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英语老师不满的声音让她彻底清醒。
“陆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陆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让老师怀疑她昨晚是不是通宵了？
“呵呵…老师，我对您没意见。”
二十几个学生边翻英语试卷边打量她。
反应过来的陆浣脸色发窘，她什么时候下来的？
“没意见怎么不写作文？”
“哈？我…我…等我做完时间不够了。”
英语老师半信半疑看着她：“真的？”
“比珍珠还真啊，老师…你信我！”
其实是下午考英语之前打游戏没午休，做到后面睡着了，还是监考老师把她叫醒的，也是被数落了一顿。
“除了作文，前面的题全对，太可惜了…下次抓把握好时间。”
“知道了。”
“去帮宿孑亦找我们班的卷子，提前发下去。”
“好。”
她急忙挤到宿孑亦身边翻试卷，小声道：“班长…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叫了。”看到一张17班的，他递给陆浣。
她怎么没醒？摸了把脸，居然还有睡痕…丢脸丢大了…
“那…我怎么下来的？”
“我拉猪一样拉下来的。”
“……”不能小声点？没听到其他人都笑了？
陆浣无声轻踹了他一脚，愤恨看着他。
宿孑亦把找到的试卷全放她手里，也不看她，抗议的jiojio没有一丝威力：“拿上去再下来，顺便把其他科的试卷找到。”
她气呼呼往外走，宿孑亦摇头勾了勾嘴角。
其他科老师逮着陆浣和宿孑亦一阵夸。
走进政治组办公室，政治老师揉了揉眉心，长叹气，从椅子上站起朝陆浣过来，语重心长道：“陆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好巧…英语老师也这样问她。
陆浣摆手：“没意见…”
政治老师拿起试卷：“其他科考得那么好，我的政治55分？”提到这他不由苦口婆心：“稍微有常识，不反党反社会也不会不及格吧？还是说，我课教得不好？”下一秒他软了语气苦着脸： “我哪里教得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不不不…老师，您教得非常好！真的！是我上课不认真听…”
看见老师急得要哭出来，陆浣跟着急，她该怎么解释？
地理历史顺顺利利做完，政治被她留在后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她眼花，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涂错答题卡了。
难怪…她说怎么还差一个答案呢？
等她对完答案，想改已经来不及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试卷上…明明都做对了，答题卡却涂错了…”不能在学生面前哭。
政治老师挥挥手，全班就她不及格：“算了，你下去吧，我好好反省反省。”
放眼全校三个年级，政治不及格的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两个旷考…两个请假…唯一的不及格却是他的学生…
？老师怎么反省上了？
宿孑亦在一边同其他学生憋笑。
他正色把试卷给她：“快拿上去让人发了。”
陆浣慌张逃跑…
宿孑亦走近数学组办公室，听到数学组在争吵。
翻试卷的学生忐忑不安，生怕引火烧身。
“这么难的题，钟尚今都没考满分，宿孑亦也就算了，我知道那孩子天赋异禀，17班陆浣还考了满分？”
“刘老师，全市也有别的同学考满分啊，陆浣为什么不能。”
“她打扮的花里胡哨，不学无术，我怀疑她作弊，说不定是有人泄题了。”
“刘老师，你这就不对了，空口无凭说学生作弊？全市高中一起考的，哪来的泄题？”
“何老师，你不了解她。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学习不好，天天跟那些男同学混，之前还纠缠钟尚今…她不是H市转过来的吗？不可避免是别的市的同学泄题给她。”
有些老师学生会因为钱财或其他泄题，确实是这样。
刘姓老师态度强硬：“张主任，我要求调考试时候的监控看看。”
“什么监控？陆浣同学在转进来之前，本身就很优秀，当初分你班上是你自己不肯要，怕她拉低你们班平均分。”
一时语塞。
他根本不信陆浣能考这么高，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苗子。
“我只是想看看她作没作弊，这也不行？”
“我怕是你组长当得太舒服了。”
“主任！在有人怀疑学生作弊时，难道不应该查找证据消除怀疑？”
