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报警,这是我们提供的证据。”戴箐说完,把铁盒子交给了帽子叔叔。

    帽子叔叔听了戴箐说的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帽子叔叔:“你们说红太阳幼儿园校长伙同社会人士勾结,损害儿童身心健康?”

    戴箐:“是的。”

    帽子叔叔:“好的,情况我已经了解到,你们把个人联系方式留下来。”

    戴箐和时遇纷纷在表上填写。

    回到家,戴箐就目前得知得信息来看,葛欧起着一个买房与卖方的桥梁作用,但是为什么我见他会感到很厌恶,甚至是恶心。

    不管了,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戴箐神清气爽的打开电视。

    “接下来为你播放一条重大新闻,19:37于红太阳幼儿园发生重大火灾,死亡一人,轻伤3人,……”

    后面的戴箐没有继续听了,直觉告诉她死亡的人是石老师,当初他们逃离不久,不应该没有人不来查找。一切都说得通了,她用生命给他们断了后,希望他们救出那些正在魔爪挣扎的孩子。

    戴箐留下了一行泪,长大后,她很少流泪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会控制不住情绪的伤心难过。

    她恹恹的坐在椅子上,出神的望着窗外。

    手边的手机嘟嘟的响。

    戴箐僵硬的接过手机,保持着手机挂在耳边就行。

    时遇没有听见那边传来任何声音。

    “你看到今天的新闻了,你想去看那人吗?”

    “好,我要去。”

    不仅是想替石老师最后一次看一眼那人,也是想从他的口中了解到葛欧的下落。

    到了警局门口,发现比昨天拥挤起来了,接着,车上一串串出现了一群人。

    石老师的原来的丈夫也在里面,不再有报纸上的一起风发,他看见他们顿时迸发杀意。

    昨天,他看见有一男一女进入了那老顽固的房间,自己则慢悠悠的喝着茶,以前他看见那老顽固和其他人揭发要举报时,他还是很心慌的,但是这么多年都没事,心里稍微得到慰藉。

    想着,吹了一口气,开始品尝起来,要不是念着一份旧情,这老顽固应该早就死了,还是自己太过仁慈了。

    不过,留着还是有好处的,总要给生活带点惊吓,这会让他感到刺激。

    等得差不多了,他开始集结手下抓老鼠了。

    出乎意料的屋子里没人,他开始心急如焚起来了,变得暴躁狂怒,现在看戏的角色颠倒了,她在看他的戏了,他忍受不了她戏虐的眼神,离开了。

    “凭什么,她就知道关心孩子,关心钱,一点都不了解我的难处。”

    “我都筹集到钱,有地位了,他们都捧着我,只有她骂我。”

    “都是他们,不仅把那老顽固害死了,还要把我拉下水”

    不顾一切的冲到戴箐和时遇面前,凸出来的眼睛狠狠盯着他们,全身用力得脖子上得青筋也一览无遗。双手做出掐脖子样:“你们去死吧。”

    一时不妨,被他挣脱了桎梏,戴箐一看他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一拳打中他的脑袋,坐在他身上准备再次扬拳打时,被人拦住了。

    众人都被这变故打得措手不及,也有人反应过来。

    时遇从背后抱住了她,帽子叔叔则从戴箐身下拉出那人,混凝土构造成的道路有着各种尖锐小石头,脸上的皮肤因拖拽被刺得血肉模糊,脸也火辣辣的疼。

    重新被扣在帽子叔叔手中的那人,脸混着血沾染了各种细小的石子,像是伤疤,扭曲可怖。

    其他人被这个变故弄得神经紧张,为了防止还有下一个人也这样,多用了力,直到押送进去。

    “我真的替石老师不值得,“戴箐看着那人已经进去警局了,转头看着时遇。

    时遇手动了动,最终叹口气抱住戴箐,试图给她点安慰。

    戴箐埋在时遇怀中,过了一会儿,眼睛稍显红肿,带着重重鼻音:“我没事了。”

    看见时遇胸口被浸湿的一小片水渍不好意思。

    时遇转开话题:“我们进去了解一下情况吧。”

    “好。”

    那人出来时已经经过简单包扎了。

    “没想到是你们见我。”他语气阴冷。

    “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聊的。来人,我不要和他们说话了。”一眼都不想见面的样子。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时遇声音平静道。

    他顿了一下,转了转眼睛,“怎么,你们还想说我儿子不是车祸死的,当时我就在现场,难道我还能看错。”

