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实施第四套方案
【为八十三年前在南京的三十万死难同胞默哀！
要永远记住：日本鬼子在南京制造的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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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村适三立刻回到办公室内，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地图，他用手指头从总医院慢慢滑到发现女尸的地点，看到中间有一条狭窄的巷子，宽度只有大约五米。
岗村适三用手指头点了点这条巷子，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随即抓起电话，接通了伪中央警卫大队。
张鲁大队长接的电话。
岗村适三说：“十五分钟内，派两个小队来到总医院以南，从两翼包抄总医院以南三百米的这条小巷子，拦住所有人，一个外人都不允许漏掉。严查余则成、王千滚和其他陌生人。”
听到张鲁复述了一遍，岗村适三这才放下电话。然后坐了下来，他看了看手表，对占有强说：“十五分钟之后出发！”
听到岗村适三给张鲁打电话的内容，可把占有强吓坏了！因为让他来向岗村适三汇报两个女尸的是“那位同志”，要是组织上准备在路上伏击岗村适三，那不就糟了吗？
可是，怎么通知“那位同志”呢？自己身边就老黑一个自己人，老黑还在现场保护那两具女尸。占有强心里非常着急。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岗村适三将总医院的轿车开了出来，这次他亲自开车，让占有强坐在副驾驶，让两名鬼子特工坐在后座上。
轿车一路慢悠悠开道那条巷口。
占有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他一来担心组织同志袭击，那么，组织同志根本跑不掉；二来担心组织同志将自己当成鬼子击毙。自己要是被组织同志打死，那就是天大的冤案了。
那一段路大约一百五十米，轿车每往前开一米，占有强的心就拎紧一分。
终于出了那一段路，占有强长舒了一口气。
岗村适三却大感失望！
来到女尸的现场，岗村适三看到两具女尸的惨状，他脸上肌肉扭曲，露出狰狞的面孔。他拔出手枪，像是疯了一般对着房间里的家具连开三枪。他喊道：“余则成，我要剥了你的皮！”
--
在王千滚问余则成是否继续执行第三次伏击岗村的计划时，余则成思考了一会，说：“岗村的车被伏击之后，他肯定不会再坐那辆车了。我们再去伏击的话，关键是不知道岗村会坐什么车去现场！”
王千滚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余则成说：“我们三人就隐蔽在这里。今晚再执行第四套方案”
这时，唐纪元端着饭走了出来，说：“快趁热吃吧！”
余则成下意识地朝厨房看了看。
唐纪元说：“不是在厨房做的，是用电炉热的饭菜。”
余则成说：“好，我们在地窖里吃！”
接着，余则成、王千滚、六子三人就钻进了地窖里。
--
折腾了一夜，岗村适三来到政警总署时，天已经亮了。他实在是太困了，便找了一间值班室睡下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占有强送来了午饭。
岗村适三马马虎虎吃了一点，对占有强说：“去审讯室。”
来到审讯室，岗村适三对审讯室主任说：“提审赵猎手！”
岗村适三、占有强坐在审讯桌后面，两名日本特工站在岗村身后，审讯室两名特工将赵猎手押了进来。
在将赵猎手按在审讯椅上坐下之后，岗村适三问道：“赵猎手，素娘已经招供，说她是余则成的内线，并且说你是余则成的八个杀手之一。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招供，我可以招募你，就像这位占副队长一般，担任政警总署的副队长。”
赵猎手听到之后，还真的吓了一跳！因为岗村适三前面说的几句确实是真的。如果素娘没有招供，岗村这个鬼子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他下定了死心，绝对不“招供”，他说：“太君，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士，过去是土匪，后来干不下去了，流落江湖，被素娘收留，跟随她在南京混，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余则成。”
岗村适三拿起铅笔，在手中玩弄了一会，说：“赵猎手，你是不是土匪？我很快就能查清楚。在抓捕你之前，我已经了解了你的简历，拍发电报给了武汉特务机关。现在，你在我手中，你明明是余则成的杀手，你想蒙混过关根本不可能。你要是主动招供，我会招募你。如果你不招供，等待你的是审讯室内的十几种优待的办法！”
赵猎手本来就话不多。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这些读过书、有心机的绕弯弯，否则自己一定会掉进坑里。他说：“太君，我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再问也是这些话。”
