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岗村乔装来了
余则成问道：“你这地道挖到哪里了？”
麻三老脸一红，说：“挖到娱乐中心大院子内了。”
余则成说：“麻三，我觉得你是个人才。跟着我干，怎么样？”
麻三不愿意跟着任何人干！他毕竟是南京地界上摸金的校尉。他故意问道：“这位大侠，跟着你干，可有什么好处？”
余则成想了想，说：“好处还真不多。像你这样的人，也不愁吃、不愁穿；跟着我呢，还要冒着杀头的风险。”
麻三脸上露出诡计得逞之色，说：“大侠，老古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要想我跟着你，你总不能空嘴讲白话、还让我冒杀头的危险吧？”
余则成脸色仍然是平平静静地说：“麻三，岗村给了你什么？找个女人陪你睡一晚，然后给你摆一桌酒席？你就跟他干了？要知道，你跟着他干，也是掉脑袋的事。我现在按照惩治汉奸条例，你的脑袋已经开了花啦！”
余则成不知道岗村是怎么招募麻三的，但按照惯例，对付这些江湖人士，也只有这几套招数。
麻三被余则成的话噎住了！他想了想，说：“大侠，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好歹也算是一代宗师，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白脸，让我跟着你干，你总要拿出一两手让我信服吧？”
余则成想了想，说：“我杀了关竹云和南造云子，这可能让你信服？”
“按道理呢？杀了他俩其中的一个，就能让我信服了。可是，我也可以说我杀了南造云子那婆娘……”
余则成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一块酒杯大小的石头，说：“王老二站在你身侧五米的距离，我将这块石头放在你头上，你别乱动。如果他一枪打中了石头，你是否心服口服？”
麻三眼睛顿时直了，他说：“大侠，这个太危险！要是王老二手一滑，我脑袋就开瓢了。”
“没关系！反正不是开我的瓢！”余则成调戏了之后，说：“你放心！我想招募你，不会拿你的脑袋开玩笑的。我还坐在你的正面，如果他的枪打的不准，石头就会打中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记住啊！你不能动啊！”
“不能打！不能打！一开枪，鬼子就听到了，我们就暴露了！”麻三终于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麻三既然大义凛然地说了自己是一代宗师，那也还要点骨气！起码不能孬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小石头，顿时成了対鸡眼。
余则成伸手将石头放在麻三的头顶上。他的手刚刚缩回来。
“噗！”
一声枪响，那块小石头被炸碎，碎片呈扇形射向麻三的左前方。
麻三这才一缩脑袋。顿时感觉脊梁背上冷汗涟涟。他在心里暗道：‘这王老二的枪法绝对是精湛到了极点！还有，这枪声怎么这么小呢？’想到这里，他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余则成。
余则成笑着说：“麻三，想起什么来了？”
麻三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木然地点了点头，说：“你是军统的副区长余则成？”
余则成笑了笑，说：“不愧是一代宗师！连我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怎么样？再跟着我干，没有什么异议了吧？”
麻三内心里确定了要跟随余则成。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小青年啥都没有许诺自己，自己一代宗师就这样跟着他不是吃亏了吗？他说：“余副座，我跟着你之后，假如我看中了哪个女人，你能否成全我的好事？”
这点小事，你总能答应吧？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可以！但是有一条，人家女方必须点头同意才行。”
麻三想骂人了！人家女方要是同意了，我要你成全屁的好事啊！
余则成知道麻三内心里不甘，说：“麻宗师，跟着我不说金山银山，起码吃喝不愁！要是你想娶个老婆，在目前这种条件下，花不了什么钱；要是抗战胜利了，在南京买座房子安居乐业，我还是可以让你做到的。要是怕政府将你当汉奸惩治，我安排你去香港。总之，比岗村给你一个空头队长要强。”
麻三想想也是，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在人家的手里，不答应也不行。他说：“那行吧！我愿意跟着余副座干。”
余则成摇了摇食指，说：“麻三，我们这一行，都是提着脑袋干的。你说跟着我干，我还不能相信你。就像你找个小弟一般，你起码还要调查一番吧。我呢？比较简单，你只要纳一个投名状过来就行了！”
麻三想到了六子，他问道：“余副座，六子交了投名状吗？”
