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

    孟祁满恢复正常蹲下身询问着

    付雪诺摇摇头手竟能摸到她

    “大姐姐,这里很痛吧”

    她指着伤口处

    “已经没感觉了”

    “孟祁满”

    她们抬头望着

    一黑一白站在面前,欲将她的魂勾走

    “不可以,她现在已经够惨了,你们还将她弄走”

    付雪诺挡在面前禁止别人将她勾走

    “你这朵霸王,好不容易送你走。如今又来”

    白无常无奈说着

    “我不管,大姐姐你们不能带走,这个是阿父给我的权利”

    黑白无常相互对视了一眼

    “神王大人确实是有这个命令,我们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两人走后孟祁满不敢相信着

    “大姐姐,你的命格不该在这里,从今天开始,成为我的袋灵,你修习,以后你会见到他们的惨状的。”

    “阿诺,你又乱跑”

    付辞走过来将付雪诺拉走

    镜头慢慢拉远,将焦点从付雪诺转移到了古色古香得房间中

    容黛看着周围是书房的摆设

    看到了桌面上最为显眼的笔记

    她坐下翻阅

    《阿诺的故事》

    说起来这个故事还是有点荒谬,阿诺竟然是我上辈子求来的妹妹

    8.15我的妹妹阿诺出生了,皮肤白白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花婆婆对我说,我的妹妹是最金贵的人,叫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9.17号,晚上经过妹妹的房间,看见妹妹摇篮中有一道光包围着妹妹照耀着,那个花婆婆正拿着莲花给妹妹,阿诺哼唧笑着,可能妹妹是仙女

    1.4号,我再次做了个梦,梦中有神树湾,神女,妹妹来自那边吗?直到梦到最后,我竟然身处一个山洞里,花婆婆说,妹妹可不是个普通的人,它在历险,我们不能打扰她探讨历险的旅途,梦永无止境

    妹妹会走路了,不知道为什么恍惚间看见妹妹身上有几根红绳,有时候竟然会看到随着红绳的牵引,她好像被控制住了?

    邻居家结婚时,妹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笔记本厚厚一沓,容黛想继续翻下去发现打不开

    自动翻到夹着一张照片的一面

    容黛拿起,一张模糊掉的全家福,付辞穿着西装正经的站在一旁,父亲和母亲坐在凳子上抱着扎两小辫的付雪诺

    一只会发光的蝴蝶从照片背后飞出来落在容黛手中

    她隔着镜子中看到幻象

    沉睡中,灯光开启,一副巨大的画缓缓落下,画中只有一个人的背影,一旁跟着坐着轮椅的人,容黛躺在灯光下聚焦着,缓缓睁开眼,

    站起身来脚经过的地方开出一朵莲,黑幕占据周围。手摸向画卷,刹那间,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

    “容黛,别过去”顾学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被透明的玻璃隔开,双手拍打着,脸色着急

    她想讲话,张开嘴发现说不出来,铁链锁着靠不近,心脏刺痛着,顾学儒双手锤玻璃红肿着,黑影渐渐靠近顾学儒,直至吞没

    容黛双眼睁大,画中突然出来一团黑烟,奸笑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这是梦境,一个十分恐怖的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原主十分憎恨留下这个无边的梦境,至于我是谁嘛,我不告诉你”

    她停顿下来,笑声更加犀利,参杂着惨叫和一些孩子的哭声

    容黛捂着耳朵

    “我做错了一件事,很抱歉把你带进这里,你有办法能补救吧,你肯定有办法,因为你是神女”

    影子没有脸,声音嘶哑着,从巨幕中走出,将那团黑烟打散

    捧起容黛的脸,手指往喉咙一划,她咳嗽

    “你要我怎么帮你,把顾学儒放了”

    影子抬起手,响指起手掌心燃起一团火

    “不着急,你先看我的故事,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这里只是梦境”