说罢，赵猎手闭上了眼睛。
岗村适三知道赵猎手是没有招供的可能了。他也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他站了起来，对审讯室主任说：“上刑吧！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换了一间审讯室，岗村适三又将素娘提了过来。
素娘小脸吓得煞白。
岗村适三看到了希望，在素娘坐定之后，他笑着说：“素娘老板，今日在这里见面实属不得已。这样吧，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了。如果你能将余则成的情况招供出来，我决定向影佐将军申请特赦你，你回去继续做你的生意，你看如何？”
素娘摇了摇头，说：“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余则成。岗村，我是在南京土生土长的人，蝗军进城时，我就在秦淮河。你现在将我抓来，你总要讲一个道理吧！”
岗村适三奸笑着说：“道理很简单，你配合余则成在南京城内刺杀熊剑东、刺杀蝗军。素娘，如果我们没有掌握你的证据，是不会将你这个秦淮河的明星抓进来的。招供吧！否则，你会吃苦头的。”
素娘刚开始进来时，确实是很害怕！她想到余则成叮嘱的话，想到日本鬼子在占领南京期间对自己、对同胞犯下的滔天罪行！她慢慢坚定了信心。因为她相信余则成的话，鬼子一定会被赶出中国！
素娘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岗村，当初在蝗军杀进南京城时，我已经吃尽了苦头！我知道，我们中国人在你眼里就跟蝼蚁一般，想杀就杀！今日，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别说我不认识余则成，就算是我认识他，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将他的事告诉你。”() ()
说罢，素娘眼睛里射出极度的仇恨之火。
岗村适三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在心理上度过了恐惧期，招供的希望基本破灭了。不过，他不甘心失败。他尽量压制着自己内心里的愤怒，说：“给素娘老板上刑！”
两名特工将素娘拉出来，绑在刑讯架上。
岗村走过去，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问道：“素娘老板，你还有一次机会，否则，你会脱一层皮。”
素娘将脸扭向一边，她决定以死相报余则成，因为余则成是打鬼子给自己姐妹们报仇的。
岗村适三用手拍了拍素娘的脸，说：“可惜了啊！一副精致的脸啊！”
素娘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回应。
岗村适三一把抓住素娘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扯。
“嘶……”
素娘的上衣被撕扯开来……
--
桥本今日加班，穿过宿舍区的铁门时，已经有些疲惫。他一瘸一拐地来到自己的小院里，看到客厅里的亮着灯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相信，只要自己拉开推拉门，娇媚的妻子一定会跪在门边迎接自己。
桥本走到门前，轻轻地拉开推拉门。他一看，客厅中央坐着一个蝗军军官。他睁大眼睛在客厅里扫描着，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他虽然内心里十分愤怒，但他还是很克制地问道：“请问你是谁？”
“噗！”
一声很轻微的声音传来，桥本大脑中立刻想到：‘这是什么声音……’
桥本倒下了。
王千滚走过去将桥本的公文包捡起来，在里面翻找了一阵。
接着，王千滚在桥本的腰间找到了一串钥匙，他说：“老大，应该是这一串。”
身穿日军军装的余则成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时间，说：“再等三个小时行动！”
王千滚说：“那我去将那个出纳员干掉？”
余则成举起手来，说：“再等两个小时。”
这里是日本正金银行的宿舍。前面就是银行大楼。桥本原来是军人，在受伤之后受聘正金银行营业部分管金库的副经理。
王千滚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坐了下来。他说：“老大，那个女的怎么办？”
余则成面无表情地说：“杀了！”
王千滚犹豫了一下，说：“长得还真的很漂亮，杀了怪可惜的！”
余则成扭头朝王千滚看看，脸上带着戏谑的神色，问道：“你看上了？”
王千滚连连摆手，说：“我倒是没有看上，六子看上了，他想将这个日本娘们带回去做老婆。”
余则成说：“他要是想死呢！这里有根柱子，让他在这根柱子上一头撞死了算了。免得今后连累我们。”
王千滚尴尬地笑了，随后解释说：“一个平民女人，杀了有些……那啥！”
“妇人之仁！留着她会对我们有巨大的威胁！”
“行吧！我让六子将她干掉！”王千滚上楼去了。
--
到了十二点，王千滚来到正金银行宿舍区的一间单间门口，他掏出万能钥匙，很轻易地打开了门。
里面的出纳员也是日本蝗军的退役军人，他很警觉，伸手去抓放在床头上的战刀，问道：“什么人？”
