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女不屑笑道:“我们没想心平气和给你化啊。”

    “这还笑得出来,真自信。”贱…

    D女鄙弃完扬手甩了她一巴掌:“继续笑啊,拉住她把她头发剪了!”

    陆浣歪着头,舌尖顶着口腔,抬脚重重踢向D女的小腹。

    D女后顿时痛得捂住小腹,咬牙切齿喊道:“陆浣!”尖叫着冲向她,几个女生也过去踢她,有的拽头发,想抓脸。

    陆浣踩了一脚扯住她头发的E女,E女吃痛松手,提起膝盖捅B女的肚子,钻心的痛让B女不得不放开她。

    趁这间隙,她一把抽出叉子,使出吃奶的劲儿扑倒发狂的D女,跨坐在她身上,用力将叉子扎在扇了她的右手上。

    “啊——!!!!!”

    伴随着这声尖叫,其余四个女生惊恐万分,也尖叫。

    但是她们将女厕的门反锁了,隔音很好,这期间没有人来上厕所,所以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们吓得向花容失色,不停后退,没想到陆浣会动刀子。

    D女苍白着脸握着右手手腕,血淋湿手背,颤抖着嘴皮。

    “陆浣你完了…”手背的剧痛让她躺地上呻吟。

    温室里的花朵哪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还有人嚷嚷着晕血。

    陆浣靠近她的脸,直直与她对视。

    “嗯?贱命一条而已…你们刚刚抢我东西我也就忍了,小闹怡情。没想到逮住机会,跑洗手间来群堵我。”

    D女恐惧不已,她望到无尽的黑色深渊,女生眼神嗜血,对方真的不怕死…她第一次体会到实质的杀气。

    陆浣陡然拔出叉子,D女叫得撕心裂肺,四人身体颤抖一阵尖叫。

    她拿着叉子从D女身上起来,目光凌冽。

    “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们可以再来惹我试试,我绝对不笑。”

    她都自刀过一回了,有什么好怕的?

    越权高位重越有钱的人越怕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至于她们的家人…水来土掩。

    女生们见她握着叉子起来,缩着身子挤在一块:“你别过来…”

    陆浣弯腰将眼镜捡起来,心痛万分,眼镜坏了…她得花钱买一个。

    把眼镜放洗手台,将叉子冲洗干净收到袖子,洗了两遍手,摸了下脸。冷冷睨她们一眼,拿起眼镜开门出去,猝不及防遇上连午舟。

    连午舟抬眼瞥陆浣,摘掉眼镜的女生,玉貌花容,刘海微湿,头发凌乱,平添几分清冷气质。

    眉间三分戾气,眼神凶狠。

    这次对方没有谄媚着讨好他,而是薄凉地剜他一眼,从他面前走过。

    他不禁淡淡喊她:“陆浣。”

    陆浣摸着左脸转头凝着他,声音冰冷:“离我远点。”话落不作停留离开。

    连午舟见一群女生互相搀扶出来,哭花了眼,小声啜泣,狼狈不堪。

    她们心有余悸:“没想到她那么狠,报警吧?”

    出门看到连午舟,她们害怕地叫了声:“连少。”

    D女上前抬手给他看,极其委屈:“陆浣想拿叉子杀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还流着血呢…惨不忍睹。

    C女有点看不下去,在心里翻个白眼,找连少做什么主,让警察来抓她就好了啊。

    C女出声,拉住D女往外走:“走,报警。”

    她要让陆浣吃不了兜着走,尝尝牢狱之灾。

    几人被连午舟喊住:“等一下。”

    生们停下,疑惑看向他。

    他抱手靠墙轻笑:“你们在宴会的小动作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这儿也有摄像头,如果她请了最好的律师…不用我多说吧?关于在这里的事,先不提你们父母的名声会受到什么影响,企业……”

    这边。

    陆浣走到坐而待旦的宿孑亦身边,将坏掉的眼镜放他面前,楚楚可怜道:“班长…坏了。”

    宿孑亦瞥一眼碎掉的镜框:“家里还有,你这么久在干嘛?”