    影子回到画中,画卷收起变小落到容黛手中,她将画卷甩出,瞬间变成一道门,门自动打开,时间行者闭着眼从里面出来,卑恭着身躯手势作出里边请

    “时间行者可没有眼睛,要是看到改变时间,那就乱套了”

    容黛被吸入门的里面

    “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安静的房间内,一个长发的人躺在白色的病床中,大大小小的管子插满身体,一阵一阵机械声音编织成她生命的交响乐

    “她之前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过药,如今病情恶化,呼吸衰竭可不是闹着玩的”主治医生站在面前训着门外的家属

    穿着古典旗袍的妇人哭泣无力,掺跪在地上

    陆归羿赶了过来看了眼后面跟着的婆子,那个婆子立马领会过来将苏眠扶起,走廊站着一排黑衣制服保镖,高大的身躯挡住走廊的灯光,走动灯光一闪一闪着,他们开道,护着苏眠离开医院

    陆归羿透过玻璃窗,看向监护室内被各种仪器按在身上看不见脸的陆安年,护士穿好无菌服走进去换药

    他手上轻微发抖一直盘着一串佛珠,看不出脸上的神色,转过头看了一眼医生胸口前的名牌

    “顾医生是吗,麻烦一定要救好我的妹妹,陆家,会提供一切”陆归羿双手合十,抵在额头前对着顾辰州鞠着躬

    “这是我的责职”

    护士匆匆跑了出来

    “顾医生,病人各种指向一瞬间好了,刚刚手指动了”

    顾辰州赶了进去,检查着陆安年的身体

    陆安年手脚被绑着,眼睛被纱布缠着,嘴里插着呼吸管,说不出话

    “这是医学界的奇迹,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可以脱机转普通病房了”一名老教授过来分析感慨着

    顾辰州走到陆安年头的那边拔下呼吸管慢慢掀开眼前的纱布“你活过来了”

    陆安年睁开眼望着顾辰州

    “顾学 儒”

    声音沙哑,干燥,说着说不出声,眼皮昏昏沉沉昏睡了过去,顾辰州若有所思着以为自己听错了

    第二天,病房内

    顾辰州照常给陆安年检查着,准备出去时,陆安年醒来拽着顾辰州的衣角

    他回过头看着

    “顾学儒”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这个是我想的笔名”

    陆安年收回手,她总感觉很眼熟

    “我有一个朋友,他跟你长得很像”

    “那很巧,一会给你弄点白粥喝吧”

    顾辰州将床头摇起

    离开后,房间内又变得安静

    陆归羿拿着药走进病房,看见陆安年望着窗外

    “是不是每天都把药丢了”陆安年听到声音转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抵触陆归羿

    他也习惯陆安年的不回答,独自打开药瓶,取出药,倒了点温水递到陆安年面前

    陆安年手上还打着吊针,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直接伸出手打掉药,温水泼在陆归羿的裤子上

    吊针掉开,血喷了出来,她不可思议着

    陆归羿慌张着拿出棉签,拉过陆安年的手给她止住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靠近我,我会伤害你的”陆安年将手扯了出来,血没有止住

    顾辰州拿着一份粥回到病房看到洒在地上的药片喝满手血的陆安年,脑子抽了一下

    赶紧走到面前拿出工具给她止血,陆归羿无助站在一边

    护士过来开了新药准备让陆安年吃下

    含在嘴里一阵恶心将药吐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吐的止不住,眼泪难受掉落下来

    “不吃药怎么行”护士严厉说着,继续拿药放到她面前,陆安年一直摇着头

    “我不吃,我不吃”她手挣扎,肆意抓着周围的一切,抓住顾辰州后将脸附在他的肚子上

    陆归羿过来将护士手上的药藏起

    顾辰州安抚着陆安年

    “她这个抵抗反应,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当时下来倒水吃药,正看见父亲惨死在家中,她患有哮喘性气管炎,被惊吓到后,病症越来越严重,每次见到药都会抵触,母亲因此患了精神病,她一直假装吃过药,将药丢进垃圾桶,是我们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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