“噗！”
枪声响了，那鬼子头部中弹再度倒在了床上。
王千滚搜索了一阵，找到了一串钥匙，随即从容地出门。
--
半个小时后，正金银行通往宿舍区的大铁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正在里面值班的一个鬼子打开了小铁窗口。他伸头朝外看着。
突然，一根黑漆漆的铁管子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只见火光一闪。
那鬼子贴着铁门倒下了。
六子站在余则成的肩膀上翻过了铁门，利索地将小门打开了。
余则成、王千滚、扈林升三人闪身进入。
正金银行是一座两层楼的银行，在院子内，有十三个鬼子保卫着。二楼住着银行的总经理。宿舍区内的职工大部分是鬼子退役人员，大都携带着枪支；保卫力量本来就很强。加上隔壁就是鬼子的兵营，因而，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敢来抢劫正金银行。
王千滚迅速闪到银行侧大门的警卫室边，他看到两名警卫开着门在摇着扇子。他抬手两枪撂倒了两个警卫。
余则成这时已经打开了鬼子宿舍的一个房间，里面睡着四个鬼子。
扈林升、六子俩用刺刀一个个送鬼子回了老家。
余则成接着又打开了鬼子另一间宿舍。
五个鬼子也顺利地坐上了不要票的飞机回到了东京千代田。
扈林升和王千滚上到银行二楼。
扈林升听到了一间房子里有呼噜声，便用手指了指。
这房间是普通的门锁，对于大师级的王千滚来说跟没有锁区别不大。他打开了门，进去用手枪几乎是顶着那熟睡鬼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
余则成在楼下打开了营业部的后门。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守库值班员，他等待扈林升下楼。
扈林升走了进去，他侧耳听了一下，指了指一个方向。
余则成走了过去，也是很轻易地打开了门。
那个鬼子守库员抬起头来，问道：“你是谁？”
“噗！”
余则成手里的枪响了。
那个鬼子倒在了床上。
金库的门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本来，一把在出纳身上，一把在桥本身上，现在都在余则成手里。
余则成将钥匙插进了金库的钥匙孔里，然后拿出听诊器，在金库门上贴着，随即开始扭动密码锁。
五分钟之后，余则成听到密码锁“咔嚓”一声，便扭动了两把钥匙，再将库房门把手一推。
“哗！”门锁打开了。
余则成在推门进去前，打开了电灯，他突然看到了房顶上有一根木条。他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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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路大约一百五十米，轿车每往前开一米，占有强的心就拎紧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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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滚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余则成说：“我们三人就隐蔽在这里。今晚再执行第四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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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说：“好，我们在地窖里吃！”
接着，余则成、王千滚、六子三人就钻进了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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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岗村适三来到政警总署时，天已经亮了。他实在是太困了，便找了一间值班室睡下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占有强送来了午饭。
岗村适三马马虎虎吃了一点，对占有强说：“去审讯室。”
来到审讯室，岗村适三对审讯室主任说：“提审赵猎手！”
岗村适三、占有强坐在审讯桌后面，两名日本特工站在岗村身后，审讯室两名特工将赵猎手押了进来。
在将赵猎手按在审讯椅上坐下之后，岗村适三问道：“赵猎手，素娘已经招供，说她是余则成的内线，并且说你是余则成的八个杀手之一。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招供，我可以招募你，就像这位占副队长一般，担任政警总署的副队长。”