    她噘嘴坐下:“刚不小心踩到粑粑,在冲粑粑。”

    眼镜眼镜…

    保安还不来找她?

    陆浣朝洗手间的方向看过去,那几个女生也望向她,见她莞尔一笑吓出一身冷汗。

    陆浣暗自思量,按她们嚣张跋扈的本性,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啊。

    她食欲全无,愁眉苦脸等着暴风雨来临。

    等到宴会九点半结束,连个雨点都没听到。

    宿孑亦可看一眼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喊道:“走吧。”

    “班长…我…”

    “好了,有话回去再说。”他替她抚下翘着的一撮头发。

    走出大门,见那位中年评委老师站着,像在等谁。

    陆浣路过他时,轻飘飘说了一句:“老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中年老师奇怪地看了一眼离开的身影。

    连续两个月隔三差五梦到这个场景、这句话。也不知怎么的,后来那女学生渐渐开始跟他吵架,时不时威胁他。

    回到酒店。

    宿孑亦目睹她从袖子掏出叉子,没忍住噗嗤一声:“怎么还把叉子顺回来了。”

    “啊?哦…不小心的。”

    她从心底里不想让他知道她阴暗又心狠的一面。

    “你刚刚想说什么。”

    “眼镜坏了…”班长送她的第一个小玩意,多棒的饰品。

    “回去再给你一副。”

    “嗯哪~班长,你太好了叭…”感觉自己快被宠坏了。

    “好了,快睡吧。”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

    陆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回忆着白天的事,吾日三省吾身。

    两个小时过去,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乱如麻。悄声起床,穿着睡衣无声无息出门。

    宿孑亦听见关门声就醒了,确定另一张床的人不在,刚出去。

    陆浣下楼,找到一家小店,买了一包女士烟和打火机。

    抽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被呛得咳出眼泪。习惯后,靠在街边慢慢抽起来。

    那样子像个历经沧桑的女人,魅惑知性。

    学会抽烟是上一世那个男人把她关起来学会的,她觉得烟酒消愁,抽烟会让糟糕的心情好很多。

    一连抽了四支,又买一盒口香糖嚼,站在外面良久等身上的烟味散去。

    她刷卡进去,刚好遇到从卫生间出来的宿孑亦。

    宿孑亦瞥她一眼,问她:“去哪了?”

    “刚刚吃多了嘛,出去散步消食。”

    他关掉洗手间的灯,眼神怀疑:“大半夜消食?”

    本来有光亮的房间在卫生间的灯熄灭后陷入黑暗。

    陆浣试图打消他的疑虑,身子微微向后仰。

    “撑得我睡不着,肯定得散步消化一下。”又故作轻松笑道:“现在好多了,睡觉吧。”说完准备去床上。

    宿孑亦慢慢靠近她,直接一个壁咚,声音淡如水:“你抽烟了?”

    “啊?我不抽啊…”她对着自己衣服嗅了嗅:“可能是刚路过抽烟的大叔味道沾我身上了。”

    宿孑亦语气笃定:“打火机和烟交出来。”

    “我又不抽烟…哪有打火机和烟,不信你搜。”

    陆浣抬起双臂让他搜身。

    “陆浣。”

    “嗯?”

    他在她衣兜里摸到一盒东西,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看:“薄荷糖?”

    “我不是晕车嘛,顺道买的,怕明天忘了。”

    这次撒谎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陆浣低头钻出他的手臂,拍了下他。

    “疑神疑鬼的,睡觉吧。”说着打了个哈欠:“班长,晚安。”

    “下次少抽点。”

    “嗯好。”

    陆浣暗道不妙,想咬舌自尽。

    不能解释,这时候解释就是掩饰。

    她步子不停,尽量面色如常借着手机光亮上床睡觉。

    男声字里行间的严肃:“不准有下次。”

    “知道了。”吓死人了。

    “晚安。”他走到另一张床躺下。

    陆浣怀揣心思沉沉睡去。

    宿孑亦侧身看向隆起的黑黑人影,忍不住蹙眉,没想到她竟然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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