“六子将关竹云哄了出来，王老二一枪将其毙了！你呢？比六子的地位高。投名状要稍稍大一点。这样，我也不怕你再向鬼子反水了。”
听着余则成轻描淡写的话，麻三瞪大了眼睛……
--
在六子和过江龙的动员下，关竹谷同意归顺余则成，并拜王千滚为师。这样，他跟六子俩又成了嫡亲的师兄弟。
--
夜里十点，南京城早就戒严了。
一行五个黑影穿行在南京古城的巷子里。
半个小时后，这五个黑影来到了一个小院边。
他们是余则成、王千滚、赵猎手、扈林升和过江龙。
扈林升侧耳听着。
半个小时后，扈林升将余则成拉到一边，轻轻地说：“里面有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能听得出是熊剑东，另外两个应该是熊剑东的下属，还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说话。”
“两个下属？”余则成觉得又有点麻烦了。要是这里只有熊剑东一个下属，就能确定是内线。可是有两个下属，哪个是内线呢？这个要是不确定，只要冲进去之后稍有一点犹豫，那可就是要死人的啊？
要知道，能进入中央警卫大队的，不要说中层干部了，就算是班长，那枪法、武功都是百里挑一的啊！
扈林升说：“能不能让他们散场啊？这样，其他三人都要离开。剩下的不就是熊剑东了吗？”
余则成立刻想到了占有强！他说：“这样吧，你到街上去打一个电话。就这样说……”() ()
“好！那我过去了！”
扈林升急匆匆地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扈林升回来了。他凑近余则成的耳朵说：“跟他说了，行动结束之后，你会在那个巷子里等他。”
余则成点了点头。
扈林升继续听小院子内的四个人聊天。
不一会，扈林升又凑近余则成耳边说：“熊剑东说，鬼子和伪军要去路东扫荡新四军。”
余则成知道，熊剑东所说的路东就是京沪线以东、沙家浜那边。目前在那边活动的新四军是叶飞的老六团。他仔细想了想，在历史上，鬼子、伪军的扫荡不仅没有给老六团造成什么伤害，还送了人头和武器弹药。
正好华东社会部的管金波在这里，看看是否需要发一封电报过去？
这时，占有强带着十来个人冲了过来。立刻就有人上前砸门。
小院子内的四个人迅速站了起来，一个个拔出手枪。
一个大嗓门喊道：“谁他妈的在砸老子的门啊？”
门外的一个特工喊道：“开门！检查！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这里有秘密活动。”
熊剑东两眼冒出怒火，他朝一个人挑了挑下巴。
那人随即躲进了房间里。
熊剑东掂着手枪出来，将大门打开。但他堵在大门口，厉声问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谁是头？”
占有强站了出来，说：“我们是政警总署第一行动队的，我叫占有强，是副队长！”
熊剑东脸上露出夸张的冷笑，说：“一个小小的副队长竟敢来砸我的门？叫你们李四群来！其他的人，给老子滚！”
占有强知道警卫大队的副队长相当于正旅级军官，少将级别的。不过，他今日来的目的是搅散这个摊子，他说：“请问你是谁？”
熊剑东将眼睛一轮，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都给老子滚！要不然我明天就找到李四群，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占有强看到这样根本达不到目的，便只好硬着头皮子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我们接到举报，检查是例行公事！请你配合，否则……”
“否则怎么样？”熊剑东眼睛里射出一丝凶光！
这时，从客厅里走来一个人劝解道：“熊副座，别跟他一般见识！人家也是执行公务，你是长官，应该体谅一下人家的难处。让他们进来看看又如何？”
熊剑东觉得这样僵持着也很丢面子。让他们进来看看就走，反而可以快点打麻将。
来人拉了熊剑东一下，他也就就梯子下坎子，闪开了一条道。
占有强带着人走了进去。他一看整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他对着房间里喊着：“不会是三个人打麻将吧？还有一个人呢？出来吧！大热天的，躲在房间里也不嫌热吗？”
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占有强一看，都不认识；在检查了两人的证件之后离开了。
余则成等在那个路口上。
不一会，占有强走了过来，他说：“检查了两人的证件，都是警卫大队的中队长。还有一个应该是熊剑东；另一个说是没有带证件，那两个中队长担保没有问题。”
余则成警觉起来了：‘这熊剑东是个很傲气的人，不会轻易陪人打麻将的。这个人是谁呢？’他问道：“他可有什么特征？”
占有强回忆了一下，说：“是个方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余则成立刻想起了管金波的话。他在心里暗道：‘难道是李庭芳？不会这么巧吧？’
“行！那你赶紧回去吧！”
看到占有强走了，余则成决定等着麻将散场。