赵猎手听到之后，还真的吓了一跳！因为岗村适三前面说的几句确实是真的。如果素娘没有招供，岗村这个鬼子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他下定了死心，绝对不“招供”，他说：“太君，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士，过去是土匪，后来干不下去了，流落江湖，被素娘收留，跟随她在南京混，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余则成。”
岗村适三拿起铅笔，在手中玩弄了一会，说：“赵猎手，你是不是土匪？我很快就能查清楚。在抓捕你之前，我已经了解了你的简历，拍发电报给了武汉特务机关。现在，你在我手中，你明明是余则成的杀手，你想蒙混过关根本不可能。你要是主动招供，我会招募你。如果你不招供，等待你的是审讯室内的十几种优待的办法！”
赵猎手本来就话不多。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这些读过书、有心机的绕弯弯，否则自己一定会掉进坑里。他说：“太君，我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再问也是这些话。”
说罢，赵猎手闭上了眼睛。
岗村适三知道赵猎手是没有招供的可能了。他也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他站了起来，对审讯室主任说：“上刑吧！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换了一间审讯室，岗村适三又将素娘提了过来。
素娘小脸吓得煞白。
岗村适三看到了希望，在素娘坐定之后，他笑着说：“素娘老板，今日在这里见面实属不得已。这样吧，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了。如果你能将余则成的情况招供出来，我决定向影佐将军申请特赦你，你回去继续做你的生意，你看如何？”
素娘摇了摇头，说：“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余则成。岗村，我是在南京土生土长的人，蝗军进城时，我就在秦淮河。你现在将我抓来，你总要讲一个道理吧！”
岗村适三奸笑着说：“道理很简单，你配合余则成在南京城内刺杀熊剑东、刺杀蝗军。素娘，如果我们没有掌握你的证据，是不会将你这个秦淮河的明星抓进来的。招供吧！否则，你会吃苦头的。”
素娘刚开始进来时，确实是很害怕！她想到余则成叮嘱的话，想到日本鬼子在占领南京期间对自己、对同胞犯下的滔天罪行！她慢慢坚定了信心。因为她相信余则成的话，鬼子一定会被赶出中国！
素娘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岗村，当初在蝗军杀进南京城时，我已经吃尽了苦头！我知道，我们中国人在你眼里就跟蝼蚁一般，想杀就杀！今日，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别说我不认识余则成，就算是我认识他，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将他的事告诉你。”() ()
说罢，素娘眼睛里射出极度的仇恨之火。
岗村适三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在心理上度过了恐惧期，招供的希望基本破灭了。不过，他不甘心失败。他尽量压制着自己内心里的愤怒，说：“给素娘老板上刑！”
两名特工将素娘拉出来，绑在刑讯架上。
岗村走过去，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问道：“素娘老板，你还有一次机会，否则，你会脱一层皮。”
素娘将脸扭向一边，她决定以死相报余则成，因为余则成是打鬼子给自己姐妹们报仇的。
岗村适三用手拍了拍素娘的脸，说：“可惜了啊！一副精致的脸啊！”
素娘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回应。
岗村适三一把抓住素娘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扯。
“嘶……”
素娘的上衣被撕扯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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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今日加班，穿过宿舍区的铁门时，已经有些疲惫。他一瘸一拐地来到自己的小院里，看到客厅里的亮着灯光，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相信，只要自己拉开推拉门，娇媚的妻子一定会跪在门边迎接自己。
桥本走到门前，轻轻地拉开推拉门。他一看，客厅中央坐着一个蝗军军官。他睁大眼睛在客厅里扫描着，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他虽然内心里十分愤怒，但他还是很克制地问道：“请问你是谁？”
“噗！”