主任板着脸：“谁怀疑？不就只有你怀疑？胡闹！”
宿孑亦敲了两下门，进去：“刘老师，你是在怀疑出题老师吗？怀疑统考出题的老师应该去市里问他，不是来质问学生。且——怀疑学生本身也不配为人师表。”
刘应全气得发抖，冷哼一声离开办公室。
学生中的佼佼者也帮着陆浣说话，一个一个都魔怔了。
看来二中要完了…唉…
一个晚上，陆浣考试作弊的传言愈演愈烈。
“班长…明天你要给我带早餐吗？”
“可以，来早点。”
“早餐多少钱一份啊？”
宿孑亦思考两秒：“4块？”
他记得门口卖的那些东西就四五块。
“嘿嘿…劳烦你了。”掏出四张纸币放他桌上，陆浣笑得开心。
17班佛系，与世无争，什么也不知道。
只有早上宣传栏贴着的成绩排行让他们驻足。
文科第一名还是宿孑亦，而第九名是陆浣，众人看完满脸骄傲离开。根本没注意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与不甘。
三节课后，升旗仪式。
陆浣浑然不觉那些学生的奇怪眼神。
不屑…鄙视…质疑…惋惜…不服…愤恨…
刚准备解散，台下不知道谁大声说了一句。
“陆浣考试作弊，学校要给我们个说法！”
“对！她那样对其他优秀的学生不公平！”
“给个说法！”
…………
这类声音此起彼伏，操场的学生炸锅。
“什么？陆浣学姐作弊？”
“不会吧…传得沸沸扬扬你不知道？”
“没想到她是那种人…”
“谁还不会搞小抄了？别说你们平时没作过弊…”
“……”
有人多多少少作弊过，不知道说什么。
“那能一样？她抄到全级前十了诶，对那些尖子生不公平。”
“你确定她抄了？看到她作弊了？”
“昨晚有老师要求查监控，陆浣死活不愿意。”
“我怎么听说是学校不愿意？”
“不会吧，她有那么大能耐让学校包庇她？”
………
人声鼎沸。
主任拿过话筒，拍了几下。
“大家肃静！”
台下慢慢安静下来。
“首先，关于陆浣同学考试作弊的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作弊。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也不要随意传播！免得损坏陆浣同学的名声和学校的名誉。”
“看嘛…我就说她没有作弊吧？”
“你们还真的是听风就是雨。”
“错怪她了？”
“不见得吧…这事不简单。”
“对啊，要是没作弊为什么不让调监控？”
“啊啊…我的女神…”
…………
“陆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陆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让老师怀疑她昨晚是不是通宵了？
“呵呵…老师，我对您没意见。”
二十几个学生边翻英语试卷边打量她。
反应过来的陆浣脸色发窘，她什么时候下来的？
“没意见怎么不写作文？”
“哈？我…我…等我做完时间不够了。”
英语老师半信半疑看着她：“真的？”
“比珍珠还真啊，老师…你信我！”
其实是下午考英语之前打游戏没午休，做到后面睡着了，还是监考老师把她叫醒的，也是被数落了一顿。
“除了作文，前面的题全对，太可惜了…下次抓把握好时间。”
“知道了。”
“去帮宿孑亦找我们班的卷子，提前发下去。”
“好。”
她急忙挤到宿孑亦身边翻试卷，小声道：“班长…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叫了。”看到一张17班的，他递给陆浣。
她怎么没醒？摸了把脸，居然还有睡痕…丢脸丢大了…
“那…我怎么下来的？”
“我拉猪一样拉下来的。”
“……”不能小声点？没听到其他人都笑了？
陆浣无声轻踹了他一脚，愤恨看着他。
宿孑亦把找到的试卷全放她手里，也不看她，抗议的jiojio没有一丝威力：“拿上去再下来，顺便把其他科的试卷找到。”
她气呼呼往外走，宿孑亦摇头勾了勾嘴角。
其他科老师逮着陆浣和宿孑亦一阵夸。
走进政治组办公室，政治老师揉了揉眉心，长叹气，从椅子上站起朝陆浣过来，语重心长道：“陆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好巧…英语老师也这样问她。
陆浣摆手：“没意见…”
政治老师拿起试卷：“其他科考得那么好，我的政治55分？”提到这他不由苦口婆心：“稍微有常识，不反党反社会也不会不及格吧？还是说，我课教得不好？”下一秒他软了语气苦着脸： “我哪里教得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不不不…老师，您教得非常好！真的！是我上课不认真听…”
看见老师急得要哭出来，陆浣跟着急，她该怎么解释？