可是一直等到早晨四点。小院子里的四人还在打麻将。这样，余则成带着队伍迅速撤离。这次刺杀失败了。
--
岗村适三身穿便衣，带着一个也穿着便衣的警卫来到麻三挖地道的院子门口。
岗村适三早晨接到电话，麻三在挖地道去素娘的房间。他十分高兴，要是将地道挖过去了，素娘房间里的秘密就揭开了。
到了下午，岗村适三忍不住想来看看，所以就身穿便衣过来了。
警卫去敲门。
麻三的手下在打开院门后，看到两个不认识的人，便挥挥手，喊道：“这里没有你的事。走吧！”
岗村适三对这个开门的“特工”表现很满意！这么秘密的大事，对于不认识的人，是不应该放行的。他说：“将麻三叫出来！”
麻三很快就出来了。他一看是岗村，差点吓得尿裤子了。他连忙说：“太君，快请进！”
麻三这时也忘记了发信号了，带着岗村走进了柴房内。
余则成这次让麻三继续打入政警总署内，但要他纳的投名状确是岗村的人头。
哪知道麻三打电话给岗村之后，岗村只说“知道了”，并没有说要来视察。
按照余则成跟麻三的约定，一旦岗村来了，就要安排手下在大门门头边的围墙上放一块石头。王千滚、过江龙就埋伏在海棠园的楼上。等岗村出来到了狙击位，就开枪击毙岗村。
今后即使是鬼子查到这座院子，也不会有大问题。至于今后怎么办？先过这一关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填。
岗村让警卫下到地道里看了看。
出来之后，那警卫说：“里面有三个人在挖。大约有一百米的距离。”
岗村勉励了麻三一番，就带着警卫离开了。
这时，麻三才想起发信号的事。
王千滚和过江龙看到了岗村这两个人进去，但他俩也不认识岗村，再说，这两人穿着很普通。这样，就错过了一次刺杀岗村适三的机会。
过后，麻三向王千滚一再解释，说：“王老二，我当时真的是一紧张就忘记了发信号了。”
王千滚也知道，别看麻三嘴不怂，但见了岗村还是心里打鼓的。有这种表现很正常，他说：“别解释了，想想办法再将岗村引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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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问道：“你这地道挖到哪里了？”
麻三老脸一红，说：“挖到娱乐中心大院子内了。”
余则成说：“麻三，我觉得你是个人才。跟着我干，怎么样？”
麻三不愿意跟着任何人干！他毕竟是南京地界上摸金的校尉。他故意问道：“这位大侠，跟着你干，可有什么好处？”
余则成想了想，说：“好处还真不多。像你这样的人，也不愁吃、不愁穿；跟着我呢，还要冒着杀头的风险。”
麻三脸上露出诡计得逞之色，说：“大侠，老古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要想我跟着你，你总不能空嘴讲白话、还让我冒杀头的危险吧？”
余则成脸色仍然是平平静静地说：“麻三，岗村给了你什么？找个女人陪你睡一晚，然后给你摆一桌酒席？你就跟他干了？要知道，你跟着他干，也是掉脑袋的事。我现在按照惩治汉奸条例，你的脑袋已经开了花啦！”
余则成不知道岗村是怎么招募麻三的，但按照惯例，对付这些江湖人士，也只有这几套招数。
麻三被余则成的话噎住了！他想了想，说：“大侠，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好歹也算是一代宗师，你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白脸，让我跟着你干，你总要拿出一两手让我信服吧？”
余则成想了想，说：“我杀了关竹云和南造云子，这可能让你信服？”
“按道理呢？杀了他俩其中的一个，就能让我信服了。可是，我也可以说我杀了南造云子那婆娘……”
余则成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一块酒杯大小的石头，说：“王老二站在你身侧五米的距离，我将这块石头放在你头上，你别乱动。如果他一枪打中了石头，你是否心服口服？”
麻三眼睛顿时直了，他说：“大侠，这个太危险！要是王老二手一滑，我脑袋就开瓢了。”
“没关系！反正不是开我的瓢！”余则成调戏了之后，说：“你放心！我想招募你，不会拿你的脑袋开玩笑的。我还坐在你的正面，如果他的枪打的不准，石头就会打中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记住啊！你不能动啊！”
“不能打！不能打！一开枪，鬼子就听到了，我们就暴露了！”麻三终于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麻三既然大义凛然地说了自己是一代宗师，那也还要点骨气！起码不能孬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小石头，顿时成了対鸡眼。
余则成伸手将石头放在麻三的头顶上。他的手刚刚缩回来。
“噗！”
一声枪响，那块小石头被炸碎，碎片呈扇形射向麻三的左前方。