一声很轻微的声音传来，桥本大脑中立刻想到：‘这是什么声音……’
桥本倒下了。
王千滚走过去将桥本的公文包捡起来，在里面翻找了一阵。
接着，王千滚在桥本的腰间找到了一串钥匙，他说：“老大，应该是这一串。”
身穿日军军装的余则成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时间，说：“再等三个小时行动！”
王千滚说：“那我去将那个出纳员干掉？”
余则成举起手来，说：“再等两个小时。”
这里是日本正金银行的宿舍。前面就是银行大楼。桥本原来是军人，在受伤之后受聘正金银行营业部分管金库的副经理。
王千滚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坐了下来。他说：“老大，那个女的怎么办？”
余则成面无表情地说：“杀了！”
王千滚犹豫了一下，说：“长得还真的很漂亮，杀了怪可惜的！”
余则成扭头朝王千滚看看，脸上带着戏谑的神色，问道：“你看上了？”
王千滚连连摆手，说：“我倒是没有看上，六子看上了，他想将这个日本娘们带回去做老婆。”
余则成说：“他要是想死呢！这里有根柱子，让他在这根柱子上一头撞死了算了。免得今后连累我们。”
王千滚尴尬地笑了，随后解释说：“一个平民女人，杀了有些……那啥！”
“妇人之仁！留着她会对我们有巨大的威胁！”
“行吧！我让六子将她干掉！”王千滚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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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二点，王千滚来到正金银行宿舍区的一间单间门口，他掏出万能钥匙，很轻易地打开了门。
里面的出纳员也是日本蝗军的退役军人，他很警觉，伸手去抓放在床头上的战刀，问道：“什么人？”
“噗！”
枪声响了，那鬼子头部中弹再度倒在了床上。
王千滚搜索了一阵，找到了一串钥匙，随即从容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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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正金银行通往宿舍区的大铁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正在里面值班的一个鬼子打开了小铁窗口。他伸头朝外看着。
突然，一根黑漆漆的铁管子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只见火光一闪。
那鬼子贴着铁门倒下了。
六子站在余则成的肩膀上翻过了铁门，利索地将小门打开了。
余则成、王千滚、扈林升三人闪身进入。
正金银行是一座两层楼的银行，在院子内，有十三个鬼子保卫着。二楼住着银行的总经理。宿舍区内的职工大部分是鬼子退役人员，大都携带着枪支；保卫力量本来就很强。加上隔壁就是鬼子的兵营，因而，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敢来抢劫正金银行。
王千滚迅速闪到银行侧大门的警卫室边，他看到两名警卫开着门在摇着扇子。他抬手两枪撂倒了两个警卫。
余则成这时已经打开了鬼子宿舍的一个房间，里面睡着四个鬼子。
扈林升、六子俩用刺刀一个个送鬼子回了老家。
余则成接着又打开了鬼子另一间宿舍。
五个鬼子也顺利地坐上了不要票的飞机回到了东京千代田。
扈林升和王千滚上到银行二楼。
扈林升听到了一间房子里有呼噜声，便用手指了指。
这房间是普通的门锁，对于大师级的王千滚来说跟没有锁区别不大。他打开了门，进去用手枪几乎是顶着那熟睡鬼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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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在楼下打开了营业部的后门。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守库值班员，他等待扈林升下楼。
扈林升走了进去，他侧耳听了一下，指了指一个方向。
余则成走了过去，也是很轻易地打开了门。
那个鬼子守库员抬起头来，问道：“你是谁？”
“噗！”
余则成手里的枪响了。
那个鬼子倒在了床上。
金库的门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本来，一把在出纳身上，一把在桥本身上，现在都在余则成手里。
余则成将钥匙插进了金库的钥匙孔里，然后拿出听诊器，在金库门上贴着，随即开始扭动密码锁。
五分钟之后，余则成听到密码锁“咔嚓”一声，便扭动了两把钥匙，再将库房门把手一推。
“哗！”门锁打开了。
余则成在推门进去前，打开了电灯，他突然看到了房顶上有一根木条。他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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