地理历史顺顺利利做完，政治被她留在后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她眼花，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涂错答题卡了。
难怪…她说怎么还差一个答案呢？
等她对完答案，想改已经来不及了，她真不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试卷上…明明都做对了，答题卡却涂错了…”不能在学生面前哭。
政治老师挥挥手，全班就她不及格：“算了，你下去吧，我好好反省反省。”
放眼全校三个年级，政治不及格的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两个旷考…两个请假…唯一的不及格却是他的学生…
？老师怎么反省上了？
宿孑亦在一边同其他学生憋笑。
他正色把试卷给她：“快拿上去让人发了。”
陆浣慌张逃跑…
宿孑亦走近数学组办公室，听到数学组在争吵。
翻试卷的学生忐忑不安，生怕引火烧身。
“这么难的题，钟尚今都没考满分，宿孑亦也就算了，我知道那孩子天赋异禀，17班陆浣还考了满分？”
“刘老师，全市也有别的同学考满分啊，陆浣为什么不能。”
“她打扮的花里胡哨，不学无术，我怀疑她作弊，说不定是有人泄题了。”
“刘老师，你这就不对了，空口无凭说学生作弊？全市高中一起考的，哪来的泄题？”
“何老师，你不了解她。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学习不好，天天跟那些男同学混，之前还纠缠钟尚今…她不是H市转过来的吗？不可避免是别的市的同学泄题给她。”
有些老师学生会因为钱财或其他泄题，确实是这样。
刘姓老师态度强硬：“张主任，我要求调考试时候的监控看看。”
“什么监控？陆浣同学在转进来之前，本身就很优秀，当初分你班上是你自己不肯要，怕她拉低你们班平均分。”
一时语塞。
他根本不信陆浣能考这么高，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苗子。
“我只是想看看她作没作弊，这也不行？”
“我怕是你组长当得太舒服了。”
“主任！在有人怀疑学生作弊时，难道不应该查找证据消除怀疑？”
主任板着脸：“谁怀疑？不就只有你怀疑？胡闹！”
宿孑亦敲了两下门，进去：“刘老师，你是在怀疑出题老师吗？怀疑统考出题的老师应该去市里问他，不是来质问学生。且——怀疑学生本身也不配为人师表。”
刘应全气得发抖，冷哼一声离开办公室。
学生中的佼佼者也帮着陆浣说话，一个一个都魔怔了。
看来二中要完了…唉…
一个晚上，陆浣考试作弊的传言愈演愈烈。
“班长…明天你要给我带早餐吗？”
“可以，来早点。”
“早餐多少钱一份啊？”
宿孑亦思考两秒：“4块？”
他记得门口卖的那些东西就四五块。
“嘿嘿…劳烦你了。”掏出四张纸币放他桌上，陆浣笑得开心。
17班佛系，与世无争，什么也不知道。
只有早上宣传栏贴着的成绩排行让他们驻足。
文科第一名还是宿孑亦，而第九名是陆浣，众人看完满脸骄傲离开。根本没注意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与不甘。
三节课后，升旗仪式。
陆浣浑然不觉那些学生的奇怪眼神。
不屑…鄙视…质疑…惋惜…不服…愤恨…
刚准备解散，台下不知道谁大声说了一句。
“陆浣考试作弊，学校要给我们个说法！”
“对！她那样对其他优秀的学生不公平！”
“给个说法！”
…………
这类声音此起彼伏，操场的学生炸锅。
“什么？陆浣学姐作弊？”
“不会吧…传得沸沸扬扬你不知道？”
“没想到她是那种人…”
“谁还不会搞小抄了？别说你们平时没作过弊…”
“……”
有人多多少少作弊过，不知道说什么。
“那能一样？她抄到全级前十了诶，对那些尖子生不公平。”
“你确定她抄了？看到她作弊了？”
“昨晚有老师要求查监控，陆浣死活不愿意。”
“我怎么听说是学校不愿意？”
“不会吧，她有那么大能耐让学校包庇她？”
………
人声鼎沸。
主任拿过话筒，拍了几下。
“大家肃静！”
台下慢慢安静下来。
“首先，关于陆浣同学考试作弊的事，我可以肯定，她没有作弊。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也不要随意传播！免得损坏陆浣同学的名声和学校的名誉。”
“看嘛…我就说她没有作弊吧？”
“你们还真的是听风就是雨。”
“错怪她了？”
“不见得吧…这事不简单。”
“对啊，要是没作弊为什么不让调监控？”
“啊啊…我的女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