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所有人放下武器!”

    在张厁疯狂的眼神面前,长官无奈的下达了缴械令。

    刚才和张厁对视的短短片刻,张厁再次利用亚克西法印,将自己此刻暴虐的情绪映射到了长官的心里。

    映射情绪远比植入思想简单的多,长官立刻就明白了张厁,是认真的。

    “看样子,你的威望不是很够啊。”

    一群人向一个人缴械,说出去多少有些丢人。所以在长官下令后,有些人的动作难免有些迟疑。

    对此,张厁的回应是:匕首迅速由反握变为正握,干净利落的在克烈的大腿上扎了一刀。

    还不等长官有所反应,匕首已经在他的指尖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再次变为正握横在克烈的喉咙前面。

    这个动作快的就好像张厁只是情绪激动下挥了一下匕首,随即发现不妥又连忙收了回来一样。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克烈腿上真的有了个挺大的血窟窿。

    克烈大声惨叫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张厁“啧”了一声,没有浪费体力去按住克烈,而是顺手割断了他的喉咙。

    莎,莎

    颈血喷射的声音像孩童撒尿一样,克烈捂着脖子,不可思议的转过身来看着张厁,似乎在问为什么要杀自己。

    张厁摊了摊手:“谁让你的同伴们不听话的?”

    克烈怨恨的看了张厁一眼,软软的栽倒在地上,直到死都不相信自己竟然是因为这种荒诞的理由被抹了脖子。

    “宰了他!”

    “给克烈报仇!”

    看到同伴惨遭杀害,女巫猎人们顿时义愤填膺,但长官依旧坚决的阻止了他们。

    “都把武器放下!然后踢给他!”

    这一次,他主动将自己的佩剑踢给了张厁。

    “终于学聪明了,早点配合多好呢,白白死了一个下属多可惜啊。”

    看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把剑踢了过来,张厁满意的蹲下身子,抽出克烈的皮带将这些剑都捆了起来。

    “这位先生,您的要求我们已经照办了,请问您可以放了塔玛拉小姐吗?”

    张厁扛着一捆剑,挨个从女巫猎人们的身上掏食物吃。而一旁,塔玛拉正举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漂亮的棕色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是的,就在杀死克烈的时候,张厁趁着女孩震惊不已,用亚克西法印控制了她。

    “好说,好说。我会带着塔玛拉小姐先走,你们就在这里歇一会儿,二十分钟后来下瓦伦找回你们的塔玛拉小姐。”

    张厁漫不经心的迈步朝下瓦伦的方向走去,而塔玛拉则身不由己的紧紧跟随。

    “我们刚在那里吊死两个村民,你收走了我们的武器,我们再去那里就是找死!”

    长官朝着张厁的背影大吼道。

    “那,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毕竟我可没有随随便便把人吊在树上。”

    张厁头也不回的走着他的路,一边含混不清的回答着。

    【边角料土豆面包:往面包里加点啤酒,再放点烤洋葱和吃剩的土豆泥】

    【美味度:/,它本来应该很好吃的,但被放了太久已经干了】

    【特殊功能:此食物能提供的饱食度比正常值略高;开启野猪姿态的饱食度阈值降至百分之五十八】

    【备注:又一个村子被女巫猎人霍霍了】() ()

    饱食度恢复到安全界限后,张厁就解除了植入在塔玛拉脑子里的命令。

    刚一恢复自由,塔玛拉立刻将手里的剑丢的远远的,仿佛那是条毒蛇一样。

    但她立刻又觉得没了剑很不安全,红着脸把剑捡了回来。

    这一次,她把剑牢牢的插在鞘内,还上了锁扣。

    “不用那么紧张,心灵控制对时机的要求相当苛刻。”

    看她一副手足无错的模样,张厁淡淡的说道:

    “另外我建议你,做好随时拔剑的准备,我猜下瓦伦的村民如果看到你的话,是不会觉得高兴的。”

    “你不怕我偷袭你吗?”

    塔玛拉睁大眼睛问,她年轻的脑袋有点迷糊了,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救出了自己的母亲,却不肯回答自己的质询;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跟着这个人回到乌鸦窝,去看看母亲是否已经安然脱身,但下一秒钟就爆发了流血冲突,自己也沦为了人质。

    爸爸的那些手下老爱吹嘘自己的剑术多么厉害,他们真该看看这个人是怎么打架的!

    “那是你的自由,只要你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女孩儿置气般的挑衅只换来敷衍到极点的回应。

    他怎么敢无视我?我的剑术可是连中士都应付不来的呀!别以为你那稀奇古怪的把戏还能控制我第二次!

    塔玛拉气鼓鼓的举起了剑,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她朝着那道背影喊:

    “喂,你真的救了我的妈妈?”

    “哼,我知道你刚才不敢真的杀我,你肯定是收了我爸爸的钱,来救我妈妈的。”

    “喂,你想不想发财啊?如果你能把我的妈妈从乌鸦窝带出来,不管爸爸给了你多少钱,我都能付你双倍。”

    张厁还是没有理她,但塔玛拉已经不再害怕,她脚步轻快的走到他的身旁,叽叽喳喳起来。

    “你是在气我没有帮你说话吗?其实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只是有些粗鲁。而且你已经向他们讨回公道了,就当是扯平了吧!”

    “你知道我爸爸是个什么样的混蛋吗?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不是喝酒就是打妈妈!”

    “你既然把我的妈妈从沼泽里救了出来,就有义务让她脱离苦海。让她继续在爸爸身边带着和谋杀没有什么区别!”

    张厁没有理睬她,而是在做复盘。

    在他看来,和女巫猎人这一仗打的比沼泽里还要凶险的多。

    毕竟,打不过老巫妪还能跑路,面对女巫猎人时可是跑都没得跑。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得尽量避免冲突才是…

    避免个屁啦,人家都拿着剑朝自己脖子比划了,天知道这群职业恶棍会不会拿自己的脖子试剑。

    最后他得出结论:这个操蛋的世界,总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他能依靠的只有运气和实力。

    这个结论让张厁的心情很差,于是他再也无法忍受塔玛拉在耳边的吵闹,他恶狠狠的说:

    “你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我就用法印让你一个月都没法说话!”

    塔玛拉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张厁,大大的眼睛里流下泪来。

    张厁更抓狂了,你踏马一脸委屈的表情是要闹哪样啊,别告诉我你丫觉得老子很特别啊!老子不想和你这个叛逆少女组C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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