麻三这才一缩脑袋。顿时感觉脊梁背上冷汗涟涟。他在心里暗道：‘这王老二的枪法绝对是精湛到了极点！还有，这枪声怎么这么小呢？’想到这里，他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余则成。
余则成笑着说：“麻三，想起什么来了？”
麻三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木然地点了点头，说：“你是军统的副区长余则成？”
余则成笑了笑，说：“不愧是一代宗师！连我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怎么样？再跟着我干，没有什么异议了吧？”
麻三内心里确定了要跟随余则成。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小青年啥都没有许诺自己，自己一代宗师就这样跟着他不是吃亏了吗？他说：“余副座，我跟着你之后，假如我看中了哪个女人，你能否成全我的好事？”
这点小事，你总能答应吧？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可以！但是有一条，人家女方必须点头同意才行。”
麻三想骂人了！人家女方要是同意了，我要你成全屁的好事啊！
余则成知道麻三内心里不甘，说：“麻宗师，跟着我不说金山银山，起码吃喝不愁！要是你想娶个老婆，在目前这种条件下，花不了什么钱；要是抗战胜利了，在南京买座房子安居乐业，我还是可以让你做到的。要是怕政府将你当汉奸惩治，我安排你去香港。总之，比岗村给你一个空头队长要强。”
麻三想想也是，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在人家的手里，不答应也不行。他说：“那行吧！我愿意跟着余副座干。”
余则成摇了摇食指，说：“麻三，我们这一行，都是提着脑袋干的。你说跟着我干，我还不能相信你。就像你找个小弟一般，你起码还要调查一番吧。我呢？比较简单，你只要纳一个投名状过来就行了！”
麻三想到了六子，他问道：“余副座，六子交了投名状吗？”
“六子将关竹云哄了出来，王老二一枪将其毙了！你呢？比六子的地位高。投名状要稍稍大一点。这样，我也不怕你再向鬼子反水了。”
听着余则成轻描淡写的话，麻三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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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子和过江龙的动员下，关竹谷同意归顺余则成，并拜王千滚为师。这样，他跟六子俩又成了嫡亲的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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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南京城早就戒严了。
一行五个黑影穿行在南京古城的巷子里。
半个小时后，这五个黑影来到了一个小院边。
他们是余则成、王千滚、赵猎手、扈林升和过江龙。
扈林升侧耳听着。
半个小时后，扈林升将余则成拉到一边，轻轻地说：“里面有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能听得出是熊剑东，另外两个应该是熊剑东的下属，还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说话。”
“两个下属？”余则成觉得又有点麻烦了。要是这里只有熊剑东一个下属，就能确定是内线。可是有两个下属，哪个是内线呢？这个要是不确定，只要冲进去之后稍有一点犹豫，那可就是要死人的啊？
要知道，能进入中央警卫大队的，不要说中层干部了，就算是班长，那枪法、武功都是百里挑一的啊！
扈林升说：“能不能让他们散场啊？这样，其他三人都要离开。剩下的不就是熊剑东了吗？”
余则成立刻想到了占有强！他说：“这样吧，你到街上去打一个电话。就这样说……”() ()
“好！那我过去了！”
扈林升急匆匆地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扈林升回来了。他凑近余则成的耳朵说：“跟他说了，行动结束之后，你会在那个巷子里等他。”
余则成点了点头。
扈林升继续听小院子内的四个人聊天。
不一会，扈林升又凑近余则成耳边说：“熊剑东说，鬼子和伪军要去路东扫荡新四军。”
余则成知道，熊剑东所说的路东就是京沪线以东、沙家浜那边。目前在那边活动的新四军是叶飞的老六团。他仔细想了想，在历史上，鬼子、伪军的扫荡不仅没有给老六团造成什么伤害，还送了人头和武器弹药。
正好华东社会部的管金波在这里，看看是否需要发一封电报过去？
这时，占有强带着十来个人冲了过来。立刻就有人上前砸门。
小院子内的四个人迅速站了起来，一个个拔出手枪。
一个大嗓门喊道：“谁他妈的在砸老子的门啊？”
门外的一个特工喊道：“开门！检查！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这里有秘密活动。”