    “人呢,难道还不来”刚在那话似乎触碰到他的逆鳞,变得格外不耐烦,手铐哗哗作响,门也被他踢的砰砰。

    “也是,反正你都没有心,也不在乎已经死去的人了。”戴箐嘲讽着。

    这话彻底点燃他的怒火,面容扭曲。

    “你们都说我没有良心,那是我第一个孩子,我看着他长大的,他还因为我死了。”说到这已经心如死灰。

    “这世界终究只剩下我一人了,你们不去找她,她就不会死,还有那么多的孩子让她舍不得。”他蹲在地上,抱头痛苦。

    以前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遇到情投意合的妻子,顺利诞下麟子,事业成功。

    接下来的发展让他措手不及,二儿子患上重病,事业上遇上了瓶颈,背叛自己的灵魂换来的是两个儿子死去,妻子离心,再也过不去从前了,自己过得不好,凭什么其他人就能好好生活。

    说着又狠狠瞪着戴箐和时遇:“都是你们。”

    “你难道就不想想你为什么没有听见你儿子的声音。”时遇继续平静的叙述道。

    “我观察过了,你儿子叫你那个距离你是会听见的。”

    他仔细回想起来那段让他痛苦的记忆。

    “葛总,这些钱我会还给你,但是我今天的真的不想去了,我想回家陪孩子。”他点头哈腰对着旁边的葛欧,请求他宽限自己几日。

    “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们之前的协议是怎么说的,不能把钱借给你,你就耍赖吧。”葛欧原本还和煦的脸就阴沉了。

    后面是什么呢,葛欧一直拉着他,一直说,之后就是急刹车,路人的惊叫声。

    他看看戴箐又看看时遇,讽刺道:“你们不会以为告诉我这个,我就会告诉你们关于葛欧的事吧,不要忘记了你们也是我的仇人。”

    戴箐和时遇对视一眼,觉得有戏,时遇又加把劲:“你先看看这个,你再决定告不告诉我们。”

    他怀疑时遇他们在捣鼓什么坏事情,但还是抽出文件看了起来,瞳孔巨缩,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呵,我原来就是一个笑话,笑话呀。”他眼泪纵横,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怎么废得着他们这份心思这么戏耍我。”他焕发着蓬勃的生命,那是对着一个人的恨意,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那张纸上写的是关于他小儿子的尸检报告。

    死因:机械窒息死

    “我只需要把孩子交到他的手上就行了,他会定时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他这次面面俱到的把能说的都说了。

    戴箐听完心绞似的疼,脸色苍白的扶着墙走出去,时遇会在她的旁边扶着她慢慢走。

    “你说,他为什么会是我的父亲,干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时遇安静的听着,这时候的戴箐似乎特别脆弱,任由戴箐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之前戴箐在自己家里见到了葛欧,他应该是准备跑路,也不知道会走到哪。目前最关键的事就是要找到葛欧。

    和时遇在警局离开后,艰难维持住自己情绪的戴箐回到家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拳拳打在房间里的沙包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只知道泄愤。

    终于打累了的戴箐,瘫坐在地上,拿出手机给阮软打了一个电话。

    “今晚8点半,老地方见。”说完就挂完电话。

    戴箐放空了思绪几秒起身,温暖的热水冲刷身体的每一处,不仅洗去了尘埃和汗水,也洗去了疲惫。

    到了8点20,换了身休闲衣服的戴箐冷着脸等在了酒吧门口。

    “哎哟,谁惹了我们小戴箐不高兴了。”阮软捏着戴箐的小脸蛋逗趣着。

    扶开阮软的手,戴箐的脸色也稍缓了。

    “最近这几天都没看见,忙什么呢,都把姐姐给忘记了。”阮软皱着眉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担心问道。

    戴箐还不说话,阮软摆摆手:“算了算了,姐不和你计较了啊。”

    清吧里,歌手以他那磁性干净的声音缓缓的唱着情歌,顾客在周围小口喝着酒,聊着天,这是难得的休闲时刻。

    “来人,上两杯黑桃A”阮软看戴箐实在情绪不高,招了招手。

    屁股蹲坐在戴箐旁边,单手搭在戴箐身上:“告诉姐,发生什么事了,姐也好帮你不是?”

    这时,酒也上来了,戴箐闷头喝着酒,:“我在想人怎么有这么多麻烦事?”

    阮软气不打一处来:“人嘛,要开开心心,过一天就算一天了,你看我就很好了”

    阮软是私生女,她妈生下她后身体一直不好,直到阮软长到15岁,她的妈妈便去世了,临走前才联系了她的亲生父亲。

    那是阮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高大又英俊,阮软透过病房门口只能看见他冷漠的背影,没多久,他就把阮软领回家不管了。

    只给她提供了住处,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管。

    阮软只能自食其力,由于出色的外貌被人惦记,几个小流氓逼着她到角落,当时她已经害怕极了,还是强装镇定:“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紧张中还带有一丝声音的颤抖。

    其他人摸着下巴大量到:“我们不需要什么呀,只需要你陪着我们呀。”

    阮软只能躲在角落里,不停的祈求有人能听见自己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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