时间不能太长了,今天是看你可怜所以让你来将就一下,之后的话得你去做一些对我有帮助、有意义的事来换取住在这的资格。”
“嗯,我明白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你这一天多少钱,我之后做点兼职垫一垫。”
“看你如今也没什么忙,挺闲的一定是没什么收入,所以也就不收多了,而且还有环境的因素就收你个80得了,这个价格还可以吗?”
“嗯,可以的。我觉得价格也还合适,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自己也挑个时候赶紧收拾房间,先安顿一下。”
之后,我关上了主卧的门,没有开灯只留一片宁静的夜。一个人幽幽地躺在床上,思绪却总是使双眼一酸,泪水打湿了眼眶,一滴清泪划过点燃了多年积压的情感,这三个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