熊剑东两眼冒出怒火，他朝一个人挑了挑下巴。
那人随即躲进了房间里。
熊剑东掂着手枪出来，将大门打开。但他堵在大门口，厉声问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谁是头？”
占有强站了出来，说：“我们是政警总署第一行动队的，我叫占有强，是副队长！”
熊剑东脸上露出夸张的冷笑，说：“一个小小的副队长竟敢来砸我的门？叫你们李四群来！其他的人，给老子滚！”
占有强知道警卫大队的副队长相当于正旅级军官，少将级别的。不过，他今日来的目的是搅散这个摊子，他说：“请问你是谁？”
熊剑东将眼睛一轮，说：“我是谁关你什么事？都给老子滚！要不然我明天就找到李四群，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占有强看到这样根本达不到目的，便只好硬着头皮子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我们接到举报，检查是例行公事！请你配合，否则……”
“否则怎么样？”熊剑东眼睛里射出一丝凶光！
这时，从客厅里走来一个人劝解道：“熊副座，别跟他一般见识！人家也是执行公务，你是长官，应该体谅一下人家的难处。让他们进来看看又如何？”
熊剑东觉得这样僵持着也很丢面子。让他们进来看看就走，反而可以快点打麻将。
来人拉了熊剑东一下，他也就就梯子下坎子，闪开了一条道。
占有强带着人走了进去。他一看整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他对着房间里喊着：“不会是三个人打麻将吧？还有一个人呢？出来吧！大热天的，躲在房间里也不嫌热吗？”
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占有强一看，都不认识；在检查了两人的证件之后离开了。
余则成等在那个路口上。
不一会，占有强走了过来，他说：“检查了两人的证件，都是警卫大队的中队长。还有一个应该是熊剑东；另一个说是没有带证件，那两个中队长担保没有问题。”
余则成警觉起来了：‘这熊剑东是个很傲气的人，不会轻易陪人打麻将的。这个人是谁呢？’他问道：“他可有什么特征？”
占有强回忆了一下，说：“是个方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余则成立刻想起了管金波的话。他在心里暗道：‘难道是李庭芳？不会这么巧吧？’
“行！那你赶紧回去吧！”
看到占有强走了，余则成决定等着麻将散场。
可是一直等到早晨四点。小院子里的四人还在打麻将。这样，余则成带着队伍迅速撤离。这次刺杀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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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村适三身穿便衣，带着一个也穿着便衣的警卫来到麻三挖地道的院子门口。
岗村适三早晨接到电话，麻三在挖地道去素娘的房间。他十分高兴，要是将地道挖过去了，素娘房间里的秘密就揭开了。
到了下午，岗村适三忍不住想来看看，所以就身穿便衣过来了。
警卫去敲门。
麻三的手下在打开院门后，看到两个不认识的人，便挥挥手，喊道：“这里没有你的事。走吧！”
岗村适三对这个开门的“特工”表现很满意！这么秘密的大事，对于不认识的人，是不应该放行的。他说：“将麻三叫出来！”
麻三很快就出来了。他一看是岗村，差点吓得尿裤子了。他连忙说：“太君，快请进！”
麻三这时也忘记了发信号了，带着岗村走进了柴房内。
余则成这次让麻三继续打入政警总署内，但要他纳的投名状确是岗村的人头。
哪知道麻三打电话给岗村之后，岗村只说“知道了”，并没有说要来视察。
按照余则成跟麻三的约定，一旦岗村来了，就要安排手下在大门门头边的围墙上放一块石头。王千滚、过江龙就埋伏在海棠园的楼上。等岗村出来到了狙击位，就开枪击毙岗村。
今后即使是鬼子查到这座院子，也不会有大问题。至于今后怎么办？先过这一关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填。
岗村让警卫下到地道里看了看。
出来之后，那警卫说：“里面有三个人在挖。大约有一百米的距离。”
岗村勉励了麻三一番，就带着警卫离开了。
这时，麻三才想起发信号的事。
王千滚和过江龙看到了岗村这两个人进去，但他俩也不认识岗村，再说，这两人穿着很普通。这样，就错过了一次刺杀岗村适三的机会。
过后，麻三向王千滚一再解释，说：“王老二，我当时真的是一紧张就忘记了发信号了。”
王千滚也知道，别看麻三嘴不怂，但见了岗村还是心里打鼓的。有这种表现很正常，他说：“别解释了，想想办法再将岗村引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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